第40章 ☆、我是來真的

我緩緩睜開了眼,模糊中,一直大手正溫柔地撫摸着我的面頰。

張志龍坐在我身前,憐愛的看着我,見我醒來,他閃電抽回了手,站起身,而一切都被我看到了。

我好想打人,我爬了起來,身上不知何時蓋上一件小毯子。

我擡頭看着他,憤憤道:“今天是你生日啊,真抱歉我一點也不知道,沒能跟你說句生日快樂。我現在就祝你生日快樂,請你不要介意我遲到的祝福。”

“還有五分鐘就過十二點,我為你準備了個蛋糕,你不介意的話,讓我陪你一起度過今晚的生日可以嗎。”

我瞧向桌子,我自己買的那未吃完的小蛋糕,早沒了蹤影,桌上放着一個包裝精致的小蛋糕。

我有一絲感動,但愈怒難消,我說:“我的生日早過完了,下一個生日那是明年的事。”

“我欺騙了,我不奢求你原諒,但我今天更想和你一起過完這個生日。”他深情說:“你知道嗎,我今天許的願望,是要早點回來陪你的過完這個生日。”

“你這個時候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真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說,哪怕他的話是假的,也使我淚水難收。

他坐了下來,為我輕輕拭掉了淚水,這一回,他沒有不安和恐懼,他溫柔一笑,說:“十二點馬上就到了,先把蠟燭點上吧。”

他于是拆開了彩帶,緩緩拿掉了蛋糕盒。

那是一個精致的城堡蛋糕,那裏寫着“生日快樂。”而其上又放着一張小卡片,寫着:“燕琪,我喜歡你。”

我錯愕的看着他,他說:“燕琪,我喜歡上你了,怎麽辦。”

我反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他捂着臉,說:“燕琪,我是來真的。”

“那你還不上。”

我喝一聲,撲了上去,深情擁吻了他。他久久才回過神,舉起雙手抱緊了我。

情到深處難自控,辣辣的火焰從舌頭燃遍全身,這是我們的第二次濃烈。

······

我們躺在床上,我幸福滿滿的把腦袋枕在他手臂上,抱着他說:“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應該是上輩子,只是我失憶了一段時間。”他說。

“花言巧語。”我感動的說,“你今晚為什麽不肯告訴你回家的真是原因。”

他猶豫片刻,而後心情複雜說:“今晚我這個生日是我爸執意要舉辦的,我更想過一個只有你我二人的簡簡單單的生日。”

我眉頭一皺,說:“你家情況是有多複雜。”

“也不是很複雜,是我和我爸有點合不來。”他說,“我爸總喜歡幫我把一切安排好,而我恰恰屬于叛逆的那種。”

“你這叫大逆不道。”我說,“我聽成偉說你還有個哥哥和姐姐。”

我的确向李成偉談聽過張志龍的背景這些,只是李成偉這家夥不願透露太多,不想說的就一句:“這個你自己問他去。”敷衍了事。

“原來你早查起我戶口來了。”他捏了捏我鼻子說。

“我一個單身弱女子,長得這麽漂亮,不查清楚你的底細,那天被你非禮了,我哪裏讨公道去。”

他撓我癢癢說:“我就非禮你了,那又怎樣。”

我是比較怕癢的,一氣之下,朝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咬得他哇哇直求饒,留下兩排深深的齒印。

“你跟你哥哥姐姐的關系怎麽樣。”

“你這麽關心這幹嘛。”

“我現在是你女朋友了,梅姨又那麽喜歡我,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把我帶回你家,我好歹先知道一點,免得到時鬧尴尬。”

“我媽是個老好人,對誰都喜歡。”

“你什麽意思,你今晚對我說的都是虛情假意,你的目的只是想把我騙上床是不是。”

他無奈道:“你們女人的思考模式真是和我們不一樣,我說的明明是三角形,你偏偏猜的是五邊形。”

“管他三角形還是五邊形,反正都是多邊形。”我說,“這些事我遲早都會知道,你提前跟我說又何妨。”

“我跟他們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關系。”他說。

我頗感意外道:“哈,是怎麽回事!”

“我媽是在我爸和前妻離婚後認識的。”他說,“我媽生我的時候,我姐三歲,我哥八歲。”

“噢,這樣啊。以你這種性格,和他們應該處得來。”

“我和我姐關系很好,但跟我哥有些代溝。”

“怎麽個代溝。”

“他總認為我很幼稚,認為他做得都是對的。”

我說:“你的确很幼稚的,這沒毛病。”

他說:“那真感謝你的不嫌棄之恩。”

“不用謝啦,我會好好□□你,把你培養成人。”我說,又問:“你姐長得怎麽樣,現在應該嫁人了吧。”

“我姐長得很漂亮,不幸的是她剛好是個女強人,女強人向來比較強勢,很難有人駕馭得了。”他說,“我媽為這事給愁的白了好幾根頭發。”

“梅姨人這麽溫柔,他們應該都很尊敬梅姨吧。”

“嗯,這确實,就拿我哥來說吧,有難以解決的心事,時常會跟我媽傾訴。”

“那你呢,你會跟梅姨傾訴嗎?”

“我是個樂天派,沒啥煩惱心事。”

“吹牛麻煩打打草稿。”我說,“以後有啥心事,盡管跟我說,我是撫慰你心靈的天使。”

“是惡魔。”他說。

“你勸抽是不是。”

“我家的情況我全部透露給你了,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你家的事。”他說,“你家幾口人,你有幾個弟弟妹妹。”

“我爺爺,我奶奶,我爸爸,我媽媽,我還有個弟弟,小我一歲,一個妹妹小我倆歲。”

“這麽說你爸媽都還很年輕啊。”他說,“一年一個,很給力哦。”

我狠狠錘了他一拳。

“當然啦,我跟我爸出去,大家以為是情侶。跟我媽出去,大家以為是姐妹。”我說,“我這麽漂亮都是家族遺傳基因。”

“你能找到我這麽個英俊潇灑,玉樹臨風的男朋友,也同樣夠你吹一輩子的了。”他說。

“喂,你幹嘛。”他蠢蠢欲動,對我毛手毛腳。

“剛才你咬得那麽兇,我的胸口還隐隐作痛,不咬你幾口,難解我心頭之恨。”他說。

“誰怕誰,看我不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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