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陳嘉琪：我也是你的家人
天的同學聚會玩到淩晨2點才回家睡覺，程佳佳不情願地離開被窩，整理出門。因為Z大有校車來回于主校區和分校區，程佳佳從家裏門口過馬路來到Z大的主校區，在校門口等待校車，等太久還沒來校車，程佳佳精神不足、混沌的腦袋才意識到周末沒有校車來往的，便急急忙忙跑到公交站搭公交回分校區。
集合的時間差不多到了，程佳佳的手機響起來，是尹敏打過來的，程佳佳指尖滑到接聽：“喂。”
“佳佳，在哪裏了？他們要開始點名上車了。”尹敏有點着急地問。
“我在搭公交回學校的路上，剛才搞錯了校車開車日期，耽誤了點時間，要不你們就先去吧，跟師兄們說，我是趕不回來的，就不去了。”程佳佳解釋。
“那好吧！”尹敏便挂掉電話。
不能跟大隊去百勝山活動，那我是先下車回家睡覺，還是回到宿舍睡覺呢？程佳佳在糾結要去哪裏睡個回籠覺的問題。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尹敏打過來的：“佳佳，社團這邊留了兩個師兄在南門等遲到的同學，你到了學校的話，就他們過來吧。”
“好的！”回籠覺計劃失敗，程佳佳還是要去百勝山。可能外地的同學不知道百勝山的情況，百勝山是省內最高的山群，這一上山下山就是一天時間。
當程佳佳從公交下來以後，直走大概100米就是學校的南門，也就是網球社約定集合點。程佳佳走到南門，看到兩三一群的學生們進進出出，根本看不出有在等人的樣子。
“咦？不是說有兩個師兄在等遲到的同學嗎？人呢？難道已經走了？”程佳佳随便走走看着有沒有熟悉的臉孔。這時她看見鄭一恒坐在南門的警衛室裏面，于是過去打招呼。
“鄭師兄！”鄭一恒拿着手機看着財經新聞，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他。鄭一恒擡起頭望向門外，是同社團的師妹程佳佳站在保衛室門口。
鄭一恒還沒說話，程佳佳就開始說話：“師兄，不是說有兩個師兄在這裏等遲到的同學再一起過去百勝山嗎？怎麽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鄭一恒不緊不慢地收起手機放入褲袋，帶着像往常一樣溫暖人心的笑容，說：“最後一趟車滿人了，所以留下來我在等最後一個同學。”
“最後一個同學？”程佳佳眨着她水靈靈的眼睛，有一點呆萌地問：“你是說我嗎？”
“嗯，我在等你。”鄭一恒認真地回答。
程佳佳聽到鄭一恒在等她一個人，覺得過意不去，要是被舍友們知道的話，會說她罪大惡極，會被舍法侍候。所謂的“舍法侍候”就是打掃宿舍一周。程佳佳連忙道歉：“對不起師兄，讓你久等了。”
“沒關系，那我們就出發吧！”鄭一恒走出保衛室，對程佳佳說。
“我們怎樣過去？”程佳佳問，她便想着沒有包車的話，搭公交有點慢，搭地鐵沒有直達，換乘3條地鐵線，有點麻煩。
“叫出租車。”鄭一恒回答。
“這麽奢侈。”陳佳佳驚訝地說，怎麽說也要30分鐘的路程，程佳佳有點怕要AA付出租車費用，
“有經費報銷。”鄭一恒再次回答。
鄭一恒和程佳佳兩人坐上出租車沒有說話。程佳佳偷偷打量一下鄭一恒，感覺看上去像個暖男，可是交流下來像個冷男，其實話不多的一個人。
網球社的成員在山腳的一個廣場上玩游戲，差不多結束，開始上山的時候，鄭一恒和程佳佳終于趕來加入大隊伍了。程佳佳在一群女生羨慕的眼光，加快腳步找到有舍友的小分隊裏面。
“佳佳，你居然和鄭一恒兩個人一起過來，好羨慕啊！”張燕花癡地看着鄭一恒說。
“張燕，別丢人！”程佳佳扯了一下張燕的衣服，讓她注意儀态。不想讓鄭一恒知道她的舍友都很迷戀他。
“有沒有拿到手機號碼？”尹敏很緊張地問。
程佳佳簡直被舍友的花癡給氣哭了，然後突然冷淡下來說：“沒有！”
“佳佳，你知道他們要來百勝山這件事嗎？”李思婷帶着一點不滿地問。
“知道啊，你沒看信息嗎？”程佳佳回答。
“啊！你們居然沒有告訴我要來百勝山！要知道百勝山一上一下就是一天時間了！”同是本地人的李思婷也不是很願意過來百勝山，畢竟來過一次，本地人都是來過一次之後，就不會再來。因為這山很大，很高，走完全程很耗體力。距離程佳佳上次過來百勝山，好像是小學四年級春游的那一次。
“誰叫你聽到鄭一恒這個名字，你就沒問去哪裏？”程佳佳鄙視李思婷。
“啊！”李思婷無奈的哀叫一聲：“啊，為什麽我會來到這裏！”
“好啦好啦，既然來了就開開心心地玩吧！”尹敏安慰着李思婷。
程佳佳視線無意投到鄭一恒那邊，鄭一恒突然很慌張地轉移目光。咦？剛才鄭師兄在看我嗎？程佳佳想了一下，然後否定：師兄怎麽會是再看我呢？肯定是錯覺！
“程佳佳，你到E隊那邊去。”舍友所在的A隊的隊長，也就是網球社社長走過來對程佳佳說。
“為什麽？”程佳佳不解。
“出發之前已經分好隊伍了，你最遲來的，所以分到E隊。”黎冠華解釋。
“我可以跟我的舍友們一個隊伍嗎？”程佳佳使出一點撒嬌的語氣。
“不行，要服從安排。”黎冠華無情地拒絕之後，程佳佳只好乖乖地過來E隊，卻意外的發現，鄭一恒也在裏面。估計那三個舍友已經對她嫉妒到瘋狂了。
☆、班長是歌姬
班長是歌姬
班長是歌姬？
“經過一輪的投票，夏希以36票獲勝，恭喜她成為我們高二（4）班的班長。”班主任顏清在講臺宣布。
啪啪啪……班裏的同學都鼓起掌來祝賀夏希。
“現在有請夏希同學上臺發言。”班主任顏清和藹地說。
夏希自信地走上講臺，精神抖擻地說：“謝謝各位同學的信任，我會盡力管理好高二（4）班的。”
“陳小傑，這個星期你已經遲到了兩次。如果再遲到的話要扣操行分的，下次要注意點啊。”夏希提醒同學陳小傑。
“這條題目啊？應該是這樣……”夏希在教班裏的女同學數學題。
“劉俊明，今天你值日，還沒有打掃完教室你就想放學？馬上給我掃！”夏希裝着嚴肅地跟劉俊明說
“夏希，學校舉辦的班際籃球比賽宣傳書，你幫忙在班裏組織一支籃球隊。”班主任顏清把宣傳紙交給夏希。
“本月獲得“文明班”的稱號是……高二（4）班。”校長在早會的時候宣布。
……
像平常的一樣的課間休息。高二（4）班總是成為別班女生聚集的地方。
“程海銘，這是我親手做的蛋糕，希望你能嘗一嘗。”
“程海銘學長，這是我在法國旅游時買的手帕，純人工繡得，希望你能收下。”
“程海銘，我有道數學題不會，你可以指教一下我嗎？”……女生們圍着程海銘七嘴八舌地說着。
“麻煩不是高二（4）班的同學請出去，你們已經嚴重地影響地我班的同學休息！”班長夏希板着臉孔地說。
“謝謝各位同學的好意，麻煩請大家出去，免得影響我們班同學休息。”程海銘微笑着請別班的女同學出去。
“程海銘，麻煩你能不能不要每節下課招來那麽多的女生過來？”夏希不耐煩地跟程海銘說。
“班長，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的，還有處理這些事情，本來就是班長你的義務。”程海銘說完離開座位走出教室。
“可惡的程海銘！”夏希低聲地怒罵一下。
放學後，夏希剛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手機鈴聲響起來了。是卡詩酒吧的老板娘美玲打過來的，夏希按下接聽，禮貌地說：“美玲姐，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傳來好聽的女聲：“小希，不好意思了，打擾你了。”
“哪有，有什麽事呢，美玲姐。”夏希禮貌的說。
“今天華女生病了，不能上班，你能不能代替她一晚”美玲困擾地說。
“可是，今天不是周末，我明天還要……”
“我給你雙倍工錢！”夏希還沒有說完，美玲姐馬上開出不錯的條件。
“那……好吧，我現在準備一下，我等下過去。”夏希聽到雙倍工資，馬上答應了。
自從離開姑姑一家的開始，夏希一直很努力地賺錢，住好的地方，上好的學校，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就算沒有姑姑他們一家，也會過得好好的。
然而，年紀輕輕的夏希沒有學歷又沒有力氣，根本就找不到兼職。就在街頭賣唱，企圖能讨到幾個錢。後來是卡詩酒吧的老板娘經過，聽到夏希的歌聲，決定把她帶回酒吧唱歌，并支付她一筆不錯的薪水。夏希很有唱歌跳舞的天賦，不久成為卡詩酒吧舞臺的臺柱。不過因為夏希還是一個高中生，老板娘美玲也很善解人意，就只是安排她周末晚上上班。光是周末上班的薪水可以支付她公寓的房租和基本的生活開銷。
“銘，我今天帶你去我姐開的酒吧，我上次去那裏看到有一個不錯的歌姬啊！”張敬東一手搭着程海銘的肩膀說。
“酒吧？”程海銘眉頭皺了一下，說：“我還沒有成年，不去！”
“程海銘，你在裝什麽純情啊，不就還差3個月成年嘛，幹嘛這麽認真？”張敬東拍拍程海銘說。
張敬東是程海銘從小玩到大的夥伴，比程海銘大半年，在學校比程海銘高一年級。
“你們高三不是學業繁重嗎？怎麽還有心情去泡酒吧？”程海銘沒有進過酒吧，一直覺得酒吧是一個很複雜，很亂的地方。
“偶爾也要适宜地娛樂一下嘛，天天在學校讀書，多悶啊！況且，那個歌姬真的很迷人。”張敬東想起周末去自家姐姐的酒吧，看見那個新來的歌姬一面，就難以忘懷，聽姐姐說，那個女生好像叫小希。那個女生配上那個名字，覺得很相襯，想必一定是個柔情女子。
“那種風花雪月的女子居然讓你這麽念念不忘？這個星期才開始兩天你都說了她幾次了。”程海銘拉拉書包的帶子，接着說：“我說你啊，好歹被學校的人成為校園王子，學校那麽多的女生迷戀你，難道你就沒有看中一個，就偏偏對那種地方的女人感興趣？”
“喂，小弟弟，什麽叫那種地方的女人啊，好歹那酒吧的老板娘是我自家的姐姐，良家婦女一個。還有我聽我姐說，小希只是在那裏兼職做歌姬而已，她還是一個成績優秀的高二生。還有，在學校你也不是很多女生追你嗎？你偏偏就喜歡那個跟你作對的女班長。”張敬東回敬地說。
居然叫小希，這年頭叫希的女生真多，班裏就有一個叫希的女生，像欠她錢那樣，天天被她管這樣那樣的。一點也不可愛！
“美玲姐，真的要穿成這樣嗎？”夏希穿好美玲準備好的服裝出來，小心的問。夏希看着這身超短白色牛仔裙，黑色半透明的吊帶衣服的裝扮，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挺合身的。”美玲姐走到夏希身邊，用手讓夏希在自己面前轉一圈。
“可是布料很少啊！”夏希臉紅地說。
“對不起啊，夏希。今天的主題是“性感之夜”，要是華女的話，她都是穿着比這身更少布料的衣服出去的，我今天已經盡量挑不那麽暴露的性感衣服了。”美玲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看着美玲姐這麽為難，夏希也不再說什麽了，穿少點又不會少一塊肉，只希望不要被學校的人看見就好了。其實卡詩酒吧離夏希的學校很遠，幾乎不會有老師或者學生來到這裏消遣的。
張敬東和程海銘進入卡詩酒吧，挑選了離舞臺很近的座位。
“來一瓶啤酒！”張海東跟服務員說，然後轉頭看着程海銘，問：“你要喝什麽？”
“橙汁。”程海銘說。
“不是吧！”張敬東驚訝地看着程海銘說：“來到酒吧居然喝橙汁，真有你的程海銘。”
“我還沒有成年！”程海銘再次提醒張敬東。更何況，要是被夏希碰見的話就完蛋了，肯定好被她惡整一頓。
“沒有成年的肯定是不能喝酒的了，給他橙汁。”美玲走過來說。
“姐。”張敬東看見自己的姐姐過來，叫一下。
“美玲姐好。”程海銘挺乖巧叫一聲。
“銘，真的越長越帥啊！”美玲看着程海銘犯者花癡說。
“姐，你弟我也長得不差啊！”張敬東在一旁抗議者。
“我說你啊，明明知道程海銘還沒有到18歲，你怎麽帶他過來啊，你是不是想讓你姐關門大吉啊！”美玲幾分嚴肅幾分玩笑地教訓自己的弟弟。
“姐，別這樣啊，要不下次三個月後等下成年了再帶他過來，今天就破例一次嘛。”張敬東跟美玲撒一下嬌，程海銘都看不下去了。
“算了，今天看到銘心情好，不跟你算賬。”美玲說完拍一下程海銘的臉離開。
“姐真偏心，老是說你帥！”張敬東幾分嫉妒地說。
“你姐說的是道理！”程海銘開玩笑地說。
随着音樂的開始，幾個性感女郎上場熱舞。然後中間走出一位性感女生，拿着麥克風，擺了幾個挑逗的動作說：“大家好，我是小希，現在我為大家帶來一首歌《舞娘》。”
本來程海銘沒有多大的興趣看的，可是聽到這把熟悉的聲音，程海銘望去舞臺的方向，沒錯，就是班長夏希。
此時的她穿着高跟鞋，超短的白色裙，半透明的黑色吊帶衣服，還有若隐若現的黑色胸罩。
夏希一邊唱着一邊跳舞，有幾次劈腿的動作，在場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到她穿得黑色內褲，把酒吧現場的氣氛推向高潮。
這個夏希在幹什麽啊？居然在酒吧賣唱賣風騷，跟在學校裏的夏希完全是兩個樣的。
幾場熱舞熱歌結束後，夏希也終于下臺了回去後臺。
程海銘見夏希下臺了，莫名其妙滿肚子怒氣沖進後臺。
“喂，銘，你怎麽啦！”張敬東急忙地跟上來。
對喔，我在在什麽？我幹嘛生氣了？那女人在酒吧穿着那麽暴露又跳着那麽性感的舞，我幹嘛突然生氣了。我又不是她的誰。程海銘停下來想着。
“我出去拿飲料回來。”夏希打開化妝室的門，邊走出來邊說。
“小希！”張敬東熱情地跟夏希打招呼，夏希覺得這個人很臉熟，又忘了在哪裏見過。他旁邊站着一個男生，背對着她。
夏希禮貌地點點頭回應，繼續走。
“小希，怎麽這麽巧啊？”程海銘轉過身看着夏希說。
這，怎麽這麽熟悉的聲音？夏希看着男孩，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
“你們兩個認識的？”張敬東看着夏希驚訝的表情說。
“我們當然認識了，對不對，小希？”程海銘玩味地說着。
“對不起，失陪了。”夏希急急忙忙跑出酒吧外。
“怎麽夏希出去拿飲料還沒有回來？”美玲邊說邊走出化妝室，看到張敬東和程海銘在外面覺得很奇怪。
這時候，美玲的手機響了，美玲按下接聽：“喂？怎麽啦小希。”
“什麽，不舒服？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美玲聽完電話回去化妝室。
怎麽會這樣？居然被程海銘那個可惡的家夥看到自己在酒吧打工。他肯定看到我在舞臺跳那些性感的舞，該死的今天的主題怎麽是“性感之夜”，平時周末我負責演唱的都是很抒情的歌曲，今天卻是熱歌辣舞的，怎麽辦好呢？他會不會告訴班裏的人的，怎麽辦呢？
夏希一邊走一邊擔憂着，沒有留意到自己現在是穿着一身火辣性感的服裝，化了一個很濃的夜店妝。途人都覺得她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幾個滿身酒氣小混混向她走過來，說：“小妹妹，這麽寂寞一個人在街上走着，哥哥陪你！”
夏希聞到那酒氣厭惡地向後退幾步。
“別怕，哥哥好好疼你。”一個小混混伸手捉着夏希的手。
“放手！”夏希死勁地掙紮着，可是手無搏雞之力的夏希根本甩不開。
“呲。”一身，另外一個小混混扯破夏希那件半透明的黑色吊帶衣服。
“身材還不錯。”一個小混混看着夏希暴露的身體色迷迷地打量着：“走，拉她到後巷搞定她。”
“不要！”夏希被吓了，哭着絕望的求饒，有誰可以幫她呢？
“住手。”一個男生出現在他們面前。
夏希努力撐開滿是淚水的眼睛，終于清楚看到那個男生了，是程海銘。
“小子，我告訴你，你就別在這裏逞強英雄救美了，聰明點就當什麽沒有看見吧！”一個小混混拿出一把小刀出來，吓唬程海銘。
“可我就是那麽逞強地想要英雄救美，想怎麽樣？”程海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惹惱了那幾個小混混。
“受死吧，小子！”一個小混混拿着小刀沖上去。
“海銘，小心！”夏希看到程海銘想徒手對付小混混，擔心大喊着。
“啪，啪，啪。”幾聲後，小混混趴在地上痛苦地□□着。
然後幾個小混混不服氣，一起上去教訓程海銘，沒有幾分鐘全部都倒下痛苦地□□着。
“全部給我滾！”程海銘大怒一聲，小混混們都跑離現場。
“嗚嗚……”夏希被剛才的情形吓怕了，抱着雙膝，把頭埋下，不止哭聲。
“好了，沒事了，不要哭了。”程海銘溫柔地拍着夏希的背，然後雙手把夏希的頭擡起，笑着說，說：“看，妝都化掉了，多難看？”然後掏出紙巾為夏希下眼淚和化掉的妝痕。
夏希抱着程海銘大哭，口齒不清地吐出幾個字：“謝謝……你。”
程海銘笑了笑雙手抱着夏希，溫柔地說：“好了沒事了，我送你回家。”
突然夏希想起了什麽，小聲地說：“我的手袋好像留在酒吧了，裏面有錢和鑰匙。”一臉苦惱的說：“可是現在這麽晚，可能打烊了。”
“那去我家吧。”程海銘扶起夏希，這時被撕破的吊帶衣服滑落到地上，已經沒有辦法穿了。上身只剩下黑色胸罩的夏希，尴尬的低下頭，不知道說什麽好。
程海銘脫下襯衫給夏希穿上，自己光着上身，拉着夏希回家。
“謝謝你！”夏希低着頭說。
程海銘笑了笑，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或許夏希有什麽難言之處所以才在酒吧賣唱呢。她絕對不是那種随便的女生。畢竟，自己喜歡這個女生已經一年了，雖然他們都是一見面就鬥氣，可是程海銘心裏是喜歡這個女生。
程海銘打來門，并開着燈。空蕩蕩的客廳，只有一張茶幾，和牆上挂着一部液晶電視。
“這，怎麽好像沒有人住那樣？”夏希看到這樣的情景，還是不禁地問了一句。
“我剛剛搬過來的，還沒有添家具。”說着，程海銘關上門，走去卧室。夏希跟着過去，看見程海銘打開衣櫃拿出衣服換，夏希退出卧室靠着牆，說：“你一個人住嗎？”
“嗯，對啊。”程海銘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
“你父母呢？”夏希打量着程海銘的房間，一廳一卧室一廚房一衛生間，還有一陽臺。
“在東區住，我在南區這邊讀書，我租在這裏而已。”程海銘說完拿着一套男生的睡衣，還有一條毛巾出來遞給夏希，說：“你去洗澡換穿吧。”
“哦，謝謝。”我接過衣服道謝。
等夏希吹幹頭發出來，程海銘從卧室出來說：“洗好了，那我去洗澡先。你先休息吧，現在很晚了，明天還要上學。”
“嗯，好的。”夏希進去卧室，看到大床的旁邊有一張沙發床。就是那種可以疊起來當沙發，鋪起來是床的那種沙發。剛才進來的時候還不見的，程海銘剛鋪好的。
夏希躺在沙發床上，今天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程海銘洗完澡進入卧室，看到夏希睡在他鋪好的沙發床，皺了一下眉頭，怎麽可以讓她睡在不舒服的沙發床呢？而且她還不蓋被子，整個人冷得都縮成一團了。
程海銘輕輕地抱起夏希，她似乎比想象中更輕，這孩子有沒有好好的吃飯？
“海銘，謝謝你。”熟睡的夏希呢喃着。
程海銘溫柔地笑一下，輕輕地把她放在大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然後程海銘從衣櫃拿出一件外套，睡在沙發床上，用外套披在身上。
手機響起，是夏希的手機。程海銘拿起手機一看是美玲打過來的，走去陽臺接聽：“喂，小希呀，你手袋都沒有帶就離開了，裏面鑰匙和錢包，你今晚打算流浪街頭嗎？”美玲着急地說，想起一個女孩子無家可歸到處游蕩就覺得可怕。
“美玲姐，我是海銘。小希的東西在你哪裏嗎？我現在過去拿。”程海銘說完就挂了電話，急忙換了衣服出門。
另外一頭，怎麽小希的電話會是程海銘接着呢？美玲疑惑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