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肉麻兮兮
溫漸按照何靈透給出的時間, 準時八點到了他指定的那家私房菜館，和溫漸好奇輕松的心情不同, 馮潛則覺得這個神秘人士很是詭異, 小心謹慎的跟在溫漸旁邊觀察着這家裝修考究古典的私房菜館, 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假如不是溫漸再三阻止, 馮潛怕是要帶上保镖才肯讓他過來。
“馮哥，拜托了。”溫漸很是無奈：“想想，能給我發洗白視頻的人，那必然是我粉絲, 能把我怎麽樣啊？”
“現在這社會人心複雜。”馮潛嚴肅的看着他，防備之心一絲一毫都沒有降低：“這人都能知道你的住處, 就算是個粉絲也是個有點變态的私生粉。”
溫漸不可置否, 在馮潛戰戰兢兢的‘掩護’下推開了菜館的門——裏面一片安靜，不大的私房菜館裏昏黃的燈光下, 只有一個日式的精致小前臺後坐着一個人，露出小半個帶着耳機的腦袋。這個人就是何靈透？溫漸下意識的站直了, 輕咳了兩聲走過去——當然後面跟着亦步亦趨的馮潛。
“咦？”察覺到有人來了，前臺後的人站了起來, 溫漸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忍不住微微有些愣——在娛樂圈裏人人都有精致的造型設計師, 他好久沒有看到過這麽殺馬特留着一頭藍發的男子了。
“溫漸！”藍發男子卻仿佛激動極了，一下子從前臺後面竄了出來，走到溫漸面前激動地看着他：“哇，近距離看真人果然更好看了！”
溫漸：“你是何靈透？”
“哈哈，我不是, 我哥才是，我叫何鳶。”藍發男子的娃娃臉樂開了花，沖着屋裏大聲喊道：“哥！哥！你男神來了！”
溫漸和馮潛同時被他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弄的即震且雷，目瞪口呆的看着裏屋走出來一個扛着相機個高腿長的男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感覺眼前被閃的一頓花——
“我去！”馮潛暴走了，幾步沖到男子跟前怒吼：“你怎麽能拍照？趕緊把相機給我！”
“哈哈，別擔心。”男子灑脫的笑了笑，一副學生氣的模樣，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被晃的只暈的溫漸。只見他停頓了兩秒，忽然一把推開面前‘礙事’的馮潛，憑借着個高腿長的優勢，一把牢牢地抱住了溫漸。
“你……”溫漸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識就想要推開他。
而那邊暴跳如雷的馮潛已經被自稱自己是何鳶的殺馬特男子給制住了，只見他嘶聲力竭的喊着：“你不要傷害溫漸！要多少錢好商量？！”
何靈透忍不住笑出了聲，被他緊緊抱住無法動彈的溫漸聽到他胸腔發出的笑聲，頓時感覺馮潛太丢人了，他咬牙切齒的問：“你是誰？”
“我是你粉絲。”何靈透有些依依不舍的松開手，‘含情脈脈’的看着被他弄的一身雞皮疙瘩的顏絮，一個半大的小夥子，笨拙的說着土味情話：“真的，死忠粉，我都喜歡你好幾年了。”
誠然溫漸是個貨真價實的gay，但面對自己狂熱男粉真摯的表白時，還是有些淡淡的不适感，他沉默半晌問：“你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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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靈透有些心虛的癟了癟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那邊暴躁的馮潛打斷了：“我看他就是一私生粉！你有什麽企圖？想暴露溫漸的住址麽？”
溫漸：“……”
他抱歉的對自稱自己粉絲的何靈透笑了笑，然後果斷走過去從前臺上私下一塊膠帶封住馮潛喋喋不休的嘴——然後他在馮潛怒瞪自己的眼神下淡定的走了回來。
“何靈透，你……到二十歲了嗎？”溫漸走過去，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何靈透搖了搖頭：“十九。”
這還是個孩子嘛，溫漸有些哭笑不得：“說吧，你故作神秘的把我們引過來，到底是因為什麽？”
“其實……”何靈透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說着：“我一開始只是想去劇組探班，偷偷看你一會兒，後來就發現有人在偷拍你，那個傻逼董超，就是蔣斌派來的人，我之前看到他跟蔣斌偷摸說話。”
這些事情顯然不适合通過電話和網絡說，怪不得何靈透非要見他，溫漸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他口中的董超是那個已經被罵的找不到工作的小董全名，而他的墓後主使……居然是蔣斌嗎？
看到溫漸詫異的神色，何靈透憤憤不平的喋喋不休着：“偷拍那傻逼自然也是董超找來的，只是他沒想到同時我也偷拍了一份，哈哈哈哈。”
他說到此處顯然十分得意，忍不住猖狂的笑了出來，溫漸愣了片刻，聽到他的笑聲也翹了翹嘴角：“小何，你還上學呢吧？怎麽有時間……嗯，到處追星。”
說實話，他真想了解一下自己十九歲男粉的內心——到底都在想些什麽？何靈透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大男孩的撓了撓後腦勺，在偶像男神面前白嫩的臉蛋光速變紅，吭哧癟肚的說：“男、男神，其實你的每次活動我都跟的，我、我……”
他說着，又拿出來一份U盤給溫漸：“這是那個小董和蔣斌的對話視頻，男神，要不要放出去？”
看着何靈透躍躍欲試的雙眼泛着光，溫漸不禁深深的感慨起來——這貨不愧19歲就是圈中也算是很會帶節奏的金牌解說，微博大手。每天找他做視頻的人幾乎是數不勝數，也處于變向的一種後宮佳麗三千任君挑選的狀态。溫漸的人氣自然是不用聯系這些做視頻的自媒體，所以溫漸從來沒發現這個大手居然是自己的腦殘私生粉。
溫漸看着何靈透期待的雙眼，笑笑接過了他手中誠意滿滿的U盤，在修長白皙的指間把玩着，狀似不經意的問：“小何，你靠做視頻賺錢嗎？”
何靈透對男神的話，當然是第一時間回應，他忙不疊的點頭：“是啊！男神你不知道，承宇他們都找我做視頻吹他們旗下的，前段時間尹龍元還找我做吹秦譽的視頻，靠，我他媽才不答應？”
“咦？”溫漸忍不住好奇了，興致勃勃的問：“為什麽？”
“秦譽是對家，是死敵！”何靈透憤怒的一握拳：“我吹誰都不會吹他！”
溫漸：“……”
何靈透慷慨激昂的罵完了溫漸又有點小嬌羞：“我本來想把視頻給你就好了，沒想到……男神你居然聯系我了！”
何靈透在娛樂圈也摸爬滾打了幾年，雖然一直沒觸及最中心的那些公司，但商業運作還是了如指掌的。怎麽控粉虐粉，怎麽雇水軍吹紅，怎麽打擊運作，這東西他還是門兒清的，結果這麽一個巨巨，在溫漸面前居然如同一個大型犬一樣萌。
溫漸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毛，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透透，你要不要來當我助理？”
這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大彩蛋砸在何靈透腦袋頂上，一瞬間砸的他頭暈目眩——何靈透已經分不清溫漸親密的稱呼和助理的提議那個更感人了。而旁邊本來暫時安靜的馮潛聽到這話也立刻不甘平凡的掙紮了起來，氣的幾乎眼睛噴火——溫漸遲早得把他氣死！哪有選助理親身上陣不過問經紀人的？！
可壓根每一個人理他，溫漸只顧着和何靈透進行友好交流，而那個半大的臭小子何靈透眼巴巴的盯着溫漸，幾乎就要流口水了，他幾乎激動的都有些磕巴：“男男男神，我當然願意了！”
男孩單純的模樣大大的取悅了溫漸，他難得有點偶像自覺性，沒有過快的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溫和的拿出手機：“那咱倆加個微信。”
何靈透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機，費勁巴拉的解開鎖——結果溫漸半裸的雜志花絮照立刻呈現在桌面背景上，何靈透好容易平靜下來的臉又迅速紅了。
“哎？”但溫漸卻沒有不悅，反倒是好奇的拿過他的手機看着自己的圖片，他白色的襯衫虛虛的挂在腰間，半穿不穿的，下面一條黑色西褲，特意做亂的發型下一雙帶着深灰色美瞳的雙眼有些兇狠的盯着鏡頭，好像一匹勾人心魄的狼。
溫漸承認，他一瞬間被自己帥到了：“這是我什麽時候拍的？”
“AX雜志。”何靈透如數家珍的說，同時得意的揚起嘴角：“我上次混了個工作人員的證摸進去的。”
這小子，辦法是真的多。溫漸笑笑，剛要把手機還給他，就被屏幕上一個APP的存在吸引了眼球。
“舔狗游戲？”他看着手機上的狗頭：“這啥游戲，新出的嗎？”
“不不不不是。”不知道他這個問題戳中了何靈透什麽軟肋，後者又磕磕巴巴的心虛了，無比害羞的低下了頭：“我、就網上一個YY游戲。”
溫漸已經好奇的點進去了，一進去APP就看到什麽設置對方昵稱頭像，設置自己昵稱頭像開始游戲的，都沒搞明白是什麽意思，怎麽玩的？溫漸好奇的看着何靈透，而後者卻早已無地自容的模樣，一張臉皺成了苦瓜：“男神，我給你下好，你回去你自己玩吧。”
看來這游戲頗為羞恥？溫漸頓時覺得自己有些懂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何靈透一眼，随和的點了點頭——但內心卻已經萬馬奔騰的想回去看看這游戲咋玩的，一點也不想在這裏保持偶像形象了。
他只想回去放飛自我！
思及于此，溫漸大發慈悲的給馮潛‘松綁’，讓他來跟何靈透談助理事宜，而自己躲在一邊偷偷的玩着剛剛何靈透給他下載好的舔狗游戲，完全忽視馮潛看向自己那兔死狐悲的眼神——誰讓馮潛攤上他這麽個不省心的藝人了呢！
溫漸看着舔狗游戲不斷催促自己設置對方的昵稱和頭像，就随便設置成了白珂沉，自己的這邊也設置了一下，然後就點了開始游戲。
系統問他：你是選擇當舔狗還是被舔？
什麽鬼？誰會主動去做舔狗，當然是選擇被舔啊！溫漸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結果就蹦出來了一個類似于微信聊天的對話框，‘白珂沉’孜孜不倦的給他發消息，一瞬間就高達五六條。
白珂沉：【在嗎，漸漸？】
白珂沉：【吃了嗎？】
白珂沉：【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你，好難受。】
白珂沉：【我想要的很簡單，時光還在，你還在。】
白珂沉：【你有時間回我一下吧，很想你，漸漸。】
……什麽玩意兒？這是系統自動發的還能回嗎？
溫漸試探着回了一句：【……】
白珂沉：【我渴望被愛，但我得到的滿是傷害。】
白珂沉：【漸漸，相信我可以對你好一輩子。】
白珂沉：【你真好，比陳好還好！】
“哈哈哈。”溫漸忍不住笑出聲了，這是粉絲研發出來讓自己爽的一個軟件吧，真夠有才的，不過他貌似設定錯了對象，要是讓他選擇誰能成為自己這癡心的舔狗，他肯定選秦譽啊！
于是溫漸又幼稚的把對方的昵稱頭像換成了‘秦譽’，一下子就來了兩條信息——
秦譽：【你以後走路看着點，不要總撞在我心上。】
秦譽：【漸漸，想認你做對象。】
我艹，溫漸成功的被這個軟件肉麻到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截圖退了出去。至于為什麽截圖，嗯，他幻想了一下秦譽要是能這麽說的話，自己還挺有成就感的。
然而這個舔狗游戲的後遺症，很快就在三天過後公司的一月一次的例會上顯現出來了。一開始一切都風平浪靜，馮潛向公司員工親切的介紹了何靈透——在場的人幾乎沒人不認識他，聽說公司撸下這麽一個大手，都是可喜可賀的狀态。
壞菜的地方是馮潛早上手機忘帶了，讓出差的江烨明把拟定未來一周的行程表發到溫漸手機裏，在今天例會上要投屏展示——用溫漸排的滿滿的行程激勵公司的各種後輩，結果他的手機馮潛弄不明白，投屏過程中整的手忙腳亂的，一個手滑，溫漸的截圖就暴露在大屏幕上了——
正是他前幾天截圖的舔狗游戲！
本來鬧哄哄的辦公室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直到旁邊的何靈透一口水噴出來，所有人才後知後覺的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我艹，這是什麽？！”
“牛逼牛逼，秦哥這是對溫格說情話呢麽？”
“這是玩啥呢？”
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有舔狗游戲這麽個東西，還以為這是溫漸和秦譽真實的聊天記錄，頓時一堆又八卦又暧昧的眼神齊刷刷的落在二人身上。這吵吵鬧鬧的聲音讓一直低頭玩手機的秦譽都被迫注意到了，然後他一擡頭也成功的看到了屏幕上的‘聊天記錄’。
秦譽詫異的轉頭看向溫漸，只見後者要氣的頭頂生煙了，擡腿就給了惹出禍來還目瞪口呆看着屏幕發愣的馮潛一腳，咆哮道：“馮哥！你幹嘛呢？！”
“哦哦哦！”馮潛後知後覺的回神，手忙腳亂的關閉投屏器，明亮的大屏幕頓時黑了下去，可卻遏制不住大廳裏的哄笑聲。
“行了！”老板雖然也一臉懵逼，但卻拍桌制止了這群作妖的藝人，故作嚴肅：“這是月會，我們要讨論正經事，那些……有礙風化的事情，就不要再桌子上談。”
他說着，還警告的瞪了一眼秦譽和溫漸。秦譽第一次體會到了‘巨冤’的感覺，他什麽都沒幹怎麽就莫名躺槍了？剛剛溫漸手機裏那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可從來沒說過，秦譽越想越氣，桌子底下的手也蠢蠢欲動了——他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一把旁邊溫漸腰間的軟肉，成功将後者掐的淚眼汪汪，委委屈屈的看着老板：“大佬，那是……一個游戲……你們千萬不要誤會！”
為了澄清他和秦譽并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溫漸只好當着所有人的面解釋了‘舔狗游戲’這個羞恥無比的游戲，他這樣厚臉皮的人，難得有種臊到汗流浃背的沖動——但最騷的是他好容易說完了，公司的小師妹程倩居然可惜的長嘆一口氣：“原來這樣，我還以為你和秦哥是假戲真做呢。”
溫漸：“……”
我艹，他和秦譽什麽時候‘假戲’過，是這幫腐女自己喜歡YY好麽！結果還沒等溫漸忍無可忍要爆發的時候，旁邊的秦譽就難得的開了金口，問的居然是一個相當弱智的問題：“那個游戲，怎麽下？”
我艹……
溫漸：“……你他媽是要報複回去？”
他不就是把他短暫的YY成了舔狗嗎，這人報複心怎麽這麽強！一屋子強憋住笑容的人聽了這話，又忍不住捶桌而笑了，秦譽挑了挑眉看着他：“怎麽，不行？”
“行你妹啊。”溫漸受不了了，也禮尚往來的掐了他一把。
兩個人這麽‘暗通曲款’的畫面被坐在溫漸旁邊的何靈透看在眼裏，他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仿佛覺得自己看到了什麽震驚三觀的事情——秦譽，難道不是男神的死對頭嗎？為毛線他們會如此的‘卿卿我我’到底是為毛線？！何靈透感覺自己在網上日常黑秦譽忽然變得有些可笑，例會結束後，他忍不住迷茫的抓住了要去給溫漸下跪求饒的馮潛——
“馮哥。”何靈透麻木的看着他。
“……小透。”馮潛被他見了鬼的臉色吓了一跳，連忙問：“怎麽了？”
“溫格他……”何靈透猶猶豫豫的問：“看起來跟秦譽關系還挺好？”
“啧，小透。”馮潛皺眉：“跟你說了好幾次了，得叫秦譽秦哥，你啥身份啊直呼他大名！”
何靈透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馮潛才回答了他剛才的疑惑，一提起這個他就鬧心扒拉的：“好啥啊，跟兩只鬥雞似的一個比一個幼稚，要我說，這倆人可真能把我氣死了。”
作為同時掌控溫漸和秦譽的經紀人，馮潛覺得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操心的人了，然而他的回答卻讓何靈透有種起死回生的感覺，這小子立刻松了口氣，又挂上了開開心心的笑容，興高采烈的依照馮潛的吩咐，準備下午溫漸去劇組開工的時候需要帶的東西。
結果走到休息室門口手剛放到門把上，何靈透就聽到裏面激烈‘辯論’的聲音。
溫漸：“秦譽，我說了那個舔狗游戲不是我下的，你不要那麽幼稚好不好！”
秦譽：“那誰幫你下的？”
溫漸：“……我助理。”
“那個新來的何靈透？”門外的何靈透聽到秦譽冷冰冰的聲音感覺自己莫名躺槍，雙腿一軟。啊啊啊啊男神你為什麽要YY秦譽是你的舔狗啊，形象太不符合了好麽……他黑秦譽的時候都沒想到這個切入點。不過何靈透生怕秦譽要找他算賬，忙不疊的跑了，理所當然的沒有聽到接下來的話——
秦譽似笑非笑的看着氣的小臉通紅的溫漸：“你沒用他YY白珂沉？”
……艹，秦譽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嗎？溫漸沉默片刻，老實的交代了：“先YY的我男神，後來還是覺得這種形象YY你比較爽。”
秦譽：“……”
他有的時候真有點忍不住想給這個‘誠實’的家夥一拳的沖動，然而還沒等他說話，迫切想要轉移秦譽注意力的溫漸就笑眯眯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個U盤，誘惑似的笑着問他：“要不要看看，好玩的哦。”
溫漸那裏能有什麽好玩的，秦譽冷哼，從臉上是一點都不好奇的模樣，但卻淡定自若的坐在了電腦前面——教科書一般的展現了什麽叫做口嫌體正直。
溫漸暗笑，低頭把U盤插在了電腦上，很快就自動彈出了一個視頻——視頻相當高清，不愧是何靈透那個幾萬的攝像頭拍出來的，只見昏暗的片場角落，最近火起來的‘網紅’小董和《價人》男二號——身着一身紫色長袍的蔣斌，兩個人正在角落裏竊竊私語。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零點還會有一章，也許……看蠢作者能不能碼出來吧！謝謝各位支持我的天使，愛你們麽麽噠！
對遼，強推基友文：《帝國皇帝在線破産》by南有北風
帝國皇帝x帝國将軍，雙向暗戀
顧殊因基因缺陷被判處星際流放，帝國貴族們高高興興地想看這位高高在上的首席財政官在荒蕪的星球上種土豆。
年輕的帝國皇帝也很高興。
過了幾個月，脫離了顧殊掌握的小皇帝跑去流放星一臉得意。
小皇帝給顧殊玫瑰——“我把整個帝國搬過來了。”
為了給喜歡的人告白，皇帝楚白把帝國弄破産了。
帝國貴族：“……”笑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