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原主該盡的義務與責任,而讓葉夫人開心就是其中一項。
所以,哪怕現在葉夫人送來的是原主最愛吃的,但是是她最讨厭的,她也會把它當做是自己最愛吃的吃掉。
更何況她從小就沒有母親,前兩個世界在她去的時候的原主也沒有母親。
所以她從來不知道,母親的關愛竟然是這麽的溫暖,比她想象的還要溫暖,讓她無法自拔的沉迷其中。
“你喜歡吃就好,要是不夠,娘再給你做。”
葉夫人慈愛的看着花清酒,她就知道她女兒是最好的。哪怕在外面混了一點沒有女兒家該有的樣子,但是對自己老兩口啊,還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娘,夠了夠了,您別忙了。”
花清酒放下碗碟,連連拒絕,她哪裏舍得讓葉夫人這麽操勞啊。
“好好好,你呀就好好休息,娘明天再來看你。”
葉夫人見花清酒的表情不是作假,也就沒有強求,她心疼的看着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女兒,起身就要離開,她想讓女兒快點好起來。
送走葉夫人後,花清酒靠在床邊,現在有內力護持的她,比葉夫人知道的要好的多,所以現在她還不是很累。
或許是靠的久了,花清酒漸漸的染上了睡意,
不一會兒,花清酒的雙眼慢慢閉合,接着就沉沉的睡去,只是這一覺到了後半部分,她睡得并不安穩。
她感覺自己被困在一個漆黑如墨的空間裏,四周寂靜無聲,她不知道真理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來到這裏有多久了,她只知道,現在這個黑暗的空間,既給了她一種安心的感覺,又讓她覺得恐懼無比。
忽然,她發現一束光亮,就在猶豫要不要過去時,她內心深處有一道聲音,輕微的訴說着,只有走過去,才能知道一些目前她不知道的事情。
花清酒不覺得有什麽關于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不是知道的,但是她還是走了過去。
她會走過去不僅是因為這導致聲音,還有那束亮對她的吸引,再有就是一種直覺。
直覺告訴她,走過去不會錯。
花清酒漸漸的離光亮近了,在她走出去之後發現,這裏一片混沌。
花清酒不知怎麽的,她總覺得在這裏,自己會覺得有一種溫馨舒适的感覺,那種感覺是一種比在葉夫人身上感受到的溫暖更加強烈,似乎自己生來就應該是屬于這裏的。
花清酒拍了拍臉,暗自道自己怎麽會生出這種感覺,真是莫名其妙。
花清酒在混沌中朝着一個方向走着,周圍的混沌之色在漸漸變淡,她看到遠處有兩個有別于混沌的之色的小斑點。
她不知道那是什麽,處于好奇,她想那兩個小斑點走過去。
還未走進,她就聽見從那兩個小斑點處傳來一聲飽含深情的絕望嘶吼男音,“清兒,你快走,快離開這裏。”
奇怪,為什麽我會覺得酸澀痛苦。
花清酒按着心髒,明明只是一道陌生的聲音,她卻覺得自己應該很熟悉,就像镌刻在靈魂深處那樣熟悉。
在這一刻,她忽視了那道聲音喊得名字——清兒
“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繼那道聲音之後,花清酒又聽到了一道聲音。
這道聲音裏的決絕情深直擊她的心髒,這道聲音給她的感觸更深,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小斑點中的一人。
為了心中的感覺,她想過去看的更清楚一些,卻發現其中一個小斑點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有一聲撕心裂肺的“不……”字餘音在證明着,曾經哪裏出現過兩個人。
而這時,花清酒的心裏也浮現出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想過去,卻來不及,她看着剩下的那個小斑點像煙花一樣爆炸開來,如絢麗的煙火的光亮,很快就的消失在混沌之中。
“不……”
她脫口而出,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這一刻,她的心髒如同被箭矢射中一般劇烈的痛起來,痛的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麽自己會為她心痛,但是有一點她很明白,自己和那兩個人有很深的聯系。
而在她的夢境外面,整個葉府因她而人仰馬翻,她自己也并不像她夢中那樣平靜。
葉夫人蹲在床邊不知所措的看着直冒冷汗,渾身抽蓄臉色慘白花清酒,她輕輕地給花清酒擦着汗珠一邊心疼的哭道:“清兒啊,你這是怎麽啦,啊?你別下為娘啊。”
“管家,快去看看大夫怎麽還沒來啊?”葉老爺急的直冒火,這人今天中午還好好的,怎麽晚上就變成這樣了。
看着因為擔心花清酒而心力交瘁的葉夫人,葉老爺又是心疼又是氣急,不能讓我夫人也病倒啊。
37風流才子3
“司墨,我記得今天是有個聚會吧。”
距離那天已經過去十天了,在這十天裏,被湖水凍出來的風寒做已經好了。而那場夢在花清酒醒來之後就幾乎全忘了,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也是在那天,她在葉家夫婦身上感受到了另外一種不同于沈盟主的愛。
“回公子,白公子今天在柳林坡有個賞梅詩會,是您在半個月前應下的。”
司墨是葉自清的貼身小厮兼書童,是除了葉家夫婦和林大夫外,唯一知道葉自清真正身份的人。
當初葉家夫婦為了遮掩葉自清的身份可是費盡了心思,為了避免葉自清的身份,被碎嘴的奴才們不小心說出去,葉自清的衣食住行等等都是葉夫人一手包辦,從未假他人之手。
而林大夫之所以會知道,也是因為一個人難免會有一些小痛病災的,為了避免一旦葉自清有個頭疼腦熱,也能有個可以為她診療的大夫。
所以,經過葉老爺的多方思量,最終選定了剛告老還鄉,為人和善的林大夫。
會選擇林大夫還有一點原因,林大夫當過禦醫,見慣了許多陰私手段,所以比一般大夫嘴巴更嚴,更懂得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花清酒放下手中的筆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快到午時了。
“我已經将馬車備好了,就在門外。”
司墨雖然是葉自清的小厮兼書童,但是她和葉自清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但是因為女生男相,聲音也是中性嗓音,又是從小就和葉自清一樣以男裝示人,所以還真沒有被懷疑過性別。
要說司墨為什麽會成為葉自清的書童兼小厮,這就得說一說幾年前的那個巧合了。
在葉老爺将葉自清扮作男人時,就決定要讓葉自清學會,一切男人都要學的東西。
因為這樣,在進學的時候書童是必不可少的,于是葉老爺在葉自清還沒出生的時候就開始找人。
可是他找啊找,一直找到葉自清都進學一年多了還沒有找到,就在他都要放棄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一天下學後葉自清因為不滿葉父為她安排的繁重課業,于是就帶着學堂裏的幾個猴精逃學了。
葉父發現是葉自清帶頭逃學後怒不可遏,等到葉父找到他們的時候,這幾個猴精已經變成了幾個泥猴了。
怒上心頭的葉老爺也不管葉自清是女孩的身份,逮着就拿戒尺往葉自清屁股上一頓胖揍。
不過這一頓戒尺并沒有落在葉自清的身上,而是落在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孩身上,這個小孩就是現在的司墨。
“司墨,你在笑什麽?”
花清酒正在翻閱着手中的《山河志》,時不時的就聽見在趕車的司墨的笑聲。
要說原主也是真厲害,別看原主在外面表現的放蕩不羁,但是原主那腦袋裏浩瀚如煙的學識一股腦的塞進她的腦中,就算是以她現在已經擴大了許多的識海,也有一段時間的接受無能。
原主學識這一點葉老爺是既驕傲又無奈啊,憑借原主的學識,哪怕無法高中一甲,二甲只要不出意外幾乎是板上訂釘的,但是因為原主的女兒身分,就徹底與科舉之路無緣了。
因此,葉老爺無數次嘆息,要是原主真的是男兒身就好了。當然這點葉老爺從來沒有在葉夫人面前表現出來過,不然葉夫人非得給他一頓結實的排頭吃吃不可。
“公子,我想到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的樣子。”
司墨輕笑着回答,這些年跟着葉自清也是深受熏陶,所以即使是下人的身份,這一笑起來也頗有幾分溫文爾雅的姿态。
“我記得當初你全身上下髒的就只剩下一雙眼睛是幹淨的,沒想到洗幹淨以後是個俊丫頭。”
花清酒呵呵一笑,這段記憶對于原主來說可是深刻非常啊。
不過也是,從小到大,這還是葉老爺第一次動手打她,她能不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