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如何補償

不同于其他人面上閃過的喜色, 柳淨卻是下意識扶了下她的老腰, 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憋了半個月, 可想而知她今天會受到什麽樣的折磨!

“這……今日不知為何有些頭暈……”柳淨一臉難受的扶着腦袋,看樣子似乎很不舒服。

一旁的紫葵和綠胭兩人面面相觑, 難道她們主子準備來個欲迎還拒?

倒是那個綠衣太監也是一臉不解, 難道這位主子不想侍寝?

系統:“我可以免費贈送你一顆精神抖擻丸,包你腰不疼腿不酸一口氣十個俯卧撐都沒問題!”

柳淨:“……我要!”

若是以往,柳淨絕對不會要這麽坑爹的藥丸, 不過這次她準備提前吃!

“這……您是想……”

“無事, 我待會請個太醫瞧瞧就好了。”柳淨說完, 便瞧了綠胭一眼。

後者連忙上前塞了個荷包過去, 太監立馬順勢接了過來, 以往只聽說這姝嫔格外大方, 他一捏裏面的厚度心裏都樂開了花,心想這哪有人不想侍寝的,肯定是這姝嫔故意稱病好引起皇上的憐惜。

“奴才明白!”太監躬身點點頭,然後便退了出去。

等他一走, 柳淨便對綠胭道:“去給我端杯溫水過來。”

話落,後者頓時壓住心頭的疑問,提起茶桌上的茶壺出去倒水。

“主子, 這皇上剛回宮就來您這, 會不會風頭太過?”紫葵似乎有些擔心。

柳淨捏了捏手中的藥丸,然後将它用絲帕小心翼翼的包好,接着才塞進衣袖裏, “文貴妃還得聽太醫的好好“調養”,皇後又被禁足,雪淑容又懷孕,這個時候皇上若是不來我這,那別人怕是要以為我失寵了,畢竟我們的皇上可是有半個月都沒來後宮了。”

想到這,柳淨忽然問道:“系統,我的獎勵呢!”

這都半個月了,她的讀心卡都還沒看到!

系統:“過了今晚十二點才算半個月!”

柳淨:“……可是人家都說今晚來我這了,難道還會飛到別人哪去嗎?”

趁着有機會,她剛好把讀心卡貼蕭靳身上啊,問問他對文貴妃到底是種什麽樣的情感?

系統:“時間不到,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柳淨:“……你覺得我會讓這種意外發生?!”

系統:“這是規定!”

不想再跟系統說話,等綠胭的水端來後,她便打發其他人下去,一個人悄悄把那顆甜的跟顆糖一樣藥丸吃了下去。

根據上次的經驗,柳淨知道這藥丸的藥效期是二十四小時,所以越早吃越好,她可不想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天一夜不睡覺。

承乾宮。

殿內檀香四溢,進進出出的奴才們面上屆時一臉喜色,自家主子掌權,她們在外頭行事必定也很方便。

德妃懶懶的靠在軟榻上,手裏翻看着幾本賬簿,端正秀麗的面容上滿是諷刺,“這皇後做事倒是滴水不漏,當真是讓人一點錯處也查不出。”

話落,一旁的沉兒立馬端上一杯熱茶,恭聲道:“皇後娘娘掌管後宮數年,對于這撈油水的方式必定是格外熟撚,又怎會留下把柄讓人去抓。”

“呵。”德妃聞言卻是冷笑一聲,扔下賬簿,随手端過熱茶,“再厲害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禁足了,等她出來時,指不定人家雪嫔的孩子都生了,若是個男孩,到時候她這個皇後還坐不坐得穩可不好說。”

往後了看了眼,見屋內沒有其他人,沉兒才湊過腦袋低聲道:“娘娘,您說這尤妃娘娘為何要把油水最厚的三局給您掌管?”

話落,德妃也是一愣,抿了口熱茶後,這才幽幽的将茶杯遞給她,“尤妃這人看起來不争不搶,好似什麽都為其他人着想,無非就是為了在衆人與皇上面前留個好印象罷了,不然你以為她沒寵,家世還不如淑妃,可為何皇上這次會把這管理後宮之權交給她與本宮?要知道淑妃可是觊觎這個已久,此時怕早就在背地裏把本宮與尤妃罵成什麽樣了。”

“娘娘說的是,這尤妃娘娘也是個人物,進宮這麽多年,她從未有多麽受寵,可每次有什麽好事都不會落下她,就連文貴妃那種人,竟然有時還願意與她閑話一下家常。”沉兒言語間滿是欽佩。

聞言,德妃也是嗤笑一聲,繼續翻着手中賬簿,“她是太傅之女,書香門第出生,皇上雖然不寵,但也絕對不會虧待她,尤妃這人看起來性子極好,可骨子裏卻清高的很,就跟我們的雪淑容一樣,其實心思可多着呢,只不過她卻從不屑在背地裏搞什麽小把戲,這點雪淑容可比不上她。”

“娘娘這話說的,這雪淑容本就是沖着那個位子來的,若沒點小手段,我們皇後娘娘如今也不會被禁足了。”沉兒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德妃沒好氣的點了下她的額頭,然後繼續翻看賬簿。

不知想到什麽,沉兒忽然有些擔憂的微微蹙眉,“不過……您這樣對姝嫔,若是她跟皇上告狀怎麽辦?”

說到這,德妃的臉色就陰沉下來,“那便讓她去告,本宮不過是按照規矩辦事,有何錯之有?她若找事,那本宮便去告訴太後,看到時候誰下不來臺!”

……

蕭靳是亥時三刻過來的,屆時柳淨依舊精神抖擻的坐在那跟綠胭下棋,綠胭都悄悄不知打了多少哈欠,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感覺再出去跑十圈都沒有問題。

好不容易看到蕭靳過來,綠胭就跟看到救星一樣福身行禮,“奴婢給皇上請安。”

擺擺手,蕭靳大步來到軟榻前坐下,然後指了下綠胭,“日後你家主子再找你下棋,你便直接認輸,她淨會欺負那些不會下的人。”

話落,柳淨也是眉梢一挑,“皇上不也是淨會欺負嫔妾這種不會下棋的人?”

見此,綠胭又默默的退了出去,然後跟門口的青栀打個招呼,“你看着裏面,我先去睡了。”

跟主子下棋,可比幹粗活還要累!

“去吧,今晚剛好我值夜。”青栀笑着拍拍她肩。

裏面的蕭靳卻是一臉詭異的慢慢撿着棋盤上的棋子,“朕聽聞你身體不适?哪裏不适?可用朕替你好好瞧瞧?”

之前半月蕭靳也不過是偶爾傳她過去用下午膳,但也不是經常,算起來,她們也有好幾日未見了,縱然吃了精神抖擻丸,柳淨還是有些心虛。

“嫔妾……就是白日裏有點頭暈,此時已經無事了,多謝皇上關心。”她緊了緊身上的外衫,然後也與他一起撿棋子。

看着那白玉般的小手撿起一顆顆黑色棋子,兩種色差在昏黃的燈光下透出一股別樣的旖旎,蕭靳忍不住一把握住她手,然後放在手心揉了揉。

柳淨紅着臉,抽了兩下又沒把手抽回來,所以只能開始轉移話題,“嫔妾有件事想求皇上。”

沒想到她還會主動開口求自己,蕭靳來了興趣,便靠在那端過那杯被柳淨喝過的茶盞,語氣悠閑,“說來聽聽。”

眨眨眼,柳淨也格外上道的爬到他身邊,小手一下圈住他脖子,“嫔妾想娘親了,所以想讓娘親進宮一趟,而且柳美人遭受此難,此時必定也很想念家人。”

她不能去說德妃,畢竟人家也是按規矩辦事而已,但如果蕭靳明日真的替她傳家人進宮,這也算是打了德妃的臉,讓她知道,就算她不同意,她自己也能辦成事,而且這是蕭靳對她的恩典,哪怕是太後也不能說什麽。

昏黃的燈光下,她白皙的脖頸下是片光潔無暇的鎖骨,若隐若現的輕紗下暴露出那圓潤瑩白的肩頭,蕭靳眸光一暗,大手頓時摟住她柔軟的纖腰,眉梢一挑,“朕可是聽了你的話沒碰任何女人,愛妃準備如何補償朕?”

就知道今天難逃一劫,柳淨也不準備逃了,而是期身抱住她脖子,低頭一口咬在他喉結上,聲音嬌軟輕細,“嫔妾一切聽皇上的~”

後者喉嚨一滾,一把拖住她嬌臀,然後在她耳邊輕聲道:“朕覺着上次那個猴子抱月還不錯……”

柳淨:“……”為什麽他還記得那本書!

……

青栀在外面守了一夜,期間又不知讓底下人換了多少捅熱水進來,直到天微微亮時,才看着李長福在門口叫了半天,然後裏面的皇上才應了一聲。

等看着皇上略微疲憊的離開,她才憋着笑進了裏屋,卻見她們主子竟然還在床上翻來覆去。

“主子,用不用奴婢把燈吹滅了?”青栀以為是有光才讓她睡不好的。

床上的人忽然伸出一只滿是紅痕的玉臂,啞着嗓子道:“你把桌上那本史記拿給我。”

青栀:“……”這個時候她家主子不是應該睡到昏天黑地嗎?

懷着濃濃的好奇心,青栀只好把桌上的書拿過去給她。

“去準備膳食吧,我待會起來。”

青栀:“……”她感覺今天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出來了!

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精神抖擻的拿着一本書翻看着,面上不見絲毫疲憊。

系統:“恭喜你,又把皇帝榨幹了!”

柳淨:“……不,是他把我榨幹了。”

紅顏禍水真不是一般難當!

起床吃了點東西後,柳淨睡意就來了,然後就感覺自己被卡車碾過一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整天,外面的綠胭幾人在那裏有說有笑的閑聊着,似乎都在談論自家主子何時才會醒。

不知道睡了多久,柳淨感覺自己根本沒睡,就被人用力的搖醒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聽到綠胭急聲道:“主子您快起來,夫人都到南門口了!”

愣了愣,柳淨頓時掐了把大腿,疼的她精神一震,然後費力的拉着綠胭坐了起來,“你……你快給我梳妝,然後去給我泡杯濃茶過來。”

一陣兵荒馬亂後,柳淨剛一坐下,就聽到外面的人說她娘來了,不多時,就看到她娘穿着棕紅色褂裙正裝,後面還跟着一個湖藍交領錦裙中年婦人,兩人略微拘謹的跟着紫葵走了進來。

“臣婦給姝嫔娘娘請安,娘娘吉祥!”兩人齊齊跪地。

“娘親和姨母快起!”柳淨連忙走下軟榻将兩人扶起。

“禮不可廢!”方母笑着慢慢起身,然後眼眶微紅的上下開始打量死她來。

一旁的那個中年女人也是慢慢掃量着四周,以往只聽說她這個外甥女在宮中是如何的受寵,而剛剛也是,那宮門口的侍衛聽到她們是進宮見姝嫔的,對她們也是格外熱切,再看這屋內的有些擺設,她可是從未未見,但也知是價值連城,可見傳聞并非有虛。

“姨母怕是也想表妹想的緊了,青栀,你帶姨母去柳美人那。”柳淨笑着說道。

話落,柳夫人聞言也是連忙道謝,“那臣婦就先走了,待會再來找娘娘細聊。”

點點頭,待見她迫不及待的離去後,柳淨這才扶着她娘坐下,然後自己端過濃茶抿了一大口,這精神才微微好轉。

“我聽聞你表妹……”方母忽然停住嘴,有些忌諱的掃了眼四周。

柳淨看了眼綠胭,後者立馬将所有人都帶下去,見此,方母這才拉住她手,急急問道:“你表妹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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