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真正聰明
北五環和東五環只有一字之差，但是給人的視覺差不是區區一字就能形容的，環境第一，資源第一，交通第一這裏的房價和市中心相差不過分毫，也只是輸在了名字上，楚氏的31層寫字樓正是坐落在東五環的中心，周圍一片都與楚氏有關，商場，房産……
江南站在寫字樓下面，陷入沉思，楚豫從來都沒有登上過雜志封面，他對齊佑希的态度應該不止于此，發小的感情還在，但是話語中都是對齊佑希工作的不認同，楚豫不喜歡娛樂圈中的工作，很不喜歡。互不喜歡的人還要談工作，真是啊……
江南深吸一口氣，進了33層的大樓。沒有楚豫的電話，也不知道他辦公室在哪層，江南直接去了前臺，前臺小姐貌美如花，禮儀滿分，見到江南過來，齊齊地鞠了一躬，“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您的嗎？”
無比人性化的服務，怪不得楚氏能做的這麽大，江南驚嘆之餘，也收起了眼中的神色，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是陸荞的經紀人，來和楚總談合約的事。”
貌美如花的前臺小姐首先反映是皺眉，又看了一眼表，然後又看了眼面無懼色，毫無瑕疵的江南，最後又去看時間安排表，笑着沖江南搖頭，“抱歉，這裏并沒有關于您的預約，”您是不是記錯了……
江南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像是演過無數次，“怎麽可能呢？您再看一下，約好的9：10。”
現在可是才8：10分啊，提前一個小時來，前臺小姐對江南的印象一下子好到了極點，一臉歉意地說道，“抱歉，真的沒有，要不，您再給張秘書打個電話？”
江南垂着眼，喃喃道，“怎麽可能，明明約好的……”江南擡起頭，稍顯為難，“能不能讓我看下安排表？”
前臺小姐心一軟，就把安排表遞了過去，江南快速地掃了一眼，就遞了回去，“抱歉，我出去給張秘書打個電話确認一下，”8：40，萬物總裁預約，9：40，齊達視察，1：30，北城視察，3：50，預約，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187xxxxxxxx，下面的時間就是18：00了，只寫了兩個字，會議。
在兩位前臺小姐眼裏，江南是慶幸，煩躁，等不及地撥了張秘書的電話，望着漸行漸遠的身影，她們兩個還能聽見江南好聽的聲音，“張秘書是嗎？哦……我是……恩，好……”其中一個前臺用胳膊碰了碰旁邊的人，聲音無比興奮，“咱們公司終于要拍廣告了！”“是啊，別的公司是不是就能見到大明星，對了，陸荞是誰啊，你聽過嗎？”兩人視線一對，面面相觑。
出了寫字樓，江南蹲到草坪旁邊，撥着茂盛的小草，頭一點一點的。那個電話是誰的啊？一個大公司不至于給一個客戶打電話，但又不至于把總裁的電話留着，所以那個電話是張秘書的？江南拿出手機，上面還一閃一閃亮着綠色的電話标志，江南手一撥把那個劃掉，眼睛裏露出狡黠的笑，按着記憶按好號碼，按下綠色電話鍵的一瞬間江南又停住了，8：10，現在打嗎？心裏一動，大拇指按下了通話鍵。看着屏幕上顯示的地點是b城，江南心裏的猜想已經驗證了一半，那邊傳來嘟嘟的聲音，江南聽着，一邊讀秒數，一，二，……數到二十九，電話被接聽。
“嗯？”聲音低沉，拒人千裏又留有餘地，充滿磁性的嗓音聽得江南心頭一顫，她此刻甚至起了冒充詐騙集團的念頭，明明推測不是楚豫的，怎麽就成了他啊……還好自己沒有張口就是張秘書，不然，可就糗大了……江南懷疑，楚豫是不是早有準備，不然怎麽會把自己的電話留在安排表上。
“楚總，您覺得我昨天的提議怎麽樣？”不知為何，江南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大廳裏肯定有攝像頭，說不定楚豫正在看她自以為聰明的表演。
“恩，很感興趣。”電話那頭，楚豫坐在巨大的椅子上，轉了一個圈，對着窗口，站起來從31層向下看去，白色的影子已經完全縮成一個小點，若不是在綠色的草坪裏，說不定就看不見了。
“啊？”江南忍不住驚呼出聲，意識到自己做什麽又立馬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怎麽可能？“等等……”江南從地上站了起來，摸着腦袋繞圈走，昨天不是這樣的，昨天是黑着臉離開的啊，“您昨天……”
“沒錯，我很感興趣，你有什麽想法，可以具體說來聽聽。”楚豫從上面看着小白點繞圈走，眼睛慢慢眯了起來，內心湧出一種沖動想把那個小點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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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簡單？這麽容易？此刻就好像一塊餡餅空降到了她的頭上，但是有句古話叫做天上沒有免費的餡餅啊……江南停住了，捋着頭發，眼神一閃，想了一會兒就開口說道，“c系列的廣告不對，三季的廣告看似不同但是內裏基本沒什麽不同，灰色的基調，冷硬的質感，雖然把c—spring的理念全部體現出來了，但是，人類是視覺動物，一件事你用一種方法能成功一次，成功兩次，偏偏成功不了第三次，就像一個演員，你演一個角色觀衆會為你鼓掌叫好，你第二次演這種角色觀衆會乏味，如果第三次還是如此，那只能說明你不是一個演員，楚總，您說我說的對嗎？”江南的聲音由開始的激動慢慢變得沉穩，說道最後，連嘴角都彎了起來。
電話那邊楚豫遲遲沒做回應，顯然已經陷入了沉思，江南慢慢轉過身子，仰頭看着31頂層，眼睛被刺得眯了起來，落地玻璃反射着強烈的光，除了幾片白雲的影子，其他的根本什麽都看不見，“楚公子，空手套白狼不是什麽好行為，侵犯知識産權可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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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空手套白狼？不，這是放長線釣大魚，楚豫會輕而易舉地答應江南的要求嗎？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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