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M

有時候，真不該跟別人比太多，也不該羨慕別人，否則只會越比較越自卑，然後越苦惱。做自己，欣賞自己，演好自己的一部歷史，讓別人評去。不比較是不可能的，在這競争激烈的社會中，有公平也不代表人人平等，正是因為總有人高其他人一等，有人跟自己比下去，才會顯示出自己的優劣。想要平淡一些，那就多點思想，多看開些，不要太在乎那些比較，甚至達到忘我的境界，那或者就是出世。不過，如果有的人夠優秀，夠有冒險精神，夠先天的條件，夠高人一等，那他當然可以高興地跟別人比下去，何樂不為呢？這樣的人當然是不斷追求更大的滿足和優越感，或許累或許不累，總之自命不凡，步步高升，這就是入世吧。無論是出世還是入世，效果都一樣，都是适應這個世界，在世界上好好活下去。

君君想着，大二就将過去了，大三又要來了。回首自己這兩年的大學生活，總感覺沒有成就。雖然，君君在一個社團創業部擔任了一年的副部長，但是她并沒有直接領導這個團隊，主要權利在于肖霞，而且君君依然感覺自己的領導能力不夠，影響力不夠。社團的許多創業項目，都是由幹事去做了，就像她大一當幹事一樣，也經常去掃樓宣傳和推銷，她現在只負責整理大家的工作情況，發布信息和財務。現在，君君有點懶了，所以一直沒有寫稿，寫稿方面的收入就沒了，但她還是偶爾做些兼職，只是掙來的錢也很快會花掉。最苦惱的是，自己沒有獲得什麽榮譽，沒能搞好學習就沒能拿獎學金，沒能跟老師、同學拉近關系就沒能當上班委，這跟曾經中學那個何君君相比，差別太大了。君君雖然喜歡去圖書館看書，但是讀的是課外書，還是沒有學好專業課本知識，她不喜歡像高中那樣沒完沒了地反複做練習題，更不喜歡考試，也不喜歡背書，難道這是堕落了？她時常思考一些人生道理和人生意義，思考這個世界将會變成怎樣，有時也發呆地想是否有另一個世界。想多了，似乎毫無意義，因為想法太多會占去一個人的時間精力，又不能帶來物質上的獎勵，畢竟她也不是研究專家，也不能發表什麽大篇章來，即使把自己的想法寫下來了，沒有經過時間的打磨，那些文字也不會發出光來。就這樣，在沒有名氣的社團裏混了一兩年，做了一些兼職掙了點錢，認識了幾個朋友，學習成績剛剛好沒挂過科，大學就這樣過了一半了。看看身邊的同學，好像都比自己強多啦，就連自己以前的舍友們，也都比自己好多了。王璐璐和陸靜丹每學年都拿一二等獎學金，陸靜丹還選修了第二專業，她們在學習上特別認真，是讀研的料子。鄭子怡則更厲害，鄭子怡幾乎是每年度拿一等獎獎學金，成績一直在班上甚至年級上排第一，而且她又長得漂亮，又是學生會的組織部副部長，又是入黨積極分子，又是十佳歌手和廣播站播音員和十佳主持人，整個學院的同學幾乎沒有不認識她的。鄭琳娜跟鄭子怡真是一對的，她除了成績沒子怡好，脾氣也沒她好，其她方面都不比子怡差，琳娜也是十佳歌手和十佳主持人，而且她還是輔導員助理，辯論協會會長，而且她懂得才藝舞蹈，在學校的名氣也很大。秀珍是一個很開朗的人，在同學們之間處得很好，她還是是旅游協會的會長，怎麽說也比君君混得好。楊家姐妹淑蘭和玉萍，成績還好，都能拿三等以上獎學金，她們好像沒加什麽社團，但是她們也常去做兼職，掙得生活費不會比君君少。君君沒在學校住，跟同學們的距離拉開了，雖然她會積極參加班級活動，但每次都感覺被孤立了，在班上真的找不到一個可以聊心裏話的人，難道是情商出了問題？君君真的害怕，等自己大學畢業了，自己依然這麽沒有收獲感。

廈門這邊也興起許多商業性的選秀活動，而且進入了大學校園，這樣更加豐富大學生的課餘生活。很多選秀活動的門檻都很高，畢竟要有明星的料子才進得去，所以一般的學生是別想參加了，雖然君君也曾渴望像他們一樣站上舞臺，但是清楚自己沒那條件。那就當觀衆去欣賞吧，欣賞別人的美也是件享受的事。不過，也有些選秀活動是不設門檻的，只要你想展示自己的才藝，只要你有勇氣站上舞臺，他們就會給你一個位置，不過，門檻雖沒有，結果卻都一樣，這叫寬進嚴出。企業之所以贊助這些選秀活動，都是因為做宣傳，門檻越低越多人參與，也越能增加影響力，特別是有各種投票環節帶動了人氣。

在嘉庚體育館，經常有明星開演唱會，相對于君君來說，門票挺貴的，她寧願不去看。不過，小霞請團隊裏的成員去看過一次演唱會，票都是她買的。明星現場演唱，氣氛很好，場面激動人心，距離近得無法呼吸。但是，現場真的很吵，歌聲中摻着各種尖叫的聲音，君君覺得還是放出來的歌聲更加好聽，若不是為了見見明星，還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聽MP3。

明星似乎都那麽光彩奪目，光環環繞，什麽偶像明星，感覺像神仙一樣讓人迷戀和豔羨。到了現場，親眼見到明星，又覺得明星也是凡人，但是不平凡，而且她們的才藝真讓人嫉妒。很多時候，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自己喜歡的東西，反而不能擁有，而要選擇能配對自己的。就如唱歌，喜歡唱和會唱是兩碼事，像胖虎那樣喜歡唱歌卻不适合唱歌，只會讓別人聽了難受。看到明星時，君君在心底默默問自己，他們也是人，他們能讓人感覺不平凡，你可以嗎？君君忽然覺得自己在某方面也是不平凡的，自己真的應該把自己不平凡的一面找出來。君君想，正是還沒發現自己不平凡的一面，才會覺得自己比不上別人。

君君挺久沒去做家教了，因為報了個酒店服務生的兼職，周六周末晚上有空就會去做酒店服務，一個月可能去四五次，每次四五十塊錢。當然，這錢沒家教的好掙，但是畢竟主要目的不只是掙錢，還有積累一些工作經驗，先嘗試不同的工作，對社會有個認識。那是家五星級酒店，比張有誠原先呆的酒店要好些，聽說員工的工資能達到三四千，福利也還好。不過，對于君君這樣的學生廉價苦力，每個小時10元，聽說上學期還是每小時8元，一場宴會差不多40元。大學生去做兼職，像發傳單、做促銷、做服務生、做保安、做公關小姐、做衛生員、做問卷調查、做電話客服等等，都是廉價勞動力，挺能鍛煉的。去酒店做兼職服務的男生，都是幹挺累的活，女生也是要能吃苦的，一般公子小姐都不會放下面子去做這些兼職。君君沒有選擇繼續做家教，而來酒店當服務生，是為了多一些實習經驗，畢竟也不知道自己将來會從事什麽行業，多感受一些行業也好。

這社會，還是帶有資産階級性質的社會，有錢有地位的人，一般人是得罪不起的。就比如在酒店服務中，君君所見所聞，即使不願意看到也還是要面對這樣的現實。

每次宴會前，領班都會集合大家開會，安排大家的分工，囑咐注意事項，檢查大家的着裝和儀容儀表。女生頭發要紮起來，戴發夾，要化淡妝，打粉底，必須塗唇彩或口紅，穿她們提供的統一旗袍和絲襪及鞋子。君君為了做這份工作，還特地買了唇彩和眼影、BB霜，從原本的只會護膚，用洗面奶、爽膚水到會化淡妝。懂得這些對以後的工作也是有幫助的，畢竟現實中沒有幾個醜女無敵能上崗。

領班在每次開會時，強調中都含有一點，對客人要有禮貌，由于宴會廳室內是不準吸煙的，如果有客人吸煙，君君她們這些人要趕緊拿着碟子過去滅煙，告訴客人到專門的吸煙室吸煙，如果實在不行，就告訴領班去滅煙。君君想，這事應該挺簡單的，用不着總這麽強調吧，大家都該知道在公共場合不能吸煙的。君君也滅過兩三次煙了，滅煙都是挺容易的。好笑的是，有一次她看見一個客人拿出煙，君君去跟客人講室內不能吸煙，那客人還笑着說，“知道，知道，我只是拿着，沒點着應該不算吸煙吧！”，後來客人就把煙放起來了。這次，君君跟另一個同校女生曉豔負責三桌，宴會期間，一個胖胖的男人點了煙，曉燕就拿着碟子過去滅煙。不料，那胖男人不講理，不願意的吸煙室去吸煙，偏要在宴會廳吸煙，君君便去找領班，曉豔就站在他旁邊端着碟子等他滅煙。那個看上去像爆發富的胖男人更得意了，翹起二郎腿，吸了一支煙還再點了一支，像在故意說，你能把我怎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曉豔見他還要繼續吸煙，就幹脆讓他吸好了，端着那煙頭碟子離開。而那胖男人就把曉豔叫住，“诶，你過來，就站在我旁邊，端着那站在這別走，我還沒吸完呢！”後來，找到領班，領班過來見到那個胖男人，就說讓他吸煙吧，他是老顧客了，很有錢，得罪不起。君君想，怎麽這有錢人這麽沒素質，肯定是個爆發富。更讓人氣的是，他竟然跟領班講，要曉豔站在他旁邊端着碟子看他吸煙，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曉豔很不願意，大學生來做兼職也不能受這委屈。領班竟然還代她跟胖男人道歉，好像是曉豔錯了似的。有錢人就能這樣，無視國家規定，無視被人的健康。可是，從酒店的角度來想，有錢的顧客是上帝，所以讓步一些沒關系。

小霞雖然想追有誠哥，但是，當君君把小霞的意思跟他講了後，張有誠反而不好意思了。肖霞本以為張有誠會對她有好感的，就說平時他的表現，感覺到他并不會拒絕自己的，看來小霞是一廂情願了。君君也很不理解，張有誠為什麽不試着談戀愛呢？不過，想想自己，不也沒有談過戀愛嗎？在大學，談戀愛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了，君君她們班上已經有十多對情侶了，有兩對本班的是大一的時候結合的，有一對是大二的時候公開關系的，還有幾對是跟其它學院班級組合的。愛情是什麽，君君也不知道，君君沒有想過哪天自己也會像別人一樣談情說愛，沒有去找自己喜歡的男生，也沒有哪個男生喜歡自己，一個人的單身反而自由自在。君君在大學已經過了兩個光棍節了，見過校園裏奢侈的浪漫表白，見過路邊的情侶親親摟摟，就是還不懂什麽是愛情。雖然小霞讓自己為她做紅娘，小霞說她喜歡上有誠哥了，但感覺玩笑似的，就答應幫個忙。可是，張有誠他沒這個意思，她也不好幫什麽忙，反正把小霞喜歡他的事告訴他了。

“哥，你沒有喜歡過哪個女孩子嗎？你沒有想過愛情嗎？”君君問張有誠。

“額……你呢？”

“我問你，你反過來卻問我。你先回答我。”

“應該沒有吧！”張有誠覺得挺難回答的。

“那為什麽不試着喜歡小霞，你看人家多好。”

“我還不想談戀愛，我得先有事業。我想，談戀愛也得有資本吶，我沒什麽給別人幸福。”張有誠還是這麽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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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不是那種女孩，她不缺錢，我理解她，她不會嫌棄我這樣的朋友，也就不會嫌棄你啦。我只是怕你拒絕她，會讓她難受，她是那種很要強的女孩子。”

“我想她能理解，你也要理解我，我們根本不合适。我不會把談戀愛當游戲，玩玩就算了，明明知道不合适，選擇是錯的，後果是失敗的，我還需要試嗎？”張有誠很有道理地說。

“沒試，你就知道是失敗的”君君反問。

“我相信古人言是對的，找對象也要門當戶對才好，我跟小霞的家庭背景差太多了，這門不當戶不對，也沒共同語言，相處也會出很多矛盾。”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思想呢？太out了。你不記得我們村出來的那個李文清嗎？他跟他妻子不也門不當戶不對，最後幸福的在一起了，這說明只要有真愛，所有的都不是阻礙。”

“那我和小霞是真愛嗎我沒說喜歡她。李文清跟他妻子是大學同學，就算有不同的家庭背景，但有共同的語言，在一起就可以幸福了。”

“有誠哥，你自己說話有矛盾哦。我原先問你，覺得小霞怎樣，你還說了她挺多有點，說喜歡她這種女孩，還說我有點像她，挺有上進的。何況，她非常喜歡你，也許你慢慢也會喜歡她的。”

“我是說她不錯，可我說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呀，君子，你就別當媒婆了，夠煩人的。你不會想包辦我的愛情，非得幫我找女朋友吧！”張有誠最後實在無語了。

“嗯，那好吧！不煩你就是了。”君君聽他這麽說，似乎不高興了。

“那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有喜歡的人嗎？”張有誠小心地問。

“沒有。”君君生硬地回答。

“你以前從來沒跟我談過這些男女愛情的事，最近老扯這些，是不是也想談戀愛了呀”

“什麽嗎？要我生氣是不是？我可從來就沒想過那些，我只想好好學習，畢業後找一份好工作。我還不是為了你和小霞。”

“別說為了我哈，我可沒讓你幫我找女朋友。”張有誠說。

“算了，說了我不管了，你們的事自己處理，你們愛與不愛與我無關。”君君說完，轉身上樓了。

君君上樓後，張有誠坐在床上，然後躺下去，兩手放在頭下面，想着君君說的那些話。其實，他喜歡的人就是君君，可是君君不知道，而且君君可能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否則也不會幫小霞介紹給他當女朋友。張有誠記得，君君說過，她永遠只當他張有誠是她何君君的哥哥，就算跟她表白，結果也是可想而知。君君到底有沒有喜歡的人呢？她如果，那是假如，她知道自己喜歡她，會不會，有某一天君君也會喜歡上自己。難道君君從來沒有對哪個男生有感覺嗎？跟她相處這麽久，她從來沒有透露過什麽感情方面的事，她應該還沒有暗戀的對象吧！君君她似乎沒有跟男生約會過，除了與自己。張有誠想到，每次陪在君君身邊的男生都是自己，而她只是把自己當做哥哥。回想那些畫面，和君子去海邊散步談心，和君子去逛夜街淘便宜貨，和君子去吃她想吃的廈門小吃，和君子去學校上課，和君子去圖書館看書，和君子去聽講座，和君子去擠公交車或BRT進島內，和君子去參加比賽并為她助威，和君子一起去買菜、做飯、吃飯，和她在住處聊天、看電影，好多好多記憶，甚至和她争吵、辯論，感覺這些都像情侶之間的事，但各自都很明白這些事是兄妹之間的事。在公司，從他搬出來租房的那一天起，同事們也知道，自己是帶着妹妹住在一起。雖然，公司裏也有女同事對自己很好，甚至開些玩笑，但是張有誠都假裝不知道那些意思。

君君在小木樓上，也滿腦子想法。她其實感覺得出，有誠哥似乎喜歡自己。去年十二月二十三，第一次為她過生日的人是有誠哥，他們倆在家裏做了好吃的，有誠哥還特意買了一個小蛋糕奢侈了一下，那晚他們還喝了酒。那晚君君開玩笑說，自己都十八歲了，成年了，可以嫁人啦。有誠哥應道，小丫頭一個，那麽早就想嫁人，想早點抛棄哥哥嗎？

“你不希望我将來找個好人嫁了嗎？真是的，你這哥哥也太自私了，難道要我陪你一輩子？你一輩子當光棍不要緊，別連累我哈！”

“你才是個自私的丫頭片子，這樣說你哥，将來我也當光棍，就把你賣了給我養老。”

“賣了我，我爹媽可饒不了你，你呀，想得美！”

“那就讓你當我媳婦，反正我們也不是親兄妹。假如我是女生，我肯定會選我這樣的男孩子過一輩子，我不是自戀，我說這話是問心無愧。”

“吼吼，還說不是自戀。張有誠，我告訴你，我呢，這輩子只能做你妹妹，你要是說不是親兄妹，那我們就別住一塊了，我們就當陌生人算了。你說，你當不當我是你親兄妹，還敢不敢說讓我做你媳婦。”君君嚴肅地說。

“你看你，我們不是開玩笑嘛！”

“什麽玩笑都能開，這玩笑就不能開。我跟你說真的，你必須一輩子只當我是你妹妹，我也一輩子只當你是哥哥。”

“好，我們早就約定的，是吧！我當然把你當妹妹了。”

“把我當親妹妹。”

雖然有約定，但君君還是感覺張有誠沒有做到，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自己沒做到。君君想幫張有誠找到女朋友，那樣的話，就不用懷疑那麽多了。總之，君君覺得自己是不會喜歡張有誠的，可以認他當哥哥，但不可以認他當男友，雖然他有他優秀的一面，但感覺他比不上自己心目中的男友。她其實還在想着那個李志俊，難道自己一輩子就跟李志俊無緣了，他不會再出現嗎？

想得太多了，真的越想越亂，張有誠翻了個身，看了手表，快兩點了，下午還約了一個客戶呢，他趕緊起來，還沒好好午休呢。

張有誠真是一個勤奮的小夥子，工作學習兩不誤，即使有許多壓力，他都能夠積極地排解。雖然他晚睡早起，但是他每天都精神充沛，不是因為工作而累，而是為自己充實的生活而感到滿足，就如他自己對君君講的，幸福是自己體味出了的，不是別人給的。人的快樂就跟收獲成正比，跟人的欲望成反比。對于張有誠來說，自己的收獲不是用金錢來衡量，不是用吃喝享樂來衡量，也不是用權力榮譽來衡量，自己的收獲是用經歷的多少和對世界認識的多少來衡量，而自己的欲望就是每天不斷進步一點點，學習一點點，正是因為他自己感覺做到了這些，心裏充實了，所以他不會覺得累，更不會整天抱怨。他雖然是個打工者，每月工資兩三千，沒什麽學歷，但是他的夢想将來成為一個企業家，像李嘉誠那樣。他想利用大學資源，讓自己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大學生，他相信自己能夠做到，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看得很低，盡管他表現得低調，因為他目前不想去跟別人比較什麽，做好自己想做到就行，最後的結果不用自己去比，別人也會看得到。

君君還是不夠成熟，她雖然有夢想，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想通過大學這個跳板，将自己彈高一些，但是她總是想太多不如意的事，有時也會抱怨。她對于自己的未來還只是幻想，她有努力過，甚至也是早起晚睡，不過她感到很累，這樣自由的大學生活給人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她沒有安全感。

在大學裏，不同人有不同的過法，有的逃課在宿舍網游的，有的逃課去外面做兼職的，為了愛情在月下談情說愛的，有的忙于社團活動，有的忙于準備考研，有的忙于實習找工作，有的樂于參加外面的培訓班，有的喜歡睡大覺，有的喜歡逛街看戲，有的喜歡游山玩水拍照，有的美容健身學打扮……

每個人的時間都一樣，誰也不比誰多，誰也不比誰少，誰也不能說誰的過法是沒意義的，因為過法只有一種。有些人畢業以後會遺憾當初沒有好好勤奮努力學習，也有些人畢業後遺憾自己在大學裏沒有美好的回憶，沒有好好享樂過自由自在的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