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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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好戲看啦！！！”

趙馨正在屋裏打坐，絲竹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一見面就大聲嚷嚷道。

無奈趙馨只得睜開眼問道：“什麽好戲？”

倒是旁邊擦着劍的素琴瞪了絲竹一眼訓道：“咋咋呼呼成何體統！沒見小姐正在打坐靜心！”

絲竹沖素琴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倒是對趙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京城這段時間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捉住耶律斜，所以皇上今天在朝上大發雷霆，之後命楊業楊将軍攻打朔州，還命令說此戰許勝不許敗！”

趙馨聞言說道：“嗨，我還當什麽事呢！有楊将軍在我相信他們自然不會失敗的。”

絲竹說道：“小姐，這不是還沒說完呢嗎……”

素琴不滿道：“還有什麽你趕快說，什麽時候學會說話大喘氣了！”

“哼！”絲竹沖素琴哼了一聲，又對趙馨說道：“後來，潘仁美的兒子潘豹不滿意皇上器重楊家将，故意提起上次祭天大典的事，還說什麽打仗不只靠武功高，還得靠戰略，啰啰嗦嗦說了一大通最後還不是為了要求當這次攻打朔州的統帥！”

趙馨一挑眉說道：“嗯……之後呢？皇兄最後如何決定的？”

絲竹道：“本來皇上也怕潘豹年少沒有領兵經驗，可是最後潘豹要求和楊将軍來一場公平的比武，楊家大郎二郎主動請纓替楊将軍，皇上只得答應了！”

趙馨點點頭說道：“看來皇兄也不贊成讓潘豹出戰，就潘豹的武功水平誰都知道，楊大郎楊二郎跟随楊業征戰沙場多年，出生入死殺敵無數，潘豹自不量力同楊家将比武根本沒有勝算……不對！如果沒有勝算潘豹怎麽可能大言不慚的提出比武？”

素琴在旁也說道：“對啊！難道說潘豹要用陰招？”

趙馨搖了搖頭說道：“衆目睽睽之下應該不太可能！”

絲竹也想明白，想說什麽可偏偏有想不起來要說什麽了：“那……”

趙馨笑道：“果然是場好戲，走……随本公主回宮看熱鬧去！”

趙馨回宮時，平日議政的偏殿上已經騰出了一塊空場，楊家将和潘豹已經分站兩邊，平日慣使的兵器已經送到位。雖然趙馨慣用的兵器是刀，不過今天看見楊家槍貌似也很帥啊！

趙馨站到趙匡義身邊，潘仁美看向兩人，趙馨和趙匡義對視一眼後，趙匡義輕微點了一下頭，潘仁美向兩人行了一禮，之後對場上的兩人說道：“比武開始！”

楊大郎，潘豹聞言拉開架勢，楊大郎不願占人便宜，讓潘豹先出手，潘豹冷哼一聲，也不客氣，兩人啪一交手，又倏地分開，衆人只見楊大郎手中的□□一陣輕顫。

楊大郎感覺手被潘豹震的一陣發麻，只得更用力握緊手中顫動不已的鐵槍。

本以為楊大郎不過幾招便可打敗潘豹，沒想到潘豹越打越勇，力大無窮，不過幾招楊大郎居然落了下風，最後楊家槍更是被潘豹奪下，讓趙馨和趙匡義大跌眼鏡，這怎麽可能？

更讓趙馨和趙匡義沒想到的是，楊二郎更沒在潘豹手下撐了幾招，似乎趙馨還沉浸在上一場楊大郎落敗在潘豹手中的噩耗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楊二郎居然被潘豹一陣急攻過後踢倒在地。

大殿上衆人鴉雀無聲，潘豹收回劍，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趙匡義轉頭看了趙馨一眼高興的說道：“好，潘統領現在真是身手不凡那，再加上潘丞相機智過人，這潘家可真是文武雙全！朕有言在先，這次潘統領勝出，那進攻朔州一事，就由潘統領作為主帥，潘丞相你要輔佐他一起，部署策劃啊！”

潘仁美潘豹互相對視一眼，得意之色毫不掩飾笑道：“臣領命。”

散了朝趙馨看着趙匡義欲言又止。趙匡義嘆了口氣說道：“有話皇妹就直說吧。”

趙馨無奈說道：“這潘豹……今天是吃了大力丸是怎麽滴！”

趙匡義說道：“現在說這個也于事無補，大宋如今也算多了一員猛将，實乃幸事！”

趙馨點點頭贊同的說道：“如果是真的高手，臣妹自然是高興，可這潘豹……也太詭異了？”

趙匡義說道：“所以我想……”

趙馨領會道：“明白了皇兄，我這就去天波府問問楊将軍的意思！”

趙匡義道：“嗯！”

但趙馨帶着素琴，絲竹來到天波府的時候，天波府大門正開，門房看見趙馨不識，雖然上次見面是趙馨夜探天波府，還黑巾蒙面，此次上門也不知是敵是友，只得急忙上前攔住客氣的問道：“請問這位小姐前來所為何事？”

趙馨對素琴絲竹笑道：“這天波府果然家風嚴謹啊，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這天波府果然不同啊！”

絲竹上前一步對門房說：“這位小哥，我家小姐找楊業楊将軍！”

門房遲疑說道：“這……小姐稍後，小人先去通禀一聲！”

趙馨三人看着轉身小跑離去的門房，笑道：“這應該不是我吓得吧！咱們走吧，也不能讓人涼門外吧！”

趙馨帶着素琴絲竹擡腳就往裏面走，跟進自己家似的，一點也不客氣。

趙馨要進天波府大堂的時候正聽楊七郎在那嚷嚷道：“什麽？開玩笑吧！我看那潘豹頂多和我楊七郎打成平手，沒道理打不過大哥和二哥的啊！”

“對啊！”

“是啊！”

“簡直像換了個人一樣！”

楊家大郎二郎三郎紛紛說道。

楊業聽兒子們說完才說道：“這叫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憑什麽認定，潘豹就不能贏你們啊！潘豹他能進步，是他個人努力不懈的結果，比武場上輸就輸了嘛，你們應該好好鞭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楊大郎，二郎，三郎紛紛低下頭自省，楊三郎依舊不服氣的說道：“就算他功夫了得，可行軍打仗是另外一回事，我就不信他能擔此重任。”

“沒錯……”楊二郎說道：“他打贏了我們就嚣張成這樣，若真的給他取下朔州，他的氣焰不比天還高？”

楊業搖頭道：“欸……他要是真能取下朔州啊，我們就應該恭喜他，這是大宋之福啊！其實，誰當主帥，誰人立功都不重要，都是為朝廷社稷在做事嘛！”

“楊将軍說的好！”趙馨拍着手邁步進了大堂，看着楊家衆人是齊聚一堂啊，剛剛前來的門房正伫立在楊業身旁看來是還沒來得及禀報，主要是趙馨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趙馨沖貌似受到驚吓的衆人點點頭說道：“楊将軍不怪我不親自入吧！”

楊業，佘賽花帶領衆人行禮道：“見過長公主！”

趙馨擺擺手說道：“楊将軍請起，上回不是說過麽，今後見面不必多禮！”

楊業道：“長公主前來可是皇上有事要交代？”

趙馨說道：“正是，楊将軍可否到書房一談？”說道正事，趙馨正經多了。

“好……”楊業頭前帶路說道：“長公主裏面請！”

作者有話要說： 2014/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