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010
聽到聲音，慕歌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鄧爺爺臉色有些難看，再看着來人那一副張揚的樣子，不免得讓人覺得有些厭惡。
鄧爺爺看向對方，随後道，“有麻煩也是我的事。 ”
“這怎麽能這麽說呢？我還需要靠你找到更多的藥材啊。”來人不客氣的說道。
聽着這話，鄧爺爺的臉色有些難看，看了一眼身旁的慕歌，一直忍着氣沒發出來，随後跟着慕歌道，“我們走吧。”
“嗯。”慕歌也看出了些許的不對勁，但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随後跟着鄧爺爺從一處小路走去了。
只是讓慕歌沒想到的是，剛剛出言諷刺的人似乎遠遠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眉頭不由地皺起，看着前頭背有些佝縷的鄧爺爺，慕歌兩步上前道，“鄧爺爺，那些人在後面跟着。”
聽到慕歌的話，鄧爺爺朝着後頭看了看，面色難看道，“不用理會，到時候遇到藥材的時候，你抓緊時間挖，不然的話，會被他們挖走，他們下手，沒那麽的客氣。”
他也是以采藥為生，當然是知道這一個行業的艱辛，若是能幫上忙，他當然不介意。
可是每次這些人跟着之後，簡直就是蝗蟲過境，有一些小的藥材也盡數被挖光了，這也就意味着，有些地方未來就要廢了。
可是這些人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卻是絲毫不介意，甚至還說他是因為他們采太多而故意那麽說的。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他就開始漸漸地避開這些人了。
鄧爺爺的話落下，慕歌這才意識到對方的意思。
原來後面的這群人是截胡的！
“不能甩掉他們嗎？”慕歌反問道。
“他們的人比我們是人高馬大多了，躲也躲不過去，也只有在地勢險峻的地方，他們就不會來追蹤，但那些地方太危險，家裏，我還需要幫忙。”鄧爺爺說着，聲音裏還帶着一些無奈。
他們的家鏡雖然并不算太差，但是有個病人在家裏就什麽都不一樣了，他們得努力賺錢，努力地多存點錢，這些錢，在關鍵的時候，就是一個救命錢。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若是那些草藥就能夠讓情況穩定下來，不僅是減輕了他們的壓力，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孫子不用每次都被他們努力的吊着，活的那麽辛苦。
想到這裏，鄧爺爺的臉色多了一抹釋然。
孫子的命比什麽都重要，有時候有些事，忍忍就過去了。
聽着鄧爺爺的話，慕歌沉默了一下，她遇到的生離死別太多了，對于這種事情早就看開了，但每次見到，心裏還是會覺得有些難受。
因為她不懂這種感受。
抿了抿唇，道，“那我們現在去險峻一點的地方，那些地方的藥材是不是更好一點。”
“是好點沒錯，不過……危險性也大大的增加了，我還有經驗，但是你……”鄧爺爺看着慕歌，有些遲疑。
“鄧爺爺可以放心，我身手很不錯。”慕歌回答道。
聽着這話，沉凝了一會兒，鄧爺爺點了點頭，“那就走吧！”
他內心深處也的确是不太想要自己的勞動果實被別人摘了。
做好了決定之後，接下來的路程，鄧爺爺就直接改道了，慕歌緊緊地跟随在他的身後，只是偶爾時，看到路邊有一些藥草，不管珍貴不珍貴，慕歌都摘了一些。
後面跟着的一群人因為慕歌的動作，在他們走後，也跟在後面檢查了一番，但是看着那簡單的藥草時，一個個都覺得有些奇怪。
“他們去的方向分明很危險，而且，他們要這麽一些沒用的藥材做什麽？”其中一人對着為首的男人道。
他們就是跟在老鄧這個經驗豐富的采藥人之後，才會在以前不斷地獲得一些珍貴的藥材，賣得了好價格。
從中得到了便宜，所以他們才會一二再，再而三的跟在這老鄧的身後。
也所幸的是，這老鄧不想惹麻煩，倒是讓他們省心了不少。
可按照他們以往的經驗來說，老鄧出發後的地方，絕對不是險要之地，而且，他還帶着一個年輕的姑娘，細皮嫩肉的……看起來倒是不像來挖藥材的。
為首的男人看着越走越遠的身影，腦海裏想的卻是白花花的錢。
下一刻，眼神一眯道，“或許，他改了方向是因為發現了好東西，我們跟上去。”
“是。”
應着，所有人的腳步就這樣上了上去。
于是，在鄧爺爺與慕歌兩人走了一段路程之後，慕歌依舊是感覺到了在後面跟着的人。
“他們沒走。”慕歌淡淡的提醒道。
鄧爺爺一聽，簡直就是要咬碎了牙，“他們大概是以為我們要去采什麽好東西，冒險跟在我們後面。”
因為做他們這一行的，危險性很大，所有人都想自己的命能夠被保住，所以出發前會跟其他人報備要去哪一塊區域，到時候誰沒回去，就可以讓人準确的找到位置搜救。
“既然無法避開，那就順其自然。”慕歌低聲道，“到時候我們采自己的藥材就行了，若是他們想要硬搶，我不會客氣的，不過，我們走快點，甩掉他們大概會更好一些。”
“你……”聽着慕歌這大言不慚的話，鄧爺爺的臉色有些驚奇。
“我跟我爺爺練過武，還算厲害。”慕歌回道。
聞言，鄧爺爺看了一眼慕歌，心裏覺得十分的訝異。
練過武？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這小身板，真的有用嗎？
看來，等會他還是得看着點。
既然帶她來了，就要安安全全的帶出去。
“那就走吧，現在我要加快速度了。”鄧爺爺看着慕歌，提醒道。
他常年在山上走的人，腳程什麽的，當然是沒問題。
慕歌輕應了一聲“嗯”，暫時開始目不斜視的看着前面。
雖然周圍還有一些值得她挖的小藥材，但是甩掉後面的那群人比較重要。
随後，鄧爺爺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走了一段路程之後，鄧爺爺忍不住扭頭往後看了一眼，看着慕歌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心裏真正地有些相信慕歌說的話了。
這一看，還真的像是練過的！
這一下，鄧爺爺是徹底放心了。
随後，他就故意往一下難走的路段走。
漸漸地，鄧爺爺與慕歌兩人就跟後頭的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此時，後頭。
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看着前面越走越遠的兩個身影，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其中一人語氣斷斷續續道，“他們走的太他媽的快了，根本就追不上，而且還是這麽的難爬，再過一會兒，可能就看不到他們往哪裏走了。”
這句話一出，就可以聽出他的退縮之意，實在不是他不想跟上去，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是趁早說了，不然再跟下去，跟丢了不說，還浪費了時間，那才叫做得不償失呢！他們這些人可都是靠着這生活的，只有多賺一點，他們才會有保障一點。
為首的男人聽着，随後朝着前面一看，看着慕歌與鄧爺爺的身影在被一棵樹擋了之後就徹底失了蹤跡，眼底有異樣的情緒在湧動。
握了握拳頭，道，“算了，不追了，我們到其他地方去找。”
“好。”
“好。”
頓時，後面的好幾個人都直接的開口了，他們真的是累得不行了。
聽到大家氣喘籲籲的聲音，為首的男人想了想，随後道，“大家休息一會，我們再話個地方。”
說完之後，他也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來休息，然後目光看着剛剛慕歌兩人離去的方向，有些晦暗不明，若是可以，他也不想這樣跟在別人的後面，但是，他需要錢，這是最快的捷徑。
此時，走在前頭的慕歌與鄧爺爺兩人在确定了後面的人被甩掉之後，心情倒是悠閑了不少。
“後面的人已經甩掉了，若你周圍還有一些有興趣的藥材，我們慢慢來。”鄧爺爺在确定後面沒人跟蹤了之後，開口對着慕歌說道。
一路上，他有觀察過，慕歌的确對藥材有着非一般的了解，有一些，他都要費勁的想，才能想起那一株的确是藥材。
“嗯。”慕歌點了點頭，開始分明在周圍看了起來。
見狀，随後的鄧爺爺笑了笑，“你采藥材若是為了賣的話，這一些可能賣不到什麽好價錢。”
他這樣說，也是想了解了解情況，因為他孫女說對方是想要依靠藥材賣錢，可是按照他來看，無論是慕歌的衣着還是氣質，都不太像是缺錢的人，而現在看起來，反倒是對藥材有着極大樂趣的人。
“之前打算賣，現在，不打算了，我自己留着一些配藥。”慕歌沒有隐瞞道。
她之前缺錢，一是想着賺錢，二是預備一些藥材。
但現在在經濟上，暫且沒了困難，這種由自己親自處理過的藥材當然是留給自己最好。
“難怪。”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鄧爺爺也就放開了，随後也在附近開始采摘一些小藥材。
聊勝于無，也許在未來還能派得上一些用場。
慕歌與鄧爺爺兩個人就這樣悠哉地采着，一路直接到了目的地。
“這裏産一些天麻，目前這個地方還沒有被發現，我上次就是從這裏采摘的。”鄧爺爺指着前的一片天麻道。
天麻，根狀莖肥厚，無綠葉，蒴果倒卵狀橢圓形，常以塊莖或種子繁殖。其根莖入藥用以治療頭暈目眩、肢體麻木、小兒驚風等症，是名貴中藥，與瓊珍靈芝合用治療頭痛失眠。（引用百度百科）
慕歌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對天麻的一些知識。
她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天麻的質量有好有壞，但總體來說，生在這山上，質量都是好的。
上一次，她在鄧佳手中看的那一些，質量是不好不壞。
想着，慕歌将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上一次，我見鄧姐拿去賣的，似乎是中等品質的天麻，而且，個頭還很小。”
聽到慕歌的疑惑，鄧爺爺笑了笑，“我們采藥人之間互相認識，而且誰家采了什麽，很容易引起關注，中等質量的個頭小的天麻，即使被人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麽麻煩，再珍貴一些的，拿出來不是福而是禍了。”
說完，看着眼前的這一片天麻，繼續道，“另外，我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希望這一片天馬在被發現之前，能夠持續不斷地為我賺一些錢。”
“為什麽不采了全部拿回去？”慕歌繼續道。
“我們的籃子就這麽大，多大的重量別人看得出來，一不小心，家裏就遭了賊了。”鄧爺爺語重心長道，“若你需要的話，等會就采摘多一些帶回去，但是記住，不能讓人看出異樣來。”
“嗯。”慕歌點點頭。
片刻後，慕歌與鄧爺爺兩個人就迅速地開始挖天麻。
一會兒之後，兩個人的籃筐裏已經有了不少的天麻。
随後，采完之後，兩人就準備下山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遇到一片一些可以當作涼茶跑着喝的藥草，鄧爺爺停下了腳步。
摘一點這些回去，蓋在上頭，我們路上的時候多蓋幾層。
“嗯。”慕歌知道鄧爺爺有經驗，也就聽着對方的話了。
在下山的路上兩個人不斷地停了兩三次，在自己的籃筐裏蓋了一層又一層，終于的，将籃筐算是塞的滿滿的。
準備好了這一切之後，兩個人正式準備下山。
路上走着的時候，鄧爺爺看着慕歌一副很淡然的樣子，也不由地笑了笑，随之而來的還有各種各樣的深思。
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很不簡單。
鄧爺爺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按照慕歌這樣的年紀，又是被嬌寵長大的孩子，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體力。
看來，對方的練習武功恐怕不是簡單的練習武功了。
這樣的小姑娘，未來一定無比限量，更是別說，她還有着這樣的醫術。
想想，都讓人覺得佩服不已。
比起她來，自己的孫女還真的是不夠看。
這一次，他們家，真的是運氣好了，才會遇上這姑娘。
不然的話，他的心情肯定沒有這般的閑适。
很快的，兩個人走的路比之前越發的輕松起來。
可就在這時，突然前面傳來了一陣呼救聲。
鄧爺爺與慕歌兩人對看一眼，眼底都帶着驚訝，這呼救的人不是其他，正是剛剛跟在他們後面的那夥人。
“我們下山找人幫忙吧！”鄧爺爺直接說道，不說其他的，能讓這些大漢這樣喊救命，遇到的危險肯定不一般。
他們兩個，一個老一個小，別說救人了，小心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發善心的時候。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古語在現代這個社會還是有用的。
“我過去看看，鄧爺爺你在這裏等着。”原本鄧爺爺以為自己的提議會被慕歌接受的，但是慕歌卻是搖搖頭，拒絕了。
“你……”鄧爺爺不可置信地看着慕歌，她這是要過去幫忙？
“我心裏有數。”慕歌說着，人已經朝着那邊呼救的地方走去了。
看着慕歌的背影，鄧爺爺想了想，咬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之前的那些人，他可以扔下就走，但是慕歌是他孫子的救命恩人，他的心還沒狠到這個程度。
慕歌在走出幾步之後就察覺到身後的鄧爺爺跟了上來，想了想，腳步也放慢了。
随後兩個人算是一前一後到達了呼救地。
就在兩人靠近幾人的時候，終于看到了他們此時遇到的情景。
他們一行人被一些蛇給圍在了中間。
看着這些蛇，鄧爺爺的面色一變，這些是毒蛇。
再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慕歌，想要說出讓她跟自己一起走，只是望着她的面色，卻是覺得有些說不出口了。
此時，慕歌正沉凝的看着這些蛇，想起一些記載之後，面色微微地有了一些變化。
這些蛇恐怕就是藥蛇。
以食用藥草為生，卻又偏偏身含劇毒，只對一些特殊的病有作用。
但是這種蛇，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極為的難得。
沒想到很多人都遍尋不到的蛇，在這裏會出現這麽多，看得出來，他們的老窩就是在附近。
這些人大概是不小心闖了他們的領地，而且還采摘了他們使用的藥材才會被這樣圍住。
之所以只是圍住，或多或少跟這些人身上帶着雄黃粉有關。
但這樣的僵持持續不了多久，等到這些藥蛇沒有了耐心之後，恐怕這些被圍繞在中間的人逃脫不了被咬死的命運了。
這些藥蛇的毒液，的确是有解藥，但是找尋解藥所需的藥材跟煉制就需要很長的時候，很多人，可能都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所幸，這些人遇到的是她。
想了想，下一刻，慕歌讓鄧爺爺退後幾步之後，就朝前走了幾步。
那群大喊看着有人出現，心裏頓時一喜，可是看到是慕歌這麽一個小姑娘，希望頓時又幻滅了下去。
“将你們剛剛摘的所有藥材都抛出包圍圈去，朝着一個方向扔。”慕歌對着他們說道。
聽到慕歌的話，幾人的面前有一些變化，這樣真的行嗎？
想着，就有人直接問出了口，“這樣行嗎？”
“你們是要命，還是要藥材，自己選吧！”慕歌冷淡的說道。
看着慕歌平靜的反應，裏面的一些大漢想了想，還是有人率先扔了。
一有人扔出去，就有幾條蛇刷刷地跟着走了出去。
看到這樣的情況，剩下的大漢一個個的都朝外面扔去了。
很快的，一群蛇慢慢地朝着藥材的方向而去。
大漢看着蛇離開的空隙，迅速地朝着慕歌的方向奔來。
一切本來就要這樣塵埃落定，可是卻沒想到，突然之間有一條蛇，朝着其中一個人咬了過去。
下一刻，蛇嘴就咬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啊啊啊……”一聲慘叫從那個人的身上喚了出來，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周圍的人看着，腳步越發的快了。
慕歌的面色一變，迅速地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小刀，然後迅速地插在了那條蛇上。
下一刻，沖上前，将那人給提了回來。
看着這一幕，有人的目光産生了詫異的變化。
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身手簡直就是杠杠的，難怪他們剛剛會走丢。
就這樣，慕歌提着那人在前面跑，剩下的人也跟着一起跑了起來。
終于很快的，到了一塊地盤，慕歌停了下來。
在男人身上點了幾下，随後對着周圍的幾個男人道，脫掉他身上的衣服。
“ ……”幾個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人還有救嗎？而且，要是這毒不小心傳染給他們了怎麽辦？
見到這樣的情況，還是一旁的鄧爺爺主動脫掉了男人的衣服。
而慕歌此時正拿出了昨天的金針，然後用自己的衣服暫時先擦拭着。
等衣服剝掉之後，慕歌拿着金針在這個男人身上一陣一陣的插了進去。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大家就看着男人身上的血液像是有生命一般朝着男人被蛇咬傷的傷口處而去。
看着慕歌的目光變得佩服了起來。
這個小姑娘真的好厲害。
就在慕歌下完針之後，慕歌看向身旁的幾人道，“誰有刀。”
聽到這話，連忙有人慌忙地将自己的刀拿了出來。
慕歌接過之後，直接就在男人的傷口處劃開。
下一刻，黑色的血嘩啦啦的留了出來。
一旁的有些人看着直接就吐了過去。
太惡心了。
等到血被放的越來越多，男人的臉色也沒有之前剛剛中毒時的那麽青黑。
慕歌就在一旁看着，神色凝重。
她這只不過是暫時緩解了而已，若是沒有解藥，恐怕這人最後也難以逃脫死亡的命運。
想着，慕歌站起了身子。
“我需要回去一趟，你們看着他，等到血變紅了再幫他敷上。”丢下這句話，慕歌就朝着原來的地方回去了。
鄧爺爺在背後看着慕歌的背影，心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一刻，他突然之間覺得，眼前的這個慕歌，才是一個真正的醫者。
剩下的大漢，看着慕歌前去的背影，心裏也微微地有些感動。
因為剛剛一個不小心，被蛇咬到的人就是他們。
他們也不想自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就那麽輕而易舉的被放棄。
這個小姑娘回去，應該是為了找救他的辦法吧？
所有人都在這麽想。
緊接着，一行大漢默默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開始在周圍檢查着。
此時，慕歌回到了原來藥蛇出現的地方，直接就在四處搜尋了起來。
然後拿着小刀，時刻的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不知道翻了多久，終于在一個角落找到一片紅色的果子。
手腳麻利的摘下了不少，然後再看着那個留下的藥蛇的屍體，提着就走了。
還算那個被咬的人運氣不錯，慕歌看着手中的紅色果子默默的想着。
而在慕歌安全回來後，站在原地的一群人高興了起來。
可算是平安歸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