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新婚篇
根據尹力的草稿來搭建的新式房屋,結構合理、動線清晰,大家光從畫面上就能看出以後住進這樣的房間裏肯定會非常幸福。只是,它在搭建時,比普通的石頭屋難上了十倍不知。畢竟它的面積也比石頭屋大了三倍有多。
不太講究的獸人總是想方設法要去減掉裏面的複雜而多餘的流程。這個多餘是在他們看來。他們有着所有男人的劣根子,随意、懶散、由心。
尹力以前一直以為原始部落裏的人就應該是勤勞認真的,畢竟他們每天跟野獸打交道,生命随時受到威脅。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扭轉了自己的想法。
“尹力,這裏不可以少弄一層紅土嗎?”黑森第十六次向尹力咨詢,“這太麻煩了。”第十六次說這句話,這好似已經成了他的口頭禪。
哥哥!你變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二狗了!尹力瞪了他一眼,“不可以。”冷冷的回複到。
“好吧。”黑森失落的回到工地上。
“我贊同你的想法。”土骨鼓勵他一句。森蚺獸人可謂是獸人中最懶的一種,他們謹守原型的冬眠習慣,他們對生吃肉塊從不抱怨,這些細節無疑都在彰顯着,他們有多麽的懶惰,讨厭麻煩。
可土骨是不一樣的森蚺獸人。他娶了一個力氣不輸他多少的花豹獸人。
布迪虎視眈眈地坐在一旁抱着兩個幼崽做監工,一旦土骨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就立即上去或質問或接手自個幹。
布迪知道土骨的懶脾氣,也擔心着土骨累過頭了。他自己也是獸人,下去搬運石頭、樹幹是沒問題的。
但土骨能讓自己的朵三幹這些嗎?必須不能呀!只好吞下所有苦水,埋頭苦幹。這反而讓他成了這片工地上最勤勞的一個。
尹力對此非常滿意。
滿意的表現為,尹力蒸了好多羊奶炖蛋,犒勞三個監工。
庫拉有穆拉、古北在照顧,巴裏可以放心地忙乎他們的家。雖然他也有諸多抱怨,實在沒必要嚴正以待的搭建屋子。可他肩負的指責使他不能輕易地拒絕最繁瑣的搭建方法,他總是要在獸人面前做一個表率。無論最好還是最壞,他都要當出頭的那個。
屋子的搭建沒辦法十幾天就完成。獸人越發厭惡日複一日的重複勞作,他們尋着借口離開建設工地,哪怕只是喘口氣的時間,也叫他們樂呵。其他沒有參與到這場勞動盛宴中的獸人很能理解黑森、斑禿他們的苦楚。在部落裏建立房子最長不過耗時五天,從沒見過需要半個月一個月持續幹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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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原借此機會挑唆巴裏和斑禿他們的關系,“巴裏,我看尹力他們真是太亂來了,連捕獵都荒廢了。”
這次,巴裏沒有明顯的袒護尹力他們,反而同意了苔原的說法,“我看也是。”
轉頭,巴裏對黑森、斑禿、土骨說:“我們全部人都在紮進這裏是不行的,我們還得捕獵。”
土骨瞟了一眼監工偷偷布迪,“我們可以分工合作。我負責打獵!”
斑禿也想去打獵,雖然他對尹力有很深的愛意,然而搬了幾天石頭,他感覺身心疲勞,“我們輪流去吧。”土骨、巴裏、黑森都是打獵高手,若是按照能力分工,他恐怕要建一年的房子。
土骨想不到斑禿還有點小聰明,“這樣也可以。”
四個獸人商量過後,去找雌性彙報他們商量後的結果。豈料,尹力很自然地決絕了他們的要求,“你們完全可以早上去打獵,下午再繼續建房子。”
穆拉認為這是個好辦法,于是乎黑森憨憨的點頭答應了。
庫拉還在家裏奶孩子,他的意見無法傳到這裏。巴裏只能看其他雌性怎麽說了。在這種事情上,雄性總是愛聽從雌性的意思。
布迪為人爽朗,他直接說道:“沒關系,你們去打獵吧!我可以來建房子!”他說完放下兩條小蛇,撸起麻衣袖子,一副恨不得立即上場的樣子。他可是好久沒有幹重活了,最近他發現自己的腹肌線條明顯減退。
“胡鬧!”土骨馬上拒絕。
雄性鬥不贏雌性,他們只能乖乖聽令,成了部落裏最勤勞的獸人,早出晚歸一天在為家裏忙活。于是乎,以往夜生活豐富的斑禿家裏和土骨家裏,這幾日都安靜了許多。
原本呢,尹力和布迪正為那大勇猛的夜生活而頭疼,現在消停了自然叫他們放松許多。可日子久了,開葷了的成年人總是忍不住冒出那些帶顏色的念頭。主要表現為,尹力主動親吻斑禿,布迪直接跨坐在土骨腰上。
可是獸人死狗一樣,沾上床就直接睡過去了。他們就是自己動,都完成不了兩個人才可以完成的人間大和諧。
怨婦尹力和布迪白天裏死魚眼盯着自個的那大,晚上咬牙切齒看着土炕上酣睡的獸人。
終于,布迪憋不住了,尋了一天,早早的哄誰了幼崽,又煮好了飯,洗過了澡,等着忙碌一天的土骨回來。土骨一進門就感受到氣氛很不對勁,幼崽不吵不鬧實屬古怪,布迪更是柔聲細語,噓寒問暖。土骨自覺大事不妙了,但究竟是為了什麽,他不知道。
直到布迪第三次擡眼暗送秋波,不懂這些的土骨問他:“眼抽筋了?”
布迪一個白眼,穩穩地附贈給不解風情的土骨,“滾吧你!”然後自個爬上床,一張獸皮兜頭罩住全身。
這時候若還回不過味來,那就辜負了彼此半年的新婚生活了。土骨依到隆起的獸皮被子旁,“布迪。”這渾人長個高瘦,樣子不過普通,氣質陰郁,偏偏有一把好嗓音。尤其是在他壓低了聲線時,布迪聽這那低沉聲音,全身上下酥麻酥麻的。他扭了扭身子,土骨低笑着湊過去,在他耳朵上噴氣。
要這樣還能繼續裝睡,就實在是演技了得了!
布迪一翻身,反而壓住了土骨。土骨享受極了,雙手握在布迪腰間,他還特意捏了兩下,布迪只覺得腰部酸軟,差點坐不直身子。“前幾天是不是想要偷襲我?”兩個獸人成親的,一般會輪流做攻,靠武力論上下。布迪是心裏存了當雌性的小心思,甘願臣服。并不妨礙土骨将這當成房中樂趣,羞一羞布迪。
“我哪有!”布迪戳他的肌肉,最近土骨的運動強度比布迪大多了,以前不甚明顯的肌肉紋路,如今直逼巴裏、黑森那樣的壯漢。布迪嘟嘟嘴,他雖然樂意當土骨的朵三,可對肌肉的愛還是不屬土骨的。
土骨一把擒住布迪作亂的手,“還說沒有,那天是誰坐我腰上的?”
被人戳穿了,布迪羞紅一臉,“你不是睡着麽?”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上坐了個大胖子。”土骨揶揄他。
布迪氣得打人,可論力氣、技巧,他都比不過土骨,最後自然是被人就地正法了。土骨脫到他的褲子,摸了兩把胖乎乎的白饅頭,直接進入今夜的重頭戲。
兩人在土炕上你攻我守,模拟着戰場上獵人與獵物的對決。在翻轉了幾張獸皮之後,相擁入眠。土骨摟着心愛的人兒,突然覺得連日來的辛苦也不是沒有絲毫回報。
另一邊,尹力自立更新中,開口求人不符合他的性格,何況之前他還明言不許斑禿過于注重夜生活。現在要是開口了,豈不是啪啪打臉!
他單手覆在下處,上下滑動,另一只手也沒閑着,放置在胸口上,撚起小紅點,學着斑禿的手法對付自己的嬌弱之處。“啊~~”禁不住這愉悅,粘膩的□□脫口而出。
可單純安撫這兩個地方并不能讓他得到疏解,反而是快樂高峰一直攀不上,卡在半山腰的叫人更是癡纏、扭捏。
尹力害臊又雀躍,伸出手指探向貪吃的小洞,那小洞仿佛不受尹力控制,兀自一張一縮,尹力順着張合規律,先是沿着周邊摸了幾圈。這樣的悸動自發地傳染了腰部,脊背已經直不起來了,他躺到在獸皮墊子上,那手指順勢溜進了小洞。“啊!”
這一聲嬌媚,在寧靜夜裏驚醒了潛伏已久的獸。其實在尹力揭開腰帶褪下褲子的時,斑禿就已經睜開了雙眼,只是害羞的尹力沒有點燃火竈,以至于室內沒有照明。斑禿的獸瞳亮晶晶的,卻沒有叫尹力發現。
他在等待,等那雌獸自個張開雙腿,再無戒備,淪落成快樂的奴隸。
忍耐力是所有獵人都必須具備的優秀品性。而斑禿稱得上一個好獵手。
在尹力自己嘗試着在小洞裏一進一退時,斑禿知道,忍耐終于換來了甘美的成果。他迅速出手,将尹力偷偷尋覓快樂的手指在源泉處更進了幾分,“唔……”那是隐忍的聲音,告訴斑禿,就是此刻!
尹力想不到斑禿竟然是在裝睡,一想到剛剛自己都做了些什麽,他整張臉都紅透了。天呀!他到底是做什麽!怎麽能夠!怎麽能夠那麽……“哎呀!”獵物被獵人禁锢在懷裏,無助的手臂被分開搭在斑禿的肩上,修長的雙腿被大掌掰開,露出中間羞煞人的部分,不可描述吐露着幾分绮麗。
“別!”尹力甚至獸人的眼睛在夜間依舊十分好使,那私密地方泛出的水光,只暴露了一個信息——“你在等我?”這或許應該是一個肯定句,斑禿盡量把它妝點成疑問句,不過是在配合尹力奇怪的含蓄心理。
可這分明更叫人不好意思。尹力扭過頭,“別說了。”這句話宣布着夜的盛宴在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