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邊聖旨一下，葉紫煙從死牢裏出來，她穿上囚衣，戴上刑具然後前往呼倫貝爾大草原。

顧淑窈牽了馬，一路上照顧着葉紫煙。

官差把她倆丢在大草原上便走了，這裏只剩下她二人。葉紫煙無奈一笑說：“苦了你了！”

顧淑窈道：“這裏青草依依，白雲悠悠，我覺得很好啊！”

葉紫煙看着那湛藍的天空，她拉着顧淑窈的手跑到高山上，大聲喊道：“高山，你聽見了嗎，我要和顧淑窈白首一生！”

顧淑窈對着山谷大喊：“小河，你聽見了嗎，我要和葉紫煙白首一生！”

兩人牽着手相視一笑，迎着山風一起揮手。

自此，她二人在蒼茫的草原上過起了艱苦而又幸福的生活。

“今晚咱們怎麽過？沒有食物，沒有帳篷！”顧淑窈說。

葉紫煙看着四周說：“去山洞！”

二人一起來到一座山下，終于找到一處山洞。這裏面土地平整，有着蒙古草原特有的紅色土壤。

她二人鑽木取火，在山洞裏點燃了篝火。

葉紫煙說：“采些蘑菇，晚上熬湯喝！”

顧淑窈拿了一把小刀，和葉紫煙牽着手一起進了山裏面。她們走了不遠，看見山間有一些小鹿和野豬，顧淑窈高興地說：“要是咱們會打獵該多好啊！”

葉紫煙一笑說：“我會做袖箭，現在就射殺一只小鹿吃！”

很快，葉紫煙把竹子砍下，削成木箭，然後拿出一個鐵筒綁在手臂上。她把木箭放入鐵筒裏，然後悄悄來到那些小鹿後面，慢慢地将手臂對準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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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淑窈屏住呼吸，葉紫煙咬着唇，耐心地等待。她躲在樹後一動不動，等着那些小鹿慢慢靠近自己。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顧淑窈早餓得肚子咕咕叫了，她可憐巴巴地咬着手指，低聲說：“鹿兒，讓我們射你一箭吧，要不然我們會餓死的！”

葉紫煙跪在地上，她望着那些小鹿目不轉睛。等了足足一個時辰，一支碩大的梅花鹿朝這邊過來，顧淑窈緊張地捂住嘴，瞪大眼睛。

嗖……一下，一支木箭射出，正中那梅花鹿的脖子。梅花鹿一聲哀鳴，然後撒腿就跑。顧淑窈舉起小刀，大喊一聲“沖啊”然後追去。

葉紫煙一把抓住她說：“傻丫頭，不用追！”

顧淑窈說：“不追就跑了！”

葉紫煙一笑說：“跑不了的，我在木箭上塗了軟毒，這梅花鹿很快就會癱軟在地，等着我們活捉！”

顧淑窈拍着手說：“太好了，晚上有肉吃了！”

果然不出葉紫煙所料，那梅花鹿被木箭射中，木箭上的軟毒滲入它的體內，很快這鹿就倒在地上哀叫。

葉紫煙和顧淑窈将梅花鹿拖走了，然後果斷地将鹿殺了吃肉。

兩人非常高興，這是她們走向自立的第一步。

在大草原上雖然生活艱苦，可是她兩人過得卻非常甜蜜。

早晨，葉紫煙從她二人的山洞小窩裏起來，然後去河邊洗漱，再趁機捕一些魚。顧淑窈則喂養抓來的小鹿和羚羊，把羊奶放到鐵鍋裏煮熟，等葉紫煙回來喝。

她二人吃過飯後就一起騎了玲珑馬在大草原上疾馳，然後開心地唱歌跳舞。

此時春天已過，夏天來了。呼倫貝爾的大草原上依然涼爽舒服，甚至還帶着絲絲清涼。

這天，她二人騎着馬四處奔跑，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一處山坳間。只見這裏竟然有一個村落，裏面的人穿着鹿皮衣服，光着腳丫子，個個彪悍強健。

女人則頭發呈淡黃色，個子高挑，似乎有些異域色彩。

葉紫煙和顧淑窈一起下來，她們進了村子。

顧淑窈害怕地說：“這裏怎麽還會有村子？”

葉紫煙摸了摸袖子，低聲說：“別怕，我有袖箭！”

顧淑窈嗯一聲，緊緊抓住她的手。

這時，一個婦女過來，對着她倆一笑說：“姑娘們來了，請到寨子裏去吧！”

葉紫煙說：“大嬸，這是什麽地方？你們都是什麽人？”

那婦女一笑說：“我們是女真人！因為大遼的人非常痛恨我們，經常肆意殺害我們女真的男人，為了躲避他們我們才逃到這裏的！”

“是女真族！”葉紫煙吃驚地說。

顧淑窈看着她說：“怎麽了？”

葉紫煙一笑說：“不用怕，咱們走吧！”

她二人跟着那婦人進了寨子裏。

聽說來了客人，寨子裏很多人都出來迎接，把家裏好吃的東西拿出來款待她們。

顧淑窈和葉紫煙很是感動，她們決定在這裏住下來。

她二人看看周圍，這個村子裏幾乎全是女人，男人非常稀少。

一個白胡子老頭嘆口氣說：“你們肯定會問我們村子裏為什麽都是女人？那是因為大遼的契丹人快把我們女真男人殺光了！”

顧淑窈疑惑地說：“契丹人為什麽殺你們女真人？”

葉紫煙一笑說：“我知道！”

顧淑窈道：“為什麽？”

葉紫煙看看那些女真人，對顧淑窈說：“契丹人有個說法，叫做‘女真不過萬，過萬則無敵’。所以，為了防止女真部落壯大，大遼的皇帝經常派人來殺死女真的男人！”

那白胡子老頭點點頭說：“這位姑娘是見過世面的人，我們女真的男人英勇善戰，契丹人非常害怕我們。所以，他們每年都要派兵來殺我們，以防止我們壯大！”

顧淑窈十分震驚，喃喃地說：“女真不過萬，過萬則無敵！真的如此嗎？”

葉紫煙搖搖頭一笑，她高聲說：“我們兩個是漢人，與契丹人也是仇人。我們被發配到這裏，希望以後能與大家和睦相處！”

白胡子老頭呵呵一笑說：“歡迎兩位加入我們的部落！”

自此，她二人就在這個部落裏住了下來。

她們住在一家叫阿露的女孩家裏。

這個女孩是族長的女兒，她所住的房子是村裏最好的。

葉紫煙和顧淑窈來到大草原上，終于有機會躺到床上了。她二人有一個單獨的廂房，裏面鋪了絲綢的被褥。這些東西都是從朝鮮等地用獵物換來的，然後通過女真人的部落輾轉運來。

夜晚時分，葉紫煙和顧淑窈一起躺到床上，剛沐浴過的身子滑嫩白淨。兩人自從來到大草原上，因為條件所限，那種親密關系被迫中止了。饑渴難耐時，她兩人就在山洞的稻草上親吻愛撫，然後一起摟着入睡。

如今，有了一個美麗舒适的住所，此前一直壓抑的愛欲全部釋放出來了。她們有了一間自己的廂房，也可以睡在溫暖的絲綢上了。顧淑窈蜷縮在裏面，葉紫煙看着她一笑，兩人心有靈犀。

隔壁就是阿露的房間，她們兩人使了個眼色，偷偷咧了下嘴。

“想要嗎？”葉紫煙看着她軟綿綿的胸脯問。

顧淑窈害羞得用被子蒙住臉，然後心撲通撲通跳着。葉紫煙藍色的指甲在被子裏撫摸，顧淑窈閉上眼睛，呼吸驟緊。

葉紫煙把被子拉下來，只見顧淑窈止住了笑，靜靜地看着她。葉紫煙嘴唇動了一下，她用手摸着顧淑窈的臉，顧淑窈輕輕擡起一點下巴。

葉紫煙藍色的指甲滑下，顧淑窈的小嘴張開，輕輕含住她的指甲。葉紫煙被她吮吸的手指發燙，全身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顧淑窈此時像個嬰兒一般的純潔，葉紫煙看着她心裏舒服極了。

她猛地把被子掀開，只見顧淑窈一身光潔地躺在那裏。她整個人美極了，烏黑的長發堆滿枕頭，清澈的眼睛癡癡地望着自己。再看她的身體，兩顆滾圓的白球顫抖，小蠻腰兩只手都能掐住。

葉紫煙托着下巴，朝她下面看去，那裏一點烏黑，襯托的兩條修長的大腿更白了。

葉紫煙激動不已，她側着頭，抱着胳膊，看着顧淑窈因為緊張而起伏的肚皮。她把手輕輕滑過，然後在那烏黑處停下。顧淑窈身子一緊，眨着眼睛看着她，整個人往上提了一口氣，抿住嘴吓得想哭一樣。葉紫煙纖長的手指在那黑絨絨的地方揉弄着,顧淑窈舒服地手都在顫抖。

隔壁是阿露的房間，她正在做着針線活。她的父親是本村的族長，因為反抗契丹人的掠奪犧牲了，所以阿露也就成了這個村子裏最有號召力的人。

阿露有個弟弟，今年十四歲，名叫阿刀。他力氣很大，現在是整個村落的希望。因為村裏男孩很少，所以人們都希望這個男孩将來能帶領村裏走向複興。既然要複興，第一件事當然是生育了，所以，當葉紫煙和顧淑窈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一雙眼睛就盯住了她們。

那個白胡子老頭人稱納蘭大叔，是全村最有智慧的人。他這個時候正和阿刀商量着一件事情。

老頭捋着胡子，對阿刀說：“孩子，今天來的那兩個女孩你看怎麽樣？”

阿刀一笑說：“非常漂亮，比我們村裏所有的姑娘都好看！”

老頭微笑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他嘴角抽動了一下，然後看着外面的黑夜說：“阿刀，你父親是我們村裏的大英雄，他帶領我們族人反抗契丹，用生命保護了我們，你将來要像他一樣勇敢！”

“我會的！”阿刀堅定地說。

老頭眯着眼睛說：“我想好了，這兩個女孩就給你做老婆，讓她們給你生兒育女！”

阿刀高興地點點頭，他嘿嘿一笑。

老頭道：“咱們村裏都是血親，自古血親不通婚，否則生的子女容易早死！你父親當年就是娶了蒙古女人才生下了這麽健壯的你。所以，我要你娶那兩個漢族女子，讓她們給你生育很多很多兒子！等你兒子長大了再去搶外族的女人做老婆，經過兩代人的生育咱們就可以生出上百個男人來！我們女真人，十個男人能自衛，一百個男人能殺敵，一千個男人能遠征，一萬個男人就能建國！哈哈哈哈……”

阿刀高興地點點頭，他說：“納蘭大叔你放心，那兩個漢族女孩兒我一定娶到手。讓她們每年給我生一個兒子，二十年就能生出三四十個男人來！到時，咱們部落就可以重新壯大，只需二十年我的兒子就能殺敵報仇了！”

納蘭老頭咧嘴大笑，他仰望着天空說：“等我們女真強大了，先滅遼國，再滅大宋！”

阿刀拍拍肚皮，拿起一把斷頭大斧将一塊石頭砍得粉碎。

這邊顧淑窈還在那裏不停地發抖，她兩手緊緊抓住床單。葉紫煙也光着身子，她抓住顧淑窈的雙腿擡起，然後慢慢分開。此時，顧淑窈最私密的地方全部展現在她的眼前，因為羞澀顧淑窈反而更加興奮。

葉紫煙把她的腿放在自己雙肩上，然後頭滑到她的腹部，伸出長長的舌頭，一點一點打開她的花蕊。那舌頭如同小蛇蚯蚓一般，一蹿一蹿地在那微小的裂縫中前進，每前進一寸，顧淑窈都要一聲輕叫。

隔壁的阿露還在幹着活兒，她今天看到葉紫煙和顧淑窈才覺得作為一個女人應該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因為這兩個女孩兒太好看了。村裏的女人穿着粗糙的鹿皮衣服，用厚重的熊皮和羊毛作成氈子，天冷了裹在身上。這些女人沒有一點美麗可言，她們辜負了上天給的身體。

作為女孩，就應該把自己收拾的香噴噴、漂亮亮，走到哪裏都應該成為一道風景，這不是取悅別人，而是取悅自己。什麽是女人？把自己妝扮的自己都愛上自己，這就是女人。

阿露在用絲綢做衣服，她也要做一件美麗的漢服，就像葉紫煙和顧淑窈穿的那樣。她不想再穿難看的羊毛氈子，她也想顧影自憐，美麗出衆。

隔壁兩個美女仍在激烈地進行着，她們無比投入，百般愛憐。

葉紫煙的舌頭深深地進入顧淑窈的體內，顧淑窈的花蕊內壁翻卷着，卷得葉紫煙的舌頭濕潤酥麻。随後，葉紫煙拼命地晃着腦袋，舌頭和顧淑窈的嬌軟融為了一體。這使得顧淑窈更加興奮了，最終她啊一聲叫一股熱浪爆出，如同雨水一樣噴灑在葉紫煙的臉上。

葉紫煙的舌頭被一股浪潮推出，爽澤的香液順着她的舌根進入喉嚨。葉紫煙瞬間感覺被深喉了，嗓子一燙，一股熱氣墜入小腹，在熱氣的沖擊下自己緊閉的羞處也被撐開，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

顧淑窈嗚嗚地哭泣，因為緊張、興奮、羞澀，還有那極具爆炸力地一噴，讓她從此終身離不開葉紫煙。她又哭又笑，又笑又哭，像個瘋子一般。顧淑窈沒想到葉紫煙在床上的技術這麽好，真是天賦奇才啊！

葉紫煙臉上都是濕淋淋的，她抓住顧淑窈的手指塞入體內，一邊用舌頭舔着臉上的晶瑩，一邊感受着顧淑窈柔嫩細長的指甲。顧淑窈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指在葉紫煙那裏蠕動，舒服地幾乎要窒息了。很快，葉紫煙整個人一陣抽搐撲倒在牆上，同樣一股溫熱也順着顧淑窈的手指蔓延到全身……

許久之後，葉紫煙舒服地睜開眼睛，将顧淑窈那濕漉漉的液體塗抹在臉上和胸上，只覺得滿滿的溫暖和嫩滑。

那邊葉紫煙和顧淑窈兩人在女真部落裏快樂的生活，可是危險正慢慢地向她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