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人過得非常舒适,葉紫煙是那樣的細心和溫情。到了黑夜,兩人暢快地坐在月亮之下,雙手緊扣,一起談論着銀河仙女的故事。

已經壓抑了很久的欲望,在這暧昧的環境下不可遏制地爆發了。顧淑窈像個小貓一樣趴在榻上,葉紫煙一件一件衣服将她扒下,從後面抓住她長長的頭發吻住她的脖子。顧淑窈猛地昂起頭,覺得全身酥爽。

葉紫煙從後面狂舔,手在她胸前揉捏。顧淑窈大口喘息,葉紫煙藍色的指甲劃過她的臀,從夾縫裏慢慢後入。

顧淑窈跪在榻上,後背被柔軟的舌頭刺激着,大腿根部劇烈地收縮……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淑窈疲憊地躺在床上,看着天空清朗的星星。兩人玩得非常盡興,空氣中都一股水淋淋的味道。

早晨葉紫煙起來,顧淑窈赤條條躺在絲被裏。葉紫煙笑笑,開始給她準備衣服。

“裏面的肚兜換個粉色的吧,這樣才配的上你粉嫩的肌膚!天氣暖和了,可以穿個低胸的對襟。腰裏的汗巾子也換了,白色的顯得清爽,紅色的倒是俗了!褲子不要穿了,襦裙就夠了。你腳好看,繡鞋換掉,穿個耀眼的蒙古皮靴倒反而顯得更加狂野!”葉紫煙看着露出白花花胳膊熟睡的顧淑窈自言自語地說。

葉紫煙很會打扮,她除了喜歡打扮自己,沒事的時候就是打扮顧淑窈。葉紫煙今天瘦身緊袍,綴花絲綢小裙,手腕上戴了瑪瑙色的镯子,臉上塗抹了淡淡的胭脂。

她看着顧淑窈還在懶睡的樣子,把被子掀開,壞笑着在她下面撫摸。

撩撥着那淡淡的毛發,顧淑窈害羞的醒了。她坐了起來,一身頹廢的樣子。葉紫煙拿過來一件絲薄的短褲,然後調戲似的看着她。

顧淑窈伸個懶腰,把玉腿伸開。葉紫煙給她穿上,順勢還在她腰間摸了一把。

“這也要占我便宜!”顧淑窈調侃說。

葉紫煙拿來抹胸,還有肚兜給她一件一件裹上。再把那低胸對襟給她穿上,配上短裙,拿來蒙古女孩穿的皮靴。

“這樣的蒙古皮靴我可沒穿過!”顧淑窈說。

“絕對好看!不好看你咬我!”葉紫煙對天發誓說。顧淑窈哈哈仰起頭大笑,葉紫煙也被她逗樂了。

穿上那褐紅的蒙古皮靴,顧淑窈才發現自己性感極了。她匆忙地跑到外面桃花園裏,跳起了草原的蒙古舞。葉紫煙拿來一把馬頭琴,開始配合着她彈奏。二人幸福地連鳥兒都吸引住了,桃樹上一群春天的黃鹂鳥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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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夠了沒有,傻丫頭!”葉紫煙柔情地說。

顧淑窈一蹦一跳地過來,撒嬌地說:“我要洗臉!”

葉紫煙端來水,顧淑窈伸手就去洗,葉紫煙一把拉住她說:“這是冷水!”

顧淑窈不在乎地說:“冷水也沒事!”

葉紫煙道:“你今天要見紅,心裏沒數嗎?”

顧淑窈一愣說:“我沒感覺啊!”

葉紫煙說:“昨晚和你親熱,發現你欲望特別強烈,就知道你快要來了!女孩子嘛,有時候來例假那段時間需求挺強烈的!”

顧淑窈捂着臉一笑說:“我确實有一點!”

葉紫煙把她手扒開,顧淑窈伸個舌頭“哎”一聲做個鬼臉。葉紫煙把熱水倒入盆子裏,用手摸了一下水溫正好。

這時顧淑窈才開心地洗起來,她洗完之後,葉紫煙已經拿來一個軟綿的絲帕把她臉擦幹淨。

“怎麽不讓我自己擦!”顧淑窈問。

“臉上水淋淋的再去拿手帕不舒服,剛洗過臉眼睛都睜不開,我給你擦幹淨就是!”葉紫煙說。

顧淑窈坐在鏡子前說:“親愛的媳婦,可以給我化妝描眉了!”

葉紫煙一笑說:“不吃飯了是吧?過來,先喂飽你再說!”

顧淑窈跑到桌子前說:“什麽好吃的!”

葉紫煙從廚房裏端來糯米雞子粥,還有蒸糖酥。顧淑窈感動得稀裏嘩啦,她伸出手對葉紫煙說:“讓我抱抱,你怎麽知道我想吃這個的!”

葉紫煙打了她一下說:“別撒嬌了,昨天你說夢話就說想吃蒸糖酥了!”

顧淑窈嘟着嘴說:“你天天像養豬這樣養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葉紫煙隔着衣服捏住她的乳說:“別再讓什麽皇後公主磨豆腐就算對得起我了!”

“哎呀……你又提這個!人家也是忍不住想你才被她們占便宜的!”顧淑窈臉紅地說。

兩人一起吃飯,顧淑窈非常體貼地把蒸糖酥咬一口,然後塞到葉紫煙嘴裏。她每次夾起一個咬一口,然後塞到葉紫煙嘴裏。葉紫煙無奈地說:“這是打算天天讓我吃剩飯了!”

顧淑窈笑笑,然後拿筷子又去夾。葉紫煙按住她的手,拿勺子舀了一勺子湯端到她嘴邊說:“再不喝湯就噎死了!”

顧淑窈抿嘴笑笑,然後低下頭喝了一口,覺得舒爽極了。兩人吃個飯都這麽恩愛,這讓顧淑窈樂翻天了。

吃過飯之後,葉紫煙給顧淑窈梳頭。她把顧淑窈的長發抓住放在手裏,仔細看着說:“這兩天頭發有些幹,那些分叉的頭發容易斷!”

“這兩天起來掉頭發,是沒睡好嗎?”顧淑窈看着鏡子問。

“也不是,睡覺的時候別披散着,拿繩子紮起來!”葉紫煙說。

“我頭上戴朵花好看嗎?”顧淑窈問。

“不覺得俗嗎?我有一個蝴蝶發卡,是金絲銀線做的,當時我哥說留着給我做嫁妝,拿來給你戴吧!”葉紫煙說着從箱子裏拿來一個震動翅膀的蝴蝶發卡給她。

“好漂亮啊!”顧淑窈捂住嘴嗖一下站起來。

葉紫煙手裏拿着那蝴蝶發卡,只見一個金色的蝴蝶振翅欲飛的樣子。如此鮮活的東西,顧淑窈真是沒見過。顧淑窈看着她,那意思是太貴重了。

葉紫煙說:“怎麽了?”

顧淑窈看着她說:“太貴重了,我知道這東西很稀有的!”

葉紫煙笑笑:“還有什麽比你更貴重的嗎?我今生最幸福的事,就是讓你在我這裏變得最漂亮!”

顧淑窈怔了半天,葉紫煙慢慢把她按在鏡子前,然後把那蝴蝶發卡戴在她的頭發,這畫龍點睛之筆把葉紫煙都震驚了。

她欣喜地說:“太漂亮了!”

顧淑窈面無表情,葉紫煙推了她一下說:“不喜歡嗎?”

顧淑窈突然淚流滿面,她低下頭哭得不能自已。葉紫煙心疼地說:“怎麽了?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哭了?”

顧淑窈撲到她懷裏,一邊哭一邊說:“沒事,真的沒事……”

葉紫煙眼睛也紅了,摸着她的頭,瞬間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什麽都不用說了,大家都是女孩子,這種感覺不需要表達。

葉紫煙拍着她,喃喃地安慰她說:“我知道你愛我,害怕失去我,我答應你,以後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

顧淑窈泣不成聲,小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這用力一握勝過所有的山盟海誓。兩人你侬我侬,對于她們來說,兩人就是世界。

早晨看朝陽,中午采蓮蓬,晚上牧牛羊,二人從來沒有如此輕松惬意過。最幸福的還不止如此,而是兩人心有靈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感受。特別是葉紫煙,她如此的細膩成熟,那種大姐姐般的憐愛和母親般的包容讓顧淑窈一刻也離不開她。

每當葉紫煙抱着她睡的時候,她都會甜甜地說:“有你真好!”

過了兩天,葉紫煙和顧淑窈一起去集市上游玩。她二人在大街上走着,這時一個白衣男子過來,他與二人擦肩而過。随後,這男子便停住了,馬上神魂颠倒地跑過來,側目而視,發現果然是兩個絕色女子。

葉紫煙和顧淑窈還在手挽着手走着,那男子忙攔住她二人躬身行禮道:“在下新科舉人白玉安,今日偶遇兩位小姐,真是驚為天人!敢問兩位是濟州人氏嗎?”

葉紫煙和顧淑窈相視一下,兩人心領神會。看來這個白面郎君看上她二人了。顧淑窈厭惡地噘着嘴,轉身就要走,葉紫煙一把拉住她使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失禮。

葉紫煙笑道:“我們不是濟州人氏,今日路過此地采買些東西便走!”

“那兩位家是哪裏?”白玉安問道。

“揚州!”顧淑窈沒好氣地說。

白玉安前倨後恭,急得抓耳撓腮,他笑道:“我是曹州人氏,來濟寧府游玩!兩位小姐一看還沒有出閣,你們又是外地人,不如在這裏小住幾天,也好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葉紫煙忙推辭道:“男女授受不親,公子的美意我們心領了,告辭!”說完她拉着顧淑窈匆忙離開了。

顧淑窈舒了一口氣說:“臭男人,一看就是好色之徒!”葉紫煙牽着她繼續閑逛。

那白玉安被兩位絕色女子迷得神魂颠倒,他暗暗尾随兩人。下午時分,葉紫煙和顧淑窈玩得累了,兩人一起回到桃園小屋。那白玉安記下住址,躲在隐秘處暗暗觀看。

只見屋內葉紫煙和顧淑窈點着紅燭,嬉笑打鬧。白玉安看了心猿意馬,又稍等片刻,只見葉紫煙和顧淑窈脫光衣服,在床上二人嬌喘吻舔。

白玉安大喜,他淫邪一笑說:“原來是兩個旱井!讓你們知道我白面毒舉的厲害!”

原來這白玉安是個壞人,雖然滿肚子的學識,但是卻經常幹些男盜女娼的事情,知道他的人送他外號“白面毒舉人”。

這白面毒舉立馬回去,設下一個威逼利誘的陰謀詭計。

次日一早,葉紫煙和顧淑窈起來,兩人開門灑掃庭院。只見門口一個絕色女子躺在地上,她昏了過去,嘴角有血,身上傷痕累累。

顧淑窈驚道:“這是怎麽回事?”

葉紫煙忙把她扶到床上,然後拿來藥給她灌下,折騰半天這女子才醒來。

細看這女子,她皮肉白嫩,濃眉杏眼,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葉紫煙問道:“這位姑娘你怎麽了?”

這女子未語先哭,她抹淚道:“我是金陵人氏,叫楊雪兒!之前因為家窮,給一位富家公子做妾,後來丈夫得病死了,他家大娘子便不容我,每日對我鞭打折磨。半月前,她哄我去河邊打水,然後趁機将我推下河,說我失足落水而死!幸好我被一個漁夫救起來,可是再也不敢回家,便一路乞讨北上。走到這裏又累又餓,便昏死過去!”

葉紫煙和顧淑窈聽了嘆息不已,感慨萬千。葉紫煙給她端來溫水,讓她沐浴更衣。顧淑窈拿來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打扮之後,這楊雪兒更加光彩奪目,姿色豔麗。

楊雪兒跪地叩頭說:“兩位恩人救了我,我無以為報,願意給你們做個丫鬟,伺候兩位主人!”

葉紫煙忙拉起她說:“什麽伺候不伺候的,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有的是銀子,你跟着我倆,絕對不會再忍饑挨餓了!”

楊雪兒感激涕零,從那之後每日洗衣做飯,刺繡針織,把家裏收拾得井井有條。葉紫煙和顧淑窈對她越發喜歡,兩人不禁心中生出憐香惜玉之感。

這日晚上,葉紫煙和顧淑窈沐浴之後,在床上糾纏厮磨。楊雪兒端着一碗櫻桃湯進來,她推門而入,只見床上兩個香噴噴的肉體扭抱在一起。楊雪兒大驚失色,她吓得放下湯轉身欲走,葉紫煙一把拉住她按到床上。

楊雪兒羞澀不已,擺手搖頭,連喊饒命。顧淑窈按住她手腳,葉紫煙抓住她酥胸。三人前後扭動,白臀緊貼,香乳撞擊,楊雪兒被徹底攻陷。

只見,葉紫煙親住她的嘴,拿藍色的指甲捏住她的乳,把那片紅暈親了又舔,摸了又吸,弄得楊雪兒咿咿呀呀,又羞又哭。而顧淑窈用蔥白的手把玩着她緊閉的門戶,只覺得這裏柔軟緊膩,濕潤溫暖。僅一盞茶的功夫,楊雪兒就已經痙攣戰栗,全身潮紅一片……

一場戰鬥下來,三個女孩兒一個比一個軟綿。三位美人玉體橫陳,寬大的床上高低起伏,暧昧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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