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次日一早，葉紫煙還是做好了飯。她擺好筷子，看着顧淑窈說:“吃吧！”
顧淑窈搖搖頭說:“不了，不想再麻煩你了！”
葉紫煙一怔，看着她說:“那好啊，酒店裏的東西也不錯！”
顧淑窈低下頭，她出去買了幾個包子。葉紫煙心裏不大舒服，還是把飯菜吃完。
兩個人就這樣生活了半個月，終于采買完所有的貢品，然後一起回去了。二人一路無話，只是看着外面的風景。
到了上京，蕭燕燕親自迎接。
“辛苦兩位了！”她說道。
葉紫煙說:“為朝廷效力是我們做臣子的榮幸！”
顧淑窈看看葉紫煙說:“這些日子都是紫煙姑娘忙碌着，希望太後能好好賞她！”
蕭燕燕摸着顧淑窈的臉蛋說:“這樣好了，本宮就任命紫煙妹妹為侍讀伴駕，以後讓她處理機要文案，咱們兩個就可以開心地玩樂了！”
顧淑窈有些懵了，她不明白蕭燕燕的心機，這是故意讓葉紫煙看到她和顧淑窈的恩愛。葉紫煙當然知道蕭燕燕的用意，是的，為了表現自己對顧淑窈的放棄，她一口答應了。
“謝娘娘！”說這三個字時，葉紫煙臉上挂着笑，心裏流着淚。
從此，葉紫煙也來到了蕭燕燕的身邊，幫她處理機要文案。當然，她也有更多的機會看到蕭燕燕與顧淑窈的親熱和恩愛。這使得顧淑窈十分尴尬，可是這就是蕭燕燕想要的效果。
中午時分，太監吳凱傳膳。蕭燕燕說:“就在內宮吃吧！紫煙妹妹，一起吃吧！”
葉紫煙忙拒絕說:“不用了，我草拟完這幾份奏折就去禦膳房吃！”
蕭燕燕一笑說:“那就不跟你客套了，我和顧淑窈先吃了！”說着蕭燕燕把顧淑窈拉過來坐到她旁邊，然後命丫鬟端來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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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燕燕抓住她的手說:“快洗洗手吧！你看這水多麽純淨，這可是天山上的泉水！”
顧淑窈手縮了一下說:“娘娘，我自己洗！”
蕭燕燕還是笑盈盈地握着她的手輕輕洗着。葉紫煙坐在旁邊的書案上批改着奏折，她瞥了一眼顧淑窈，顧淑窈看見她羞着低下頭。葉紫煙裝作沒看見，她繼續翻看着奏折。
蕭燕燕把顧淑窈的小手在盆中使勁揉搓着，然後拿來上海産的松江絲綢手帕給她擦幹。
吃飯時，蕭燕燕用象牙筷子夾了一塊琥珀肉說:“嘗嘗這塊琥珀肉！”
顧淑窈斜眼看看葉紫煙，葉紫煙低着頭全神貫注地看着奏折。蕭燕燕笑說:“這是魚肚子肉，是從深海中捕撈出來的一種白尾魚。捕撈之後，把魚肚子那塊最軟的肉切下來蒸煮做熟，再用十八種佐料的白煙熏透，做出來不僅好吃而且好看！你看這肉四方整齊，雖然用過佐料，但還是和剛切下來一樣鮮豔透明，細看如同琥珀般锃亮，所以宮中稱為琥珀肉！”
顧淑窈贊嘆不已，蕭燕燕愛憐地說:“張開嘴，我喂你！”
顧淑窈更加羞赧了，她忙不好意思地說:“我自己來吧！”
蕭燕燕嗔怪道:“害羞什麽，快吃吧！”
顧淑窈只得張開嘴，然後慢慢咀嚼起來。這頓飯吃的非常溫馨，蕭燕燕使出各種手段疼愛顧淑窈。幫她喂飯，給她喂湯，還給她擦嘴。蕭燕燕還把一杯酒分成兩人喝，吃飯的時候還眉目傳情，把恩愛秀到了人人羨慕的地步。
葉紫煙忍住悲痛，她現在心已經死了。她冷冰冰地面對着這一切，就是要看着她們這樣故意傷害自己，以表示自己的不在乎。
夜晚時分，蕭燕燕拉着顧淑窈一起沐浴，兩人在內殿裏戲水玩樂。隔着簾子，還能看到二人白嫩的身體。
葉紫煙仍然伏案批閱奏折，對裏面的情景熟視無睹。洗完澡蕭燕燕躺在床上，顧淑窈縮在裏面。
蕭燕燕故意喊道:“葉紫煙，你進來！”
葉紫煙放下筆進入卧室，顧淑窈看見她不知所措。葉紫煙十分淡定，她熟視無睹地說:“娘娘，有什麽吩咐嗎？”
蕭燕燕一笑說:“也沒什麽，就是麻煩你今晚伺候我一下！我知道你心細，晚上我要是起來喝水什麽的就勞煩你了！”
說這話時她看着葉紫煙的神情，想從她的表情裏讀出一點嫉妒。葉紫煙沒有任何表情，她欠身說:“好的！那我就睡在簾子外面！”
随後，葉紫煙把簾子外面的床鋪收拾好。顧淑窈心裏很難受，她好想抱着葉紫煙大哭一場。蕭燕燕心裏卻十分高興，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葉紫煙睡在外面床上，和內室就隔着一道珠簾。蕭燕燕此時捏住顧淑窈的豐乳，然後死死壓住她。顧淑窈想到葉紫煙就在外面，還是嘗試着反抗了一下。蕭燕燕果斷按住她的手，深沉地看着她說:“喜歡我嗎？”
顧淑窈呆了，她被這個眼前的女王吓住了。于是，她可憐巴巴地說:“喜歡！”
“大聲點！”蕭燕燕命令道。
“喜歡……”顧淑窈帶着孩子氣的聲音說道。
蕭燕燕的占有欲徹底被激發了，她卡住顧淑窈的脖子，手伸了下去。不一會兒便傳來顧淑窈咿咿呀呀地喘息聲，蕭燕燕把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女孩壓在身下，使勁揉搓折磨。
葉紫煙躺在床上，聽着裏面的叫聲心中一陣陣的抽搐。她麻木地閉上眼睛，然後用被子蒙上頭。
過了許久，蕭燕燕喊道:“紫煙，倒茶！”
葉紫煙忙起來，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去拿茶杯。顧淑窈當然不會讓葉紫煙伺候她了，她披了件衣服跑出來。
葉紫煙把茶水沏好，顧淑窈說:“姐姐，你去睡吧，讓我來就是了！”
葉紫煙忙客氣地說:“不敢勞煩姑娘，這些粗活還是讓奴婢來做吧！”顧淑窈木然，她聽到葉紫煙在她面前自稱奴婢，感到錐心的痛。
她含淚看着葉紫煙說:“幹嘛跟我這麽客氣？我不是太後，你用不着跟我自稱奴婢！”
葉紫煙一笑，還是非常柔和地說:“您現在是太後的寵妃，我怎敢對您不敬呢？我能從宋朝的大牢裏活着出來，全仰仗姑娘相救，如今伺候您和太後還有什麽不應該的呢！”
葉紫煙說這話沒有一點賭氣的意思，好像她和顧淑窈已經成了普通的朋友。顧淑窈站立良久，眼淚刷一下流出來了。葉紫煙裝作沒看見，低頭進了內室，把茶杯放在蕭燕燕的床頭。那邊，葉紫煙側身躺到床上睡了，只留下一個後背對着顧淑窈。顧淑窈望着她表情呆傻，機械般地回到了床上。
從那之後，葉紫煙對顧淑窈和蕭燕燕的親密一概無視，她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整理奏折，端茶倒水，然後回到自己的住所讀書誦佛。
顧淑窈終于忍不住了，她在一個晚上趁蕭燕燕睡着的時候來找她了。推門進去，顧淑窈表情凝重。
正在讀書的葉紫煙，擡起頭看着她一愣問道:“姑娘來了，太後有什麽旨意嗎？”
顧淑窈搖搖頭說:“沒有！”
葉紫煙給她端來茶水，坐在旁邊看着她說:“怎麽這個樣子，出什麽事了嗎？”
“你還喜歡我嗎？”顧淑窈悲傷地問。
葉紫煙一驚，忙笑道:“姑娘說笑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太後現在很喜歡你，跟着她你也能享盡榮華富貴，一定要好好珍惜！”
顧淑窈低下頭，哀傷地說:“我知道我以前說的那些話傷害了你，可是我不是故意的！你應該知道，我最愛的人還是你！”
葉紫煙托着腮幫子一笑，她雲淡風輕地說:“那是不可能的事了！自從我哥哥死後，我也沒什麽好挂念的了。能和你做朋友我很高興，你以後要幸福！你看我，現在過得不是很開心嗎？我讀讀書，種種花，衣食無憂，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說好了的，一起白首到老！”顧淑窈哭道。
葉紫煙理了下頭發，她把手帕遞給顧淑窈說:“還是這麽愛哭啊！我這不一直都在你面前嗎？你想見我可以天天來見我啊！”
顧淑窈擦下淚說:“可是我要你愛我！”
葉紫煙心頭一顫，她嘴角木讷地笑笑，搖搖頭說:“女孩子家什麽愛不愛的？只要是好朋友就行了！別哭了，讓人看見了笑話！”顧淑窈看葉紫煙如此，失望地離開了。
耶律清柔聽說了蕭燕燕和顧淑窈的事感到非常氣憤。這日，她直接進宮來。
她看着顧淑窈恨恨地說:“分明喜歡葉紫煙，為何要和蕭燕燕在一起！”
顧淑窈低頭抽泣，耶律清柔抓住她的手說:“你是不是被逼的，告訴我！”
顧淑窈一把抱住她大哭，梨花帶雨地說:“我真的忍不住了，想回到葉紫煙身邊，你幫幫我吧！”
耶律清柔徑直拉着顧淑窈來見蕭燕燕，然後斥責道:“仗着自己太後的身份就能奪人所愛了嗎？告訴你，顧淑窈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葉紫煙。你整天強迫她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她心裏多痛苦嗎？我不許你這樣對她！”
蕭燕燕怒道:“跟你有什麽關系？”
耶律清柔哼一聲說:“我就要管此事！人家葉紫煙是為了救你哥哥才被關入死牢的，顧淑窈是為了救葉紫煙才和你在一起的！做人得有良心！”
蕭燕燕羞得面紅耳赤，她一把抓住耶律清柔的手，拔下簪子說:“伶牙俐齒的小蹄子，我紮爛你的嘴！”
耶律清柔啊啊叫着，顧淑窈吓得在一旁不敢出聲。蕭燕燕和耶律清柔扭在一起，她叫道:“我忍你很久了！”
耶律清柔也叫道:“我雖然比你小，可是我是你嫂子，做小姑子的敢打嫂子，我跟你拼了！”
這時，太監和宮女進來才把她們拉開。蕭燕燕挽了頭發，指着她說:“要不是看在我哥的份上，還有先帝的面子，我非得把你賣到妓院去！”
耶律清柔叉着腰，氣呼呼地說:“別以為你當了太後就了不起，我才不怕你呢！這天下還是我們耶律家的！”兩人在那裏噼裏啪啦地怼了半天，随後各自散開。
耶律清柔把顧淑窈拉到府裏，然後叫來葉紫煙。葉紫煙早聽說了她們打架的事，感到非常吃驚。
耶律清柔看着葉紫煙說:“告訴你真相，顧淑窈為了救你才答應和蕭燕燕在一起的，她是被逼的！”
葉紫煙愕然，看着顧淑窈說:“窈窈，是真的嗎？”
顧淑窈流着淚點點頭說:“高懷德将軍答應必須拿遼國作戰圖來換你，我沒辦法，只得求蕭燕燕。她提出我救了你之後要終生和她在一起，迫不得已，我就答應了。我現在心裏每天都想你，渴望你能抱抱我、親親我，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以前說的那些話，真對不起了！”
顧淑窈說着已經泣不成聲了，葉紫煙十分感動，一把抱住她摟在懷裏。
“我誤會你了，是我不好！”葉紫煙愧疚地說。
耶律清柔吐了一口氣，她一笑說:“看着你倆在一起我雖然吃醋嫉妒，但是心裏還是高興的！因為顧淑窈高興我就高興！”
顧淑窈一笑，對着她感激地點了點頭。葉紫煙拉着顧淑窈的手出去了，兩人的心結終于化解了，她們又向往常那樣開始訴說相思了。
夜晚時分，葉紫煙來見耶律清柔了。耶律清柔托着下巴孤獨地坐在窗前，她那嬰兒般的臉上閃爍着可愛。葉紫煙進來了，耶律清柔看着她說:“有什麽事嗎？”
葉紫煙一笑說:“謝謝你告訴我真相！”
耶律清柔嘆口氣說:“其實可不想讓你們兩個在一起！”
葉紫煙道:“我有什麽可以報答你的嗎？”
耶律清柔嘟了下嘴說:“作為公主我什麽都有，想報答我，還是算了吧！以前一直想睡你，現在大了，總算知道了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葉紫煙沒有說什麽，她把腰間的絲帶一下子解開，然後甩了下瀑布般的頭發。緊接着一襲羽衣脫下，她捂住滾圓的胸脯，夾緊雪白的長腿。
耶律清柔驚呆了，她慢慢站起來，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她咽了下口水，葉紫煙低着頭，然後躺在床上。耶律清柔丢下睡袍，如餓狼般撲了上去。她還處于哺乳期，那水甸甸的豐乳晃動着，用手一捏竟然噴出汁水來。
葉紫煙握住，然後輕輕放到嘴裏，猛地大口吸吮。耶律清柔渾身抽動暗爽，嘴裏大喊着“要死了！”
葉紫煙嘴裏進入甜甜的乳水，咕咚咕咚大口喝着，雙手抱住她嬌小的身子，只覺得燙熱燙熱的……
激戰一夜，天明方起。
葉紫煙走後，耶律清柔回味無窮。她正想睡覺，顧淑窈竟然來了。她看着舒服的要死的耶律清柔說:“我想和紫煙姐姐在一起，請你幫幫我吧！我想離開遼國，和她到大宋隐居，只有你能幫我了！”
耶律清柔不舍得說:“你走了我會想你的！”
顧淑窈笑說:“那我們來看你就是了！”
耶律清柔壞笑着點點頭，她一把拉過來顧淑窈說:“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顧淑窈掙紮了一下，耶律清柔說:“再掙紮不管你了！”
顧淑窈停下來，嘿嘿一笑，算是答應了。耶律清柔往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把她撲倒在床上。借着昨晚的餘熱，耶律清柔又激情一次。她把顧淑窈舔吻的嗷嗷直叫，顧淑窈臉上被噴的全是母乳汁水。就這樣還不算，已經發瘋的耶律清柔像喂孩子一般把她抱在懷裏哺乳，小手又抓住她下面那一點核心揉捏，很快顧淑窈就奔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