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紳士在屋內不抽煙

溫祁被從床上拎起來,背靠着白霍安的胸膛,仍舊不屈不撓道:“我在戲臺上是女人,不代表我下了臺也是女人,謝謝。”

白霍安:“捏着嗓子說話。”

“我要是不呢?”

就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溫祁的耳邊又響起來火柴劃過紙盒的聲音,小火花迸濺成火苗,他甚至聞到了焦味。

感受到熱浪的逼近,豎起來的汗毛被烤過的啪嗒聲。

溫祁繳械投降:“我捏着嗓子說,你可別燙了。”

白霍安嘴裏好似放着什麽東西,笑了一下。

煙味傳來的時候,溫祁才明白,他又點了一根雪茄。

剛才雪茄放哪裏來着?他也不知道,溫祁皺了下眉:“紳士在屋內可從不抽煙。”

白霍安好似笑了一聲,把煙從嘴裏取下:“Sorry,dy.”

然後慢慢地,燙在了溫祁剛被燙過的地方。

溫祁痛地大叫,白霍安卻道:“別耍花樣,我的夫人。”

他能耍什麽花樣?!

屋外适時響起了敲門聲,雪茄總算是拿下了,白霍安也從溫祁身上退了出來。

溫祁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他伸手想摸一下燙傷的地方,白霍安立即用皮帶将他的手捆了起來。

連條被子也沒有給他,就叫外面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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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習慣了,或是外面進來的人壓根沒往他這裏看,總之說話聲音極其平穩。

“少爺,那些貨又進了一批,你還要麽?”

溫祁豎起耳朵聽着。

白霍安慢條斯理地看了一眼床上,道:“要,當然要,有多少要多少。”

“那少爺,運來還是放在老地方麽?”

“嗯,過了港口小心點,那兒來了幾個新人。”

到底是運什麽東西,還得小心點?白霍安不是一向嚣張跋扈慣了麽,在這城內有誰不給他三分面子,他又何須有那麽多的顧忌?

溫祁想了又想,港口...小心...一批貨?

難不成是那些東西?在歷史課本上被反複提起的那玩意?

溫祁睜大了眼睛,原來白霍安不僅進西洋的裝飾品,還進西洋的糟粕...

門被進來的人關上,溫祁渾身都發涼。

白霍安打開了一個箱子,拿出酒精就往溫祁身上按。

溫祁呵了一聲:“我不想當你這種人的夫人。”

白霍安将酒精直接倒在了溫祁的燙傷處。

鑽心的疼讓溫祁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不僅身上需要消毒,心上也需要。”

緩了一會,溫祁又笑了:“白霍安,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你幹嘛這麽做...都聽聞白老爺潛心修佛,那你可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一說?”

白霍安:“我做了什麽不需你一介戲子來評判,所以請你閉上嘴,我可以考慮不割你的舌頭。”

溫祁心如死灰,這個男主可能就是他人生中的滑鐵盧,永遠也越不過的山脈,他就算不是被他打死,也是被他虐死的。

當溫祁聽到系統的溫馨提示“男主好感度+20,當前好感度30”的時候,溫祁現在就想一頭撞死在床板上。

然而他也确确實實這麽做了。

白霍安冷冷開口:“現在就想死了?床板若是壞了,就算死了也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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