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如此,我便原諒了你.

“病人家屬,病人家屬!”

一個護士的聲音傳出,白霍安趕忙把煙給掐了,走到了屋內:“我在這。”

看着護士輕松的眼神,白霍安小心地問道:“他的情況怎麽樣?”

護士:“再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出院了!”

戴着白口罩的醫生從裏面魚貫而出,他們口中紛紛念叨的都是“奇跡”二字。

奇跡...

白霍安當即走進屋內,走到溫祁的床跟前。

那個躺在床上的人還緊緊閉着眸。

白霍安低頭吻了吻溫祁的唇,道:“平安無事就好。”

感受到身下人有了先前沒有的溫度,白霍安又含着他的唇舔了舔。柔軟的唇,如何也親不夠。

溫祁的臉如同一個慢慢成熟的桃子一樣,逐漸地變紅。

白霍安心知他已經醒了,心中陡然生了逗弄之意,小小地懲戒一下。

他又俯身下去,咬着溫祁的唇,撬開他的牙關,伸出舌頭與之交融,溫祁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情難自已,跟白霍安交融在了一塊。

白霍安親了個昏天黑地,終于将人松開了。

“起來了?”

溫祁依舊閉着眼。

“若是起來,我便原諒了你。”

眼前的人迅速地坐起來,他看着白霍安,道:“當真原諒我麽?”

聲音出來卻是沙啞無比。

白霍安本想說自己不原諒,讓他再多說一些好話,但一看到溫祁脖子上的紅痕,聽到他毀了的嗓子,都再也說不出狠話,而是把人揉進懷裏。

“原諒了,你下回可不能丢下我一個人。”

溫祁點了點頭,啞着嗓子開口:“白老爺,你對我可真好。”

白霍安心中卻自責無比,他對他究竟好麽?若是好的話,他怎麽會因為一件小事就自尋短見?想到此處,白霍安郁結的那團氣又上來了,他伸手捏了捏溫祁的屁股。

“該罰。”

溫祁大驚失色:“老爺,你又要燙我麽?”

白霍安:“燙,還得烙一個。”

想到那燒的滾紅的烙鐵,溫祁眼淚都吓得掉下來了:“別烙了,老爺,我保證不這樣了。”

白霍安:“可是你不長記性,怎麽辦?不燙不烙改不了。”

溫祁:“那...烙個小的吧?不烙在胸口,疼。”

白霍安點了點頭:“不烙在胸口,等你能喊的時候再烙。”

溫祁:“我怕是喊不了了!”

“那就待會就烙吧。”

最終溫祁還是決定在能喊的時候烙,不然一烙自己的嘴裏就喊出公鴨嗓,太煞風景了,恐怕白霍安還得對自己的好感度下降個30才算完。

因為剛剛白霍安加好感度的時候溫祁沒有看見,現下只能倒回去重看一眼,只見白霍安的好感度又陡然上去了,到達了93!

他這招險棋果真是走對了,想必白霍安現在腦子裏都只是他吧?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吧?

坐在白府的汽車上,溫祁高興地直接去握着白霍安的手。

白霍安也任由他握着了。

溫祁眼淚汪汪,總覺得他現在翻身做了主人,現在的白霍安當真是乖的緊。

他又大着膽子直接把手放在了白霍安的關鍵部位,卻摸到一頭昂揚的巨龍。

溫祁當即準備收手,白霍安的大手卻壓了下來:“怎麽了?不是挺敢的麽?”

許是怕他不能深刻地描摹他的形狀,白霍安直接把皮帶解開了,把溫祁的手放進了裏面。

溫祁:“......”

如此還不算完,等溫祁側着頭跟他說話的時候,白霍安直接把溫祁的頭摁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溫祁:!

前面的司機還有反光鏡啊,他一點也不知道害臊的麽!

這回白霍安倒沒有為難他,僅僅讓他的唇吻了一下象征性地舔了一口便算完了。

白霍安把人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卧房,道:“從此以後你便住在這兒。”

溫祁感覺是宮廷戲裏的冷宮妃子一下住進了養心殿。

他覺得開門紅是必須的,然而白霍安卻好似沒有那個意思,看到溫祁渴切的眼神,清了清嗓子:“現下不行,等你能喊的時候再...”

原來他盤算的是這個!

溫祁氣的牙癢癢,剛才才打過招呼的巨龍卻竄進了他搭在床邊的手。

白霍安用手握住了他的手:“這樣。”

溫祁只覺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想起來以後的日子又要被白霍安烙印,跟市場上賣的豬肉一樣,又要被白霍安用各種奇怪的招數折磨。

未來一點都不可期好麽?

白霍安這個無情的男人卻在爽完之後就離開了,溫祁只覺男人還是那樣,一旦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溫祁:“肥肥,你有沒有治嗓子的藥啊?”

壽:“有啊~緊鑼密鼓促銷中~只要90積分,嗓子完好如初~”

溫祁:“我覺得我可以再療養一陣。”

白霍安走到了南苑,桂香仍然在屋內。

他走到主座坐下,未語先笑,只是這笑容令桂香毛骨悚然。

“桂香姑娘...你是以為花姬霏死了,你就可以上位麽?”

桂香皺眉:“桂香從未這樣想過,今天這個局面,也不是桂香所希望的...”

她試圖帶着白霍安回憶那件事:“老爺,您說我會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麽?我現在是您府上的人,若是傳出去的話,對我又有什麽好處呢?”

“名節?你的名節早在萬花樓中就沒有了。讓豐鴻飛向我求情也就罷了,我給了這個面子你為什麽不肯安生些,非得動他?”

白霍安轉了轉扳指,桂香知道他這是不耐了。

趕忙哭的梨花帶雨:“老爺,我是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等到後來盤問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我這丫鬟私自替我做了主,讓花少爺喝下了那杯茶水...若是我知道的話,定會攔着她的!”

白霍安瞥了眼跪在桂香身邊的丫鬟,問:“是這樣麽?”

丫鬟死死抿唇,良久蹦出來一個字:“是。”

“好,那茶水在何處?”

“倒了。”丫鬟又是怯生生。

“現在去重新沏一壺來。”

桂香瞠目結舌,丫鬟卻領命當真去沏茶了。

等到茶來了,白霍安悠悠開口:“來,你們主仆二人一人一杯,我便原諒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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