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叫先生罷.
壽喝着貓飲料:“具體的背後情況,您想不想要了解呢?”
“不想。”
溫祁極其果斷。
“我對變态的人生故事沒有什麽想知道的。”
壽:“其實吧,白霍安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做出這些事,全都是因為愛你。”
溫祁哈哈一笑,臉上的表情卻冰冷無比,他撩開喜袍下的腰,指着兩個疤:“你跟我說這是因為愛我?他是不是想在我身上實驗究竟煙頭能不能燙對稱了是吧?這麽愛探索科學,怎麽不在自己的身上燙?”
“我真是倒了黴了,就是第一個世界的石磊,你還記得石磊吧,那個渣男我都覺得比白霍安好多了,我覺得這就是你們系統的一個bug。”
溫祁的冷靜分析讓壽插不上嘴,只得靜靜聽他抱怨。
“原因有三:這人不僅心理變态、生理變态、裏外都蔫壞還做奸細。”
壽:“也沒吧...”
溫祁:“你這兒有煙頭麽?我給你烙個對稱的?”
壽:“不用了宿主,我想說的就是,白霍安今天沒來參加婚禮其實是有原因的,他突然收到了一個賀禮,裏面有着計時器的聲音,出于好奇,他就多聽了一會,結果你猜怎麽着?就是你想的那玩意,定時,炸,彈,他趕忙去追那個送禮的人,然後就被開槍崩了一下。”
溫祁:“那也是他自...他被崩了?”
壽:“胸口偏下部分,沒到心髒,剛剛才醒,要是真到了心髒,你就別想着回到現世了。”
方才罵的有多狠,如今就有多着急,溫祁把層層疊疊的桌子都搬到了一旁,從婚房直接一路跑到了白霍安的寝室。
一盞清瘦的燈正亮着,平添了幾分蕭瑟。
白霍安正閉着眼睛,突然聽到門口有着細細索索的聲音,忙将手摸向了枕頭底下的槍。
那人卻已經跨坐在了他身上。
白霍安松了手:“怎麽來了?”
聲音是強行裝出來的鎮定,溫祁都聽明白了。
他低下頭極其霸道地啃着白霍安的唇,道:“我的洞房花燭,能來一發麽?”
白霍安:“來一發?”
溫祁:“直白點說,白老爺您還能舉麽?”
白霍安眼中劃過不安定的神色,溫祁輕輕地笑了一聲:“今夜就放過你,日後定要補上,知道了麽?”
白霍安剛想說些狠話,讓溫祁離開,溫祁卻又堵住了他的嘴:“別說讓我哭的話,今天我已經哭夠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這麽對我,不過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理由,你愛我不是假的,在我半死不活的情況下,你把我救回來,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謝謝你啊,霍安。”
白霍安周身都沒法動,一動傷口就牽引着疼。
“別動,你就摟着我睡吧,咱們偶爾也健康健康。”
白霍安嗯了一聲,溫祁枕在了他的手臂上,睡得香甜。
次日,管家驚慌失措地撞開了門:“少爺少爺,花少爺不...”
不見的那個人正穩穩妥妥地躺在他家少爺的懷裏呢。
還起身對他道了句“噓”。
白霍安許是累的時間長了,難得睡得安心,就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
溫祁笑盈盈地坐在白霍安的身邊,道:“相公,你我之間沒有什麽可以隐瞞的罷?”
白霍安:“你叫我什麽?”
溫祁:“husband?相公?老公?先生?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白霍安:“最後一個。”
溫祁:“好吧先生,那咱們沒有秘密對不對?”
白霍安:“現在幾時了,我有些餓了。”
餓了是吧?溫祁慢慢走過去,親了他一口:“先生,別逃避我的問題,你在做什麽生意,有什麽仇家追殺你,你都告訴我行不行?不然我一個不高興,又想不開了,你不就成了鳏夫麽?”
白霍安眼睛微眯,睫毛長長的垂下來。
溫祁親了一口白霍安的眼睛:“寶貝兒,告訴我。”
白霍安:“這些事,你無須知曉,你只要相信,我能保護得了你。”
溫祁:“我從未懷疑過這件事,只是但我的結婚對象變成了公雞,我的先生經常性地受傷,又怎麽讓我視而不見?”
“做的什麽買賣,讓我來猜一猜?是國外進口的那抽的玩意麽?霍安?”
白霍安看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溫祁笑了:“不如何,只是我相信我的先生,是不會把它随便賣給旁人的,否則每次遞交官府的人又哪裏來的貨?”
“你都知道?”
溫祁:“愛一個人要愛他的全部。”
溫祁自然不能說是系統告訴他的,然後他又用了一句在網絡上特別流行的話作為結語:“就算你真的犯了什麽事,我不會勸你自首,而是和你一塊浪跡天涯。”
白霍安噗嗤一笑,拳抵着唇都壓不住那抹笑意。
溫祁:?
白霍安:“夫人,你真讓我驚訝,你到底是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
溫祁邪魅一笑:“女人身上自然全是秘密,等你的傷養好了,再碰我罷。否則我可不滿意。”
白霍安被撩撥的已經有些口幹舌燥了。
“老爺,你看看我那玩意兒,掏出來的是不是比你大?”
一句話,成功地打破了白霍安所有旖旎幻想。
此時此刻,白霍安只想說一句:“滾。”
溫祁出門,道:“上午飯吧。”
午飯時刻,管家卻看不懂了。
為什麽自家少爺的眼睛裏一直有着怨念?
為什麽一副被花少爺吃的死死地模樣?
他們二人之間究竟是如何破冰的?應該是少爺先去找花少爺的吧,昨兒花少爺都堵門了。
管家心中搖了搖頭,他怎麽能懂這些呢。
溫祁現下是白家夫人的身份,自然有不少社會名流請他去打馬吊,美其名曰活絡活絡感情,實則就是來試試他的深淺。
白霍安:“你若是不想去,便不去。”
溫祁:“你是想贏呢?還是想輸呢?”
白霍安:“輕狂。”
溫祁:“我唱戲不行,說話不行,但若論及馬吊、掼蛋、鬥地主,沒人是我的對手。”
白霍安疑惑:“掼蛋,鬥地主?”
溫祁信口胡謅:“我們梨園內流行的一個玩法,與葉子牌差不多。”
溫祁怎麽會告訴他的先生,自己在網上打麻将曾經拿過當地賽區的雀神,如果放在現在,也能算是個職業選手了吧?溫祁笑了下:“那就贏吧。”
當日下午,溫祁便去打了馬吊,闊太太們總算遇到了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