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就是資本家,虧我剛才還以為他真的關心大衆疾苦呢,原來是為了更好地榨取勞動人民的血汗!

不一會兒,可可開始滿辦公室的來回吆喝衆人去會議室吃蛋糕。

“可可,誰過生日?”我拉住可可悄悄地問。

我剛來上班也沒準備禮物,平白無故地去吃人家的蛋糕總覺得不太好。

可可笑眯眯地望着我:“蓉姐別擔心,是許總請客,每個月底都有。”

我一聽松了口氣。

翻譯了一陣子手冊,我來到會議室的時候,同事們已經散去了。

可可在門口叫住我,說她把給許君延的蛋糕單獨盛在了盤子裏,讓我等會兒順便送過去,我忙點頭說好。

蛋糕是一個知名牌子,不算便宜,一個一千多塊也就切十幾塊小方格子,若是胃口大的幾乎是一口一塊,幸好許君延還算大方買了兩個。

轉念一想,兩個蛋糕對他來說算個毛線,還不是為了更肆無忌憚地榨取員工的剩餘價值!

随便塞了一塊,正想端起可可給許君延準備的蛋糕往外走,背後忽然伸過來一只纖長白淨的手擋住了我,轉過身,正對上一張妝容精致的臉。

“安妮!”好像從早上來了就不見她的蹤影,我當時也沒多想,現在乍一見面,突然覺得有點尴尬。

“謝蓉,”安妮輕啓紅唇,直勾勾地盯着我,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好久不見!”

話音未落,她忽然手一抖,手裏的咖啡杯一股腦兒地朝着我傾瀉下來,我側身一躲,還是沾濕了半面袖子,連裙子都濕了。

幸好水溫不高,可是黃黃的咖啡漬沾在白襯衫上,我自己都覺得惡心,還有幾個小時才下班,想想就頭疼。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安妮勾了勾嘴角,臉上毫無半點歉意,甚至連一張紙都懶得給我扯,“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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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過桌子上的紙巾盒,一邊擦着襯衫一邊瞪着她:“安妮,別裝了,想說什麽趕緊說!”

我懶得再跟她兜圈子,都是女人,誰還不懂誰?

自從上次在電話裏識破她所謂的黑車遇險,我就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思,她自己肯定也是心知肚明。

“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就是想提醒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畢竟像你這樣的人——”

果然還是露出了真面目,只是她這樣的人大概習慣了保持高貴典雅的形象,所以最終還是不肯放下身段和我直接撕逼。

“我哪樣的人?”我保持微笑。

“父母雙亡、沒背景沒關系、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安妮輕描淡寫地說着,語氣不急不躁。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短短幾句話就把我從內到外貶的一無是處,偏偏還不帶一個髒字。

“這麽說來,作為正清的人事主管你豈不是太不合格了?千挑萬選讀了那麽多簡歷,竟然招我這樣的人來給許總當秘書?”話已至此,我也不跟她客氣。

我心裏當然清楚這事兒是許君延說了算,只是故意這麽說來戳安妮的痛處,果然她立馬黑了臉。

“謝蓉,別得意太早!

說完,安妮端着蛋糕一搖一擺地朝着許君延的辦公室走去。

白色連衣裙的包裹下,她玲珑的曲線讓人遐想連篇,我低頭瞥了一眼胸前,白襯衫上的咖啡漬更顯刺眼。

028 大庭廣衆想幹嘛

“你怎麽搞的?”當我穿着“咖啡”襯衫出現在許君延面前的時候,他差點兒從座位上跳起來。

我能怎麽辦?

本來想去洗手間想想辦法,可是可可說許君延正滿世界找我,我不敢怠慢,只好拿文件夾遮遮掩掩地進了他的辦公室。

“喝咖啡不小心灑上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着謊話。

上班幾年的經驗告訴我,找老板告狀這種事,最好還是別輕易嘗試,尤其是在你還不能左右大局的時候。

公司就是這麽奇怪的一個地方,平日裏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可能私下裏好得像一個人,平日裏親密無間的人可能私下裏從不來往;所以你永遠不知道你得罪了誰之後會順帶着惹怒誰、也不知道你讨好了誰之後誰會磨刀霍霍向你來。

反正瞧許君延上次對安妮一副小心呵護的樣子,還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交情到底深到什麽程度呢?

萬一安妮是他的地下情人,我豈不是撞在槍口上。

地下情人?這麽一想,心裏莫名地不舒服。

“你從來不喝咖啡。”許君延一句話就把我噎住了,他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屑,繼續說着,“聞起來像是卡布奇諾的味道,安妮倒是喜歡。”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觀察的這麽細致,我頓時無言以對,眼角的餘光瞥見安妮端來的蛋糕,完完整整,一口未動。

“去電梯口等我。”他盯着電腦,頭也不擡地說,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着。

“許總,能不能讓我先回家換一身衣服,這樣子去見客戶恐怕不好吧?”別說是他嫌棄,我自己都嫌棄。

許君延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麽多廢話?”

我無奈地拎起包擋在胸前,一溜兒小跑地出了門。

許君延的速度倒是挺快,不到一分鐘就追了出來。

電梯下到地下車庫,我稀裏糊塗地上了許君延的車,有心想問問他打算帶我去哪裏,可是偷偷瞄了一眼他的冰山臉,我生生地把話咽了下去。

讓我意外的是,許君延竟然帶我來到了一家高級女裝店,一進門,我就覺得此店和我八字不合——太貴,貴的TMD要命。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晚一分鐘扣你工資。”許君延大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坐,長腿一伸,低頭望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計時開始。”

店員好像認識許君延,忙不疊地迎上來熱情地打招呼,緊接着又讓人端茶倒水,一副伺候大爺的架勢。

“不行不行,太貴了,我不要,”我慌得連連擺手,想了想不對勁,人家根本沒說買給我,我瞎操什麽心呢。

于是又趕緊繃起臉找補了一句,“你也別扣我工資。”

許君延樂了,嘴角的弧度彎的極是好看:“小財迷!”

財迷?拜托,我就指着每個月的工資吃飯還房貸呢!

我瞪了他一眼,拎着包就往外走。

“回來,”許君延站起身一個箭步把我拽到懷裏,壓着嗓子在我耳邊低聲說,“不想大庭廣衆之下讓我吻你的話,就趕緊去挑衣服。”

029 你就喜歡被強迫

最終,我屈服在許君延的淫威下,并且在他的建(強)議(迫)和指(命)點(令)下挑選了兩條裙子——一紅一藍,顏色亮麗,十分不符合我平時的穿衣風格。

許君延刷卡的時候,我站在一邊只覺得眼睛無處安放,最後只好仰望天空,想想價簽上的數字,心裏劃過一道彩虹——人民幣搭起來的彩虹。

“你能不能等會兒再上去!”車開到地下車庫,下了車,我緊走幾步擋在了許君延面前。

許君延停住腳步,慢條斯理地打量着我:“為什麽?”

“同事們都在,我怕他們誤會。”我實話實說。

他抱着胳膊對我冷笑:“怕誤會?剛才在外面怎麽不怕?”

我心道廢話,外面誰認識我?

再說了,你跟女裝店裏的人那麽熟,指不定帶着多少個女人去過,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是你強迫我的,我的內心是拒絕的。”我義正言辭地望着他。

“強迫?怎麽強迫?”眼前一花,許君延忽然伸手摟過我的腰把我摁到他的胸前。

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正好讓我的雙腳剛剛離地,我腰一軟害怕摔倒,不得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是這樣?”他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

宛若一股電流劃過,酥酥麻麻、星星點點,我頓時僵住了。

我仰起頭望着許君延,他眼眸微閉,半明半暗的燈光中,臉上的表情似有幾分迷醉。

“還是這樣?”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鎖骨,聲音開始含糊不清。

“榴芒!”帶着些許涼意的指尖刺激了我的皮膚,我瞬間清醒過來。

一想到現在還是在地下車庫,随時都會有人經過,我氣得七竅生煙,随手揮起手裏的紙袋打向他。

許君延輕而易舉地捏住了我的手腕,他松開手,把我往後輕輕一推,語氣略帶嘲諷地說:“看來你喜歡被強迫!”

“我呸!”我跳開老遠,不客氣地啐了他一口。

“以後少穿黑的白的,你是來上班的又不是來上墳的!”他冷冷抛下一句,轉身又坐回了車裏。

“你去哪裏?”我下意識地問。

他懶懶地瞥了我一眼,語氣有些嚴厲,“你沒資格問!”

說完,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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