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誰,原來是周總的千金!”

說着,錢紅沖着劉倩倩擠眉弄眼,“倩倩,快來認識認識周小姐!”

劉倩倩一臉懵逼地被親媽推到了周靜茹面前,突然伸手指向了我,“你是許君延的未婚妻,那她是……”

“謝蓉是我未婚夫的秘書,你們別誤會。”周菁如淡定從容地說,“我之前一直在國外,最近剛回國。”

我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她的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眸心中的一抹寒意一閃而過。

猛地想起許君延說過,解除婚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周菁如只是同意了。

可是此情此景,是真的同意?還是言不由衷的同意?

同為女人,我百分百的相信周菁如愛着許君延,也許所謂的“欣然應允”不過是深愛時的妥協,至于她心裏作何打算,外人不得而知。

然而想到許君延跟我說過不久之後兩人就會正式宣布婚約解除,我也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畢竟現在的她,依然頂着“未婚妻”的光環,我又能說什麽呢?

“哈哈哈哈!”劉倩倩笑得下巴都要裂開,頂着一張油乎乎的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就知道你不過是暖床的JI,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現在人家未婚妻回來了,你算什麽?恐怕連JI都算不上了!”

錢紅不失時機地再踩一腳,“早就知道許總的品味不會這麽差,這麽妖裏妖氣的女人怎麽能跟周小姐比?”

“總之,誤會解開了就好,其他的話也不必多說!我還有事,改天有時間一起喝茶吧!”周菁如一邊說,一邊輕輕地上一張名片。

錢紅忙不疊地接了過來,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好好好,我也想倩倩多跟周小姐學習學習!”

“咱們上樓?”周菁如說完,竟然轉身挽上了我的胳膊,驚得錢紅和劉倩倩同時張大了嘴巴。

我知道她們在想什麽,正室和小三和平共處的一幕不多見,何況一方是周氏集團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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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劉倩倩,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樣子。

我冷冷一笑,對着周菁如點了點頭,“電梯在前面。”

化妝間裏,周菁如對着鏡子擦口紅,她的動作很輕柔很緩慢,“謝蓉,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意外!我沒想到你剛才會那麽沉得住氣,我甚至開始欣賞你了!”

我倚在門口靜靜地望着她,“你并不想解除婚約,你只是在騙他,對不對?”

“當然,”她收好口紅,轉身對着我,鮮紅的唇色觸目驚心,“你知不知道我愛了他多少年?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我們青梅竹馬,他本來就是屬于我的。可是男人嘛,不能逼得太緊,所以當他提出解除婚約的時候,我只能假裝OK。”

“如果他愛你,他就不會主動提出解除婚約!”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周菁如不屑地笑了笑,“現在不愛,不代表将來不愛;現在愛,也不代表将來還愛!如果我是你,我會安安靜靜地走開。”

“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離開新市遠走高飛,下半輩子舒舒服服地過,你覺得怎麽樣?”她輕撫着包包上的金屬扣,一臉平靜地望着我。

突然想笑,搞了半天,周菁如的手段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麽高明。

“能不能有點創新?”我笑着搖了搖頭,“怎麽說你也是海歸千金,動不動就談錢是不是太掉價了?”

周菁如咬牙瞪了我一眼,“謝蓉,錢是個好東西,你不會不知道。以你的條件,恐怕幾輩子也掙不到我可以給你的數字。”

對,我完全相信周菁如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數字,可是時機不對。

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今天呂師傅的話讓燃起了重新探尋真相的渴望。

從醫務室走出來,我的大腦一直都在高速地運轉。

我不過是一介弱女子,我沒錢沒背景,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有限,所以尋找證據、探索真相對我來說并不容易。

我像是艱難向上攀爬的藤蔓,我需要一棵大樹。

考慮到良義和正清即将開始的合作關系,我突然覺得許君延現在就是我的大樹。

也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需要他。

071 可惜他不屬于我

君雅酒店的火災在短時間之內飛快地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先是縱火嫌疑人呂某在住進醫院的當天夜裏畏罪跳樓,緊接着各家媒體報紙開始推出鋪天蓋地的報道。

報道指出,根據死者呂某熟人朋友的反饋,呂某離異多年,長期一個人生活,養成了性格孤僻、沉默寡言的習慣,且多次表現出悲觀厭世的情緒,所以當日去酒店縱火可能是臨時起意報複社會,并無任何針對性。

簡單來說,可以歸結為無動機犯罪,說白了就是誰碰上誰倒黴。

與此同時,良義集團迅速地發表聲明。

先是聲明劉良義跟呂某素不相識,緊接着又說劉良義對呂某的困頓遭遇表示同情,願意以個人名義給呂某的家人提供經濟援助,從而更好的傳播良義集團“善良和正義”的企業态度。

一時間,劉良義立馬變成了各大網站媒體的愛心紅人,不少企業紛紛表達了願意跟良義集團合作的意向。

而呂師傅的家人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關閉了幾十個大大小小的網頁,我抱着膝蓋陷入了沉思。

婚禮當天的一幕我記得清清楚楚,呂師傅明明就是沖着劉良義去的,而劉良義的表情也絕對不像是跟呂師傅素不相識,他抓過錢紅擋在自己胸前的一瞬間,眼眸中分明閃過一絲淩厲的色彩。

回想當年的安全事故,我隐隐記得起因是車間裏的橫吊作業員操作失誤,幾百噸重的機臺倒下來,砸死了正在通過安全通道的十幾個工人。

呂師傅生前說劉良義是事故的罪魁禍首,可是當時劉良義已經是副廠級領導,他又不親自操作機臺,他能幹什麽?

想來想去,唯有先找到呂師傅所謂的證據再作分析了,可是他提到的八音盒,到底在哪裏?

說起來,八音盒現在算是小古董了,一般市面上都買不到,更別說是兩眼摸黑地去找舊的了。

帶着滿肚子的疑問,我抽時間去了一趟呂師傅生前一直居住的工廠宿舍。

因為找了可可幫忙,所以工廠宿舍的管理員大姐熱情地接待了我。

我總不好直說我是來找證據的,所以扯了個慌跟管理員大姐說我是呂師傅老同事的女兒,他生前留了一份保險單在宿舍裏,委托我找出來給他的家人送過去。

管理員大姐倒是一臉爽快,直接把鑰匙給了我,“小姑娘你一個人去吧,畢竟是死過人的房間,陰森森的我就不陪你去了!”

我苦笑一聲,“大姐,呂師傅是在醫院去世的。”

“還不都一樣,反正都是死了!”她小聲嘀咕了一句。

推開門,一股涼氣撲面而來,幸好是朝陽的方向,房間裏還算明亮整潔,也沒有異味。

我虛掩了房門,靜靜地環視着房間裏的一切。

房間裏擺設簡單,一個小小的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個衣櫃,還有一把椅子,就是所有的家具了。

事不宜遲,我把包挂在門後的挂鈎上,就開始翻箱倒櫃。

本着對死者的尊重,我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翻找着。

書桌、床上、衣櫃甚至角落裏的皮箱——可是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還是找不到。

一個小小的八音盒,呂師傅能把它藏到哪裏呢?

想來想去,只有去床底下碰碰運氣了。

說實話,我從小就對床底下的空間心懷恐懼,永遠都是見不到光的一片空間,永遠都是最容易堆積灰塵的地方——我總覺得裏面随時能伸出一只手來把我拽進去。

可是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深吸一口氣,随手抓過一張報紙墊在地上。

我緩緩地蹲下身,跪在報紙上,一手扳着床架,一手舉着手機,默念了幾句觀音菩薩、阿彌陀佛給自己壯膽,就咬着牙向床底下鑽。

剛探入半個腦袋,忽然覺得脖子裏涼涼的,緊接着像是一只冰涼的手在順着我的脖子一直向下撫去,一節一節地撫摸着我的脊椎。

各種恐怖片的畫面從腦海裏閃過,我吓得一個激靈就想站起來。

頭一擡撞到了床板,我疼的叫出了聲兒。

“傻瓜,是我!”

淚眼朦胧中,一個人影在我面前若隐若現,直到一張熟悉的俊臉出現在我的眼前。

“許君延,你個王八蛋,你想吓死我是不是?”我氣得擡手就往他胸膛上捶了幾下。

他笑眯眯地伸手揉着我的額頭,一邊揉還一邊呵氣,“最近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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