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熱熱鬧鬧,轟轟烈烈,你追我趕的同城機場當天的場景可謂是壯觀。

昊哥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上了保姆車。

他可憐兮兮的整理被拉扯到變型的衣服。

“大哥,以後您再玩這種三師會審的游戲,能別捎上我嗎?求放過!”

科科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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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後,關于景瑜要上快本的消息開始傳了出去。

但一直都未有官方給予證實。

洲洲還在擔心他的快本首秀是不是黃了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何老師的電話。

挂斷了之後,洲洲幾乎是同一時間就給有人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洲洲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打斷。

你……

我是铮哥,景瑜還在拍戲,我讓他回頭給你打。

到了晚上,黃景瑜才發來視頻。

有人:怎麽啦!媳婦。

洲洲:你快本是不是黃了。

黃景瑜楞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樣問。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瑜:也不是黃了,就是檔期調不開,去不了。

洲:之前不是溝通好的嗎?

洲洲有點擔心,哪怕他們現在不會發生以前那種節目被禁被剪的事情,但他就是沒來由的擔心。

瑜:拍戲嘛!很難控制的。對了,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洲:何老師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快本跟大家玩一玩。

瑜:那你答應了沒?

看着黃景瑜一臉緊張的模樣,洲洲狐疑了半響,沒回答。

瑜:你答沒答應啊!

那頭又追問起來。

洲:我沒好意思拒絕!

瑜:吓我一跳,還以為這人情做虛了。

黃景瑜誇張的拍拍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洲:你做哪門子人情啊?

瑜:我給何老師作保,說你一定會去,你要是一個犯軸拒絕了,那我面子就丢大了。

洲洲只覺得一股氣堵在胸口。

洲:你做哪門子人情啊!無聊。

瑜:行啦,去了好好玩,幫我問候他們。

洲:嗯,我知道。

瑜:還有聚餐的時候,不許喝酒,聽到沒?

洲洲猶豫了一下。

洲:別人敬酒的時候,總不能不喝吧!

瑜:得,我找何老師商量商量。

洲:唉!你別!你當何老師是你家保姆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喝酒。

黃景瑜又叮囑了他幾句,才挂了視頻,繼續趕夜戲。

許魏洲收拾心情,踏上了快本之行。

那天到了現場後,才知道嘉賓是誰。

洲洲心下有些忐忑,面上還是努力保持平靜。

他是專業的演員,基本的演員素養完全具備,所以他完美的配合快本的臺本演出。

甚至不忘在私下向何老師他們帶去景瑜的問候。

何老師關愛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兩還是跟以前一樣,做什麽事情都有商有量。”

洲洲不自覺的摸摸頭發,乖巧的如同一個孩子。

“代我問景瑜好。”

“好!”

晚上聚餐的時候,嘉哥悄悄坐到他身邊,小聲說道:“有人托我照顧你,今晚就以茶代酒,敬你。 ”

洲洲忙跟嘉哥碰杯,心想,那家夥是把他當小孩嗎?

就這樣在何老師和嘉哥的保護下,今晚洲洲一滴酒都沒有沾到。

某個夜裏,有人下戲了趕緊給洲洲發視頻。

瑜:怎麽樣啦?媳婦,玩的開心嗎?

洲洲沖他翻了個白眼,懶得說話。

瑜:怎麽了嘛?

洲:你自己心裏有數。

黃景瑜皺皺眉毛。

瑜:我?我又哪裏惹你不高興了?

洲:我問你,快本的嘉賓名單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原來是因為這事!黃景瑜笑了,點點頭。

瑜:知道一點。

洲:只是一點嗎?

瑜:不然呢?我也沒有通天的本領,人家憑什麽告訴你全部內容。

洲洲憋着嘴,不說話了。

瑜:你聽我說,我的戲也播完了,去了也沒用,而且我這邊的确走不開,可你不一樣,又是發行新專輯,又是新戲開播,有免費的宣傳不去多浪費啊!

洲:只是這樣嗎?确定不是因為女嘉賓的關系?

當洲洲問出這番話時,黃景瑜一臉恍然大悟。

瑜:鬧了半天,你是因為這事不高興啊!小醋桶,你說你怎麽就這麽愛吃醋呢!

洲:懶得跟你說,我挂了。

瑜:洲洲!

黃景瑜突然叫住他。

洲:幹嘛?

瑜:我呢,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得跟人保持距離,這樣有助于家庭和諧。

洲洲聽得他這樣一說,撲哧一聲,笑彎了腰。

瑜:瞧你那小臉皮,也不怕讓人家笑話。

洲:你不小臉皮,你黃景瑜最大方,撕了我的檢讨書再來說話。

黃景瑜也被他逗樂了,兩人一頓互損。

瑜:我還沒看過你跳拉丁舞呢!你給我跳一段吧。

洲:現在啊?

洲洲猶豫了一下。

瑜:怎麽?還沒準備好啊?不是要去參加錄制了嘛?正好我先檢驗檢驗。

洲:你以為你是評委啊!

洲洲一邊吐槽一邊調手機位置,準備就緒後,站在中間。

準備好了啊!

那頭的黃景瑜雙手托腮,頻頻點頭:可以開始了。

音樂起,洲洲立刻換了個人似的,魅力四射,光芒萬丈,那腰肢,那胯骨,扭得一池春水胡亂蕩漾,如同一頭闖入花叢的公牛,眼神帶着勾人的欲望,火紅的嘴唇發出無聲的邀請。

他還沒跳完,黃景瑜突然有一種在看毛片的感覺……

洲:怎麽樣?

洲洲氣息不平的看着視頻。

黃景瑜早就看呆了。

瑜:洲洲,你簡直太迷人了!你把我都跳硬了。

洲洲嫌棄的瞪了他一眼。

洲:正經一點。

瑜:哪個男人看到自己媳婦這麽妖還能正經的?怎麽辦?我突然不想你去參加哪個什麽舞林大會了。

洲:跳的好不好?

洲洲自動跳過他那些不着調的話。

瑜:100分。

洲洲笑了,這還差不多。

瑜:等我回來,你再跳給我看。

洲:你回來再說。

姑且應着他。

眼看臨近深夜,兩人才舍得放對方去睡覺。

隔天早上昊哥來敲他的門,手裏抱着一個正方形盒子。

“你抱着的是什麽東西?”

“我還想問你呢!”昊哥将盒子放在桌上:“昨晚送來的國外快遞,收件人寫的是我,但裏頭留了一張字條要我轉交。”

洲洲左右上下打量這盒子,正要拿剪刀将它拆開。

“會不會是危險物品?”昊哥有些擔憂的看着他。

“你都說是國外寄回來的了,有危險早被海關抓了。”洲洲笑着安撫他。

盒子拆開了,上頭還有薄紗布包裹一層,掀開一看。

是一個巨大的由玫瑰花瓣制作而成的‘心’。

“卧槽,這是誰啊?這麽浪漫?”昊哥眼睛都撐大了,又是海外寄回來的,還指明要他轉交,該不會是……

洲洲一把蓋上,又将昊哥給推出房外。

重新掀開那紅色玫瑰‘心’。

我把被你壓過的玫瑰花瓣都打包起來了。

原來大傻子說的打包是這個意思啊?

連洲洲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對着那特殊的玫瑰花瓣,癡癡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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