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黃景瑜神隐了。

有段時間除了一些商業活動外,根本沒人知道他在哪,在做些什麽。

那他究竟在做些什麽呢?

其實他什麽事都沒有做,只是當了某個人的‘保姆’。

洲洲這幾天的行程挺緊湊的,這個活動剛參加完,馬上轉場,一完又轉到了長沙。

當晚結束後,風塵仆仆返回上海。

連跟快樂家族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他真的好忙……

這邊廂,景瑜正拿着計時器站在鍋爐前精準的掐到時分秒。

那一鍋炖了一天的肉,芳香四溢。

火一關,大門就開了。

某個小饞貓火急火燎的奔進廚房,嘴裏還不停的念叨:好了嗎?好了嗎?本世紀最牛逼的大肉亂炖。

景瑜得瑟的瞄了他一眼,“再等等。”

“還等啊?我快要餓死了,晚上啥都沒吃,就想着你這一鍋肉了。黃景瑜,你丫就是故意吊着我的,我都十萬火急的趕回來了,你還不讓我吃。”洲洲不樂意了,生氣了,要親親,抱抱,哄一哄了。

“急什麽呀?不是都等一天了嘛?再等等。”黃景瑜‘冷血’的拒絕,推他去洗手。

洲洲戀戀不舍的看着那鍋冒着香氣的肉,不情不願的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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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後,景瑜才看看計時器,熄火後焖20秒。小崽子都餓慌了,也不等20秒了,立馬端到桌上來。

洲洲連筷子都不想用,想直接上手,被某人打了回去後,才撿起桌上那雙可憐的筷子。

燙的直哆嗦,可還是不肯松口。

好吃的不行!

“景瑜,你別出去工作了,改行當廚師吧!就在家裏給我做吃的,我養你。”

“哥飯量那麽大,你養得起嗎?”坐在對面,笑着看他吃東西的樣子。

洲洲滿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嘴鼓鼓的,像個小倉鼠。

“養得起,砸鍋賣鐵我都養得起。”吃着吃着,終于吃出不對勁了,“怎麽還有股藥材味?”

“你丫都幹光半鍋了才吃出來?”黃景瑜沒好氣的看着他:“這是藥膳,對你的傷有好處,我這幾天正好有時間,給你補補。”

怪不得出門前,他千叮萬囑要回來吃飯,原來是這個意思。

洲洲下意識活動活動手臂“我沒事了,醫生說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而且這幾天我也沒什麽活動,正好可以在家歇一歇 。”

“可你不是還有演唱會嗎?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的身體能吃得消嗎?”景瑜最擔心的事就是這個,這幾天他什麽活也不幹,就想守在他身邊,給他最好的照顧,但是洲洲拼命的個性實在讓他很頭疼,瘋起來完全不要命的,這可怎麽辦?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我就是太累了,歇一會就沒事,你知道的,我有分寸,不會讓自己累垮的。”洲洲試圖安撫他。

景瑜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站起來,走向陽臺,迎着風,若有所思。

洲洲看了看鍋了肉,又看看陽臺上的他,最後還是跟了過去。

“哎,發什麽呆呢!”

那人沒說話,洲洲拍了他肩膀一下。

景瑜做了個擦眼淚的動作。

洲洲愣了一下,忙把他轉過來。

“你丫至于嗎?”怎麽好端端又哭了。

景瑜拿開他的手,走回到客廳裏,坐在沙發上,終究還是沒忍住。

“洲洲,咱不跳了,好嗎?”看着他,無比認真的口吻:“我不想将一個健康活潑的許魏洲送進舞林大會,換回來的卻是一個遍體鱗傷的你。”

洲洲沉默了,他緩緩坐到身邊,突然倒在景瑜懷裏。

“我不騙你,我現在渾身上下都痛,你再這樣說下去,我只會更痛。”他不想逞強了,在景瑜面前逞強只有被虐的份,所 以他乖乖坦白。

“可是我很開心,很快樂,很滿足,你沒有在現場,要不然你就會知道我有多享受那個舞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發着光,發着熱愛。

玩音樂的都是瘋子。

以前景瑜不太理解這句話,可是現在……

好像阻止他,就變成了十惡不赦。

“小傻子,我是擔心你的傷,運動造成的身體損傷是最難痊愈的,你也別仗着年紀輕就不注意,多少年輕運動員就是這樣落下一身傷病。”

洲洲乖乖枕在他腿上,不敢說話。

後來當最新一期舞林大會播出時,景瑜才明白過來,為什麽洲洲會需要打封閉了,這麽多的托舉動作,手臂不受傷才怪。

盡管洲洲跟他解釋拉丁舞就是展示力量與美的結合。

可景瑜僅僅是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唉,你不覺得我古裝很好看嗎?”算了,不跟他解釋舞蹈動作了,洲洲扯開話題。

“是挺好看的。”景瑜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要不,我也接一個古裝戲吧?。”洲洲興致勃勃。

“成啊!陳世美如何?”

聞言,洲洲瞪了他一眼。

“又怎麽了?”

“沒事,就是覺得頭上長草了。”面色沉重,非常沉重。

洲洲卻笑了,一點也不給面子。

“黃景瑜,你上輩子肯定是個醋壇子。”

“我是醋壇子,你就是裏面的酸菜。”

“為什麽?”

“因為泡着你啊!”

額……什麽鬼!

洲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把我手機拿來。”指指電視機前的手機。

景瑜乖乖拿到小王子面前。

看他在編輯東西,忍不住手癢捏捏下巴肉肉。

嗯,這段時間有點補,這家夥雙下巴都出來了。景瑜捏的愛不釋手。

洲洲拍了他一下:別鬧,還沒寫完呢!

害的他又得重寫。

可某人的手才不會真的聽話,繼續捏。

總算是編輯完畢點擊發送。

洲洲這才丢掉手機,一把抓住某人犯上作亂的手。

“你丫又想搞事是吧?”

哪知景瑜瞄了他一眼,很是遺憾的說:不搞事。

what????

“我對傷殘人士下不了手。”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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