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生死（五）
幽界，異世界的時間未知，系統時間接近午夜十二點。地點，弱水河畔，火堆旁，我南宮子齊，師妹姚雪，以及一個突然出現的，光着身子一絲不挂的黑長直蘿莉。
“這麽說，你就是剛剛那個龍……手環。”說是龍我怕吓着姚雪。在我的鼻血不小心沾到黑白色手環之上後，小蘿莉突然貼着臉，出現在我眼前，倒是吓着了我。
“是的，主人。剛剛你将自己的鮮血塗抹到我的身體上，使我們雙方締結成了血契——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死亡的契約。”
小蘿莉板着臉，光滑白嫩的皮膚反射着火光，大大的眼睛加上圓嘟嘟的臉，真的很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一米三四的身高，瘦小單薄，黑色長發卻垂到了腳跟，像是是一件黑色的風衣包裹住了小蘿莉的全身，卻又隐隐約約露出那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紅豆立上頭的美麗風景。至于再向下，嗯咳，那就不是在這裏能說的了。不過再擡頭時，看她那毫無生氣的眼神，又像是一個非常逼真拟人的充氣娃娃，實在惹人可憐。
聽她解釋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契約可以這樣締結。我倒是對契約的內容不甚擔心，同生共死也好，這樣一來也就不用擔心妖族會追殺我，倒是有利有弊。
再看向眼前這個像是充氣娃娃多過于人或者龍的小蘿莉時，我多少還是有些興奮。畢竟她現在可是稱我為主人的，說明就是我的所有物，我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做這樣那樣的事，擺出這樣那樣的姿勢……。嘿嘿嘿……，想想真是激動。
然而，當看她到那毫無生氣的眼睛時，我又有些感到可憐，明明這麽可愛卻像是沒有靈魂。如此想着，我下意識地伸出了食指，接觸到了她的臉頰。
“……嗯咳，你有名字嗎？”如同接觸到了一個果凍，涼涼的滑手，嫩嫩的很軟，一時讓我忘記了說話。半天回過神，假裝咳嗽掩蓋尴尬，問道。
“α#@(?????)×(???)あ……，這是我的名字。”小蘿莉說了很長一段。
很尴尬，我一點都沒聽懂，這是龍族的語言嗎？這門外語可真難。
“嗯咳，既然你叫我主人，那我就給你取一個人類的名字吧。叫什麽好呢……”我的食指留在小蘿莉的臉上，思考着。
“黑白，叫我黑白。”小蘿莉突然說道。
“啊！黑白。……好名字，你以後就叫黑白吧。”看她似乎很中意這個名字，我便沒有反對，畢竟黑白很符合她變成手環時的顏色。不過在黑白說話時臉頰蠕動，柔弱感再次提升，實在讓人忍不住，我又不禁戳了戳，揉了揉。
“啊……，好軟，好滑……。我×，糟糕，鼻血又要流出來了。”我心中不由感嘆，趕忙捂住鼻子，右手食指卻還留在小蘿莉的臉上舍不得離開。
“南宮子齊，你夠了。”姚雪終于忍不住，放開擋在胸前的雙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你幹什麽啊？我什麽都看不見了。”戀戀不舍的時候收回右手，想要搬開姚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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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姚雪語氣很是嚴厲，感覺我若是不聽她的話，下一刻她就會生氣發火。
“好，我放下。”放下雙手，卻不經意間碰到了背後的凸起，柔軟堅挺的顆粒，讓我一時心跳加快差點了又流出了鼻血。
“嘤……你，別亂動。”姚雪不知我是有意還是無意，便當我是無意強作鎮定說道。
“嗯咳，我不動，我不動。”背後有着一個一絲不挂的成熟美女，面前有一個脫光了的小蘿莉，人間怎會有如此美景。可惜，遇到如此景色的我卻只能一動不動，有些掙紮，要不要禽獸？
“主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要去沉睡補充能量了。”黑白仿佛什麽都沒有感覺，語氣依舊那般毫無生氣。
“嗯，我沒有事了，你繼續睡吧。”我還處在胡思亂想之中，倒忘了問她為什麽要沉睡補充能量。
由于被姚雪捂住眼睛看不見，可能過兩三秒，手中一涼感覺多出了一個手環，是黑白，也不知她如何變化的。
沒了黑白，火堆周圍一下變得安靜起來。姚雪捂着我的眼睛，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辦，只能光着身子僵在原地。而我還在努力着平靜心情，将自己腦海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猥瑣下流的想法通通消除。
“嗯咳，你不冷嗎？我這裏還有幾件備用的衣服，你要不要先穿上？”過了不知多久，我的心跳不再那麽快，總算平靜下來，從乾坤袋中取出幾件男式青墟制服，遞給姚雪，試圖緩和我和她之間的尴尬氣氛。
“……，謝謝。”姚雪接過衣服，卻沒有立刻穿上，先是向我感謝道。
“那個……你要不要先睡一覺，趕了一天的路也很累了。”我建議着，發誓絕對沒有其他心思。可惜，姚雪卻不是很相信。
“那……你先睡吧。”
“為什麽？”我表示不理解。
“叫你睡就睡，哪那麽多為什麽。”總算是見到了姚雪的另一面，嚴厲的語氣讓我不敢違背。
“呃……好吧，那我先睡了。如果有什麽意外情況，記得一定先把我叫醒，再行動不遲。”這裏是未知的異域空間，意外随時可能發生，姚雪一個人我有些不放心，不厭其煩的叮囑道。
“好了，我知道。你馬上睡覺。”姚雪被我的婆婆媽媽煩個不行，也知道我是在關心她，所以忍耐着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倒頭閉眼睡下。身後的姚雪見我背對着她睡下，有些着急的開始穿衣服。姚雪與我的身高相差不多，身體也算偏瘦，而姚雪的體型除了胸部以外其他尺碼與我也差不多。因此一陣悉悉索索，誘惑人心的穿衣聲音過後，四周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安靜是最好的催眠曲，沒過多久我便真的睡着，還做了一個極其香豔的夢。夢中的女主角正是姚雪和黑白，她們兩人穿着各種制服在我眼前來回走動，誘人犯罪，正當我下定決心準備禽獸一回時，卻突然在天搖地動中醒來。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原來是姚雪叫醒了我，只以為發生了什麽意外，有什麽危險襲來。
“你看。”姚雪手指着弱水下游給我看。
“那是……”和那天一樣的灰霧，彌漫環繞在弱水四周。視野範圍之內，整個弱水下游都被灰霧吞沒。灰霧連接着天地，仰望不見頂，左右遠望不見邊。灰霧的速度不算快，如果我們想要逃亡，說不定也能成功躲開它吞噬。可茫茫黑色平原，一天走下來連一點意外都沒有遇到，而說不定這灰霧才是我們出去的關鍵。
“我們進去。”我拉住姚雪的手，給她以安慰，帶着她堅定地走向了灰霧。
走入灰霧初時并沒有什麽意外，只是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麽也看不清。走了大概有三四個小時，系統時間顯示已是早上六點，這個時候我們還是無法辨清方向也不知自己走到哪裏，心中多少有些煩躁和不安，開始猶豫着還要不要走下去，還有再走多久等等問題。
忽然，眼前豁然開朗，久違的陽光照射在我們身上。我們走出了灰霧，卻又來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是哪裏？”姚雪問。
“不知道。但這裏已經有靈氣了，倒也還有那種特殊的能量，可能是那個世界與遺世大陸的交叉地帶。”我看着眼前這座高聳從雲的山峰，猜測着說道。
我們來到了地方可能還是一個平原，左右望去仍是一望無際的空曠，身後的灰霧倒是沒有消失，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眼前這座孤零零的山峰。不知其高，卻遙遙可見插入雲端，像是一把寶劍。山峰通體暗黑色，在天空不算明亮的太陽照耀下隐約還透露出了一抹紅色，顯得有些讓人不安和神秘。
“既然灰霧把我們送到這裏，想必出去的方法也就在那山上，我們到山上去吧。”我也是猜測，但這個時候還是要顯得有些信心，拉着姚雪乘劍飛行，向着高山而去。
看起來黑山離我們不太遠，但當我們真正飛向它的時候，所用時間，所行路程還是遠超出了我們的預計。
三天之後，日夜不休的飛行，我們才終于疲憊的來到了山腳下。
“呼……呼……，休息一下再上山吧，要是路上遇到危險可就麻煩了。”我的靈力值還剩下32%，不足以支撐一場戰鬥的耗費。姚雪也好不到哪裏去，一路之上她一邊修習《寒冰經》，一邊練習使用那特殊能量加強她的冰法強度，靈力消耗也十分巨大。
服下凝氣丹，将靈力值恢複到百分之百後，我們才動身上山。來到山腳下才知山高，仰望不見頂，巍峨撼人心。如此高山我們本來以為還要行走很久才能遇到線索，卻沒想到剛走了不到百裏，就發現了一出類似雅典神廟的建築。
“恭喜主人，經過艱難探索發現了仙宮遺址，特獎勵10000聲望值。”小助手的聲音突然出現。
“仙宮遺址？那是什麽？”聽起來名字就不普通，因此我好奇問道。
“不知道。”小助手很是幹脆地回答。
“那這裏面有沒有能夠讓我們出去的方法？”我有些失望，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知道。”小助手又是很幹脆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什麽？”沒想到多日不見，小助手竟成了兩問兩不知。
“對于這裏，資料匮乏，我什麽也不知道。”好吧，三問三不知。
如此只能冒險進入仙宮遺址了，但既然是仙宮，在它沒有成為廢墟之前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夠進去，想來其中定有危險，需要多加小心。
一路之上，我拉着姚雪小心翼翼的走入仙宮遺址。這處位于山腳之上的宮殿，大多破敗，只剩下幾根立柱支撐着屋頂才沒有垮塌下來完全變成廢墟。
正門之前的道路碎石密布，禦劍飛行，向下看去，還能從這些碎石之中辨認出一些有着花紋的石頭，可能曾經是屬于這種仙宮遺址的一部分。
進入正門，就像進入了另外一個屬于大人國的世界。立柱高有六七十米，四周寬闊高大，使人渺小，又給人以雄偉和震撼。屋頂厚實嚴密透不進一絲陽光，因此視線一下黯淡下來，如同進入深谷。适應了幾秒，我們才總算看清了這空曠的大殿。
大殿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荒涼，地面和牆壁幾乎還保持着完整。尤其是左側的牆壁，其上壁畫鮮豔如新，仿若昨日剛成。
壁畫高四五十米，寬二三十米，其中的內容似乎敘述着這仙宮的來歷。第一幅畫畫的是一個人，只是一個背影，帶領着一群人将一片大陸從另一片更大的大路上分離出來，托舉上天，破開雲層。為首那人的背影與畫面中其他普通人身高大小的人形顯得有些高大，可能是為了突出這個人的形象，讓看壁畫的人可以明白這個人才是主角，不過如此又為什麽只畫一個背影呢？
第二幅壁畫說的是升上天空的那片大陸與下方的大陸之間，開啓了一個“門”，這個門占據了壁畫的三分之二，顯得有些巨大，但祥雲出彩，仙禽異獸環飛，看起來充滿了光輝又令人向往。在門下有着一個人形，其身高與普通人相似，但與地面上的人二三十厘米的人形相比又高大了許多。
第三幅壁畫的背景很是相似，只是天上的大陸有了一些變化，多出了一些飛行物，如船，劍，車等。門前的人倒是多了起來，下方的大陸卻是一點都沒變。
第四幅壁畫同樣如此，不過門前的人倒是變成了一只十分形象生動的猴子，他的身高與普通人又是一樣，也比下方的人要高些。
第五幅一直到最後一幅，畫面幾乎沒有發生什麽太大變化，只是天上的大陸越升越高隐藏在雲中，也越來越繁華。
觀看到最後一幅壁畫，我們也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這裏是仙宮的深處，一路之上我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也沒有任何發現，更談不上尋到什麽寶貝，只希望這大殿深處能有讓我們回去的方法。
然而出乎我們意料，在身體像是穿過一層水膜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光線充足，像是深夜開燈，眼前突然出現的光線讓人視線一片茫茫，适應了好久我們慢慢睜開眼睛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茅……茅草屋！？”仙宮深處居然是一座樣式簡單茅草屋，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但當它真的出現在你眼前時你只能選擇接受，那麽我們離開的方法就在這茅草屋裏嗎？
一步一步向前，小心地接近，我們終于來到了茅草屋前。距離屋門還有三四米，一張石桌吸引了我們的目光，準确的說是桌子上的一柄斷劍。斷劍本身就很奇怪，放在這裏更是奇怪。斷劍身長六七十厘米，可能只是缺少的劍尖的一部，它最奇怪的地方是劍身上沒有一絲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尚可映射着寒光，看得出從前是一柄好劍。
不知出于何種原因，迷迷糊糊之中，我意伸出手觸碰到了那柄斷劍。
“恭喜主人，發現寶物——斷情劍，特獎勵5000聲望值。”這獎勵來的有些詭異，我幾乎什麽都沒幹，更沒有經歷任何危險，獎勵便輕松到手，實在奇怪。
然而沒有等我多想多問，便從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有殺氣！”是普通人也能感覺出來的寒毛乍立，姚雪拉着我跳到一旁，躲過了來自背後的攻擊。
“你是誰？為什麽要攻擊我們？”那是一個着黑甲騎着同樣着黑甲的馬的人，手持一柄兩米多長的騎槍，光看背影也知厲害。因此我便相問，也好拖延點時間找出一個應對的辦法。
然而那騎士也不答話，調轉馬頭便再次向我們沖刺而來。
“閃！”我和姚雪分別逃向兩邊，那騎槍恰好沖中間穿過。雖然與姚雪分開有些危險，但也正因如此我才确定了騎士真正的目标是我。
那騎士轉過馬頭，手持騎槍指向了我，正要再次向我沖了。
“開啓戰鬥輔助系統，捕捉騎士動作，顯示弱點。”面對未知的敵人，先收集情報再制定戰鬥計劃，最後按照計劃解決，這本來是一套正确的流程。卻沒想到只不過是我在腦海中下令的一瞬間，回過神時眼前竟出現了那黑甲騎士的身影。
“速度好快！什麽時候？”我只來得及感嘆一句，卻連躲避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戰鬥力差距太大，動作捕捉失敗，建議主人能逃就逃吧。”系統的提示遲遲來到，為時已晚，那槍間距離我眉心不過一寸，眼看着就要将我的腦袋刺中。
時間在這一刻并沒有放慢，反而像是在加快，眨眼，剎那，瞬間都不足以形容那一刻快。等我回過神時眼前卻是痛哭流涕，神情害怕的姚雪，至于那黑甲騎士，環顧四周卻不見蹤影。
“發……發生了什麽？”開口第一次我沒有說出話，長出幾口氣我才終于問出。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姚雪連問兩句。
“沒事，沒事的。”我也回答兩次。
姚雪見我無事，慌忙擦去了眼淚，故作鎮定地回答，“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清楚。只見那個騎士刺中了你的眉心，然後就灰飛煙滅了。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我……”聽起來實在玄幻，我更是不記得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話說能讓那個實力能超越我的黑甲騎士灰飛煙滅，我有那麽厲害嗎？
“多少年了，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見到人類。”忽然一個聽起來頗為蒼老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
“是誰？”我猛地站起身，橫劍，擋在姚雪面前。
“你在問我嗎？”眨眼之前，四周還是空無一人。眨眼之後，眼前三米卻是多出了一個白發飄飄的仙氣逼人的老者。
“戰鬥力差距太大，系統出現混亂，三秒之後将關閉戰鬥輔助系統。建議主人待在原地別動，如果老者要您死您早就死了。1，系統維修中。”然後戰鬥輔助系統真的關閉，恢複到了平常的界面。
“……”好吧，這戰鬥力差距實在太大，我也不再作出多餘的警惕，只是看着老者希望他可以溝通交流，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和平一點，不要像那個黑甲騎士一樣，一見面就要殺人。腦海中思考了很多，一時我也沒有忙于再問。
“你似乎并不怕我。”老覺得好奇地打量着我，說道。
“怕也沒用，你要殺我早就殺了。”到現在，我反而能輕松地說道。
“哈哈哈……，也是。我确實沒有理由殺你，來這裏也是偶然，見到你算是有緣。你可以說出一個請求，算是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幫你實現它。但不要提問題，我不喜歡回答問題，如果你想了解這裏的真相，等你實力夠了，自然就會知道這裏的一切，也自然會回到這裏。”說到提問題老者像是撥浪鼓一樣搖着頭，顯得很是煩惱和不願意。
不論來時的弱水，灰霧，還有那些幽兵，到現在的黑甲騎士，知道了真相也沒用。況且現在我們最想要就是離開這個地方，回到遺世大陸，在那裏還有我們牽挂的東西。
“我們要離開這裏，希望你能幫忙。”我懇求着說道。
“離開？也對，這裏可不适合人類。不過你需要再等七日，七日之後這裏會與遺世大陸再次重疊，到時候我可以送你們任何想去的地方。”老者拍着胸脯保證道。
“七日。”時間不算太長，我們還等得起。
轉眼七日已過，此時天空中的太陽位置還是沒有發生變化，但明亮了許多，看起來與遺世大陸晴天的太陽很是相似，不過聽老者這幾天的解釋，我倒也明白這不過是太陽的一個投影，差別還是很大的。
這七日來，我也并非呆在這裏無所事事，在北關失守之前，我從拍賣會中不是拍得了三件物品嘛，其一的符劍，七天來的練**算能夠讓我熟練使用，只是十分消耗符箓，使用它簡直就是在燒聲望值。一般來說我還是喜歡使用斷情劍，它不知品階，只有堅固，鋒利兩個優點還算得上是堪比上品法器，平時使用倒也還湊合。
回到正題，再說第二件物品《鲲躍》，練習七天已達小成，再結合幽能，也就是那種特殊能量的使用，每次使用“鲲躍”我都能閃現在十五米範圍內的任何地方。如果用來趕路，一次飛躍大概有五十裏所用時間不過一兩分鐘速度可謂是提升了百倍。
至于第三件物品化雲兜，我本身買下就是要送給姚雪，沒想到卻惹她羞紅臉。最初，姚雪聽名字還以為是一件肚兜，在我拿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想的離譜，有紅着臉差點把我打了出去。解釋了許久她才算收下，然後便又繼續修行《寒冰經》。
七日來，姚雪一直呆在茅草屋前，努力修煉《寒冰經》，絲毫不敢放松。南宮子齊邀她出去透透風，她也沒有答應，只是害怕自己還不夠努力，下一次危險來臨時仍幫不上什麽忙。她不像南宮子齊那樣天才，所行修煉都是一帆風順，一月築基，一個半月便又到了築基五層。而她修行三年才到了築基九層，過了半年多卻還是突破不到結丹。看來她真的很笨，也就更不敢不努力了。
“七日已到，想好要回到哪裏去了嗎？”老者又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微笑着看起來心情還好，問道。
“早就等着你了，我們要回青墟派，把我們送到青墟湖畔便好。啊，對了你知道青墟派嗎？”最後的幾個小時，我一直呆在茅草屋前，盯着屋門一直思考裏面到底有什麽，來回幾次想要推開門，卻又害怕其中有着自己難以應付的危險而放棄。直到老者來臨，我才完全放棄準備回家。
“知道，知道，這個世上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要是想離開我現在就給你送你們去青墟派。”也不見老者有什麽動作，就在我們頭頂便打開一個空洞。那洞口散發着幽藍的光芒，透過其中隐約可見綠樹黃土，絕對是不同于這裏的世界。
“告辭。”打過招呼我們便打算乘劍離開。
“等一下，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臨走之前，老者突然問道。
“什麽問題？”我有些好奇，之前他不問，卻要等到現在。
“你是姓南宮嗎？”老者的表情有些糾結和忐忑不安，很奇怪像他這種實力的人會為這種問題而感到擔心。
“是啊，我叫南宮子齊，這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沒有，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珍惜這個姓名。”
“什麽？”快要飛入空洞，我有些聽不清老者的話，但他只是搖搖手告別也沒重複。随後我們便就像是穿過一層水膜，回到了遺世大陸。
熟悉的空氣，熟悉的靈氣，但眼前卻是一片廢墟，若不是授學大殿還在，我都懷疑那個老者把我們送到了遺世大陸的哪裏。
“轟……”
頭頂布滿烏雲的天空突然分開，露出了一朵冉冉升起的蘑菇雲，随後那爆炸聲于無聲處響起，狂風吹起石塊又一次将大殿砸的搖搖欲墜，到這時我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出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