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另類的感覺

老大打算給她出氣?

當然,以徐峥森的個性,這個想法有一些白日做夢。

“徐首長幸會!”方媛上踏步再前一步,再次提聲。

她的站姿有型,明顯經過特意調教,體态優美玲珑有致,臉上的笑容自信,迷人。

第一名媛的稱號,可是名不虛傳啊!

南書兒正感嘆,挑眉有恃無恐的去看徐峥森的反應。

這時她才發現,經過短短的相處,她對他的懼怕似乎消失不見了。

這種感覺……還好。

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高冷淡定的徐首長終于動了動睫毛,斜斜看過來,丹鳳眼眼角高挑,散發着異樣的風姿,聲音淡的幾許模糊:“唔……你朋友?”

如此的徐峥森……南書兒不自覺挺了挺背脊,誠實脫口而出:“情敵!”

一聲落下,驚的衆人神情變化萬千,震驚的看着她。

衆人面色古怪複雜,就連自認見識無數大小場面的司廷老人家都愣了。

這姑娘喜歡他兒子?

而最憤怒的屬司夜,他冰冷的視線緊盯着她,

這個女人愛蕭炎愛的死去活來,什麽事做不出來。

若她敢在他的訂婚宴上挑事,他分分鐘讓人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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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怒沉的眼神朝南書兒冷飕飕射去。

雖然她并不是心甘情願嫁給司夜,可如果南書兒敢在這裏像上次酒店一樣大鬧,毀她好不容易洗白的名聲,她一定不會輕易殺了她這麽簡單,折磨死她……

徐峥森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俊美的容顏愣了數妙,竟然浮現了少有的茫然。

南書兒無語拍額頭,想着要不要再解釋解釋?

算了,懶得解釋。

徐峥森緩過神來,秀發微動,視線緩緩朝司夜瞟去,似打量,俊美的容顏浮過一抹思緒。

“那個……”徐微安出聲想解釋來着。

徐峥森已經開口了,不怒自威的容顏瞥向南書兒,聲音沉沉如泉水:“南書兒……你眼睛瞎了吧。”

又搖了搖頭,一臉認真:“不應該啊。”

“噗嗤!”徐微安一甩沉悶,笑了出來。

南書兒也被他逗笑了,一雙眼睛彎彎如星辰璀璨,她睨向對面站着黑臉的兩人,配合的認真點頭:“當時見過的世面太少,瞎了很正常……不過已經及時治療了。”

“哈哈!”徐微安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我哥一向英明神武啊。”

其他人臉色很微妙:“……”

方媛聽到徐峥森的話,臉色很難看,心裏非常不舒服。

她沒有想到南書兒竟然能攀上徐峥森這樣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居然還護着她……

這些情緒湧上心頭,她幾乎無法克制的冷掉表情,不顧司廷殷切的眼神,表情冷冷的放下手臂,倨傲的退到一旁。

人家落她面子,她還貼着臉上去?

放屁!

司夜感受到她的委屈,上前一步霸道的摟住方媛,臉色冰冷的射向南書兒,帶着怒火不善。

南書兒擡眸睨向他,眼角冰冷無色。

小子,這樣動不動瞪眼很厲害的樣子,很有讓我一槍崩了你的沖動啊。

霸道總裁什麽鬼……

每天電視還演什麽霸道總裁愛上我,這簡直就是惡夢吧。

司廷老人家僵笑的上前,想着化解誤會:“徐首長,徐二少爺,表小姐趕緊裏邊請,舞會很快開始了。”

徐峥森沒有動作,沉默半響,才臉色平靜的看向司廷,欲言又止:“非常抱歉,我們可能需要離開。”

“為為什麽?”司廷緊張的上前,想勸他留下來:“徐首長難得一見,裏面很多老友可都等着和徐首長舉杯想碰,就當買司某人一個面子……”

徐峥森兄長大人極深沉的表情,出聲打斷他的話:“表妹剛治好眼睛,不能廢了,望司老諒解。”

舌燦蓮花的司廷老人家卡住了。

走在回廊上,南書兒無語望天:“徐峥森,你的高尚情操呢?”

明明本來就是要走的好嗎?

徐峥森扯了扯淡淡笑意,霁風朗月一笑。

南書兒:“……”

徐微安:“……”

南書兒現在萬分确定這人不是摩森了,摩森性格孤僻,沉默寡言,行蹤不定。(整天在研究室不見人,自然沒人知道)

當然,這些都是傳聞……她也不是很了解。

鄭敏和蕭炎的宴會已經開始了,舞池裏,衣決翩翩起舞,好不抒情。

南書兒進去後,為了躲蕭炎,她特意挑了安靜的食品區,坐在角落啃蛋糕。

進到這裏來,南書兒才知道鄭敏家世有多了得。

祖上是富豪名門,外祖是政治世家,而她是單傳,年紀輕輕就繼承了公司法人。

所以恰好她外祖來的人,又是徐家的世家交好,徐峥森和徐微安兩兄弟都遇上了發小,現在正忙着交流感情,無暇顧及她。

啃掉第三杯蛋糕,南書兒才站了起來,理了理裙擺,朝一個方向走去。

蕭炎聽到口袋震動的聲音,伸手抽出鄭敏挽住的手臂,附在她耳側輕柔道:“親愛的,我去個洗手間。”

鄭敏笑着點頭,高大的身軀,蹭了蹭他的頭,如同某種大型動物。

“那你快點。”

“嗯。”

他微笑摸了摸她頭發,抽身離開了。

鄭敏回頭,端着酒杯繼續談天說笑。

蕭炎進了洗手間出來,看了宴會人群一眼,就朝門口走去。

南書兒順手抄了一朵藍色妖姬,捏在手中把玩,緩緩的跟上他的腳步。

蕭炎好幾次回頭看來時路,确定沒有熟人,才轉而加快腳步進了一旁的樓道,上了樓上的酒店房間。

南書兒趕緊跟上爬樓梯,卻還是慢了一步,沒看清他進的是那個房間,只好站在廊道中間停下來。

廊道裏很安靜,燈光昏黃迷離,一排排的房間禁閉着,根本不能分別他進了那個房間。

南書兒再三确定無法分辨時,只好離開。

再次出現時,她手裏多了一個端菜托盤,身着酒店服務員裝束,臉上化了濃妝,完全蓋住了原本的容顏。

南書兒一目十行掃過兩邊的房間,一眼能分辨出那些房間是空的,那些房間有雜音,排除後,她才端着托盤上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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