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阿拉丁和他的全世界

“阿拉丁, 柴房的門怎麽上了鎖?”

這段時間公主臨走的時候都會給木星将身體上的酸疼緩解, 再加上木星似乎已經完全适應這種事情, 白天的時候下床走動甚至是簡單的勞作都不會有什麽問題。

“啊?有嗎,我去看看。”自從公主成親之後,慕絲為了讓孩子盡快忘記傷痛,已經很久沒有讓木星幹家務活了,一直都是在外面買的柴火直接堆在了後院, 只是今天需要用到斧頭才推了推柴房門, 沒想到還是上鎖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上的鎖。

木星摸了摸那把鎖子, 這個就是之前用的普通鎖, 可是自己上次出來之後好像也沒挂鎖,活動了一下肩膀好像也很久了, 之前根本就不記得了。

這會轉回去在房間拿了鑰匙,打開柴房之後即使外面豔陽高照,可是房間裏卻還是一片昏暗,木星站在門口,大片大片的陰影打在他的臉上,陰涼撲面而來,眼睛有一瞬間的失明。

木星眨巴眨巴眼睛适應了一會似乎看見一道瘦小的身影。

心跳驀地一滞,媽的, 鬧鬼了。

半晌之後才想起來這又不是什麽靈異世界,忽的有一個極其不靠譜的想法。

試探着走過去輕輕叫了聲:“有人嗎?”

那道黑色的影子一動沒有動,木星皺着眉毛向前又走了一步, 難不成是遠處工具的影子。

這也不怎麽像啊,探着腦袋走進了才發現竟然真的是人,一個蜷縮在角落裏抱着膝蓋埋頭在腿間的人。

木星吓得差點腳都軟了,不是因為這個柴房裏出現了莫名其妙的人,而是自己猜想到的這個人可能的身份,戰戰兢兢地問:“你........你是誰呀?”

那個人慢慢擡起頭來,接着微弱的陽光可以看到臉上倒是白白淨淨,但是兩頰卻挂着兩行長長的清淚,眼睛微微閃爍看得木星心尖一顫。

這孩子真可愛。

連忙轉頭看了看門外,慕絲剛剛要出去,家裏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

匆匆關上門上了鎖之後又回到黑影的面前,慢慢蹲下身子臉上盡是無害的笑容:“你是誰呀?你怎麽會在這裏?”

看上去就是一個沒有自己年齡大的青年,撐死和他年齡一樣,肩膀微微聳動聲音沙啞至極但勉強聽得出以前的清亮,眨着眼睛看着木星眼淚不斷地流下來。

就在木星張嘴要說話的時候,那青年忽然撲上來一把抱住木星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應該是在這黑暗裏時間太久吓住了。

木星一個措手不及被壓在冰涼潮濕的地板上一個瑟縮,連忙拍拍胸前的腦袋安撫:“沒事沒事,孩子,你能告訴我你是哪裏來的嗎?”

青年怎麽都止不住哭腔,只能一邊哭一邊說,斷斷續續地木星也算是聽清楚了。

果然跟自己的猜想一樣,青年就是那個每日被神燈帶來,每天早上被公主帶回去的丞相的兒子。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今日早上一直沒有被帶走。

想到那個行為惡劣昨天又玩出新花樣的公主,木星懷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是爽翻天所以忘記了這項正事。

看着丞相兒子原本幹幹淨淨的臉上擦了幾朵黑灰,再看看他剛剛用來藏匿身形的矮小櫃櫥,壓根就擋不了人,也就是起個心理作用。

害他沒辦法在豪華的房間裏享受優渥的生活反倒是淪落至此,這會木星只覺得很是抱歉,輕輕拍着他的肩膀将他攬在懷裏:“不怕不怕,告訴哥哥你吃飯沒,哥哥去給你弄點吃的好不好?”

丞相兒子仰着臉可憐巴巴地說:“沒,沒有,這幾天好害怕,昨天晚上也沒有吃,今天早上以為會回去的。”

丞相兒子結結巴巴,明顯還沒有回魂。

木星更覺得抱歉了,連忙虛虛摟着懷裏肉嘟嘟的身體,手心摸上他後腦勺上柔軟的頭發,想要将自己身上的熱量傳遞給他,問:“哥哥帶你出去吃飯好不好?”

丞相兒子身體抖得就像是篩子,明顯是被吓到了,這會說什麽都不願意出去,也可能是因為木星面相善良,丞相兒子壓根就沒有想為什麽木星會在這裏,更沒有聯想到一切都是木星搗的鬼。

只是一個勁地往木星懷裏縮,低着腦袋聲音輕輕糯糯,就像是搔在心尖上的小羽毛軟絨絨的:“不,不去,哥哥陪我。”

木星身上都軟了下來,心疼丞相兒子餓着,皺了皺眉毛:“那哥哥去拿點東西進來給你吃好不好,你就在這裏等一小會,哪都別去。”

說着伸手打算移開丞相兒子,誰知使了半天的勁也沒有拉開對方的一只手,心裏有些納悶這孩子力氣還不小。

木星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胸前的丞相兒子忽然揚起臉,主動收回自己的手。

以為他要放開自己咧嘴一笑,感覺腦袋有些暈暈旋旋扶了扶額頭踉跄着正準備站起來,就看見丞相兒子剛才那副惹人憐惜的可憐表情瞬間消失,勾着嘴角手輕輕撫上他的衣襟,細聲細語地說:“就在這裏吃,可是我不想吃別的........”

配合着昏暗的環境顯得鬼氣森森,木星一個哆嗦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腦袋昏昏沉沉重的就像是加了秤砣,雙手撐着地趕忙就要爬起來:“那你要吃什麽,哥哥去給你買,你在這裏呆一會,我馬上回來。”

身上的羽毛就像是黏住一般怎麽都撕扯不下來,木星手腳并用也只像是一個被翻過來的烏龜雙手在空中虛虛抓了兩下,怎麽都擺脫不了丞相兒子的禁锢。

丞相兒子身量跟他差不多,但是分量卻比他重不少,嚴嚴實實壓在他的身上,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胸前,兩條腿壓住他的膝蓋,深深吸了一口氣用牙齒叼着他的領子慢慢向下。

“你做什麽?”木星環着少年的脖子,使勁抓着少年的領子想要把他揪起來,因為躺着的姿勢壓根就是不出力氣,再加上少年重如泰山,木星再怎麽扭動他自巋然不動,只能外強中幹地放狠話。

丞相兒子擡起臉眼眉飛揚地看了他一眼,又像是不願意浪費時間立即趴了下去,就像是他說的真的要将自己吃下肚一樣細細舔舐啃咬着木星的皮膚。

“卧槽,系統,我不幹了,你快........快點.........這是個神經病啊,這孩子不會是幽閉恐懼症瘋了吧,我擦,他咬我。”木星慌亂轉動着腦袋挪動着上身想要避開丞相兒子的舌頭和牙齒,可是卻絲毫沒有用。

系統已經傻眼了,咬個屁,他在親你,那也就是說,這,這........是.......第三個!

沒有得到系統回應的木星更加着急了,丞相兒子微微一個扭身移開了對他腿的禁锢,木星立即曲腿前踢,誰知道出師未捷,擡起的小腿正好被抓住,膝蓋蹭在某處地方,熱辣滾燙,木星當場就傻了眼,我累個大槽,反應過來之後迅速一個翻身打算爬走。

被拽着衣服下擺重新拽了回去,兩只腰眼被死死扣住,下半身一陣酸麻完全沒有力氣,木星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慢重新爬上來的丞相兒子,倔強地瞪着眼睛:“你到底想做什麽?我聽你說餓了好心好意想要給你拿吃的你到底想做什麽?”

已經驚呆了的木星口不擇言,完全忘記了這少年會在這裏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丞相兒子砸吧砸吧嘴巴,眼裏全是癡迷,聲音幹啞:“哥哥,你身上好香好甜,我想吃。”

吃你妹。

木星一只腳擡起狠狠踹過去,但是因為失了力氣軟綿綿地被丞相兒子握在不大的手心裏,慢慢褪去鞋子,婆娑着那被公主殿下不知被從哪裏弄來的溫泉水滋潤的很好的皮膚。

即使在一片昏暗中都能感受到它細膩的質感,想象着在陽光下泛着乳白色的光澤,丞相兒子吸了吸鼻子,伸出舌頭舔掉嘴角掉下來的淚水。

一股不好的預感自尾椎骨升騰而起,木星趕忙想要抽回腳讪讪呵呵兩聲想要說些什麽,一陣濡濕從腳趾傳來,渾身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

這會是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只能感受到粗糙顆粒細微的摩擦感,以及堅硬的牙齒磕碰,腳背緊緊繃起,腿上使力緊緊繃住。

木星不傻,這會要是還不知道丞相兒子想幹什麽就是真的蠢了。

“你不能。”木星使勁低着腦袋卻只看見一個黑漆漆的腦袋對着自己。

丞相兒子擡頭,唇角還挂着兩滴亮晶晶的口水,向上爬上來一點正好壓住他的腿,猶如一個天真少童一般笑嘻嘻地說:“哥哥真香。”

香你二大爺。

木星瞪着眼睛還是忍住沒有說話。

丞相兒子自己皺了皺眉毛,擡起木星的腳想要給他看,喃喃自語:“可是也有不好聞的味道。”

說完自己又笑了,毫不介意地舔了舔那蜷縮的大腳趾提議道,“那我幫哥哥蓋住它好不好,就像是蓋住身上那些烏青的傷痕一樣。”

木星視線一凜,臉上羞憤無比,這孩子到底是誰呀,他怎麽什麽都知道。

昨晚上因為某個地方不能用,他确實是用腳幫公主弄出來的,這會臉上一片赫然,讪讪然正準備開口轉移話題腰上一涼,低頭就發現丞相兒子純潔的笑臉揚起面向自己,可是從他的這個角度看在眼睛裏确實詭異至極。

“哥哥,我好餓,我想吃東西。”丞相兒子皺巴着一張小臉撅着嘴唇就像是在撒嬌,下巴一拱一拱的在木星的腿上,有些難受。

他身上似乎散發着不知道是什麽的香甜氣息,刺激的木星渾身舒服通暢,就像是浸淫在溫暖的甜湯裏,鼻尖全是香甜的氣息,只想這樣安安靜靜地睡過去,就連舔在自己身上的舌頭也像是按摩一般舒服。

這會木星再怎麽都知道他肯定是用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魔法,完全不想跟他說話了,只能躺在地上整個人就像是白大塊大塊的香軟的棉花糖包裹,舒服至極只能靜靜地聽他自言自語。

“你........”木星身子猛地拱起來,兩只手深深插.進丞相兒子的頭發裏,嘴裏溢出一個字之後就再也說不出話啦。

丞相兒子鼓着臉頰臉上帶着純真無害的笑容,擡頭含糊不清地說:“哥哥真好吃。”

木星被他刺激的整個身體繃地僵直,腦子裏一片混沌,甚至都已經忘了自己是誰,這是哪裏,他在幹什麽,為什麽會在這裏。

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進入如此濕潤緊窄的地方,頭皮發麻,甚至木星都能感覺到頭發絲根根直立。

雲裏霧裏不知過了多久,柴房的門彭地一聲被打開,木星渾身抽搐了一陣雙眼失神地放空了。

燈神站在門口冷冷看着還趴在木星身上的丞相兒子,大踏步走過來一把甩開他,抱起木星轉身離開。

丞相兒子一點都不害怕,伸出舌尖舔舔嘴角,笑着在背後挑釁着說:“很好吃哦。”

燈神腳步一頓,繼續往前走。

“裝什麽嘛,心裏還不是一樣想到不行。”丞相兒子伸出手背胡亂擦了一把嘴,整理了一下剛剛被弄皺的衣衫費勁地爬起來跟在後面,眉毛一皺忽的擡頭,“你解脫了?”

“你比公主還要快?”丞相兒子滿臉的驚訝,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最弱,不過還以為最後肯定公主是最快的那一個,沒想到竟然是住在燈裏的這個家夥。

燈神轉過臉,嫌棄地看了一眼他臉上的潮紅,緊了緊懷裏的人:“如果你們能清心寡欲一些,可能會更快。”

丞相兒子扁扁嘴巴:“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住。”皺着眉毛抱怨,“公主可真狠,不過你也真夠厲害的,那麽看都能忍住,我差點就進去了。”聲音裏滿滿的都是佩服。

燈神猛地轉身:“你在?”

丞相兒子天上地下地看了兩眼,忽的不好意思起來:“我想見見他嘛,我保證沒人看見我,不會添麻煩的。”

“最好是這樣。”燈神語氣裏充滿了警告,看了一眼懷裏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人,将他身上的衣衫攏攏好,抱着回了房。

身後的丞相兒子吐了吐舌頭:“真兇。”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真甜啊,下次再來吧。”

說着一個響指便憑空消失了。

木星本能性地抓着等身的衣服,滾燙的臉頰貼在他粗壯有力的胳膊上,久久不能回神。

燈神輕輕将他放在床上,大手在眼前一揮,瞪得圓圓的眼睛終于閉上,兩滴淚水順着眼角落下。

再一個響指,木星猛地睜開眼睛,就像是一直失水的魚兒忽的又被放回到了水裏,趴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喘氣,鼻子通紅,眼圈泛着酸澀的淚水,勉強撐着床看見面前一個身影,立即縮回去,雙手緊緊抓着被子靠在床腳,猶如受了驚吓的随時會煽動翅膀逃離的小鳥,聲音沙啞充滿警惕:“你是誰?”

“主人,我是您忠實的奴仆。”燈神如今已經變成了人形,穿着寬大的粗木麻衣,就像是普通人家的漢子一樣乖順地站在窗前,唯獨一只胳膊橫在胸前的姿勢和低眉順目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化。

木星瞪着眼睛看了半晌,這才依稀辨別出燈神的輪廓,這才放下心來,長長呼出一口氣:“是你呀。”

擡起頭來疑惑地說:“我沒叫你你怎麽就出現了?”

燈神眼裏閃過一絲狠厲,低着腦袋順從地回答:“感應到周圍有魔法的出現,害怕主人受到傷害。”

木星身子一僵,果然是魔法,怪不得明明是個半大的孩子模樣,但是卻死死壓制着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在最後釋放的時候甚至意識開始逐漸模糊,直到剛剛燈神的幫助才醒過來。

這會又是一個激靈,顫抖着聲音問:“你剛剛.......是不是.......看見什麽了?”

燈神抿着嘴唇半晌沒有說話。

沉默就是答案,木星低着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良久擡頭讪讪笑了兩聲:“呵呵,那個小孩呢?”

“送回皇宮了。”燈神咬着牙說。

“嗯。”木星躺下去,瞪着床上面的布蔓發呆,忽的偏過腦袋看還站在床邊的燈神,“你要回去嗎?”

“一切聽從主人吩咐。”

“你在那裏擺一張床,就是那兒,然後你以後沒事的時候就不要回去那盞燈裏了吧。”木星伸出手在對面比劃了一下,現在自己的房間都是燈神在收拾,慕絲一般不會進來。

“是,主人。”燈神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我先睡一會兒,你聲音小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魔法影響到了,腦袋有點難受,木星向上拉了拉被子蓋在下巴處,腦子一片混沌就好像找不到線頭的毛線,很快就睡着了。

燈神站在原地仔細端詳着他的睡臉,慢慢走近掀開被子,剛剛被丞相兒子褪下的衣褲還沒有重新穿回去,零零散散挂在膝蓋處,那已經軟下來的小不點上面還挂着經營的淚珠,委委屈屈地蜷縮着,時不時動一動就好像在訴說自己的不滿。

長腿一跨,燈神橫躺在他的身側,伸手把着他的胳膊,輕輕給他翻了個身。露出後面的兩片渾圓。

果然,那處完全沒有用魔法,仍舊是紅腫不堪,甚至有些外翻。

燈神抿了抿嘴唇揮揮手打算完全治愈,前兩天晚上的景象在腦海裏不間斷地閃過,剛伸出來的手在半空中生生換了手勢,一瓶小罐子出現在手心上。

第三個!

系統在心裏默默計算着,心裏納悶不知道舒言還會不會回來,如果回來的話木星這小身板可能有點受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六一兒童節快樂,今天我們都是大齡兒童。

記得按個爪爪印,兒童節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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