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三更）
◎辣椒的魅力，于家餐廳的成功◎
葉冉被引入座,拿出她帶來的儲存箱推向前方，“新培育的辣椒，受邀上門略備薄禮,請收下。”
于母一邊聊天一邊打量這位新出現的種植新秀,初時只覺平淡中有年少随性，但深講了幾句廚藝思索,發覺葉冉也能接上話頭，暗暗驚訝。她看得出來少女不長于此道，但必然見過獨到的烹調技藝,不由得更認真了起來。
而此刻葉冉颔首推出箱子，讓于母感覺面對的好像不是一個偏遠星系聲名不顯的種植師,而是一位出身大族的子弟。常年生活浸染出來的習慣氣度,多年底蘊養出來的氣度禮節,根本做不了假。
于母曾與母親一同接待過一些家族子弟，他們據說還有部分古藍星傳承,氣韻有些相似,但他們過于刻板,反倒不如少女的淡然天成。
聯系到這位新秀種植師的厲害之處，于母頓覺恍然。百餘年前木氏天才曾以種植古法橫空出世,也許這位葉小姐,背後也有古藍星家族、家世傳承,難怪能毫不在意地拿出高超手段,又定了個低價。
于母的暗中猜測結論不能說不對，只不過，她眼中的古藍星家族子弟,背後是另一個世界的古老宗門。
于母沒推拒,而是雙手接過箱子,“我們會盡力鑽研，多謝葉小姐。今日小宴即将開始，還請品鑒。”
于母帶着箱子立刻回到廚房，拉住沉迷廚房裏各種氣味的丈夫，“認真點，拿出真本事來，雖然新研制的菜肴還有些不完善，但盡量做得好一點，才好讓人看在眼裏。”
他們鑽研古時菜譜，試圖複原當初美味，但有過往家族傳承的子弟大概已經吃慣了。與其追着複原的味道，不如拿出自己研發的新的菜肴，希望能讓對方感興趣一點，以後多多來往。
于父一頭霧水，不知道妻子怎麽120倍的鄭重其事，但聽到後面頓時笑了，“來的食客當然都要全力認真應對！”
廚房更忙碌了幾分，葉冉聞着空氣中袅袅香味，略作等待。很快，第一道菜送了上來。
以雞蛋和番茄為主、紅白相間的芙蓉番茄。加入了氣泡水和草莓醬的酸甜冰格飲料。修改了做法的糖醋雞翅，糖醋中切碎的番茄丁細碎地散開，帶來清新味道。沒有主食，濃稠鮮香的番茄海鮮湯充作替代。。
最後送上的精致草莓塔，粉紅顏色煞是可愛，可以漂浮的氫氣糖的輕薄口感中，醇厚的奶香、釀制過的草莓醬和草莓切片層次分明又格外融洽，比葉冉随便做的草莓煉乳冰淇淋更加美味。
葉冉不由得想起曾和二師兄游歷人間時，沒有漫長時間，也沒有靈秀食材，卻也有獨到靈光技藝不凡的廚師。
果然，專業的事還是要專業的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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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母解下圍裙從廚房裏出來，看葉冉神色有些懷念，心中的猜測更清晰了幾分。
見葉冉開口想說什麽，她立刻解釋道，“本來想做一些大菜，但食材不多，已經沒有異味的食材摻入其他食材之後，味道就随之改變，今日小宴只取兩種蔬果，招待不周，還請勿怪。”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種困境葉冉剛來時也經歷過，廚師能做到現在的地步已經很好。葉冉搖搖頭阻止于母的自謙道歉，“很好吃。我是想說，您家餐廳……可以外賣嗎？”
雖然現在得攢錢買星球，但時不時搞點好吃的也不錯。築基期已能辟谷，只不過葉冉想念過去的味道才開始飲食，現在知道有好的廚師，幹嘛還要自己做？
于母愣了一下，于父從後面沖過來，“可以的可以的！”
他連聲答應下來，眼睛亮晶晶的，“葉小姐，外送沒有問題。但現在只有幾種食材，您是在學習培育嗎？請随便嘗試，有多少植物嘗試多少植物！您需要農場嗎？我可以給您介紹合适的地方，哦對了，還有溫室建築隊！”
葉冉不由失笑。看出來了，廚師對擴大好食材的種類和産量，是相當迫切。
“那我們來聊聊長期合約吧。”葉冉微笑道。
吃了一頓飯，談妥了未來的采購，葉冉心滿意足地返回家中，于家餐廳于田園居也挂起了明日營業的通知，更新菜單，開始接受預約。
葉冉挂在神玄靈植星網網店上的新商品，幾個小時過去，也已經收到了關注。
陸續收到貨的顧客，已經了解了神玄靈植的品質，估計這次也是相同品質的植物。對植物有了解的人默默關注，之前只從營養液口味裏知道大衆化的部分植物味道的人，卻對新的植物有些疑慮。
先前臉被打腫的小海測評，這幾天連着蹲守搶購，但只搶到了一個番茄。想到他直播前神玄靈植還沒有這麽難搶，又後悔沒有早點多買一點，又氣惱。
“見鬼了，番茄和草莓賣得那麽好，怎麽又跑去研究新的植物了？種植師不是學會種植一種植物後，很少去接觸不同類的植物嗎？！這麽多種植物，有攀爬的有樹上長的，她才多大年紀，真能都搞懂？別折騰來折騰去砸了她的招牌，一起把我的招牌也砸了！”
一起刷新搶購也沒搶到的助理幽幽開口，“海哥，你就是想讓她多種一點，數量多了好搶吧？”
吳小海理直氣壯，“掌握了一種植物，不多種點對得起她的天賦嗎？而且這次更新的是什麽？是辣椒啊！營養液口味裏冷門中的冷門，合成的辣椒素吃起來簡直是自虐！雖然有的餐廳保留着有辣椒的菜，但辣味中帶着灰味難吃得要死，還辣的人渾身疼，除了自虐狂誰會買啊？”
作為少有的嘗過所有營養液口味的人，吳小海想起辣椒味營養液就眼前一黑。其他口味的營養液喝完嘗過味道就算了，辣椒味能辣得他幾天舌頭喉嚨胃都疼，那根本不是正常人該吃的東西！
如果說之前植物是因為有怪味，吃起來像吃藥、吃毒藥一樣，辣椒在吳小海眼裏卻純粹是因為自己的味道太難吃，而視為毒藥。
“再說了，種的植物種類越多越繁雜，種植師分到每種植物上的精力就越少，掌握得多卻不精通有什麽用？沒準品質就下降了！”吳小海氣咻咻地瞪着新上架的商品，恨不得立刻投訴葉冉讓她下架。
但再怎麽不滿，也很快到了開售時間。吳小海瞄準熱門的番茄和草莓，剛點中就又售罄了，退出一看，發現辣椒一秒內還沒賣完，還剩兩個，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立刻點擊下單。
買完，吳小海唉聲嘆氣，“看吧，我說吧，別的賣得都快，辣椒根本沒人買嘛！希望葉種植師早點吸取教訓，不要再好奇別的植物了，好好種她現在的植物，把産量搞上去才好。”
不少新來的顧客，都和吳小海一個思路，沒搶到別的，只剩辣椒了，買下試試也不錯。
但就算不知道辣椒是什麽的人，查閱星網後，都冒出了一個疑問，“辣椒味高級營養液銷量墊底，據說辣味其實是痛覺，古藍星時期居然覺得這樣的蔬菜好吃？還有好幾類菜系都大量用到了辣椒？這和花錢找別人揍自己一頓有什麽區別？”
願意買辣椒的人，大多都有資格出入餐廳，既然知道辣椒是調味品，沒人傻到自己抱着辣椒啃一口，而是紛紛聯系餐廳廚師，準備提供材料嘗試一番。
第一批銷售的辣椒只有三十多顆，葉冉剛發完貨，忙完招标調查、重心轉向引導神玄靈植網絡評價的溫秀秀就可憐巴巴地找來了。
“姐！葉姐！我之前都沒發現，你怎麽突然上架了新的蔬菜呀？大家都不太喜歡辣椒，辣味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要不這批賣完就算了，換別的？我怕咱們神玄靈植挨罵。”
溫秀秀盡可能委婉地表達了辣椒的不受歡迎，葉冉聽出不對。她培育辣椒是給自己換換口味，賣出和贈禮都是順帶的，有喜歡辣味的就有不喜歡的，并不重要，但因為怪味讓所有人都讨厭辣椒，這可不太好。
用二師兄食修的話說，辣也是五味中必要的一種。既然星際排斥辣味，她倒可以試試給辣椒正名。
葉冉點開星網植物研究所店鋪，銷量倒序搜索，排名倒數第三是多個品種的辣椒，排名倒數第一的是百香果。比葉冉看到的許多味道古怪的蔬果，排名還要慘淡。
大概是辣椒提味，在餐飲中偶爾還能用到，不至于銷量太慘。
“不用換，辣椒會是以後的固定商品之一。”葉冉做出決定，搜了搜星網話題，大致看出了溫秀秀在阻止吵架戰火上的努力。“盡量不要和其他人對比，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是對的。不過別人罵我們，也不必一味容忍，順其自然就好。”
葉冉清楚，她的植物是目前最特殊的一種，即使餐廳貨源不更換，随着顧客增多，也會被現在試圖奠定地位的木氏發現。她挺好奇木氏所謂的古法是什麽，能在短短時間內并肩星際官方多年努力，但要是對方不想交流想搞事，葉冉也不畏懼。
溫秀秀沒搞懂葉冉想做什麽，就聽葉冉繼續道，“有沒有可能，我們聯系小海測評，讓他再做一次美食直播？”
吳小海開啓的全息五感直播葉冉不打算自己也來一套，她沒有把自己家全部暴露給別人看的興趣。但辣味菜肴，吃起來貌似痛苦，嘗到嘴裏才會知道究竟如何，全息五感是最方便讓更多人了解辣味的。
溫秀秀放棄思考，乖乖點頭，“我這就去聯系。”
吳小海接到聯絡，看看自己在途的辣椒包裹，緩緩打出一個問號，“請我們再次測評直播？早知道我搶個什麽勁啊？！”
小海測評很快挂出通知，即将前往本星球二星餐廳品嘗古法菜肴，全程開啓全息五感。
粉絲們差點以為他要轉行美食博主了，再一看，哦，是為了測評沒有怪味的辣椒到底好不好吃。可以可以，蹲下了！
第二天中午，小海測評準時開播。吳小海倒不是不想聯系更好的餐廳，但既要對方同意直播，又是他能聯系到的層次，最好的只有二星了。他對辣味菜肴做出來什麽味道，自己心裏也沒底，但面對直播，吳小海依然笑容滿面。
“大家好，現在剛好是古藍星時該吃午餐的時間，我們先來檢測一下剛收到的辣椒，就可以等着吃飯了！”
辣椒的數值不出所料相當高，廚師帶走了辣椒，吳小海講了一會餐廳的歷史和地位，開啓下一環，“後廚是大廚們的秘密重地，我們不能進去，但我們可以先來後廚聞一聞。”
嗤啦嗤啦的熱油聲響起，動物油脂的肥厚油潤率先攫住了看直播的粉絲鼻子。普通人根本吃不起餐廳的美食，能在直播裏共享五感，粉絲攥着拿來下飯的營養液，咕嘟咽了口口水。
一股略有些嗆人的煙霧從後廚飄出來，吳小海猝不及防被嗆得直咳嗽，想到辣得舌頭疼的酸爽滋味，要不是在直播，他現在就想撤退。
不僅吳小海被嗆得眼淚汪汪，同時開啓了五感的觀衆們，也近距離感受了辣味的嗆人刺激。
觀衆們也感受到了他的狼狽，幸災樂禍中又有些排斥，“看吧，辣椒，連味道都這麽難受，吃起來更難吃！要不然也不會是最難吃的營養液口味之一了。就算神玄靈植的植物沒有怪味，辣椒肯定也不好吃。來來來大家一起去神玄靈植提建議，讓店主別不務正業了。”
但辣味很快帶上了一點鹹香，鍋鏟聲迅速結束，大廚端着盤子出來。吳小海拉近鏡頭，盤子裏青色和暗紅色對比漂亮，煸炒到邊緣金黃的五花肉片肥肉透明如晶，還有點點金色的小顆粒點綴，看起來十分美味。
吳小海說着介紹詞，又一次想跑了。本以為就算吃辣椒炒菜，也只是放一點辣椒，味道應該還能忍受。可是……
救命，買的一顆青椒為什麽感覺炒出來這麽多？他過去來餐廳吃的菜不長這樣啊！
廚師好像看出了吳小海的崩潰，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本想一顆青椒分開炒三道菜，但這顆沒有異味的青椒品質實在太好，我們品嘗後決定盡可能模仿古藍星名菜，才配得起這顆青椒的品質。能告訴我們這是在哪裏買的嗎？古藍星時期的味道現在複刻困難，有了這樣的菜，就有希望了！”
在廚師的一連串高評價下，吳小海愣住了。
不是，你們做廚師的口味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辣椒有什麽好吃的？？？
觀衆們的彈幕和他的想法差不多，只不過多出了一條，“海哥快嘗嘗！我就不信了，辣椒還能好吃？要真能做得好吃，我現在就買十瓶辣椒味營養液好吧！”
下面全是跟風起哄或者勸說“不至于不至于這麽殘害自己舌頭”的。
吳小海看着迅速變多的打賞，心一橫，伸出筷子。但在夾到辣椒時還是很從心地拐了一下，先夾起了旁邊看起來最無害的肉片。
微脆微彈，肥肉像一塊鹹香軟糖，咬開還有油潤的油花。沒有被植物染上怪味的肉片，緊實有嚼勁帶着輕微的刺激感，但并不難吃，反而因為這樣的刺激讓味覺興奮起來。
好吃！
吳小海再夾起不認得的金色小圓粒，邊緣有些焦黃，咬開焦香香氣四溢，有些刺痛的舌尖卻沒有停下，反而在呼喚着更多。
吳小海不知不覺有些出汗，舌頭有點燙，但不像記憶裏吃辣椒那樣難吃，而是突然懂得了辣味的別樣魅力。
彈幕不知不覺變少了，少數沒開全息五感的觀衆看得莫名其妙。見吳小海面紅耳赤還流汗了，又伸出筷子去夾辣椒，他們頓時吓了一跳，“你瘋了嗎？居然還要吃辣椒？是不是太難吃了？太難吃就別吃了！辣椒吃完到處都疼，已經證明不好吃了，沒必要這樣逼自己啊！”
吳小海咬住被油煎到微微褶皺的青椒，獨特的辣味和植物的清脆一起進入口中，他愉快地眯起眼睛，“啊，難怪古藍星時期用辣椒炒菜，是真的很好吃啊。”
剛剛勸說的觀衆：“？？？你終于被辣瘋了？”
“辣是真的辣，但好吃也是真的好吃，我從來不知道辣味是這麽過瘾的感覺。”吳小海擦了擦汗，“大家說是不是？”
他吃飯時共享五感的觀衆們冒了出來，占領彈幕。
“就是就是！雖然辣得我想哭，但就是想繼續吃！”
“哇，我覺得辣味還好欸，比辣椒味營養液好多了！營養液公司號稱模拟味道，但是辣椒的味道根本不是那種辣啊！我以後去餐廳可以加辣嗎？我看還有什麽火鍋毛血旺麻婆豆腐，拜托快點安排上！”
“我受不了這種辣嗚嗚嗚，但是最開始的肉片帶一點點辣味真的好吃！”
久沒有感受過辣味的星際人，對辣味的承受能力都不太高，但本就做得不太辣的回鍋肉，剛剛好能讓他們踏足辣味的領域領略魅力，又不至于太難受。
彈幕中興致勃勃讨論着辣味菜肴，既是對美食充滿興趣，也又一次承認，神玄靈植的植物品質就沒有不好的。同樣買到辣椒的顧客，在不同星球品嘗了辣椒炒菜，和觀衆們的态度大致相同。
小海測評直播前還在不停給神玄靈植後臺發消息，要取消辣椒上架的人，大多不吭聲了，還繼續發消息的人卻變了個态度。
“店主！葉種植師！！請務必多種幾種辣椒，青椒不夠吃啊！！！”
葉冉看着測評後反轉的态度一時失笑，新一天銷售開始前，烏沙星系主星上，重新開業的于家餐廳迎來了第一批客人。
第一個就是最初發現番茄醬的老餮，他興沖沖進門，熟門熟路地自己坐下，“老于！你不地道，昨天都做成了，請了別人，今天才來叫我！要是不夠好吃，我可要去別家吃了！”
喊聲賊大，但屁股卻誠實地牢牢坐在椅子上，光聞着屋內四處飄蕩的香味，老餮都不可能走。
于父端着菜品送來，“那你是沒機會去別家了。”
揭開罩盅，是老餮常吃的一道菜，看起來沒有太大區別。只是往常蔬菜只有零星幾片，點綴和提供植物因子，聞起來香味道卻一言難盡。眼前的菜肴卻是菜肉各半，色澤更為鮮亮。
老餮清楚植物有多難吃，雖然之前嘗到過沒有怪味的番茄醬，但看着滿滿一盤，過去的記憶冒了出來，為了追求古藍星時味道複原，非要讓于父按照古法的量做菜，差點被怪味惡心死。他有些猶豫，只但頓了一下，就夾起一塊。
要是不能品嘗各種味道，那還做什麽老餮！
美味入口，老餮眼前一亮，熱淚盈眶。
“果然，古法美食果然美味啊！吃到這個，不虧，真不虧！”
于父帶着一道道菜送來，葉冉昨天送來了辣椒，但數量較少，只夠于家夫妻嘗試的。嘗試後他們下了一筆訂單，但現有飲食還是以之前的品種為主。
餐廳一次最多接待五六桌客人，老餮在這邊暴風吸入，心情激蕩時的高呼讓附近其他人聽到，将信将疑地看向面前盤子，據說找到無怪味的植物、複原了古藍星味道的菜肴。
“植物占比這麽多，要說有營養，我是信的，但美味……”為首的人湊近說到一半，菜肴袅袅升起的熱氣鑽進鼻子，屬于植物的香氣和烹饪後的複雜香味勾起了饞蟲，偷偷咽了咽口水。他一本正經地繼續道，“算了，還是試試看吧。于田園居多年屹立不倒，總不至于騙我們。”
只一口，他們就颠覆了過去對植物的認知。
無論過去多久，口腹之欲都和人緊密相連，連營養液都模拟植物古老的味道開發出了上千種口味，對美食的期待渴望，都在此刻實現。
半天過去，于父于母結束午餐招待，送走一桌桌笑容滿面的客人，聽着耳畔對菜肴的誇獎，相視一笑。
只需要不到一小時，彼此有聯系的富豪們都聽說了，于家餐廳的食材、口味有了極大提高。
飛快從喜好美食的顧客口中傳播出的消息，讓同為三星的餐廳打聽到，頓時覺得隐隐被于家壓了一頭，着急起來。
于家餐廳好評如潮、人流如織，他們的客人就少了啊！
消息慢慢傳播出去，不僅烏沙星系的餐廳開始打聽到底怎麽回事，連附近的星系也開始關注好奇。
調查時他們很快發現，烏沙星系出了一位號稱能培育無異味植物的新秀種植師。再一打聽，有的人新拿到的無異味辣椒，正是出自她手。大家對蔬果需求都很大，要是這全都是真的，那簡直是一座寶藏從天而降！
頓時，原本悄悄私下打聽的各個餐廳，迅速趕往最近的種植協會，希望能從中介紹認識這位種植師。
在達瓦星日子過得相當清閑的錢會長，突然同時接到十幾個通訊請求。一聽都是來找葉冉的，她樂了，“啊，我們達瓦星種植協會終于有這一天了！出息了啊！”
錢會長依次安排溝通，先搞清楚這些人的需求、底線，才好聯系心思單純的種植師進行下一步。
而在各個餐廳找上門的同時，中午小海測評後變得熱度更上一籌的神玄靈植話題裏，再次吵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