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腹黑上線

“公,公子!真的要那麽做嗎?!”

紀弦拿着一支泛着寒光的利箭,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不确定的看着容白再次問到。

“嗯,十分确定!”

容白靠在美人塌上,神情那叫一個詭異。

“可萬一……”

“那你就等着以死謝罪吧!”

紀弦:“……”

同容白友好的交流完,紀弦拿着“兇器”一臉幽怨的出了落梅軒,想到自家公子那作死的追妻計劃,心中不是郁悶,而是極其的郁悶!

明明是恩恩愛愛的小兩口兒,偏偏非得你作過來我作過去!作為救七月的報酬,讓夫人每天過來貼身伺候,想想夫人那護犢子的樣子,對于打傷自己貼身婢女的人,能安好心服侍着嗎!更何況最後公子您還說出那樣的話!現在還到處設下機關!

這些都算了!可為什麽公子您故意要引夫人進機關裏!可若是夫人斷了一根頭發,要讓屬下來以死謝罪呢!

想到這兒,紀弦一臉悲痛的四十五度角看了看白雲缭繞的天空,眨巴眨巴眼,吸了吸鼻子,轉而興奮的布置機關去了!

對于自家公子和親親夫人即将上演的“不是你作死我就是我作死你”的驚天大戲,作為觀衆,還是很讓人激動的好伐!

“二弟!你看看你在做些什麽!”

男子一襲白色錦衣,墨綠色玉帶纏腰,劍眉入鬓,面朗目清,含怒的眉宇間同容白有着三分的相似,約摸及冠年華。

“未經下人通傳,大哥就這麽怒氣沖沖的闖進了我的院子。”

容白端着茶杯低押了一口,眼神淡淡的瞥了眼容華:“大哥這又是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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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平淡無波的問句,讓容華一瞬間涼了涼脊背,緩了緩神情,溫和的道:“擅自進了這落梅軒,是大哥無禮了,看在大哥是情急之下所致,咱們又是血濃于水的一家人,還請二弟不要見怪。”

放下茶杯,容白理了理绛紫色繡有金色麒麟爪的衣袖,緩緩道:“難道大哥沒有聽說過,在榮親王府二世子的世界裏,只有是不是觸犯了他禁忌之人,死人和活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嗎!”

“二弟!”

見容白如此不顧及兄弟情面,容華薄怒的緊擰起眉頭,想到太醫所說容二世子餘毒未清,恐活不過及冠之年的話,轉而壓下心中的怒氣,語重心長的道:“大哥知你心中對母親和父親有氣,也怪我這個做大哥的沒有保護好你!自從你回府後,從來不和我們多接觸,出于愧疚,不管你做什麽,母親都樣樣依你!你不願入朝奉職,父親也随你。可這次的事情,你做的委實太過了一些!”

“過了些?”

容白冷淡的挑了挑眉:“大哥這話,恐有微詞吧。”

“微詞!”

容華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道:“二弟你先是下令讓人打傷了貞兒郡主,而後又拔了慕容家大小姐的舌頭,現在竟然讓兵部尚書的堂堂嫡女進府伺候!你知道現在整個燕京中的人是如何說你,如何說咱們這榮親王府的嗎!還有一年不到你便及冠,整個燕京沒有一人想将自家嫡女嫁于你,做大哥的真的不想你再這樣下去了。”

“說我?”

容白諷刺一笑,不在意的道:“大哥直接說容白抹黑了榮親王府的名聲便可,又何必冠冕堂皇的說出替容白擔心的話語。”

“你!”

容華自出生起便身份尊榮,性子自然養成了高傲不凡的樣子,被容白接而在再而三态度惡劣的對待,氣的一甩衣袖,站起身就想離開。

“——慢着。”

容白幽幽的喊住了走到房門口的容華:“這府裏的路怪磕人的,你也知我身體不大好,這萬一磕着碰着了可如何是好,大哥等下找人全部鋪上層軟毯吧,不說用白狐皮,至少也得是玄狐吧。”

知道這是容白因為自己私自進了落梅軒心裏不痛快,玄狐皮雖然珍貴,堂堂榮親王府也不是拿不出來,容華咬了咬牙,點點頭:“好!如果這樣能讓你心裏痛快點,大哥馬上去辦!”

不得不說,容華作為大哥還是挺有覺悟的!不過就是人品差了點,這容白原想自己掏腰包将榮親王府捯饬一番,防止自家親親夫人因為即将到來的一系列不可說的事情給不小心磕着碰着了,沒想到主動送上來一個冤大頭,不用白不用啊!

布置好機關回來的紀弦一進院子便看見容華臉色鐵青的朝自己走來,心情頗好的主動走上去,關懷的問道:“容世子怎麽有空來我家公子這裏?”

“!”

一年了!第一次聽到紀弦主動同自己搭話,容華明顯一驚,轉而禮節性的抱了抱拳:“二弟近來做事越發失了分寸,我來看看他。紀弦兄整日跟在二弟身邊,還請多多幫忙勸着點。”

“哦,這樣啊。”

紀弦将佩劍環在身前,意有所指道:“我還以為世子是想起宮宴上我家公子中毒的事,特意過來看望的。”

“二,二弟宮宴上暈倒是中毒所致?”

容白在容稷壽辰上中毒整個燕京人都知曉,更何況當時就在席宴上的容華,紀弦這麽直接的說出來,讓容華一直表現出愛護親弟的假象直接漏了出來,為了他的好名聲,只得打着哈哈,道:“這近來公事繁忙,你也知南蠻細子的行為實在太過猖獗!連二弟中毒這麽大的事我這個做大哥的竟然都不知曉,實在是不該!我這就去宮裏請最好的太醫來!”

“等世子想到請太醫,我家公子估計早已經轉世好幾回了!既然世子沒事,便請回了。”

見容華這麽虛僞做作,紀弦是腸子都悔青了給他打招呼,恢複之前的生人勿近臉,下了逐客令。

對于紀弦,除了容白,沒人知道他究竟是何身份,只知道他來自紫川,憑借未及冠的年紀就有一身詭秘莫測的武功,想來身份肯定也不會太差,容華有心交結,裝作沒聽出紀弦話中的諷刺,道了別後,出了院子。

“公子!屬下強烈要求要顆清心丸!”

紀弦按着心口,可憐兮兮的奔到容白面前。

容白似笑非笑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公~子!”

紀弦哀怨的看了眼容白:“公子您這是明知故問!”

整個燕京中人都知曉容白身體羸弱,習不了武,所以才有紀弦寸步不離的保護,可對于紀弦來說,自家公子那簡直變态了的練武體質,只要想,不說百裏之外所有動向一清二楚,就單單整個容親王府的動靜想要知曉是輕而易舉,更別說就在這落梅軒的院子裏了。

“清心丸價格昂貴,本世子現在是要娶妻的人了。”

說到此處,容白嘴角上揚:“不可再像以前那樣鋪張浪費了!”

紀弦:“……”

看着滿屋子的奇珍異寶,連墊紫金茶壺的布匹都價值千兩,一顆清心丸最多百兩,紀弦能內心強大的活到現在,也實在是實屬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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