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捉蟲)喵二十二聲

男朋友……

姜予哪敢回應,這還是在他姑姑家,局促的恨不得離他八米遠,乖乖巧巧的當個童子軍。

陸垂野站起身,在冰箱裏取了盒雪媚娘出來,一只手拈起一個靠近他,“嘗嘗,我姑姑做的。”

姜予想起上次的老婆餅,咬了下牙湊唇輕咬了一小口,奶香怡人的淡奶油沾了一點在嘴角,陸垂野剛想擡手替他擦,就見他伸出紅潤的舌尖輕輕的舔了進去。

卧槽。

這小孩。

陸垂野眼神一暗,壓了下燥熱的呼吸。

門口忽然響起交談聲,是陸成玫在交代柳溪螢,姜予怕被他們發現,一口湊過去把整個都吞了進去,溫熱舌尖舔過他的手指。

陸垂野故意使壞,又要去拿,姜予艱難的咽下去,小聲求饒:“陸前輩……”

“你叫我什麽?”

“陸老……”姜予卡了殼,記起之前他偏着頭,略帶冷漠的嗤笑:“我沒教過你,不是你老師,你也不用這麽喊我。”

陸垂野看着他踟蹰的樣子,心道又想躲?手臂一伸,搭在了他的椅背上,将他半攬在懷裏和椅子之間,掐滅了他所有小心思。

姜予眼睛瞄了眼門口,又瞄了瞄他,小心翼翼的往後靠了靠,盡量保持一個安全距離,跟他靠的太近,他真的受不了。

陸垂野忍住了捏他耳垂的沖動,手指發熱的摩挲了兩下,“怎麽?不讓你喊我老師前輩,直接喊我陸老了,我年紀有這麽大?”

姜予忙不疊搖頭,越說越急更是語無倫次:“不是,我沒……不是那個意思。”

陸垂野道:“不過我們這一行,老一輩兒人都不興喊老師,知道喊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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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生怕再戳了他逆鱗,小心翼翼搖頭:“不知道。”

陸垂野欺近,将他困在手臂和椅子之間,姜予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能呼吸急促的別過頭,躲着他的眼神,耳朵尖悄悄紅了。

陸垂野奇道:“你這麽個動不動就臉紅的毛病,是怎麽拍戲的?”

姜予在心裏小聲反駁:又不是對每個人都臉紅。

陸垂野受不住蠱惑,又記起上次在錄音棚裏不小心碰到他耳垂,他發出的那個聲音,心癢的伸出手,手勁微重地捏了他的耳垂一下。

“唔……”姜予吓了一跳,下意識去看門口,驚恐的看向陸垂野,吓得心神亂跳:“老老老老……”

陸垂野微怒:“老什麽老,叫師父。”

姜予怕他生氣,下意識跟着他的話柔柔軟軟的喊了聲:“師父。”

陸垂野心裏軟的幾乎要化了,頗為不自在的咳了聲,松開他的耳垂覺得不過意,又伸回手撥了兩下才退開身,笑看姜予呼吸急促的靠在椅背上,臉頰透着薄粉,胸口起伏不定的喘着粗氣,缺氧似的。

陸垂野心情大好的哎了一聲:“下次知道叫我什麽沒有?”

姜予臉紅的不行,輕輕點頭:“知、知道了。”

敲門聲一起,姜予像通了電的魚一樣,僵硬的坐直身體一動不敢動,陸垂野看他這樣更想逗他,又說了句:“先喊一句我聽聽。”

“門……”

陸垂野不僅沒有放開,反而變本加厲,“叫師父。”

姜予眨着眼睛,緊張的看着門口,小聲求饒:“師父。”

陸垂野逗他逗的夠了,終于忍不住笑了,揉了他腦袋一下,朝門口朗聲:“進來。”

陸成玫端着菜進來,手都在抖。

怎麽侄媳婦的性別,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她朝姜予點了點頭,有些僵硬的笑了下,“家常菜,小陸來的匆忙也沒法準備太多,讓你見笑了。”

姜予惶恐的擺手:“您客氣了,是我來的唐突了,也沒給您帶禮物。”

陸成玫臉上的笑算不上假,也沒真誠到哪兒去,眼見自己親侄子帶了個男朋友來吃飯,她還能端菜已經心态過人了。

陸成玫僵硬的放下菜,像個木頭人一樣,“還有個湯,我去盛。”

陸垂野掃了一眼姜予,站起身道:“餓了就先吃,我去洗洗手。”

姜予點頭。

陸垂野剛一出門,姜予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接到一個電話,看了看門口,接了起來。

“小姜啊,我是周明偉。”

姜予幾乎是只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周明偉是總部那邊的高層,渾身醜聞。

他雖然沒有和他真正打過交道,但楊惠總在他耳邊八卦,加上他又是這個圈子的人。

這人借着談合約戲約的名頭不止睡過多少博出位的流量,有些是強上都不為過,他玩演員手段激烈肮髒,在圈子裏惡名昭彰。

公司裏不少年輕演員明着說是應酬,實則是陪這些人做小伏低,姜予有次在馮醫生那裏遇見同公司的師兄,隐約知道他有嚴重的抑郁症,始作俑者便是周明偉。

“周總,有事嗎?”姜予聲音冷漠。

周明偉嘿嘿一笑:“我在微博上看到你配音的那條了,公司最近籌劃拍一個以配音演員為主角的戲,有空過來談談。”

姜予:“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的戲約一般都是由經紀人安排,不私下自己接戲,抱歉。”

周明偉沒想到他能不為所動,有些惱羞成怒:“啧,裝什麽貞烈,我都聽見了,那一聲啊真夠勁兒,在床上一定很騷。”

姜予氣的手一顫,正好開門聲響起,陸垂野端着湯回來了,他立刻把電話挂了。

“誰的電話?”陸垂野端着湯放在中間,擦了擦手狀似不經意的問。

姜予壓了下呼吸,搖頭:“打錯電話了。”

陸垂野點了下頭,給姜予夾菜,偶爾再喂他兩口,一頓飯吃下來他整個人又緊張、又惶恐,都快要憋成氣球了。

好不容易熬完了一頓飯,陸垂野送他回去,他這次再也睡不着了,坐在副駕上緊張。

陸垂野這次沒再逗他,按着導航一路平坦的開到了姜予所住別墅的大門外。

“正式劇本已經發過來了,你什麽時候有空進棚?”

“這部戲有點長,估計要拍不少時間,晚上行嗎?”姜予想了想,小聲補了句:“師父。”

陸垂野失笑,這就會撒嬌了。

“行,乖徒兒都說了,為師哪有不依着的道理。”陸垂野笑着捏了下他的手腕:“上去吧。”

姜予點了下頭,拉開車門剛想走被他拉住手指:“哎~姜予。”

姜予一怔:“嗯?”

陸垂野看着他,半晌道:“你剛才讓我滾,還記不記得?是不是讨厭我?”

姜予抿了下嘴唇收回自己手臂,輕聲:“我不、不是……”

陸垂野漫不經心的笑了聲,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步步逼近非要他說完整了,“不是什麽?”

姜予閉了閉眼,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我不是讓你滾,也沒、沒有不喜歡你。”

陸垂野怔了下,忽然笑了。

“那是喜歡了?”

姜予別過頭,耳朵裏聽着他的聲音,總覺得心裏一陣一陣針紮似的。

他想說喜歡,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還要喜歡。

**

翌日,姜予拍完戲還算早,趕到非音的時候只有七點多,陸垂野坐在中控室裏直播,面前擺着一盤櫻桃。

姜予喘勻氣,敲了下門:“師父。”

陸垂野轉過頭,朝他招了招手,然後對着鏡頭笑道:“配吻戲啊,我找個人給你們示範一下。”

姜予一看他在直播,吓了一跳趕緊縮回門外去,踟蹰的探了探頭。

“不過他容易害羞,就不給你們看臉了,聽聲音就行了。”陸垂野轉了下椅子,朝他招了下手:“過來。”

姜予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緊張的看着他,生怕他一個高興就把鏡頭給轉過來了。

陸垂野道:“配吻戲,一般有兩種,帶實物和無實物,無實物的都能理解,帶實物的一般有吻自己手指、吃東西等辦法。”

姜予聽他一本正經的教學,另一只手卻開始拿櫻桃喂他了,臉紅的跟櫻桃幾乎無差,櫻桃有籽他不能囫囵吞咽,想吐出來卻又被他塞進來一顆。

一連塞了七八顆櫻桃,姜予已經來不及去咬,下意識去求饒,剛一開口就被他伸了根食指進來,“唔……嗯……”

!!!

姜予瞪大眼睛,腦子裏轟隆一聲,愣愣的感覺他的手指在自己嘴裏連帶櫻桃籽的撥弄了兩下。

姜予嘴裏櫻桃汁肉豐沛,被他這麽一動,生怕流出來,急忙含緊了卻也吸住了他的手指。

他不敢直視陸垂野,眼睛一垂反倒看着他幹淨修長的指尖在自己嘴裏肆無忌憚,故意帶着他發出暧昧聲音。

姜予整個人都要炸了,要不是坐着他現在膝蓋都軟了,推了下他的手臂,吐出櫻桃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俨然一副極度缺氧的樣子。

“聽見了麽?嗯……吃的櫻桃。”陸垂野擦幹淨手指,動了下手機鏡頭,捕捉到一個彈幕,“配船戲啊……想聽我的還是想聽我徒弟的?”

姜予:“!!!”

陸垂野沉吟了下:“想聽我跟他對戲?你們等等,我問問我徒弟樂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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