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情定高考

物量次聲波實驗室因為實驗事故而停止使用一段時間并禁止研究員擅自實驗,但在李頌對情人起了歹心時,他悄悄跑到實驗室仿照已有的次聲波盒子做了一個出來。

事發當日他故意找機會給隔壁的王先生侄女補課制造不在場證據并将他支走,用次聲波害死了不願和他分開而到他隔壁租了房子的情人。

而送餐的錢鑫誠純屬誤打誤撞,錢鑫誠因為恐懼用在學校內學到的黑客技術将自己當日的出現抹去,但在被藍衍等人識破後警方懷疑正是因為他和受害人的争執才導致她突發腦溢血。

事發之後,李頌将自己做出來的這個盒子郵回老家隐匿證據,而席瑾能聽到次聲波的能力讓他知道,一旦席瑾明白過來那不是鬼怪是次聲波時,她就一定會想清楚這之間的關系,于是他拿了實驗室的另一個黑盒子放到音箱之中。

當警方拿走音箱時,他早已把藏在其內的黑盒子收起,卻沒想到在要還到實驗室時,被藍衍抓了個正着。

一切塵埃落定時席瑾以為自己和物量研究所無緣了,但藍衍卻介紹了另一個學長楊佑給她認識,楊佑告訴席瑾,研究所新人招募項目的範圍針對于桐仔市高考前十名的學生,對其中想到實驗室學習的同學進行二次面試,最終選擇其中三人。

而高考冠軍是可以免試第二輪直接加入的,楊佑又說,鑒于她有可以聽到次聲波的能力所以研究所會對她開放特權,無論她高考成績如何,都可以直接加入次聲波實驗室。

可席瑾卻拒絕了這份特權,她說的直接:

“我想做研究員,而不是小白鼠。”

這句話讓楊佑有些下不來臺,藍衍卻在一旁‘嗯’了一聲表示支持。

席瑾說:“我要通過正常的報名參選方式進來,這樣我才有資格拒絕研究所對其他研究員沒有的要求。”

楊佑想了想表示理解,但和她說鑒于他和藍衍的關系歡迎她有時間常到研究所來看看,這不是特權,是朋友之間的關照。

席瑾對此表示感謝。

席瑾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沉溺在次聲波的研究上,又再一次上課做物理題的時候被苗可可抓了個正着。

苗可可沒收了她的草稿紙到辦公室,物理老師看了看卻說這并不是他們平時的物理題,詢問過後苗可可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回到教師讓她站起來教育道:

“次聲波領域已經很成熟了,那麽多的物理學家都在研究你一個高中生能研究出什麽來。如果真的感興趣就好好學習考上一個好的大學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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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卻道:“靈感有時只是昙花一現,出現了就要抓住。并且我們不能妄自菲薄,正如當初就有人告訴過普朗克物理學科中的一切都已經被研究了,讓他不要選擇這個專業,可他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想法最終提出關于熱力學第二定律。”

苗可可:“???”,普朗克是誰?

“你不花心思在正地方,成績不好,什麽都是空談!”

席瑾淡定道:“矛不會使筆變禿,筆也不會使矛變頓。”

苗可可:“???”,這句話摘自哪本書來着?

不對,到底是誰誰教育誰!

苗可可: “我說一句你總有十句等着!”

“下節課數學課站着聽!”

席瑾習以為常:“好嘞!”

見她一臉皮實無賴樣兒,苗可可還想數落幾句,上課鈴聲卻突然響起,她憤憤離開教室,出門前又停頓住,轉頭看向班級內其他偷笑的同學們呵斥道:

“人家頂嘴時候案例張口就來,你們寫作文時還反複的用居裏夫人、愛迪生。放過他們,換個名人折磨吧!”

一群同學:“.......”

上課時後座的童林悄悄碰碰席瑾,問:“你怎麽知道普朗克的,還知道他的什麽給我講講?”

席瑾扭頭:“他是最帥的物理學家,我就記得住長的好看的。”

“有多好看,和班長比呢?”

席瑾扭頭:“那還是國貨贏了。”

藍衍:“........”

童林念念有詞:“...這句話能放到作文裏麽?議論文還是抒情散文?”

那一段時間席瑾對次聲波的研究幾乎到了癡迷的程度,到了興頭上放學後也不回家,席隽就來她的班級等她研究夠了再一起走,最後連傅行歧都忍不住過來問:

“你希望用次聲波實現什麽功能?”

席瑾的腦袋從密密麻麻的草紙上擡起來說:

“可開發潛力巨大,例如...作為天然數據庫存儲交換數據。”

席隽湊過來:“數據庫?這聽起來倒挺有意思的。”

席隽常年研究IT,席瑾多少跟着學到一些:“信息不再存于服務器上而是自然環境中,讀取時可以輸入地理位置信息或者其他标的,傳輸的話也不用使用硬盤了,還可以通過改變波長頻率的方式進行壓縮加密。”

傅行岐:“IT我不懂,還有其他想法不?”

席瑾:“種類繁多,任君挑選,例如實現聲波本來最重要的功能。”

傅行歧接道:“傳導聲音?你以為你是大象麽?再說,人說出口的話再小頻率也是大于20Hz的。”

席瑾:“可以先對聲音進行壓縮,方法就和剛剛說過的一樣,通過加大波長的方式使頻率變小直至20Hz以內,接收方再進行解壓,就能聽到聲音的原本文件了。”

席隽:“可是次聲波對人體是有害的,即便能用它來傳導聲音那在人聽接收到次聲波的一瞬間,會身體受損,例如惡心發暈。”

席瑾:“那是特別低頻率的次聲波,确實能引發身體的共振從而導致人死亡,可是若是使用19-20Hz這個區間段的次聲波是不會對人的身體産生多大影響的。地震、海嘯再或者汽車争馳、擴音喇叭這些都會産生次聲波,自然界中本來就存在很多次聲波我每天都能聽到,大家不也都沒事麽。”

傅行歧:“那麽多的次聲波信息都存在于空氣中,豈不是人人都可以破譯了?還有什麽安全可言。”

席瑾:“說的就好像你現在打電話說句炸了美國,FBI聽不見一樣。人家懶得監聽你無非是覺得你構不成威脅說了大話也沒什麽用。”

傅行歧:“......!”

席瑾:“次聲波傳輸的過程中可以采用公鑰加密,接收方再用私鑰解密。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安全,但加密算法最起碼可以保證解密的過程并不比黑客攻擊互聯網簡單”,又看向一旁的藍衍:“密碼學班長應該更懂。”

傅行歧擺擺手:“就算你說的都能實現,可聲音在空氣中的傳播速度是340m/s,你朝美國打個電話說句早上好,人家得到晚上才能聽到,”

席瑾:“要想辦法改變聲波的傳播速度,例如建立特別通道更換媒介從而達到及時性的效果。”

傅行歧:“怎麽構建,用什麽媒介?”

席瑾轉着手上的黑色圓珠筆:“我還沒想好...”

傅行歧:“想好了你就不用高考了。”

席瑾瞪他一眼轉而又笑笑:“行歧小弟,雖然你沒我聰明吧可也不笨,動動你那巴掌大的腦袋,說不定就想出答案來了。”

傅行歧:“我才不會去想這些沒用的。”

“切,那你告訴我什麽有用?”,席瑾眨眨眼,眉梢輕翹:“惦記唐家小妹是不是比較有用?”

傅行歧紅着臉:“你別胡說!”

席瑾:“很正常嘛!你也十八歲了。”

看着他瞪着圓溜溜的眸子,席瑾又笑:“你還是外國長大,孔子儒家沒學到,外國人的浪漫主義情懷你怎麽也沒學來?”

“唐小妹喜歡像少崚哥那樣斯文有禮又有點浪漫的男生,你可以嘗試用詩歌來表白,例如...我給你想想”

“匈牙利詩人裴多菲的怎麽樣?”,說着她就聲情并茂的朗誦起來:“我願意是急流,山裏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岩石上經過...”

“只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在我的浪花中快樂地游來游去...”

“你閉嘴!”

傅行歧追過來要捂席瑾的嘴,席瑾繞着身旁一直在批作業聽着他們閑聊的藍衍跑躲開,邊躲邊說:

“不喜歡這個?那換個普希金的,愛情,也許在我的心靈裏還沒有完全消亡...,哈哈哈,行歧弟弟,你臉紅什麽?要不要姐姐替你去表白?哈哈哈...啊”

席瑾笑到彎腰跑不動,沒幾步就被傅行歧追上,傅行歧一抓,抓到了她的發把她紮着的皮筋拽掉,及肩的黑色長發立即散開,在透過教室窗戶照進來的溫柔夕陽下柔順而飄逸。

傅行歧攥着手裏的皮筋轉身就跑又被席瑾給抓回,她揪上他的耳朵:

“你敢拽我頭發,看我不收拾你!”

已經放學,教室裏只有這四個人,一個批作業,一個看書,另兩個...撒歡兒的鬧。

傅行歧:“你松手!”

席瑾:“叫姐!”

傅行歧:“不叫!”

“再擰一圈!”

“......”

五分鐘後...

“姐...”

“再叫三遍。”

“...姐,姐,姐。”

“再叫十遍!”

“......”

席隽和藍衍互相看了一眼,前面的一臉嫌棄,後面的..搖搖頭繼續批作業。

第二天藍衍被同學告訴到老師辦公室去取化學卷子,席瑾說要幫他就跟着一起去了。但六十幾張化學卷子其實也沒多沉,藍衍一個人一只手就能拿。

席瑾還是拽過來一張,說:

“手裏要有點東西,要不一會兒碰到哪個老師主任又該說我是出來玩了。”

她又說:“雖然我就是找借口出來玩的,班裏太悶了。”

“班長,你是怎麽做到在椅子上正襟危坐除了眼睛和筆其他一動不動的,不無聊嗎?”

藍衍:“不無聊”,

“因為身邊的人非常鬧騰。”

席瑾:“......”

下了臺階再拐過樓道就是班級了,席瑾卻突然拉住了藍衍後又拽着他退半步,她把食指放到唇邊:

“噓…”

作者有話要說:

月: 加油,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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