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回生二回熟,馬爾科小哥你這種迷之自來熟是怎麽回事? (5)
胡子海賊團的驕傲。
魚人們頃刻間色變,恭敬地将兩人迎了進去。
這小酒館面上破破爛爛,下面別有洞天不禁讓莫莉驚嘆了一聲。真正的廳堂還是在地下,燈火通明。馬爾科和她被魚人帶進了像是會客廳一般的包間內,招呼過後示意他們在這裏稍等片刻。
“原來魚人街就是作肮髒交易的地方啊。”廳門被關上,莫莉一屁股坐在馬爾科旁邊,這裏的長沙發也挺軟和的,居然比起莫比迪克號上的差不了多少。“吶,馬爾科哥哥,我們在這裏來搞什麽事?”
小女孩已經進入發育的年紀了,第二性征雖不見長,身高卻長高了不少,半懶在馬爾科的身側居然能夠靠上他的肩膀,少女的馨香傳了過來,使得他也微微放松了神經,一大一小就這麽在沙發上随意地攤着。
“讓你做什麽事你就去做就行了喲咿。”小莫莉一直都很聽話,這次帶她來只是出于習慣,剛在科恩面前許下承諾,自然要好好地‘表現’一番。
莫莉诶了一聲,應承着馬爾科的要求。
只是她覺得今天身體着實是不太舒服,這下不僅僅是頭疼和肚子疼,像是發生了內感性不适——全身上下沒一處是正常的,她看見了茶幾上擺着的茶壺,欺身上前,從發尖抽下了一根銀釵,點在水壺表面。
馬爾科饒有興趣地看着小女孩的這一系列動作,現在也不需要他教,這小東西的的警惕性比其他預想的要高很多。這幾年在護士班待地久了,學的東西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再教她一些東西?他摸上了下巴上的胡子思考着,自從上次救回莫莉以後,這胡子他也懶得打理了。
茶水落在杯中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正當一杯熱騰騰的茶倒好的時刻,會客廳廳門“嘭”的一聲被大打開,伴随着好似撒嬌的女聲。
“哎喲,怎麽能讓貴客的侍女做出這種事情來呢,粗鄙之事讓妹妹們來做就好~”
十足的老鸨風味的語氣和打扮也勝似老鸨的中年女性妖嬈地走進來,伴随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兒,無論是從視覺上還是嗅覺上都讓人不敢恭維。
應聲而進的還有兩個風姿綽約的成熟大姐姐,要說有什麽特點,第一,胸很大,第二,胸很大,第三,都是碧藍色的頭發,只是長短不一。
長發的那位一進門就奪走了莫莉手上的茶杯,向沒有骨頭似的陷在沙發裏,雙手向馬爾科奉上,好一副嬌滴滴的模樣。
好個鏟子!那是我要喝的茶!莫莉心中頓時冒火,不同于往日能夠很好地壓抑住自己的怒氣,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炸毛狀态,眸子中迸射出了火花。
馬爾科心中好笑,這是有多久沒有看見這小東西炸毛的樣子了。他像是沒有看到莫莉的反應,目不斜視地接下長發大姐姐的茶,慢慢地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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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就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倒的茶被送進馬爾科的口中,口幹舌燥的她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并且無意識地用自己貝齒咬起下唇來。
“莫莉。”馬爾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杯茶欠了火候,你拿去喝了吧。”他擡手将手中的茶杯舉向小女孩的方向,莫莉沒有惱他的态度,反而有些開心地跳過來接過馬爾科手中的茶杯。
你們白胡子海賊團船上的侍女都是M嗎,這樣給一杯茶高興個什麽勁兒。
莫莉暗搓搓地站在馬爾科的身側不發一聲地抱着茶杯喝了起來。馬爾科像是為了轉移來人的注意力,清了清嗓子,在沙發上擺出了大爺一般的姿勢。
魚人街但凡有一些地位的人都是人精,比如說眼前的這位媽媽桑,她像是恍然大悟做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湊到了馬爾科的面前,龐然的身軀還險些将一旁瘦小的莫莉彈飛。
“不知道這位大爺從白胡子海賊團中大駕光臨本店,是有什麽需求,無需客氣,請盡量給媽媽桑我提。”她煽動着手中的小扇子,遮住了自己已經露齒的笑容,眼神中盡是算計。
算計着馬爾科口袋中的貝利。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從哪來的了喲咿,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馬爾科仍然是一幅大爺樣,只是他勾了勾手,示意莫莉不要站着。
莫莉剛坐下就被馬爾科一把撈在臂彎裏,要不是中間稍稍地隔了一段聊勝于無的距離,在其他人眼中,面前的這位大爺就是一位喜好女色的暴發戶。
要知道今天莫莉在鬥篷裏穿的衣服根本就不算衣服,馬爾科手臂上的熱量從她的腰背部透過,居然讓莫莉身上的不适感減輕了一半。她也樂得将頭埋着,就這麽坐在這裏比幹站着好多了。
“我們船上都是些大老爺們兒,平時生活不算精致,這段時間需要補足一些侍女伺候着,你這兒有沒有貨?”哇,說的你好像真的買過仆從一樣,莫莉對馬爾科的應對能力确實是佩服至極。
“當然你不必擔心,我買下這些仆從,船上的人都是會好好待她們的。”像是為了證明一下,馬爾科伸過了另一只手摸上了莫莉的小腦袋,莫莉立刻會意,半演戲,半習慣地回應着他,只是看起來比平時更粘膩了一些。
“好孩子。”馬爾科對着身下人耳語了一聲,在場的人都能聽見,特別是那兩個有着碧藍色頭發的侍女,更是臉紅心跳,面上帶着向往之色看着馬爾科。
這些視線像鼻涕蟲粘在馬爾科的身上,莫莉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心中頓生氣悶的她自以為是惡作劇一般,輕扯馬爾科的衣領,隔着自己的面紗親上了馬爾科的唇角。
她發誓剛才是想親馬爾科的臉的!
莫莉臉上的表情僵了僵,眼中的狡黠改為了慌亂,為了掩飾将自己的頭埋進了身邊人的胸前,也不管馬爾科的反應是什麽。
馬爾科像是沒事人一樣任小姑娘鬧騰,媽媽桑看見這一整個互動卻開始感嘆不止,“看來我們這位爺對自己的侍女疼愛的不是一點兩點,能把我那些妹妹能送到爺這裏來,也算是他們的幸運了。”她笑着解圍,期待着搓着雙手,“不知道這位爺想要多少名侍女呢?”
“所有的,不管年齡,每人一千萬貝利,三十歲以前的三千萬貝利。”馬爾科次話一出,做侍女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魚人島上的人魚們,女性在三十歲以後長出雙腿,此後如不立刻找到歸宿,便會随着三倍時間的流逝,人老珠黃,無人問津。
許多人走投無路都想到通過賣身找個好去處,比如這兩位大姐姐。雖然黑市上所賣的人魚大多都是五千萬貝利一只,那些都是由其他途徑所抓捕的年輕人魚,馬爾科這個價格已經可以說是驚為天人了。
媽媽桑笑得合不攏嘴,興奮得表示要立即到房間裏去清點人數,她示意留下了兩個侍女好好地伺候着。
等着媽媽桑離去,兩位大姐姐迫不及待的湊上馬爾科的面前,噓寒問暖,問着需不需要喝茶,需不需要水果。她倆是剛剛三十歲的人魚,姿色不算太差,也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刻。
長發的大姐姐正要越過莫莉,将手中的葡萄塞在馬爾科的嘴巴面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一腳踩上了莫莉的鬥篷邊緣,像是滑倒一般倒在了馬爾科的懷裏。
這樣一扯,一拉,莫莉的盤扣掙脫開來,明晃晃的衣服和白花花的肉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之下。
馬爾科這下整個臉色像是刮過十二級臺風一般,瞬間沉了下來,黑得跟個煤炭似的。
兩名侍女已經被眼前的美景楞地說不出話來,一動不動。眼前的小女孩身披碧藍色拂塵紗袖,短小的胸衣和裙擺遮住這含苞待放的部位,要說她們是風韻猶存,這面前的小姑娘卻是清麗可人。
“出去。”馬爾科掀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長發侍女,兩位聽見了他的低喝聲,才如夢初醒,驚地跳了起來。
小女孩像一只犯了錯的雞崽一般刷地抓起掉在地上的鬥篷,攏在自己頭上。
“我說讓你們兩個出去你們沒聽見嗎喲咿?”侍女們聽見了此話,不敢再稍作停留,邁着小碎步沖出了門外,她們不知道面前的這位爺為什麽已經怒不可遏,希望不是因為剛才她們的那些舉動。
逃跑之餘兩人還很仔細地帶上了門。
“接下來,該聽聽你的說辭了喲咿。”馬爾科雙手抱胸,就這麽看着縮在沙發角的那只鹌鹑。
作者有話要說: 莫莉:馬…馬爾科!你想幹嘛!
馬爾科:想。
莫莉:……救命
☆、風暴
馬爾科現在氣得全身泛起了森白色的火焰,這是莫莉之前萬萬沒預想到的。本來以為只是會被他教育兩句就好了,誰知道這個人像吃了炮仗一樣,火藥味濃重。
“我...不是我!”小東西還想争辯兩句,反正本來就不是她做的。“是護士班的姐姐們幹的!馬爾科哥哥你也知道她們就是那性子!”
站着的人像是沒聽到一般,大步向前一邁,高大的身軀被頂上水晶吊燈的光芒映照着,整個人的陰影将這只鹌鹑嚴嚴實實地籠罩着。
“你知道你現在穿的跟剛才的侍女有什麽不同嗎?”馬爾科現在的表情是莫莉從來沒見到過的,冰冷,眼中的眸子深不見底,陌生地讓人可怕,強勢而富有侵略性。在她的記憶中,馬爾科本是眉眼溫和,眸子平靜得像一潭湖水,就算是面對敵人,他也會将幾分熱血摻雜在他的行動中。
面前的人不是馬爾科,她覺得是這幅皮相騙了她。
具有男性獨特的侵略氣息直驅其上,在莫莉面前放大着,她這才注意到馬爾科的胡茬像是特意經過了打理,整齊地分布在下巴上。薄唇緊抿着,面無表情,連殺氣都感受不到。平日跟在他身後每日觀察的她,一時間也摸不到這人的心緒,在馬爾科面前她第一次生出了這樣的情感——恐懼。
恐懼從她蜷縮的腳尖蔓延到莫莉的頭頂,硬生生地逼出了她生理性的淚水。
“你這不是侍女,是供那些男人玩樂的女人!”馬爾科沒有管莫莉的變化,一把将她捂在胸前的鬥篷扯掉,讓小女孩的軀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令人熱血噴張的曲線,只是一顆青澀的果實。他伸出食指挑起這女孩精致的下巴,“平日是我在船上把你護得太好了,讓你還敢接觸這麽...”
這麽令人遐想的衣服,她以為這裏是什麽地方,男性魚人的兇煞暴斂,十個她都對付不過來,更別提想穿着這樣的布料出來招搖過市,最終會贏得什麽下場了!
食指劃過這小鹌鹑膚如凝脂的臉頰,柔嫩的耳垂,“年齡也不小了...有的東西我該讓你知道喲咿。”順着她富有彈性的頸動脈滑下,到了不能再向下的地方,改為用大拇指摩擦着這小巧的鎖骨。
一滴。
一滴,兩滴,三滴。
溫熱的液體蔓延上他手臂背部,對于正保持着侵略姿态的馬爾科來說,這眼淚來自萬米冰窖,一接觸上皮膚,就使人動彈不得。他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如夢初醒,将眼眸好好地放在面前女孩的臉上。
該死的!他剛才做得有點太過了!
女孩衣不蔽體地縮在角落,小嘴抿緊倔強地忍着不發出絲毫聲音,下眼睑像是破碎的河堤正不斷地滲出淚水,斷斷續續的,連成了一串串淚珠。這樣子就像一把手術刀直接劃過了他的心包膜,後知後覺的疼痛使得他立即緩和了臉色。
“...小莫莉?”馬爾科放緩了聲音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女孩不知道是因為條件反射還是真聽見了,将慌亂的眼眸撞進他的心房。
他将扔在一邊的鬥篷抓起來,快速抖了兩下,輕柔地罩在小女孩的後背上。莫莉這才像活過來了,雙手緊緊地攥着鬥篷的邊緣,她擡頭看着馬爾科的臉龐,剛才的那一幕如同夢魇,夢醒了以後,面前仍然是那個護着她,寵着她,陪在她身邊的人。
“馬...馬爾科...”不管稱呼的變化,馬爾科心裏一萬個後悔,再聽見了面前人受了委屈的嘤咛,他直接把莫莉塞進了自己的懷裏。不再冰涼的手掌覆上小女孩的頭頂,一個半跪在沙發上,一個半弓着上半身,兩人斷續的呼吸彌散在對方的耳邊。
“...抱歉,我剛才太過激了。”他仍然能感受到懷中人肌肉緊繃着,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将手指插/進碧藍色的發間順着她的發梢,安撫的動作和最後一聲道歉的言語讓莫莉的眼眶絕了堤。
“嗚....哇!”這下不是一串串眼淚能夠解決的問題的事情,馬爾科右肩濕透,這身襯衫已經報廢,他倒是不心疼這些東西,只是想靜靜地等着懷中這小女孩盡情發洩她的委屈,這是他的不對,要告誡莫莉的方式有很多,偏偏今天他腦袋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偏偏要選擇這樣偏激的。
大手不斷在莫莉單薄的後背上撫動着,順着她抽噎的氣息,兩個人保持着最為親密的動作,馬爾科剛才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如何安撫小女孩,這下五感張開,他感受到了莫莉身上透出了點點的血腥味。
他嘆氣,這小東西又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等到莫莉的情緒平靜下來,他才稍稍地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一些,細細地觀察着這淚人的面龐,除了兩只眼睛腫成了兩只包子,其他并無大礙。
馬爾科內心警覺,小莫莉又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跑到什麽地方磕磕碰碰?這下不再是之前的粗魯,他輕輕地掀開小女孩身上的鬥篷,一處處查看着。剛才被馬爾科這麽一吓,現在又像是被當做珍寶一般地密切注視着,莫莉回想起某人手上的粗糙和熱度,蒼白的小臉恢複了一些紅潤。
“你幹什麽...呀!馬爾科!”小女孩發出了像奶貓一樣的低吟,她不敢保證剛才被馬爾科碰到的地方就是傳說中的特殊部位。
“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瞞着我喲咿?”這時候将莫莉傷勢放在心上的馬爾科完全沒有心思在意小女孩這時的嬌态,反而将視線一直放在她身軀上掃視着。
莫莉現在一臉懵逼,她這幾天也沒有在哪裏摔倒或者被銳器劃傷過。剛才有些旖旎的思想被帶偏離,小女孩現在認真地思考着自己有那裏不對勁。除了今天她覺得自己小腹和腰背部有些疼痛,再加上口幹舌燥——等等!
上一刻莫莉的臉還是紅潤的,現在紅得滴血。
算着自己這副身體已經切切實實地步入青春期,再過不久也會伴随生理性的發育成為一個健康的成年女性,在此之前,她要迎來的,就是那位親戚!
簡直是禍不單行!穿着這身單薄的衣服不出一段時間就會很快地被馬爾科覺察出來受傷的真相,這時候他們還待在魚人街,莫莉能夠依靠的人也只有面前正關切地看着自己的人。
“我...”莫莉支支吾吾,嘴唇一張一合,将要說的話一個個吐露出來,“我生理期...來了。”
我們的馬爾科媽媽恍然大悟,他正握着小女孩的腳踝查看了半天,明明血腥味就是從下半身傳來,這下這個解釋真是合情合理。
不愧是馬爾科媽媽,對于這種女生之間的事,他倒是清楚得很。馬爾科輕輕地放下莫莉的腳踝,将她身上的鬥篷攏了攏,轉過頭去倒了一杯熱騰騰的清水塞在莫莉的手中。
“你在這裏待着,我出去處理完事情就回來,哪裏也不要跑。”莫莉卻很奇怪,這些私密的小知識他們政務繁忙的一番隊隊長是從哪裏學來的,剛剛呼吸不暢的她啜飲下這杯子裏的熱水,不僅是小腹,連呼吸道都好了很多。
她恢複了乖巧,弱弱地答了一聲:
“好”。
“等我。”
馬爾科每一次說這兩個字都像是向面前的人兒許下一個鄭重諾言,放在莫莉頭上的手有些遲疑地被抽離,他不帶停留和回頭,離開了會客廳。
大門被關上,小莫莉樂呵呵地抱着手中的茶杯傻笑着。
馬爾科離去的這段時間,撞上了正趴在門口偷聽的媽媽桑,無視着尴尬的氣氛,他随着媽媽桑到了即将待賣的侍女的地方查看“貨源”。簽訂協議付了定金以後,馬爾科直接将等在房間的莫莉公主抱起來,走向下一家販賣奴隸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這條街上所有販賣奴隸的據點頭子們簽下了協約。
這次白胡子海賊團為了清理整個魚人島的惡瘤怕是下了血本。雖說是定金,這麽一轉下來莫莉已經看見上億的定金被付了出去。他們白賊團是有這個經濟實力的,可是看到注定要打水漂的錢給了出去,這麽龐大的金額讓她感到有些肉痛。
“怎麽了喲咿?”頭上傳來了馬爾科的聲音,他注意到了莫莉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以為是特殊時期的痙攣,接着就調整了抱着莫莉的姿勢,讓她能覺得更舒适一些。
被馬爾科公主抱的莫莉臉微微紅着,“沒什麽,就是覺得這些錢送出去太可惜了,虧馬爾科哥哥也是管錢的,不會算賬。”
聽見小女孩将自己不滿抒發出來,小算盤打得啪啪響,他輕笑出聲。“有這樣的心思不如幫我管着我的錢袋子,這才是我能動的錢喲咿。剛才給出去的,是要十倍收回來的。”
“切...”莫莉知道馬爾科的零花錢都是被自己給揮霍一空的,誰知道為什麽自己的零花錢每次都會超支,這人在揶揄自己對金錢的花銷呢。“算了吧,我還是默默地守着下個月的零花錢才好呢。”
馬爾科勾起了唇角,沒有再說什麽,片刻之間他們就回到了自家的船上,莫莉被送到了房間門口。
“需不需要我幫你叫艾麗莎或者琳達?”馬爾科若有所思地撇着莫莉的下半身,他懶懶地靠在門欄邊。
“不用費心了!”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夜已經深了,這個時候去打擾她老媽,明天又會被科恩切,再說麻煩琳達會惹來更了不得的女性天團。“謝謝了您吶!”莫莉臉黑地扣上了門。
馬爾科站在外面還沒有離開。
半晌過去,門鎖咔嗒一聲發出了響動,房間門被打開小小的一條縫,軟軟糯糯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晚安,馬爾科。”
“晚安。”
低沉的聲音環繞在她的耳邊,一夜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 假的!都是假的!我原來的吐槽文風已經一去不複還了!少女心太多了!_(:з」∠)_
☆、負傷
薩奇曾經異想天開地問過馬爾科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你和莫莉同時掉在海裏了,我會救哪個?
意料之中的對話,這個人絕對是先選擇莫莉,不管他已經沉下海幾十丈了。
他想也沒想到自己的這一戲說變成了現實。不過最終結果有些出入,這小女孩哪裏來的這麽大的力氣能夠拉扯起馬爾科?薩奇現在正在懷疑自己平時給莫莉開的小竈是不是正用到了刀刃上。
薩奇撇撇嘴,放下了逃生繩。
————
計劃按部就班地進行着。隔天就是交接侍女的日子,船上的大老爺們兒們呼啦一聲出來看熱鬧,雖然他們船上也不是沒有女性,可船上的女人們個個都堪比如花似玉的母老虎。這下好了,這些個侍女雖然沒有自家護士班的母老虎們漂亮,個個眼眸卻溫柔似水,別有一番風味。
當所有的侍女都被送到甲板上的時候,莫比迪克號上的廊橋被收起,連看送交接的雄性魚人們都被扣下在船上,阻擋了回去的道路。
“這是怎麽個意思?”這是來自魚人街的一方老大,負責跟馬爾科共同清點人頭。
“上了船便是客人了喲咿,不要這麽緊張,我們還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兄弟。”馬爾科一臉沒事樣,平靜地說出這些話。
這些話可是審問的開場白吧!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廊橋撤去,又有白胡子海賊團的一群人圍着自己,這樣的場面分明是要關門打狗哦不,關門摸魚啊!
“馬爾科!”魚人就叫一方,是魚人街地下販賣的二把手,“你背信棄義!”一方舉起手中的三叉戟,做出了應戰的準備。
“不是背信棄義,是邀請做客,再說了,跟你們做黑市交易的,有些東西你們心裏清楚,是你們懷疑在先喲咿。”馬爾科用小指掏着耳朵,話音落下便吹走了手上虛無的雜塵。“說吧,你們的一把手是不是駐紮在這裏的海軍準将。”
一方知道自己在侍女中放置了不止一個自己的弟兄們,這既方便濫竽充數,也方便他有實力在這船上全身而退。可白胡子海賊團不是吃素的,在交易未達成的時刻,他就是仗着兩邊都不敢輕舉妄動。
他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已經知道了他們最大的掌控者是島上的海軍,就連龍宮城的那幾位都要忌憚幾分的海軍。
這個人他也惹不起,正面是一刀,背面也是一刀。
“哈哈哈,馬爾科兄弟何出此言!海軍算是什麽東西,能管得上我們魚人街的事情!”一方只有強顏歡笑,撐着場面,臉上汗如雨下。
“原來是這樣,那就請兄弟回去吧。”馬爾科垂着眼睑,眼神空洞地看着他,站在馬爾科身側的小女孩知道,這是他動了殺意的前兆。莫莉不着痕跡地向後邊靠了靠。
廊橋再次被放下,一方覺得自己剛才的掩飾真是能夠讓他拿上魚斯卡小金人魚。
“這是侍女們的贖金。”旁邊的薩奇一腳将整個被大打開的箱子踢到一方的面前,這可是十幾億的貝利!他整個人臉上都發癡了。
又有一箱貝利被踢在一方的面前,箱身比之前那個要小幾分,但是裏面的數額也不下九位數。
“這是?”一方的涎水都快要滴下來,他意識到自己不能事态,又生生地把涎水吞回了肚子。
“給你的報酬。”馬爾科冷冷地看着他。
一方大喜,他從來沒聽說過交接人也有酬勞的,他一把抱起了箱子。“多謝馬爾科大哥!呃!”
他笑着謝完了馬爾科,一股勁道的力量直沖他的精神腦海,使得一方昏了過去,金色的貝利潑灑了一地。
船上被一方帶來的魚人護衛見狀,開始騷動。
馬爾科勾起了唇角,低聲說了一句:
“動手吧。”
然後轉過身去将小女孩抱起來,飛離了整個甲板。莫比迪克號的其他弟兄們都樂得歡呼,這是多久沒有打架了!
好在那些被關押在角落的侍女們沒有受傷,清理完了甲板上的這些反抗的魚人們,留下了幾個怕死的帶着船上的人長驅直入,直接沖進了魚人街将整條街鬧了個天翻地覆。
這下只是暫時隔絕了這樣肮髒的交易發生,擒賊要擒王,那個海軍準将還不知去處。
馬爾科交給了莫莉一個任務,勸說這些侍女不要再從事這樣聽着好聽其實分明是奴隸的職業。每一位離開的侍女能夠得到剛才拖出來的貝利中的一部分,足夠她們生活幾十年了。
“說好的十倍收回給出去的貝利呢?咱們的白胡子老爹不是海賊,是聖誕老人吧?”很奇怪,這個世界沒有善財童子這一說,反而聖誕老人的傳說遍布航路。
馬爾科揉了揉她的頭,女孩已經有自己下颌那麽高了,“去吧,聽話喲咿。”
莫莉蹦蹦跳跳地走進侍女堆裏面發表着演講,馬爾科就這麽遠遠的看着她,這小嘴皮子翻得挺快,許多人魚們聽後眼淚沾濕了面頰,抽泣着到薩奇那裏領着自己的養老錢,離開了莫比迪克號。
問題就是剩下的這些無處可去又不想離開的女性們,她們需要一個依附,能夠守護她們平安的依附。眼前白胡子海賊團們直搗黃龍,強大的力量成為了她們向往的救命稻草。
莫莉有些吃不消這些女人們的哀求,照理來說這些不清不白有沒有一技之長的女人們是不能留在船上的。可是她又對正在痛苦的女性沒有任何招架能力。莫莉可憐巴巴地擡起小腦袋望着馬爾科。
馬爾科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他惡趣味地欣賞着這小東西犯難的表情。
莫莉看出來了他這模樣分明就是喜聞樂見自己被困在女人堆裏,她一頓氣悶,報複心小情緒就起來了。“我說的話都不算話的,剛才的那些話都是他叫我說的!”莫莉蔥指一指來人,女人們順着他的方向望去,一時間都放了光。
油鹽不進的小女孩她們是沒辦法對付的,不過一位男性她們倒是有法子去争取一下。更何況還是一位年輕,帥氣,力量強大的男性,馬爾科一走過來,面前女人們的魂像是被抽離了,瞬間軟了骨頭。
“這位小兄弟~你就讓我留在船上嘛,我什麽都會幹的~”這樣嬌柔的言語此起彼伏,還伴随着半露半隐香豔的場景,莫莉在旁邊嘻嘻嘻,這樣的場景馬爾科還能目不斜視已經很不錯了,可他臉上的青筋顯示着他可不好受。
馬爾科被逼退到船沿桅杆處。
關鍵是還有一個女人拉着他的衣袖角,力氣大得吓死人,死活不讓他離開。
順着那只手看了過去,這女人的姿色和昨日那兩個有些相似,都是風韻猶存,有些一般男人的妄想對象的标準特征。
“吶,小哥,讓我當你的仆從怎麽樣,當牛做馬。”她吐氣如蘭,空着的另外的一只手攀上馬爾科大腿內側,頗有些向上移的勢頭。
“不需要。”馬爾科冷着臉,他給這些女人的耐心已經夠多了。一只手按住那只正打着歪念的手,他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這分明就是一只男人手,與女人相比較,棱角分明,張馳有力。馬爾科頓時緊鈴作響,他無法推開四周黏在他身邊的女人們,只能死死地按住這人的手,禁锢着他的行動。
“吶,不要這麽絕情嘛。”這人明顯已經知道自己暴露,可也不慌不忙。只是手上和馬爾科相互對峙着。
“滾。”莫莉看着馬爾科對着這些妹子油鹽不進的模樣,她心裏還是很歡喜的。剛想湊過去幫他解圍,她就看見馬爾科握上一個大姐姐的小手,眉來眼去。
關鍵是那個大姐姐從馬爾科的背後掏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地向他背後插了進去。事情發生地太突然,腦袋都還沒運轉過來,馬爾科就向後倒去。
後面可是斑斓大海。
莫莉在馬爾科身邊待了這麽久,早就知道吃了惡魔果實的人不能沾海水。曾經在私底下,每當她和馬爾科只有兩個人在甲板上徘徊的時候,有幾次想将他推倒在海裏,都未能得逞。推倒就是推倒,管他是什麽地方呢,那時候馬爾科是能夠化為不死鳥飛離的,這一把匕首硬生生地插進背部,連她都覺得腎疼。
這都是後來小女孩抒發的感慨,看着馬爾科向後倒去,嗓子都未能發全一個音。
她就看着馬爾科睜大着眼睛,她從來沒看見過他能把眼睛睜這麽大過,莫莉未經思考,解開自己的外套,直直地向下跳去。
薩奇看到全程,心情複雜。明明他一個大男人就在這裏,一點作用卻派不上。莫莉是什麽時候學會游泳的?他看着鳥獸散的女人們,腦袋越來越亂。
“喂喂,我可不能放恐怖分子離開這裏呀。”看着莫莉已經拉起了精疲力盡的馬爾科,他挑眉抓住了剛才把匕首插進他兄弟肋骨的女人,嗯,男人。
這人邪笑着摘掉頭上的假發,只留下了一張精致的臉龐使得薩奇有種這人是以藏孿生弟弟的錯覺。
“我可不是恐怖分子,你們不是想要見到準将大人麽,我是來邀請你們的。”女性的聲音從一個男人嘴巴裏發出,聽着真的不是什麽滋味兒。
得,剛才什麽線索都摸不到,現在自己卻送上門來了。
“你又想做出什麽幺蛾子。”薩奇是不會相信一個傷了他兄弟的人的話,他收緊了放在這男人咽喉出的手,“你先祈禱着馬爾科沒有出什麽大問題吧,他要是背上多了一道疤,我在你臉上添十道。”
将馬爾科送上甲板的時候,莫莉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全憑逃生繩和團員們将他運送上來。可是馬爾科身上沾滿海水,看起來也喝了不少,這個時候意識昏迷,情況不容樂觀。
關鍵是背上還插着一把刀,如果馬爾科不能清醒過來,運用自己不死鳥的能力,貿然拔掉,這樣的傷口很容易引起大出血。
莫莉解開了馬爾科身上的襯衫,将其團成一團蓋在整個匕首上。
她要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一更…因為520我寫了一個車,不過是肯定發不出來的2333 讓我思考思考看用什麽方法發出來hhhhhh
☆、離開
琳達和艾麗莎正暗搓搓地站在旁邊看着馬爾科半死不活地在那裏躺着,商量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去急救。
護士班在船上來的很快,不出幾分鐘就能立刻到達現場進行急救,不過今天的事故有點例外。
護士姐姐們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