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回生二回熟,馬爾科小哥你這種迷之自來熟是怎麽回事? (14)
音像□□,從德雷克的頭頂傾瀉而下。
“之前…你從港口那裏掉下去過。”德雷克縮回了被莫莉搭上的那只手,“那個時候,黃猿大将拜托了我一件事,就是将你手中的那份拓印掉包。”
莫莉背脊突然一涼,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笑容,表情就凝固在那裏。
“真的拓印在我身上,而大衣裏面的那份是準備好了的。”德雷克埋下了腦袋,“我以為是黃猿大将不想讓你深涉這樣危險的東西其中,現在一切都明白了,我之所以說這些的原因全是因為我良心不安。”
莫莉就這麽愣愣地看着他。
也就是說,早在莫莉登上馬林梵多的這一塊土地上的時候,波魯薩利諾就已經知道了來自奧哈拉的自己已經身懷着地圖了?
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顫抖着從胸口出摸出了一直貼身保管的那份圖紙,将它看得與自己生命同等重要的圖紙,在德雷克的一席話之間——
灰飛煙滅。
“莫…莉?希望你還好。”德雷克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我是海軍,服從上級的命令是我的天職,我不能再多說了。”他趁着女孩還在發愣的時刻将她桌上的空盤撤走,“保重。”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莫莉感到無助。
所有的線索都在波魯薩利諾的手中掌握着,也就是說,莫莉現在手上能夠保命的一個籌碼也沒有,要殺要剮,全憑着波魯薩利諾的心情臉色決定。
那他帶着女孩上軍艦的目的是什麽?這麽久沒有動手,難道他是真的因為喜歡上了自己才沒有下得去手?
莫莉走到窗臺邊,看着一望無際被白雲填充的白海。手中的拓本被顫抖的雙手捏成一團,帶有發洩行為地扔了出去。
是了。就像是這樣,波魯薩利諾也能夠将自己如同蝼蟻一般扔掉,她必須随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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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呢~”
一抹黃色就靠在客艙外的房門邊,看着德雷克從裏面面色沉凝走了出來,波魯薩利諾長臂一揮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德雷克沉默着對着他行了一個禮,随後離開了客艙。
“黃猿大将,這是剛才從莫莉小姐房間中扔掉的東西。”一個一等兵從一邊氣喘籲籲地跑過來,仿佛手上的東西還熱乎着,獻寶似的雙手奉上。
要是莫莉這個時候打開房門,就一定會發現這正是剛才她所丢棄的‘假’圖紙。
“嗯~沒想到她的心緒已經亂成這樣了呢。”波魯薩利諾從他的兵手中接過,捏在手裏端詳着。“還要慶幸,海軍還沒有淪落到翻垃圾桶的地步。”
波魯薩利諾身邊海軍小哥摸不着頭腦。
——————
與此同時,被庫贊和希蘿直接送上了7000米高空的馬爾科一行人憑借着最後的那個沖力,出乎意料地直接到達了白海的更高點,白白海。
“诶——原來萬米高空是這樣的世界啊。”哈爾塔站在船舷的最高點俯瞰整個雲海,贊嘆着這壯觀的景色,而坐在船尾的那謬爾和馬爾科正交流着,并沒有空閑聽他這一番感慨之語。
“這樣的地方還有魚人大顯身手的機會嗎?”馬爾科看着那謬爾半個身子陷入了雲朵之中,甚至還有下沉的跡象,他眼疾手快地将那謬爾撈上來,事實不需要那謬爾做過多的回答,魚人在天空中也是不能施展拳腳的。
只有馬爾科這樣的幻獸能力者才能夠在天空中略施功夫的。
他将莫莉的生命卡從他貼近心髒的襯衫衣袋中摸了出來,發現紙張不由自主得向着南方換換移動,還些微立了起來,看來波魯薩利諾帶着莫莉正處于他們的下方。
“怎麽辦?我們是找機會下去嗎?”自由落體聽起來也不錯,哈爾塔躍躍欲試。
“不,向南直行。”
備用船随着微風飄到了白霧瘴氣之中,因為還是清晨的緣故,從雲層裏稀釋出的水汽越來越多,造成了備用船駛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馬爾科直接動用了不死鳥的能力在前方探查着。
“喂!馬爾科!我看不見你了!飛慢一點!!”哈爾塔負責掌舵,這樣的鬼天氣,他一個頭兩個大。
“稍微快一點,我們最好在海軍之前趕到白白海的島嶼。”馬爾科的聲音冷不丁從哈爾塔的後方響起,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開錯了航線,而指針羅盤就是指的南方,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
“就快穿過霧了…等一下!”馬爾科突然來了這麽一聲,讓哈爾塔的小身板猝不及防,手裏的舵轉了那麽半圈。
“咣當,噗。”一聲巨響從備用船的側後方傳來。哈爾塔吓了一跳,還以為是敵襲。連那謬爾也繃緊了肌肉。
馬爾科趕緊回到甲板上,這種時候再力量分散可不是什麽好主意。
船還在行駛着,可是剛才發生的一切卻不是幻覺。
正巧船身穿過了霧氣,白白海上的視野變得開闊起來。
直到馬爾科的見聞色霸氣發揮了足夠的作用,他才發現撞上備用船的,還真是一個人。
“啊…好痛痛痛……我的頭。”不同于莫莉的輕柔軟語,帶有知性女性特有的低音從備用船下面傳來,“我說…這東西是什麽啊?”
船上的三個人一同走到船的邊緣向下望去,一個明顯是女性的人類正坐在一個類似于滑板的平板上,而滑板的頭直直插進馬爾科一行人的備用船甲板中。
還好這是雲不是海水。
“咦?”哈爾塔首先發現了不對勁,他戳了戳旁邊馬爾科,指着這位不小心撞上他們船只的女性,“馬爾科你看,這位小姐姐長了翅膀,莫非你遇到了同類?”
不可能,幻獸種的果實只有一顆,就算她是鳥類,也只能是動物性果實。
“啊,你說這個嗎?”坐在滑板上的女人也聽見了哈爾塔的疑問,“诶?!難道你們沒有?!”
“诶?!這是很常見的東西嗎?”
馬爾科頭大地看着船身上的那個大洞和鑲嵌在木板裏不明的交通工具,他向着船下的女子伸出了手,“總而言之,先上來說話吧。”
女人拍拍屁股從滑板上站了起來,因為備用船不高,她輕而易舉地就能夠勾到馬爾科的手臂,然後身輕如燕地跳到甲板上去。
馬爾科撤回了他的手,而女人的手仍然懸在空氣中,五指攤開着。
“你這是得了雞爪瘋?”哈爾塔挑起眉頭。
“不,我要你們賠錢,因為天氣原因,我就不算多了,給我20億伊克就行。”
20億?數着有一串0過去,哈爾塔急得跳了起來。
“你這樣獅子大開口,良心不會痛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啦!!!!!_(:з)∠)_勉勉強強趕上flag
☆、遺跡
“良心!你還講良心!”
“我這可是最新型的排擊貝!20億都算少的,少廢話,交出來,不然我帶你們去天神面前算賬。”女人的手仍然伸得直直的,絲毫不動。
哈爾塔上前将手拍掉。
女人又将手豎起來。
又拍,又豎。
馬爾科皺着眉頭看着兩個活寶就這麽你來我往地循環這樣的動作,回憶着剛才面前女人說的話。
“帶你們到天神…”
天神也就是白白海或者神之島最高統治者,不如說,只要死皮賴臉地不給錢,還能免了摸索地圖這一功夫。
“說不給就不給!你這是搶錢!我們是海賊還是你是海賊!”哈爾塔說到點子上了,馬爾科一行人可是海賊,所有做法都不需要遵循方法的。接着哈爾塔将自己的長劍從腰後方拔了出來。
不行,這個女人還是傷不得,先禮後兵這種問題對于哈爾塔這樣急躁的性子還太難了,馬爾科給了那謬爾一個眼神。
“有本事你就砍我啊!砍了以後罪加一等!不用我自己去告狀這個傳音貝就會告訴他們的!”女人指着自己的胸口。
又多出來了一些‘他們’。
正當哈爾塔要出手的時候,那謬爾悄無聲息移動到他身邊,将他手中的長劍的尖端按下。
兩位番隊長有着不一般的最萌身高差,那謬爾将哈爾塔直接像一棵蔥一樣從女人面前拔起抱住,然後後退到馬爾科身後。
哈爾塔瞥了一眼馬爾科,馬爾科回了他一個帶有殺氣的威脅眼神。
“嘤嘤嘤欺負我長得矮…”小孩子在後面種蘑菇。馬爾科長腿一邁向前了幾步,因為有馬爾科的制止,女人的氣勢更占據上風,她得志一般擡起下巴斜眼眺望了哈爾塔一眼,随後将眼神放在馬爾科的身上。
“所以,你就是他們的老大咯,青海人?”女人也湊近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間隙不超過二十厘米,“也對,說不定你來自白海,你可是長着翅膀,怎麽,你還不懂天神的可怕想要賴賬?”
馬爾科沉默了三秒,深邃的眼睛也盯了她三秒。
然後露出了一個挑事哦不和善的微笑。
“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他算是放低了姿态,“我曾經聽說白海的人稱為雲層下一萬米的居民為青海人,看來你是聽說過的喲咿。”
“青海人!你們真是青海人?都過了五年了…進來交門票錢了嗎?”女人雙手叉腰上下打量馬爾科,“連衣服都只能穿沒扣子的,難道青海人就這麽窮了嗎?————呃,身材還不錯。”
“☆#@●※!!!!”如果不是那謬爾控制住哈爾塔,他早就一劍拍上去了。
馬爾科淡定地扣上自己胸前的扣子。
“我叫馬爾科,這兩位是那謬爾和哈爾塔,因為來的時候匆忙沒有帶足夠的錢財,這樣的情況需要如何處理?”
他希望面前這個女人能夠大剌剌地把他們一行人帶到她口中所謂天神的面前去。
“emmmm,我想想,腹肌多的去刷澡堂,腹肌少的就去搬磚吧。”
你這種澀情規定誰信啊!
“不,我認為還是讓……”我去搬磚。
“啊,對了,我叫傑茜,是神之島的神官之一。”她直接打斷了馬爾科接下來的話,“當然,白白海的交通運輸就由我傑茜大人負責,你們毀掉了我心愛的小耗子,那就要負責把我送回去。”
小耗子?其他人瞥了一眼下面屹立不倒的滑板,不是很懂這個名稱是如何得來的。
馬爾科一行人的目的地本來就是神之島,現在天上又掉下來了一個本地土着,怎麽想都是他們賺到了,至于賠款的問題……那謬爾和哈爾塔眼巴巴地看着馬爾科恥骨以上隔膜以下的部位。
“幹嘛?”馬爾科甩了兩個眼刀,想要他肉償?“想都不要想喲咿。”
————————
雲層上的風更大,惹得馬爾科的菠蘿毛胡亂飛舞着。
“吶,我說,”傑茜盯着破損的船身,“你認識羅傑嗎?他也是從青海來的,好像…也喜歡跟你一樣穿着敞開的衣服?”
馬爾科呼吸一滞。
這個人居然認識海賊王?也就是說,早在羅傑隕落之前他們一行人早已到達白白海這樣的聖地?真不愧對于這個前無古人的名號。
不過也對,羅傑可是掌握了天海冥王三種古代兵器的佼佼者,傑茜這樣一說讓他更加相信神之島有他們想要尋找的東西。
“認識。”馬爾科惜字如金。
“真的嗎?!”女人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起來,“他過得還好嗎?!還有雷利,還是那麽一如既往地喜歡喝酒嗎?”
“不知道。”看着如此關切的眼神,馬爾科突然有些不忍心告訴傑茜事實最後的結果。
“诶诶诶!你這人怎麽這麽小氣!這樣好不好,你告訴我他們怎麽樣,我給你罰金打個九五折?不不不,九三折?!”傑茜差一點就要撲上去馬爾科的手臂。
沒見過這麽扣的人,蹲在牆角默默暗中觀察的兩人吐槽到。
“我回答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問題?”馬爾科擡眉,顯然是忽略了剛才的罰金。
“成交!”傑茜爽快。
“羅傑和雷利曾經來神之島幹了些什麽?”
“我想想……好像……只有看風景吧?”
“………”很好,他突然不知道該吐槽些什麽。
“羅傑和雷利他們回到青海過得還好麽?”
“好。”
“喂!我回答你一串話你就給我一個字!我要的是他們具體做了些什麽!”女人不滿,整個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算作下一個問題喲咿。該我問你,他們看風景去過哪些地方?”
“我算算,應該有天使島,神之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還有古代遺跡那一部分?”
很好,事情有眉目了,而且古代遺跡這樣的地方怎麽聽怎麽可疑。
“他們做了些什麽?大概也就是走走停停看風景吧…”馬爾科目光放遠,當年他還是個愣頭小夥子的時候,羅傑早就功成名就閑的沒事到處給世界政府找茬了。那個時候…莫莉也才只有十歲。
馬爾科眯了眯眼睛,看到了神之島的大概輪廓。
“第三個問題,你跟羅傑是什麽關系?”馬爾科沒有再繼續問古代遺跡的問題,畢竟現在找到莫莉最重要。
傑茜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什…什麽關系?就…就是那種萍水相逢的友情罷了。這個關你什麽事?!喂!”傑茜立即離馬爾科三尺遠,“你到白海來幹什麽?!”
馬爾科垂着眼簾玩着手指,“我就當做你這是第三個問題了,我來白海,是追未婚妻的,還請神官大人行個方便。”
“=3=”傑茜就用這個表情回應他,“我以為你早就結婚了,沒想到現在還是一條光棍,不會是你未婚妻跟誰跑了吧。”
一語中的,好像是中的?
“………”馬爾科撇過頭去不想說什麽。
他蓄須以後年齡看起來有那麽老?
一不留神頭頂上就變成了原諒色?波魯薩利諾等我見到你了以後再好好算賬。
在到達神之島官邸之前不論傑茜再怎麽鬧騰再怎麽問莫莉和羅傑相關的訊息,馬爾科都閉口不言,整個人變成了一顆青綠色的菠蘿,以至于最後看見天神甘福爾以後,甘福爾老者還以為是他家神官又闖禍了。
畢竟這也不是一次兩次。
将所有的事情都敘述連貫清晰以後,甘福爾只收了馬爾科一行人大約三千貝利的價格當做是補交的通關費,随後将他們帶到客廳以禮相待。
傑茜早就倒騰自己的排擊貝去了。
“天神大人,請問除了我們,最近白海的通關記錄有沒有另外來自青海的人?”馬爾科抿了一口茶水。
甘福爾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回想。
“……………………………………我忘了。”
這裏的天神神官是不是都不太靠譜?
“不過,早上有音貝說好像收了一筆不少的外財,可能是你所說的那群人的通關費吧。這個時候,他們或許還在天使島附近晃悠,要想上白白海是需要長翅膀滴。”
馬爾科摸着下巴沉思,如果算上波魯薩利諾自身,他還是有能力獨身一人上白白海,畢竟是光速,帶上了一個艦隊就不一定了。
要早做準備,既然他們還有一段時間到達,那就不如先提前去遺跡考察一下。
“天神大人,這附近的島嶼和地段都是可以去的嗎?”
“你是想說,黃金鄉還是古代遺跡?年輕人,你和五年前的那群青海人有什麽關系?”看來甘福爾也知道羅傑是來過白海的。
“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有緣能夠見幾面。”馬爾科如實答道。
甘福爾蓄起的眉須擋住了他的眼眸,任何人都看不清他的目光是何樣的,可是馬爾科明顯感受到了靈魂被洞穿的目光,可他說的也是實話。
約莫過了三分鐘。
甘福爾從屁股下面摸出來了一塊黑棕色的石頭。
這樣的既視感讓馬爾科有些吃不消。
“既然你和羅傑相識,也算是緣分。這個東西,是羅傑當初留下來的,他說對他來說沒用,就丢在了這裏,既然你要去遺跡,說不定這東西會派上用場。”
湊近一看原來是一坨棕色的瑪瑙,被切割成了不規則的棱角形狀,從外表上來看普普通通。
“遺跡就在島嶼的東側,去吧。”随後便坐進了躺椅,點滿了一秒入睡的技能。
“謝謝天神大人。”馬爾科恭敬地鞠躬,手中的瑪瑙還帶有甘福爾的熱度。
“zzzzzzz”
趁着天還沒有透亮,馬爾科趕緊踏上了行程,畢竟他又許下了承諾。
“等一下!”馬爾科走到官邸的門外,沒錯就是那個女人,傑茜再次出現在三人面前,“我也要一起去。”
馬爾科撇了她一眼。
“我可是神官!這裏都是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你不能不聽從我的命令!”傑茜漲紅了臉,“除非,你告訴我,現在羅傑在哪?他有孩子了嗎?”
“………”馬爾科沉默,直接繞過她向東邊走去。
“你等等!喂!”傑茜追了上去。
“………”那謬爾和哈爾塔對臉懵逼。
馬爾科的心也是肉做的,他要給愛慕羅傑的人說他已經去世,他說不出口。
随她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莫莉未上線…至于為什麽蠢作者失蹤,原因看過成都最近刮風下雨打雷視頻的孩子可能會明白,什麽叫做停電,還連續兩天。然後每天還有雅思作業【其實這都是借口,讓大家久等了】依然愛你們!
☆、哦豁
莫莉從來沒有聽說過被綁架的人質還要自己爬到白白海去。
雖然波魯薩利諾不這麽認為,可是他現在這一棵書下想開雙手想要變成翅膀守護莫莉的時候,直接被莫莉一臉嫌棄嚴厲拒絕了。
你這算是什麽,父愛如山嗎?
看着巨型植物貫/穿整個雲層,三千米高空上的白白還雲霧缭繞。還好之前庫贊有教給她海軍六式,如果不是将月步和剃發揮到極致,她還真的只有屈服在波魯薩利諾的‘猿臂’之下。
“你們海軍的軍艦能夠到白海,為什麽不直接去白白海?”莫莉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液,不得不說,在爬了約莫一千米後她的體力就有些不支。
“耶,小莫莉你累了嗎?那可以坐上老夫的…”手臂哦。波魯薩利諾沒說完。
“不用了。”莫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個反跳繞到圓柱植物的陰面,順道還很幸運地發現了正在攀爬的德雷克,女孩自然而然地和他組了個隊。
波魯薩利諾将這樣的反感看在了眼裏,他自顧自地喃喃自語。
“因為海軍不能全部給馬爾科陪葬呢。”他一個八尺鏡竄到到高空,輕松到達了白海雲層的頂端。
其實在庫贊希蘿的幫助和訓練下莫莉并不比其他海軍士兵差,在艦隊所有的成員到達雲層上方的時候,女孩勉勉強強在德雷克的注目下趕上。
“還好嗎?……小莫莉。”德雷克叫莫莉名字的時候太過于羞赧,比起前面的問候,後半句話明顯降了一個八度。
“嗯,沒什麽問題。”莫莉拍了拍不存在于自己身上的塵土,對德雷克這樣也毫無波動。她是不準備再相信太多的海軍了,特別是波魯薩利諾的兵,只有旁邊的人勉強還能挨得近一點。
站在巨樹的上方,雲層最稀薄之處,莫莉才發現他們這是上了一座島,更巧得是,波魯薩利諾一行人正面對着散發着古樸而又破舊風格的磚瓦面前,青苔遍布,還有四座巨大的雕像坐落在那裏,這讓莫莉不禁想起了過去世界裏面的獅身人面像,只是這些雕像不會開口說話罷了。
所有人都整裝待發,站在那裏等着波魯薩利諾發號施令。
“嗯~那我們就走吧~”波魯薩利諾上揚的聲音從莫莉頭頂傳來,這個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神出鬼沒站在她身後,真是惡趣味,明知道光的傳遞沒有聲音,這時候自己卻放松警惕,莫莉在心裏啐了自己一口,她還沒忘波魯薩利諾的假戲真做和滿口謊言。
“等一等。”莫莉不想被他這麽壓制下去,“我現在最多就算是一個編外人員,你說是吧,波魯薩利諾先生。”她微笑着看着他,“請讓我在門外等着你們,畢竟這裏也沒有什麽地方需要我不是嗎?”
波魯薩利諾還以微笑。
下一秒直接用雙手穿過莫莉的腋下,将女孩輕松自如地提起來,兩米餘的身高和女孩的一米七相比,可是相差了半米之多,波魯薩利諾就這麽将莫莉“舉高高”了,他刻意将視線和手中的女孩平行。
“不要想給我打什麽歪主意呢,想想你現在的身份,年輕的小女孩。”波魯薩利諾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再多幾分力道莫莉的這兩個肩關節就能夠立馬脫臼。
“你現在,可是海軍的俘虜,我的海賊小姑娘。”然後便松開了雙手,讓莫莉雙腳着地,女孩一個重心不穩,後退靠在了德雷克的前方。
莫莉的劉海陰影擋住了她現在的表情,這樣的情形就算是她再怎麽掙紮,她在波魯薩利諾的手裏也不夠看的。
“就讓…我來看着她吧,波魯薩利諾大将。”這時候,女孩感受到身後有雙手将她扶了起來,德雷克的請求在她耳畔響起,“莫莉小姐雖然是俘虜,但也是一位女性,這短時間諸多勞頓,我就跟着她在隊伍的最後面走吧。”
莫莉用腳後跟稍稍踩了一下他的海軍皮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波魯薩利諾假裝沉思了一會兒,接着就放着他倆不管到前面帶隊去了。
“我覺得你還是不會放我走的。”莫莉雖然被波魯薩利諾那舉動羞辱到現在都有些喉嚨梗塞,但還是勉強地發出了聲音。“還是說…?”
“我不會放你走的,莫莉小姐。”果然,德雷克就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好海軍,他就這麽簡略而簡略地拒絕了她,“不過,如果你累了,我們可以在隊伍後面休息一會兒再出發。”
“我累了。”毫不客氣,理直氣壯。莫莉直接走到整個遺跡的門口旁邊的一個雕像的旁邊坐下。
“………”德雷克表示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耿直的girl。
他只好用便攜電話蟲給波魯薩利諾周旋,答應他的大将在十分鐘以後将女孩帶進去。
看着德雷克沉思的模樣,莫莉不僅心裏升起了疑問。“你們海軍是直接聽命于正義還是上司的命令?”
“這兩個有什麽區別?”德雷克垂下手,“在我看來大将們不都是秉承着正義的,不是嗎?”
莫莉放下了手中把玩的草根,這是她随便從遺跡的角落裏拔的,令她稀奇的是,白海中有許多變異的生物,可這島嶼上的植物和青海的沒有太大的差異。
“正義也要有不同的理解不是嗎?”她拍拍沒有灰的手掌,從地上坐了起來,“就像奧哈拉一樣,為了完成一個任務就要将一座島毀滅?”
“海軍有的時候不比海賊仁慈。”
莫莉的碧藍眼神撞進德雷克的眸子裏。
“你知道這裏的古代遺跡意味着什麽嗎?”莫莉繼續說着一些蠱惑人心的話來打亂德雷克的思維,“這裏面藏的可是天神烏拉諾斯,為了這古代武器,海軍不知道血洗了多少個島嶼了,當他們再有更強大的實力的時候,恐怕除了馬林梵多,大海都是一片血海。”
力量越強大就意味着權利和權力,利益熏心和統治。
海軍是聽命于世界政府的,而那個地方大多數都是腦滿肥腸的家夥,這樣下去……
恐怕要多出更多的奴隸,破裂的家庭。
大約過了五分鐘的時間,德雷克也沉默了五分鐘。随後白白海上的海風随着入口的狹道刮了進來,在兩人耳邊發出了嗚嗚聲。
“我就只是一個海軍而已。”德雷克半天只吐出了一句,他倒是直接看向了莫莉,女孩仔細觀察到他的臉上有一絲不宜捕獲的苦笑。
莫莉閉了閉眼睛,至少這家夥比起波魯薩利諾來說內心其實柔軟了許多吧。
“好了,我們進去吧。”莫莉從石頭上離開,準備先一步進遺跡,“畢竟你也是海軍,軍人的命令如山,我還是懂的……走哪條路?”
一進去就走兩個分叉,分叉的牆上有一個剛點燃的火把,說不定就是波魯薩利諾他們的艦隊留下的。
“我只負責看着你,又不負責指路。”德雷克別過頭沒有去看她。
照這個意思是,只要莫莉不逃跑,在這個遺跡裏面的線路随她選。
她有些小愉悅,雖然莫莉沒有了地圖,可并不代表這個遺跡沒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離開,反正她是進來了的。
可是遺跡總是像小說中那樣充滿了危險。走了大概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兩個人就已經遇到了如同陷阱,箭矢,粘液等等不同的機關,可這樣的機關也許是已經布置了幾百年,許多都幾乎已經失效,就算是如此,兩個人就已經将見聞色霸氣開到極致。
這裏狹窄的過道只能讓見聞色霸氣向前延伸而不能穿透牆壁,當快要走了将近五百米的時候,莫莉和德雷克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明顯感受到了前面有四個人在那裏滞留。
是波魯薩利諾留下來把風的人嗎?
莫莉心裏嘆了一口氣,她明白,這個遺跡也就這麽大,是她把脫離波魯薩利諾看得太簡單了。
正要走到出口看看那四個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女孩腳下一松,這下因為前面的人分了神,沒有注意到眼前的機關。
這個機關厲害了,直接是從通道出口的整個室內上空落石下來,直接砸在莫莉德雷克和那四個人之間。
“小心。”德雷克注意到莫莉第一時間沒有躲避,發現了她在分神,兩米的大男人直接将女孩圈住滾到角落裏,這裏是躲避石塊最安全的地方了。
等石塊都落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一些稀碎的渣子從德雷克的頭發上抖落而下,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身下救的人有無大礙,頭頂上方卻傳來了喑啞而又奇怪的笑聲。
“給給給給給…我最憎恨你們這些輕浮許諾愛意的虛僞情侶了。”是一道偏女性的幽怨嗓音,“今天還讓我遇到了兩對,呵呵呵呵呵呵。”
“你們都不配!!都不配!!讓你們看看感情是多麽地脆弱吧!!!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莫莉眯起了眼睛。
随即護住女孩的德雷克和莫莉都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第三頸椎被針刺一樣給紮了一下。
莫莉将德雷克從上方扒開,勉勉強強從石頭縫中探出了一個腦袋,望着天上喊了一聲,“你是什麽東西?還是說,你是誰?”
天空裏的聲音似乎被‘東西’二字給激怒了,她尖叫着大笑着,“我讓你們看看!你們未來的另一半!讓你們看看這感情多麽脆弱!找到你們對應的标記吧!哈哈哈哈哈哈好好享受你們的新愛情!”
話音剛落,落石神乎其技地從地上被砸出的凹陷裏拔地而起,将斷絕的兩隊人再一次相見,這時候莫莉還是一臉懵逼。
直到莫莉看見對面有一個長發的女人抱着另外一個男人精瘦的腰,還呈現着男上女下的姿勢,她的第一反應是,這不是波魯薩利諾帶來的兵,第二反應是,卧槽這個遺跡居然還有其他的人在。
“可惡,為什麽頭這麽暈?”正在莫莉遠遠端詳那兩人的時候,她旁邊的德雷克卻半跪着倒下了,出于職業條件反射和于心不忍,莫莉趕緊也跟着去扶他,卻發現自己的頭也痛得無法自拔。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們可不能離開你們新戀人10米範圍,特別是被标記的那一對,否則立即暴斃而死哦。”這個搞怪的聲音還好心地給出解釋。
莫莉低低在心裏咒罵了一聲,別讓她找到這個東西,她可是從希蘿那裏學到了不少拷問人的學問。
她這才注意到德雷克的後頸第三頸椎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朵嫣紅色的玫瑰,而這個男人滿頭大汗,呼吸開始短促,有休克的跡象。
其他亂七八糟的沒聽懂,這個鬼東西說的是只要他們現在靠近另外兩人,小命就沒問題了吧?
莫莉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将這個大塊頭像那四個人拖去,包括那對男女。
踉踉跄跄,緩慢前行。
直到女孩抹去了發梢劉海前的汗珠,看清了視線,她這才發現,那個被環住腰的男人有點熟悉。
哦。
不是有點熟悉。
“馬爾科。”莫莉的心跳跳得更快。
誰給我一頂原諒帽戴戴?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麽?一臉懵逼?你們猜吧,我吃夜宵去了。說不定那個怪東西是單身已久的我【嗝】
☆、更深
“看你這模樣,你還滿意你眼前所看到的?”暫時稱為這個怪東西為怨靈吧,畢竟在某方面怨氣特別大,不過這怨靈說的這句話怎麽想怎麽不對味。“這輩子你只能跟他過一生,什麽真愛,一切都是騙人的。”
求之不得。莫莉雖然想這樣說,可是看着馬爾科的腰上還放着兩只纖纖玉手,她挑起了眉毛默默地先跪在地上看德雷克的情況。
她才不想去管馬爾科的風流債呢。
“別掙紮了!”那個怨靈感覺特別針對莫莉,“這個男的意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