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捉奸在房

這就很尴尬了。

錢小萊看着那處淤痕,臉“騰”的紅了。

平整,不規則,色澤暈乎,經久不散,正是傳說中的“草莓”。

她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幹巴巴的笑道。

“蚊……蚊子啊,你家這麽早就有蚊子了啊,我家裏有白花油,我去拿給你。”

說着,她意圖借此理由遁逃,被機警的蕭狗蛋秒按在沙發上。

“幹嘛?想跑?”

蕭爝眯了眯眼,陰森森的問道。

錢小萊連連搖頭,笑的十分尴尬。

以前聽人說過,青梅竹馬有一點不好,因為彼此實在太了解,一般都套路不上對方。

當然,換成她和蕭狗蛋,那就只有單方面的效果了。一般的情況是她糊弄不了他,他的套路卻一打一個準兒。

蕭狗蛋盯着她,開始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他的動作非常漂亮,尤其是那修長的手指劃過鎖眼,将原本遮掩在衣物下的釋放出來,隐隐帶着一種性感的暗示。

錢小萊咽了口口水,忽然有種大限将至的預感。

“我不是,我沒有……”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是你幹的。”

蕭狗蛋指着脖頸下方及胸口處的幾處抓痕,面無表情的碾碎了她的垂死掙紮。

“錢小萊你酒品太差了,每次喝斷片就上手,要是換成別人,你……”

他話還沒說完,大門忽然傳來鑰匙擰動的聲音。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蕭媽媽已經笑容滿面的推門走進來,身後還跟着一臉嚴肅的蕭爸爸。

“狗蛋我們來了,聽說你去南廣,媽媽給你買了淮陽雞,要好好補補……”

“補什麽補,年輕人不好好鍛煉身體,天天熬夜,什麽都補……”

話剛說了一半,夫妻倆就被房間裏的場景吓得合不上嘴巴。

只見自家兒子衣衫不整,正把個女孩按在沙發上,從他們的角度看不到女孩的臉,但兩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這姿勢對已婚人士來說根本不陌生,根本就是某項運動的預告。

蕭媽媽臉色大變,幾步跑到兒子跟前,伸手就要去拉他胳膊。

“狗蛋你幹什麽?你這樣小萊……呃,是小萊啊。”

她幹笑了一聲,心中卻長出了一口氣。

一進門就撞見這刺激的場面,她還以為自己兒子被套路了。

結果走到跟前才發現是小萊,原來是小兩口在親熱。

蕭媽媽有種多年媳婦熬成婆的欣慰感。

錢小萊她從小看到大,脾性為人她再了解不過,是個善良孝順的好女孩。

她和自家兒子一起長大,知根知底不說,兩家的爺爺又是好朋友老鄰居,這樣的孩子給她當兒媳婦,她求之不得。

這些年,她也沒少給兒子吹風,可那小子自有主張,家裏誰的話都不聽,也從來不對她的提議有所回應,這讓她心裏很沒底。

她怕他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也怕他錯過身邊最好的姑娘。

蕭媽媽一直覺得,狗蛋對小萊是有感情的。他不是不喜歡,只是這孩子太驕傲,做什麽都輕而易舉,也就拉不下來臉去跟人表白。

狗蛋是個聰明的孩子,長得也很漂亮,從小到大一直有小姑娘追上門,但她這個當媽的就沒見兒子跟人家多搭一句話。反而是對着錢小萊,這小子就跟鬥雞似的,時不時就要吵一回。

吵架的時候,蕭狗蛋的話可多了,一句一句跟連珠炮似的,經常怼的錢小萊說不出話。

要她說,她兒子就是欠打。

明明喜歡人家,想和人家在一起玩,偏偏好話不得好說,總是一副“我很嫌棄你你走開”的模樣。錢小萊要是真走了,他又開始生悶氣,看什麽都不順眼,就像個被抛棄的怨婦一樣。

這種別扭的性格,她這個當媽的都覺得拿不出手。

好在小萊争氣,高考寧可複讀也要跟着兒子去。消息傳來的第二天她兒子就回來了,臉帶紅光,那種憋不住的興奮全家都看得出來,只是顧念他的面子,誰都沒有點破。

然後就是暑假複習。

她從來沒看到兒子那麽認真,天天晚上寫筆記到半夜,比他自己高考還刻苦。有時候小萊學的慢他也生氣,但卻不再像以前那樣發火了,實在憋悶就出去轉一圈,回來還是兢兢業業的給講題。

這還有什麽好說的?窗戶紙雖然是小萊捅破的,但她家狗蛋早就打包好全部家當,屁颠屁颠的奔過去了!

所以前段時間她才那麽着急。

沒人比她這個當媽的更清楚兒子的性格,蕭爝在感情方面完全沒有靈性,只會一條路走到黑,錢小萊要是不要他,他怕是很長時間都緩不過來這口氣。

好在兒子争氣,知道先下手為強,這就把媳婦給定下來了,也算是安了她的心。當然,兩人這一大早就折騰還是吓了她一大跳的,不過年輕人血氣方剛是好事,能折騰說明狗蛋的病痊愈了。

她也看到兒子胸前和脖子上的痕跡,啧啧,還挺激烈的。

正待說些什麽調節氣氛,忽聽門外傳來一個爽朗粗犷的聲音。

“狗蛋你在家不?我們家梅花是不是出去了啊,我怎麽敲她門沒人開呢!”

聲随人到,錢大發拎着一個大行李袋溜達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愣住了,視線緩緩掃過沙發上的兩個人,當看清楚被蕭爝壓在身下的的那個身影,錢大發的眼慢慢豎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

蕭爸爸忽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他幾步上前,伸手去拉錢老爹的胳膊,嘴裏還忙不疊的解釋道。

“錢大發,你冷靜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狗蛋他只是……”

“冷靜點?”

錢大發朝他咧了咧嘴,“啪”的一下甩開他要拉扯的手。

“合着你們一家子在這兒抱團欺負我閨女啊,我特麽冷靜個屁!”

說着,光頭胖子扔下手中的行李袋,以無比靈活的腳步直接奔到沙發跟前,伸出蒲扇大手就朝着蕭爝的後腦勺扇。

一邊扇還一邊罵。

“我草你個小兔崽子,你想對我閨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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