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錘爆狗頭

季陵被親得嘴唇發痛,掙紮中拿手去推齊衡,結果手臂剛伸出去就被齊衡給制住,不僅如此,齊衡還摟着季陵的身體轉了半圈,将季陵給推到了後面的牆壁上摁着深吻。

齊衡吻着季陵,桎梏着季陵,從而讓季陵無法反抗。

舌尖被吮得麻痛,季陵一雙眼眸裏被激起了火氣。

瞅準了一個時機,當齊衡速度有所放緩時,季陵眸色一狠,牙關猛地合上去。

季陵咬破了齊衡的舌頭,鮮血瞬間湧出來,季陵以為齊衡吃痛,或許該放開他,但即使他咬傷了齊衡,男人依舊沒有任何退開的跡象,把這個親吻給繼續下去。

腕骨被扣得也疼起來,季陵氣得眼眶發紅,他盯着眼前這個違背他意願、逼迫他的人,在注意到齊衡明明強迫他,可卻一臉受傷的悲傷表情,季陵原本僵硬抵抗的身體,忽然放松了下來。

他放棄抵抗,甚至閉上了眼睛,任由齊衡摟着他親。

季陵這裏的變化,齊衡很快察覺到了,他心裏湧上點開心的情緒,以為這是季陵在變相的接納他。

可是當他朝季陵面上看過去時,發現季陵閉上了眼。

季陵收起了所有面部表情,冷漠以及淡然似乎浸染在他每個細胞毛孔裏,齊衡忽然覺得胸口鈍痛,一只無形的手在揪扯他的心髒。

齊衡停了下來,手臂雖然還抓着季陵,但手指間的力道,已逐漸減小。

漫無邊際的挫敗和無力感,兜頭将齊衡渾身給包裹住,他傾身往前,輕輕吻在季陵的唇角,吻得溫柔而小心翼翼。

閉上的眼簾微顫着打開,濃密卷翹的眼睫毛暈染着冰冷,季陵平靜無波地注視着面前的齊衡。

剛才買的蛋糕,在兩人的一番糾纏中,掉到了地上。

季陵斜眸看了眼,視線回到齊衡這裏,本來等着齊衡說點什麽,但齊衡仿佛失了聲,好半天沒說話,就拿一雙受傷的眼睛很有點可憐地看着季陵。

季陵平生最恨別人枉顧他意願逼迫他、不尊重他,而齊衡做的這些,每一件,在季陵這裏,都是能判死刑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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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打動季陵的心,讓季陵喜歡上他,回爐重造,估計才有可能。

何況早在一開始,季陵重生回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包括齊衡在內的幾個人,給完全排除在外。

他就是和貓和狗在一起,也不會齊衡在一起。

季陵從來都沒有那個聖父心,雖然這一世裏,齊衡對他的傷害,還沒有真正開始。

之前在會所那裏,季陵本身就是少爺的身份,齊衡将他當玩物,肆意亵.玩,季陵并不會因此而真的恨上齊衡。

可是他離職後,想過平靜生活的願望,被齊衡一次次強行破壞,這一點,季陵不會忘記。

“好了嗎?好了的話,麻煩放開我。”季陵一臉冷淡,此時他和齊衡的角色如同換了一下,他是那個冷酷無情的人。

齊衡不想放手,可季陵此時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表達一個意思“我讨厭你,親完了,你也就可以滾了”,這令齊衡不緊心口疼,五髒六腑也難受。

齊衡緩緩松開手,季陵伸手抹掉嘴角的一點血漬,自然的,這些血是齊衡的。

側開身,季陵打算去把糕點給撿起來,齊衡先他一步,彎腰把東西給撿了起來。

拿着糕點,齊衡沒給季陵,季陵嘴角微微一抽,料定齊衡這模樣,分明是打定注意要跟着他,既然趕不走,季陵也懶得再浪費唇舌。

反正他的态度擺在這裏,不會給齊衡任何回應。

齊衡再怎麽試圖接近他,得到的只會是他的冷臉。

齊衡自己要來受虐,季陵沒理由不成全他。

至于齊衡如果下次還敢強吻他,季陵不是不揍人,只是他不想用暴力來解決事情,但若真觸及他底線,他不操作自己會做出什麽來。

兩人離開河岸,走上石階,往四合院返回。

回去的那會,老板還在坐着喝茶,見兩人一塊回來,笑着照顧‘這麽快啊’。

得到的是兩人同樣冷淡的神色,隐隐察覺出來一點異樣,老板收了好奇心,不再和兩人多說話。

齊衡跟在季陵身後回到樓上,走到季陵所住的房門前,季陵停下了腳步,他轉向齊衡,伸出手。

齊衡愣了片刻,這才将糕點給抵還給季陵。

季陵拿出鑰匙開門,推開門跨了只腳進去,提糕點的手腕被齊衡抓住。

一個字沒說,季陵輕飄飄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齊衡,齊衡一副世界仿佛要塌了的模樣,他一點點把季陵的手給放開。

房門在眼前關上,瞬間把兩人給阻隔在裏外。

明明只有一扇門的距離,卻意外像隔了千裏。

齊衡就那麽孤獨地矗立在季陵的屋外,不知道站了多久,站到兩腿隐隐發麻,他緩慢轉動脖子,朝碧藍的天空望過去,齊衡露出苦笑。

這麽些年,齊衡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輕而易舉就弄到手,想要的人,也從來不需要他花什麽心思。

他沒追過人,沒像現在這樣,追着人追到了異地。

若是讓他的那些朋友們知道了,怕是不知道要怎麽笑他。

可該怎麽說,他也沒料到,對季陵的這份情感會這樣深沉濃烈,濃烈到他的理智根本克制不住。

沒關系,齊衡在心裏對自己說,就算這會季陵不喜歡他,但他也不會讓其他人來接近季陵。

得不到季陵的心沒有關系,守着他的人就好,以後他會慢慢對季陵好,讓季陵看到他的真心。

齊衡緩緩呼出一口氣,這麽一想通,整個人都顯得沒那麽失落了。

齊衡轉身回了自己房間,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有人一直在遠處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為的是後面的報複。

那個盯梢的人給在診所的耳釘男打電話,告訴對方齊衡目前的住處,同時還提到季陵,說齊衡應該是季陵的男友,不過似乎兩人目前鬧了點小矛盾。

“給我盯緊點,別讓人跑了。”耳釘男在那頭惡狠狠地道。

“放心,他們跑不了。”

轉天的早上,季陵和齊衡到外面吃早餐。

雖然季陵是非常不想看到齊衡,奈何齊衡打定主意不離開,季陵有行李在,肚子裏還懷着一個小寶寶,想偷偷溜走,也不太好實施,就讓齊衡一邊跟着。

一切發生的毫無征兆,忽然之間意外就發生了。

在走去吃早飯的路上,一輛面包車忽然停靠在了路邊,從車上快速下來兩個人,同時旁邊還有人圍上來。

他們目标是季陵,因為耳釘男斷定只要制住了季陵,齊衡那裏必定會乖乖聽話。

的确,眼下季陵已經成了齊衡的弱點,有人走到季陵身邊,手裏拿着把小刀,抵在季陵腰側,時間尚早,街道上的行人少得可憐,因而沒人注意到這裏的狀況。

季陵被脅迫着帶上了車,旁邊的齊衡不敢有異動,怕這些人真的會傷到季陵,随後他也鑽進車裏。

一進去,齊衡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嘴角磕破,一縷鮮血流出來,顯得刺目。

車門嘭的一聲合上,面包車開動起來,有人押着齊衡肩膀,拿了繩子出來,三下五除二就把齊衡給綁了起來。

齊衡看着坐在耳釘男旁邊的季陵,昨天有過一面之緣的耳釘男這會把手放到了季陵肩膀上,用着一種惡意挑釁的眼神冷冷打量着齊衡。

齊衡哪怕被縛,表情卻依舊沒變,和耳釘男對視着。

肩膀上放着一只陌生人的手,季陵臉色直接一沉,變得非常不好,而眼下這個情況,又讓季陵很震驚了。

他不過是拒絕了耳釘男,對方就算惱羞成怒,也該只抓他一個人,把齊衡也給抓來,季陵不是很懂這個操作。

大概知道季陵會有疑惑,耳釘男湊到季陵耳邊,靠得季陵很近,仿佛随時要親上去一般,季陵躲了一躲。

“昨天你走後,你男朋友跑了出來,他讓我在診所呆了會時間,禮尚往來,我覺得有必要也給你男友回個禮。”耳釘男手指似有若無地撫摸着季陵的肩膀。

耳釘男對齊衡有恨意,更有一些嫉妒,昨天季陵說的,他可都沒忘,似乎這人比他有錢,還比他厲害。

季陵這麽漂亮有趣的人,耳釘男覺得他既然遇上了,他就得搶到手裏,不管對方有沒有主。

不過對待美人,耳釘男自認自己還是溫柔的,所以只是綁了齊衡,畢竟把美人弄傷,他會很難過。

面包車一路往郊外開,開了有近一個小時,停到了一片密林裏。

“別害怕,我只是給他一點教訓,不會傷害你。”耳釘男拿手背輕撫着季陵絲綢般細滑的臉頰。

車裏空間小,季陵有心想做點什麽,都不太好展開。

車子停下,一群人從車裏下來,齊衡被人抓着手臂拖下車,那人一撒手就徑直給了齊衡一腳,把齊衡踢得踉跄,差點直接倒下去。

耳釘男下車後和季陵站在一塊,他攬着季陵肩膀的同時,還把下巴擱了上去。

“你這個男友也就這樣,如何,還是跟我比較好。”耳釘男此時的心情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愉悅,美人在眼前,還能同時看一幕好戲。

許久沒出過聲的季陵側眸回視耳釘男。

“他不是我男友,他還不夠格。”季陵唇角一抹笑 ,看着比耳釘男還冷嘲。

這讓耳釘男咦了一聲:“不是?你們兩不是在一塊?”

“他追過來的,這人只是我衆多追求者中的一個,要真說起來,我覺得他還不如你。”

齊衡聽到季陵這樣說,神色全變了,一邊又有人踹他,齊衡注意力都在季陵那裏,毫無防備,被人踹倒在抵,額頭磕到一塊石頭上,過去那個疤痕再次磕破,鮮血頃刻間冒出來,但齊衡卻不覺得傷口有多痛,那點痛,不及季陵的三言兩語給他的刺痛深。

“這樣啊,那我教訓他的話,你也就不會傷心了,是不是?”

“是。”季陵微勾起唇角,神态裏全是漠然。

耳釘男于是朝他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把齊衡給團團圍住,直接開始了拳打腳踢。

有人給齊衡肚子來了狠狠一腳,齊衡痛得背脊弓起來,那人彎腰抓起齊衡頭發,把齊衡給提拉起來,攥起拳頭,砸向齊衡腹部,然後他把齊衡沙包一樣掼到地上,衆人的腳狠踹在齊衡身上,很快齊衡身體因為疼痛彎曲成蝦米狀,手被反綁在身後,季陵那裏的冰冷注目,比落在齊衡身上的拳腳,還讓齊衡感到難以忍受,他心口一陣陣的絞痛。

可恍惚間他又有過這樣的念頭,如果這次的挨打,能夠讓季陵對他态度有所改觀,那麽他反而要感謝這些人。

拳腳雨點般落向齊衡,可以說是拳拳到肉,隔得并不遠,所以季陵完全可以聽見那些聲音,他面上看着沒變化,心裏卻起了一點波瀾。

耳釘男一臉的惬意,看到齊衡被揍得毫無反抗之力,他簡直是舒爽到了極點。

“……教訓教訓就夠了,真搞出人命來,你也得吃官司。”季陵轉頭同耳釘男說道。

耳釘男笑着看季陵:“舍不得?”

“怎麽說都是一個人,不是貓狗雞鴨,你不是喜歡我嗎?這個小要求,你都不肯滿足,那你的這個喜歡,我看一點都不真。”季陵也笑。

耳釘男盯着季陵,企圖從季陵臉上看出點異常。

沒有,季陵表情毫無破綻。

“小要求我當然答應,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耳釘男不做虧本買賣。

“什麽事?”

“這人太廢物了,配不上你,你得和我在一起。”

季陵舔了下有點幹的嘴唇:“你和他之間做選擇的話,我當然是選你。”

“我本來就想甩掉這個人,這次還得多謝你。”

“不用謝。”耳釘男視線貪婪地盯着季陵嘴唇,很想去嘗嘗味道。

“這裏風吹着冷,我們換個地方?”季陵彎着眉眼,只要他願意,他總是能很輕易就掌控一個人。

耳釘男這裏也是,季陵從耳釘男目前表現出來的态度上推測,對方不是過于窮兇極惡的人,那麽自然他就犯不上和對方硬着來。

何況他們還帶了武器,真打起來,季陵如今是一

作者有話要說:  個孕夫,有一半可能會失敗,那時真激怒耳釘男,傷到他自己,不劃算。

對方迷戀他這張臉,那麽利用一下自己固有的資源,這在季陵看來合情合理。

至于說齊衡,挨頓揍而已。

照耳釘男的說法,還是齊衡先動手傷害對方的,雖然當時什麽情況季陵不知道,但這頓打,是齊衡自己招惹來的,為自己做過的事,得到懲罰,齊衡要怪,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至于季陵這裏,看到齊衡挨揍,他不會有內疚和憐憫,他從來沒有讓齊衡幫他教訓過誰。

這點傷根本比不上上一世齊衡對他做過的那些事,踐踏他尊嚴,淩.辱他身體。

齊衡在季陵這裏,和耳釘男沒多少差別,都是屬于人渣行列的一員。

人渣對付人渣,季陵樂得當這個觀衆,他永遠不會因為齊衡喜歡他,他就對齊衡有別的感情。

季陵向來恩怨分明。

“好,換地方。”耳釘男沒想到季陵會是這麽一種特別的性格,和他之前玩過的人完全不同。

耳釘男手輕輕一擡,同時說了句:“行了。”

季陵轉過身,也不去看齊衡那裏情況怎麽樣,他朝面包車上走,背影冷漠而決絕。

耳釘男和他的跟班們跟着上去。

面包車載着他們幾個人離開,獨留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齊衡悲慘地躺在密林裏。

……

錘爆狗頭,啦啦啦~

還想看怎麽虐大豬蹄子,可以提點意見,攻二出場時齊衡退場,兩個不會立馬對上,一個一個攻略打爆狗頭,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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