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丢東西了
此時陸景之終于能理解和自己共事的那群大老爺們每次說粗話時的心情了, 可是還沒來得及等陸景之爆發,後頭一聽到沈緣福說的那句怕。
再看到那雙媚色未褪,卻又怯生生瞧向自己水眸, 果真是一片懼怕之色,陸景之便一下子收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火氣,準備最後再好好哄一哄心上人, 然後再繼續下去。
沈緣福知道陸景之今日不嘗到點甜頭怕是不肯罷休的,可沈緣福是真的怕了,這不死也得半條命搭進去, 當下也顧不得害羞不害羞,先發制人在陸景之之前開了口。
“那個……那個我可以,可以幫你, 幫你弄出來……”
到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沒了聲音,像是只動了動嘴皮子,不過陸景之卻一字不差地聽到了。
雖說陸景之的耐心幾乎要耗盡, 只想直接磨槍上陣, 不想這麽磨磨唧唧的,可既然心上人難得這麽主動一回,陸景之也有些期待。
“那就要看你本事了,若是沒那個本事, 呵……你!”
陸景之原本還想恐吓沈緣福一番, 誰知話還沒說完,沈緣福便已然動起了手來,讓忍耐已久又毫無準備的陸景之一個氣息不穩, 差點破了音。
不過這滋味實在太美妙,陸景之也不再說話,就這麽閉着眼睛,享受起美人兒的服務起來。
實在太過舒服,陸景之怕黑暗掩不住自己的表情,被沈緣福看了去,便一低頭,将腦袋重又埋進了那兩團白白香香百吃不膩的大饅頭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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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沈緣福被丫鬟隔着門叫起來時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也腰酸背疼得厲害。
掀開帷帳探出腦袋,沈緣福巡視了一圈兒,見下邊已經被收拾妥當,看不出什麽痕跡來,這才拉好了帷帳将丫鬟叫了進來。
好在房門陸景之走時便打開了門闩,不用沈緣福親自走下去一趟開門。
“洗漱的東西留在這兒,人都退下吧。還有你讓人準備些水,我要沐浴。”
聽到丫鬟走進來的腳步聲,沈緣福開口吩咐着。
翡翠幾個今日仍舊沒有回來,那伺候的丫鬟往日不做這些事,今日便格外小心翼翼,聽見沈緣福吩咐也不敢多說什麽,只應了聲“是”,便去照辦了。
溫溫暖暖的清水包裹住酸軟的身體,沈緣福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屋子裏的熱氣氤氲起來,模糊了沈緣福的視線。
只一閉上眼,沈緣福不由自主地便憶起昨日裏的荒唐,忙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生生打住了浮現在眼前的那大片的畫面。
不行不行,今天初一,等會兒還有正事兒要幹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沈緣福掬了捧清水撲向臉頰,讓自己保持清醒,覺得不夠,又用掌心輕輕拍打了臉頰幾下,這才将腦海裏的畫面驅趕出去。
匆匆洗了個澡,拿巾子擦幹身上的水珠時,沈緣福才看到自己身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經過一夜後那些痕跡泛了出來,比之昨夜時更是慘不忍睹。
尤其是陸景之愛不釋手的那兩團,輕輕一碰便覺得一刺一刺的疼。
那個色胚!
再度回想起陸景之硬逼着自己說要吃白饅頭的樣子,沈緣福臉上爆紅,一時只覺得空氣稀薄呼吸困難,匆匆擦了身上的水珠子,忙将早準備好在一旁的新衣裳換上。
等穿完了衣裳往菱花鏡前一坐,沈緣福這才發現脖子上的梅花點兒。哪怕這身新衣裳領子不算低,卻依然擋不住陸景之在自己脖頸間随口所種的花兒。
手上的梳子被沈緣福往打磨得及其光滑的檀香桌面上狠狠一拍,發出“砰”的清脆一聲。
沈緣福心裏的火氣蹭蹭蹭往上冒,那個色胚怎麽也不看看什麽地方就亂來,下手沒輕沒重的,讓自己今日裏怎麽見人!
昨日裏自己究竟是怎麽着了他的道的?起初明明是自己有話要和他說,怎麽到最後話沒說出口,還由着他對自己亂來的?
沒辦法,沈緣福只得把這回新做的幾身衣裳都拿了出來,好在沈緣福今年新做的衣裳比往年翻了一翻,款式也多,還能由着沈緣福挑。
最後沈緣福挑了件桃紅繡折枝花卉的刻絲銀鼠襖子,領子算不上多高,秒就妙在領子上縫了一圈蓬松的狐貍毛,那狐貍毛一層層往上翹卷着,正好能擋住沈緣福脖子裏的痕跡。
今日的發髻沈緣福難得的自己動手梳的,為的是怕丫鬟給自己梳發時離得太近,把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給看了去。
沈緣福手藝算不上好,便只梳了個簡單的發髻,脖頸後頭還披了大半的頭發下來,生怕自己等會兒低頭行禮時露出脖頸後頭的一片,連那毛也擋不住,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當然,這筆賬沈緣福統統都記到了陸景之的身上。
總會讓他還的。
沈緣福慶幸着昨日裏自己臨陣退縮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就這樣已經被折騰地從骨子裏透出酸軟來,恨不得躺在床上別下來了,若是真做了什麽,自己哪還能下得了床?
要知道昨日裏自己光用手就三四回,加上在自己兩腿間的那幾次……若是真槍實彈的上了,自己怕是半條命就真的沒了!
又是大年初一的日子,若是自己不露面定會引得大批人前來探望,到時候事發自己這事兒豈不是人盡皆知了?
想起那後果來沈緣福便忍不住身上一抖,兩腿之間也開始火辣辣的,似乎昨日裏在那處磨蹭的東西還在一般。
方才洗完澡時沈緣福已經瞧過了,大腿根上那處都被磨紅了,還有點兒破皮的痕跡。
自己都成了這副模樣,也不知陸景之的那裏被磨破皮沒。
想到這兒沈緣福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自然的,陸景之整整一日都神清氣爽的壓根什麽事都沒有,這些沈緣福都是不可能知道的。
沈母今日也難得的起晚了,因此等沈緣福去的時候也不算晚。
身上骨頭酸痛不能久坐,加上脖頸裏的毛刺得沈緣福發癢,沈緣福便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好在沒坐多久便開始祭祖了,也沒人發現沈緣福異常。
一日裏有驚無險,捂好了脖子裏的痕跡沒讓人發現,等回到自己的屋子将人都遣出去後,沈緣福便癱倒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睡了約莫兩個時辰,沈緣福再醒來時已經将近醜時,是被凍醒的。
這時沈緣福才發現自己膝蓋還彎曲着腳踩在地上,原是自己回來後便坐在了床沿上,忍不住整個身體向後倒去,然後就這樣睡着了,怪不得會被凍醒。
臉上的妝還沒卸,沈緣福自然是不能就這樣直接睡下去的。可這個時辰怕是丫鬟們都已經睡了,沈緣福正準備自力更生,才打開門踏出去兩步,耳房的門便也跟着被開了。
原來是伺候的丫鬟見沈緣福還沒有洗漱,也不敢就這樣自顧自地回房睡了,生怕沈緣福半夜起來沒水,便留了兩個丫鬟一直在耳房守着。
這倒讓沈緣福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了,可既然有人在,沈緣福也省了不少力。
看着那兩個丫鬟将浴桶內的水灌滿,沈緣福便讓兩人趕緊回去歇着,自己洗完後東西放着明日再收拾也不遲。
那兩個丫鬟得了明日一整日的假,又加了一個月的月錢,開心得不得了,怎麽算都覺得自己賺大了,睡意一掃而空,回去時腳步都是輕快的。
許是被那兩個丫鬟的情緒感染到,又或者是睡了一覺身上舒坦了不少,沈緣福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澡泡得正舒坦,突然沈緣福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陸景之不會這時辰來吧?
對昨夜裏發生的那些心有餘悸的沈緣福見自己也洗得差不多了,忙擦幹了身體穿好寝衣,回被窩裏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或許是前邊睡了一覺,沈緣福這時候倒沒有什麽睡意了,邊胡思亂想着,邊等陸景之。
等了又半個時辰還沒有等到人,心想着都這時辰了陸景之定是不來了,沈緣福這才安心地閉上了眼醞釀睡意。
一覺到天明,迷迷糊糊間沈緣福只覺得不太對勁,待再回過神來些才發現自己竟又是裸着睡的。
不用說,定又是陸景之幹的好事!
大年初二,沈家的親眷不多,可上門來拜年的卻多,一整日下來沈緣福又是累到不行,尤其是那個陸家表哥陸英傑,油腔滑調地哄得沈母笑容多了不少。
不僅如此,陸英傑還一直有意無意地同沈緣福搭話,讓沈緣福不得不分出精力來應付陸英傑。沈母在一旁冷眼看着,既沒有撮合的意思,卻也不攔着。
最後陸家一家三口還是在沈家用了晚膳後才回去的
回到房裏,沈緣福早早地就洗漱完了,鼓着腮幫子抱着腿坐在床榻上,連溫暖的被窩都不肯進,強打起精神一直在等着陸景之。
沈緣福知道,這時候自己若是鑽進了被窩裏,恨不能睡個昏天黑地,定是熬不到陸景之來的。
睡眠雖重要,卻及不上眼前的事兒,沈緣福覺得有些事兒必須得找陸景之當面談談。
比如說,老拿自己的肚兜算什麽事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之:你若是不肯從了我,我就帶着肚兜上門找岳母做主去!
沈緣福:(微笑)那你等着亂棍被我爹打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