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快搞瘋了······ (3)

着感覺很可愛,但實際并不喜歡跟他們玩,自從自己當了母親變了很多,現在看到孩子也會逗一逗。

可巧這時候服務員過來了,正好有個四人座兒可以一家三口坐,兩方人馬也就順勢分開。

許臻走後,鄭智慧用小手絹給女兒擦擦口水,漫不經心的對鄭母說:“媽,你覺不覺得那個男孩兒和哥很像?”

被親閨女紮心,鄭母還能怎麽辦?嘆口氣捶了捶發悶的胸口,“誰說不像呢……像也不是你哥的,人家一家三口看着多幸福,哎一古……”不能想了,越想越控制不住沖到首爾把那個沒良心的罵一頓的沖動!

“不過她怎麽會在光州?”鄭母好奇……

鄭智慧有個朋友老公也是檢察官,倒是聽說過,于是便解釋道:“檢察官權力太大了,為了防止腐敗,基本上2-3年就會調職一次,最多五年必須要調任,估計是調到這邊來了吧。”

鄭母:“…………………”

這一次紮心還不夠?以後沒事兒來個偶遇再紮心?想想就承受不住。

當晚鄭母回家就憤憤不平的和丈夫說了今天的事,說到墨墨的時候差點就氣暈過去了。

“你是沒見着那小男孩多像允浩,性格特別乖巧,安安靜靜的呆在他爸爸懷裏,可懂禮貌了~”

“好了好了,人家現在過得好就行了,誰讓咱兒子不珍惜呢。”

鄭父哪裏不知道妻子是什麽意思,無非是又想到當年的遺憾,要不現在也能抱上孫子了。不過說孩子像允浩他是不信的,他就覺得是妻子心理作祟。

和鄭母、鄭智慧的偶遇并沒影響到許臻的生活,每天不是在在檢察廳處理案子就是奔波在去命案現場的路上,要不就是帶兒子出去玩。

光州就那麽大,很奇怪的是之前一年從來沒遇見過的人,自從那一次偶遇後就經常碰見了……

鄭智慧因為生孩子休了育嬰假在家帶寶寶,因為和父母家離得近,鄭母經常過來幫幫忙,可能是上次受的刺激大了,最近到女兒家越發頻繁,看着外孫女心裏好受的多。

這天母女倆在家陪寶寶玩,“咔噠”一聲大門從外面被打開,一轉頭卻看到本應該上班的丈夫/女婿趙勝基回來了,一臉的驚魂未定,看起來受到了驚吓。

“怎麽了?發生什麽了這個臉色?”鄭智慧把寶寶遞給鄭母忙問道。

趙勝基把包放到玄關的櫃子上,一邊換鞋一邊顫抖着聲音說:“我們那層樓有命案發生,被警方封起來了,一個一個被帶去錄口供。”

“你沒事吧?”鄭智慧擔心的拉着丈夫打量個不停,生怕他哪裏受傷了。

“沒事,就是吓到了。”趙勝基擺擺手讓鄭智慧放心,喝了一口熱水總算安定的多了,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遇見誰了嗎?”

“誰啊?”

“允浩哥的前女友,這個案子好像是她在負責,好在她幫着說了句話,不然警、察還揪着我們不放,聽說死的人是警、察廳廳長的親戚……”

鄭智慧了然的點點頭:“她是檢察官,這很正常。之前我也遇見她了,還有她老公和孩子……”

“哎?她結婚了?還有孩子了?”

趙勝基是見過許臻的,他也以為這會是以後的大嫂,誰知道……真是造化弄人!

再次被紮心的鄭母(╯‵□′)╯︵┻━┻

心被紮的血淋淋的鄭母當天下午就收拾東西跑到首爾去了,為了找她的不孝兒子出氣!

事實上,鄭允浩回家一看到鄭母就一個頭兩個大,現在鄭母見到他,別的事沒有,就是催婚。

和許臻分開三年,兩年在軍隊裏度過,出來就忙着回歸,最近才閑下來。可是即使閑下來了,他也不打算談戀愛或者相親……

可能之前那段感情耗盡了他所有的激情,現在他覺得一個人蠻好的。

鄭母雖然是來罵兒子的,但是來了一看到家裏的狀态,只得認命的幫他收拾起來,還記得以前兒子和許臻談戀愛的時候,每次來家裏起碼還是能看的下去的,現在這就是豬窩啊!又或者這說,也許這是豬窩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收拾着收拾着,鄭母在床邊的抽屜裏發現了一個小盒子,蹲在那兒順手打開看看,要是空的她就扔了,誰想一打開看到個鑽戒在裏面,原本應該閃閃發亮的鑽石在燈光下卻顯得有些黯淡無光,應該是經常拿出來看或者撫摸吧。

“哎——”鄭母搖搖頭把盒子蓋上又放回抽屜中,連戒指都準備好了,怎麽就鬧成了現在這個地步了呢。

收拾好了家中,鄭母無精打采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放的是什麽她根本不在意,滿腦子都是那天許臻一家三口幸福歡笑的畫面。

回來沒有受到母親的狂轟亂炸,鄭允浩竟然感覺到不習慣!但越是這樣,他心裏越抖得慌,還不如一直啰嗦好了。女人突然變個模樣,背後的原因一般都很恐怖。

“前段時間我在光州碰到許臻了。”鄭母說着瞧了一眼鄭允浩,果然身體剛才僵硬了一些,收回視線又繼續,“和一個看着很不錯的男人,帶着孩子在海底世界玩。”

雖然早知道許臻會結婚,但是鄭允浩并未想到連孩子都有了,想到曾經跟自己親密無比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結婚有了孩子,心髒就像被野獸撕咬一樣疼,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是嗎?那挺好的。”鄭允浩咬緊牙關,腮幫的肌肉都鼓起來了。

鄭母心疼這樣的兒子,但有些話還是要說,“她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也有了可愛乖巧的孩子,家庭很幸福,你是不是也該放下了呢?”

“我知道。”鄭允浩低着頭悶悶的回道。

他知道但是控制不住。随着時間的流逝,鄭允浩越發後悔那晚為什麽沒有不顧一切的求婚,即使知道已經有人跟她求婚了,但為什麽要賭那口氣呢?自尊和她比算什麽呢?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她已經結婚了,有了可愛的孩子,有了愛她的丈夫······

她已經不需要他了······

遇見趙勝基是許臻始料未及的事,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許臻當時正在和警、察局的争論這個案子的調查權。

“如果是普通的自殺給你們負責就算了,但這是謀殺。”

“許檢察官,死的是警、察廳長的親戚,你湊這個熱鬧幹什麽?把調查權給我們,讓我們有個升職加薪的機會,你也輕松一些。”

許臻朝不遠處站着的警、察廳長看了一眼,态度依舊強硬,“就你們的這種态度我才不放權,警、察廳長的親戚就值得重視,前兩天那個女學生就不值得重視?如果那是警、察廳長的獨生女呢?是不是又是另一個态度?”

軟硬不吃的态度明顯讓對方很火大,提高音量質問:“你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檢察官······”

許臻眼神一凜,下一秒卻又笑了起來,“那現在,我這個小小的檢察官說,要麽配合我調查,要麽我申請另一組人來協助我。”

對方被氣的胸口一起一伏,卻有無可奈何。體系規定了檢察官的職權,如若他們不放權,警察永遠都只是跑腿的。警、察廳長又如何,管不到檢察官頭上,管多了給你來個訴訟,吃不了兜着走,坐到那個位置,哪裏會幹幹淨淨呢。

想明白了,只得憋着氣鞠個躬,轉身又投入調查中,能參與還能露個臉,總不能把機會讓給別人。

許臻看着他走遠的背影,淡淡一笑,準備繼續查看現場卻聽到外面傳力一陣喧嘩聲。

“為什麽這樣對我們?”

“我是說你們不在現場,就在辦公室,我們要了解情況所以去警、察局做個筆錄。”

許臻走到門外查看情況,卻在人群中看見了趙勝基,他明顯很詫異。收回視線,許臻對負責的警、察說:“這邊不是有大會議室?集中到那裏該問什麽,該采集什麽一樣一樣來,這麽一群人呼啦啦的拉到警、察局還是做這些事,有必要浪費這個時間嗎?”

“是。”警、察轉身招呼着一群人往會議室走,終于又恢複了清淨。

許臻閉上眼睛捏捏鼻梁,忍不住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都沒人注意到我們小包子還有個名字叫許墨嘛~~泥萌的許墨老公!其實大姑子直覺不錯的,介就是你家大侄子:-)

今兒來個爸爸和小包子的小劇場!

小劇場之不跟你玩了

墨墨:哼,我不要和你玩了。

浩:蛋糕軟糖巧克力草莓奶昔。

墨墨:其實我剛想去找你的!

浩:叫爸爸!

墨墨:不給我吃就叫叔叔!

浩:……

☆、10.父與子

轉眼又是秋天,幾場秋雨過後,暑熱暫退。

自從得知許臻結婚還有了孩子,鄭允浩又投入了新一輪工作中,自己一個人沒事把明年新歌自己的部分給錄了,然後又琢磨起新歌的舞蹈,反正就是不讓自己閑下來。

安靜的咖啡廳內,鄭允浩坐在那一邊用手機看新聞一邊等友人。

“吳明賢光州警、察廳長今天被檢察官起訴,矢口否認隐瞞8個月前侄子犯下的殺人事實,但基于目前的證據,會受到嚴厲的調查·····”

包廂門被推開,來人把外套脫了往旁邊一丢,直接拉開椅子坐下,聽到鄭允浩手機裏傳來的聲音,神色變了變。

“真給光州丢臉。”鄭允浩見朋友來了,便關了手機,不由得感慨起來。

樸尚赫尴尬了,喝了一口咖啡,嘴唇動了動卻什麽都沒說,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引起了鄭允浩的關注。

“想什麽就說吧,這樣子不像你。”

樸尚赫擡頭看他一眼,抿了抿嘴,“起訴這個警、察廳長的是許臻。”

鄭允浩掀了下眼皮,并未理睬他,但樸尚赫确定他看到了某人的眼白······

沒得到想要的反應,樸尚赫憋得特別難受,一連喝了好幾口咖啡,但依舊沒見鄭允浩有什麽反應,終于還是先敗下陣來。

“我最近見到她了······”

鄭允浩不喜歡這樣被試探,聽着這明顯等他上鈎的話,才不理他。拿起旁邊的手機,解鎖屏幕,繼續在網頁上浏覽感興趣的新聞。

樸尚赫見狀只能繼續這場獨角戲,“她丈夫去世了······我未婚妻跟她丈夫一個醫院的同事,過勞猝死,聽說那天有大型車禍,她丈夫之前就熬了好幾個晚上,本來該休息的,但是受傷的人員太多了,就留下來幫忙了,最後人救回來了,他卻走了······我陪未婚妻參加了葬禮······孩子才一點點大,陪她一起坐在那邊,懵懂的看着每一個來來回回的人,看樣子還不知道爸爸沒了······”

鄭允浩滑動屏幕的手一頓。

“跟我說這個幹嘛?”

樸尚赫低頭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擡起頭看向鄭允浩,見他肅着臉坐在那,眼神卻有些渙散。

“我覺得······你會想知道。”

“啪”一聲手機被扔到桌上,鄭允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自嘲道:“知道這些有什麽用,去嘲笑她當初跟我分手卻落到這個下場?”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鄭允浩神色不對,樸尚赫便轉移了話題,今天他也是鬼迷了心竅才說這個,正如鄭允浩所說,即使告訴他了又如何?即使鄭允浩還忘不了她,她如今也是帶着孩子的寡婦,沒可能了。

聊着聊着天黑了,兩人又一起去吃了飯,吃完飯該分開了,樸尚赫撥號碼叫代駕,卻聽身後傳來鄭允浩的聲音,“她在光州哪個檢察廳?”

“什麽?”樸尚赫一心都在代駕上,并沒聽清楚鄭允浩問了什麽。

“沒什麽。”

鄭允浩揮揮手,轉身快步離開。樸尚赫愣了很久,直到代駕來了喊了一聲才把他驚醒,或許剛才他是在問許臻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樸尚赫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光州。

許母一早起來做好了早餐,丈夫和女兒許臻的是大醬湯和蒜苗炒肉,外孫墨墨的是雞蛋羹,草莓醬吐司加牛奶。

辦完了女婿李闵宇的葬禮,許父許母就到光州和女兒一起生活了,主要是為了照看外孫,許臻的工作忙起來成天成夜不着家,他們在可以讓她省心很多。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許臻時不時翻動手邊的報紙,墨墨坐在寶寶椅上,肉乎乎的小手握着吐司慢慢啃,唇邊沾了一圈兒草莓醬。

兩位老人光看着小家夥就飽了,老臉笑的像兩朵菊花似的。

吃了早飯,許臻擰了一條濕的小毛巾,給墨墨擦嘴巴和小手。

“中午回來吃飯嗎?”許母打聽起許臻的行程,要是回來吃她就買菜做飯,不回來老兩口随便對付一下算了。

“不回來了。”許臻把墨墨從寶寶椅上抱下來,“你們也別總是冷水泡飯就泡菜,附近的小吃店都可以去,比買菜在家做便宜。”

“哎。”許母應了一聲,然後就幫着許臻給墨墨穿衣服,早上許臻上班都會順路送兒子去幼兒園,要是正常下班也會去接,要是不正常那就會打電話給許父許母交給他們。

到了墨墨的幼兒園,許臻把他從兒童椅上抱下來的時候,小家夥悶悶不樂的說:“媽媽,墨墨想要爸爸。”

許臻摸了摸墨墨的頭,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一個穿着正裝的男人牽着小女孩的手進去,小家夥目不轉睛的看着,眼中滿滿的是渴望。

看着這樣的兒子,許臻心疼極了,可是唯獨這個她做不到呢。

“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媽媽也不知道爸爸什麽時候能回來,對不起。”許臻愧疚至極,對兒子的愧疚,對李闵宇的愧疚。

墨墨眨眨眼睛,驀地伸手抱住了她,小手輕輕地拍拍她的背,奶聲奶氣的安慰:“媽媽不傷心,墨墨不要爸爸了。”

許臻眼眶一陣發熱,親了親小家夥,闵宇走了,她真的只有他了······

鄭允浩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着,這幾天他一直跟着她,每天早上看着她牽着小男孩的手進幼兒園,然後去檢察廳上班,然後一呆就是一整天,下午下班了再去幼兒園接孩子,去過一次超市,買了很多菜和生活用品。

他們已經有三年多沒見過了。

這回相見,看到這個曾經熟悉無比的人在眼前來來回回無數趟,就像他們從未分開過,熟悉的那個模樣,還是這麽漂亮和幹練,不同的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又是一天的跟蹤,鄭允浩不知道這會兒自己到底在幹嘛,一遍又一遍問自己這樣有意思嗎?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看見她帶着兒子去了超市,鄭允浩也不知道腦子哪裏出問題了,竟然跟了上去,并且在她和小男孩站在兒童玩具區選玩具的時候,裝作“巧遇”進入了她的視線。

許臻對于和鄭家人的巧遇已經習慣了,都在一個城市生活,這都是避免不了的。但她從未想過會和鄭允浩,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場合下再次相遇。

許臻呆呆的凝望着他,時間好像不曾在他臉上留下痕跡,看起來甚至比三年前更年輕,一點也不像三十幾歲的人。

鄭允浩也定定的看着她,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很複雜,這樣的目光竟然讓他看着無端的心疼。低頭看向她懷裏的小男孩,圓溜溜的丹鳳眼,英氣的眉·····果然如母親所說很好看。

“好久不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也在偷偷打量他的小男孩,“你兒子?”

突然地出聲打斷了許臻的出神,眼眸一清,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摸了摸墨墨的小腦袋,“墨墨,叫叔叔。”

墨墨仰起頭,白嫩圓潤的包子臉上,一雙圓溜溜的丹鳳眼清澈而明亮,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艱難的行了個肚臍禮,軟糯糯的喚道:“叔叔好!”

“跟你很像。”鄭允浩幾乎是狼狽的躲開了她的視線,抿了抿唇,欲蓋彌彰的解釋道:“智慧生了個女孩兒,回來太急忘了買禮物。”

許臻笑了笑,但笑意并未達眼底,“這邊的玩具不适合未滿周歲的孩子,那邊的才是。”說罷擡手指了一個方向。

鄭允浩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但看起來并不想移動的樣子。

收回視線,鄭允浩擡手摸摸墨墨的頭,“既然碰到了,怎麽說也要買點玩具送給孩子。”說完便彎下腰對上墨墨的視線,柔聲說:“墨墨是吧?叔叔和你媽媽是好朋友,喜歡什麽玩具和叔叔說,叔叔買給你。”

墨墨有那麽一瞬間是很開心的,有人要給他買玩具呢~~但是他又想起平時媽媽教他的,不能亂找大人要東西。

果然下一秒他就聽到媽媽的反對聲。

“不用了,他玩具很多,這邊的他幾乎都有了。”

鄭允浩卻全當許臻沒說話,依舊自顧自的詢問墨墨的意見,“墨墨想要嗎?”

墨墨微微撅了噘嘴,有些失落,“不想。”

兒子這麽識相,許臻很滿意,笑着說:“你看,他說了不想要了。”

聽見許臻的話,鄭允浩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複又彎下腰,問:“那墨墨原本想讓媽媽給你買哪一個?能告訴叔叔嗎?”

奸詐!許臻一聽他這麽問就知道完了!

果然小家夥并沒能識破鄭允浩話中的坑,懵懵懂懂的指了指上面,“這個和這個,媽媽說只能選一樣,墨墨還沒想好要哪個。”

“啊——”鄭允浩了然的點點頭,直起身子就把兩個一起拿了下來,然後笑眯眯的捏了捏墨墨的包子臉,“沒想好就別想了,叔叔都買給你。”

許臻:“···········”伐開森o(︶︿︶)o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是爸爸才對:-)

今天木有小劇場~

改了文名和文案……其實這就是狗血故事( ̄▽ ̄)

☆、11.沖撞

最後許臻帶着大包小包和兒子墨墨,墨墨帶着兩大盒玩具,一起回家了。

至于鄭允浩……

愛回哪回哪去!

墨墨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抱着玩具跑到客廳去了,光着腳丫子坐在地上準備拆玩具盒子。

許父坐在他身邊慈愛的看着,生怕他磕着碰着,看他專注的拆盒子竟也覺得有趣。

“墨墨,這個玩具是誰買給你的?”

墨墨頭也不擡地回道:“叔叔買的。”

大人總是喜歡問孩子這個誰買的,那個誰買的,明明很無趣,很沒有意義,但是孩子來說就是逗趣。許父怎麽會不知道是許臻買的,他就是想跟小外孫搭個話,不然太孤獨了。

誰想小外孫卻說叔叔買的!許父大驚!

叔叔?哪個叔叔?難道女婿這邊剛走,那邊就有男人看上女兒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許父是又開心又擔心,開心的是自然是女兒行情還行,擔憂的是女婿剛走不久,會被人說閑話。

“墨墨,能告訴外公是哪個叔叔嗎?長什麽樣子啊?”心情複雜的許父這就打聽上了,完全忘記了墨墨只是個三周歲不到的小屁孩。

正忙着玩新玩具,墨墨很是不耐煩外公的打擾,但是媽媽說過大人問話不回答是不禮貌的,是壞孩子才會做的,只能撅着小嘴回答。

“很高很帥的叔叔,說是媽媽的好朋友。”

是了,對于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來說,形容人除了高矮就是胖瘦,要不就是帥和不帥,漂亮和不漂亮……幾乎完全沒有什麽用。

許父知道從墨墨嘴裏是問不到什麽了,只能失望的繼續自己糾結。

晚上,許家的餐桌上,許父因為有事情藏在心裏,根本就食不下咽。

許臻早發現了,這一直等着他說話呢,可是卻總是用探究的眼神瞧着她,但不說話……

“有什麽話您直接問,這裏坐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不能說的。”許臻抽了張紙巾為墨墨擦了擦下巴上沾着的醬汁。

許父還以為自己隐藏的很好,誰想女兒都看在眼裏,不由尴尬的咳嗽一聲。

“那個,聽墨墨說今天給他買玩具的是個很高很帥的叔叔,你和他之間……”說到這許父嘴唇動了動,卻并沒發出聲,他怕是自己多想了,惹女兒不高興,畢竟女婿剛死沒多久。

吃了一口飯,許臻不動聲色的回答:“是鄭允浩,碰巧遇見的,怎麽樣?您想問什麽?”

這下別說許父了,許母也震驚的吃不下飯了,竟然是鄭允浩!那不就是……

老兩口的視線一致轉到了墨墨身上,後者正用自己的小勺子和土豆做鬥争,感覺到外公外婆看他,歪歪頭疑惑的問:“外公外婆不吃嗎?”

“不吃的話,墨墨一個人吃完喽~”

老兩口回過神來後皆緊張的咽了口口水,想說什麽卻又覺得怎麽說都不對,有個檢察官的女兒真糟糕,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總能把人怼的說不出話來,他倆這些年深有感觸,尤其是女兒工作後更是感慨萬千,那種說什麽她都有理的感覺誰能明白?

都說天下道理,唯娘不破!到了他們家,天下道理,唯女兒不破……

許臻摸了摸小家夥的頭,将兩位老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吃了塊豆腐後,才淡淡的說:“我現在是帶着孩子的寡婦,人家還是初婚男子,爸媽你們別多想了。”

但是鄭允浩怎麽說也是墨墨的親生父親……

父母怎麽想的,許臻心裏明白着呢,就算他們年輕人有時候還這想法,更何況老一輩,一個親生父親,就夠他們糾結了。

看他們想說卻不敢說的糾結模樣,許臻将胳膊搭上寶寶椅,輕聲問:“墨墨,告訴媽媽,你爸爸是誰?”

墨墨嘴巴裏塞滿了米飯,随着嚼動一鼓一鼓的,但聽見許臻問話,即使艱難還是努力的回答了,“爸爸……李闵宇。”

“真乖。”許臻順勢親了親墨墨,小家夥習慣了被家人偷襲,所以并沒什麽反應,又用小勺子挖了一大口飯慢慢的送進嘴巴裏。

女兒的意思,許父許母接收到了,再加上現在确實不是再婚的時候,于是這事兒就這麽揭過去了。

另一邊鄭允浩突然帶着玩具到訪,把鄭智慧夫婦懵一臉。

鄭智慧接過玩具看了一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哥哥總算買對了一回玩具。”以前買的都特麽得放好幾年才能拿出來玩╮(╯▽╰)╭

“朋友幫忙選的。”鄭允浩含糊其辭道。

把玩具交給丈夫趙勝基,鄭智慧拿了雙拖鞋出來給鄭允浩,然後轉身往廚房走,“剛好我們也要吃飯了,哥哥就留下來一起吃吧。”

“好啊。”在哪吃都是吃,鄭允浩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就留下來了。

鄭允浩難得見一次外甥女,就從妹夫手裏接過來抱抱,小丫頭估計不常見他,看見他不哭不笑的一直盯着他瞅。

總比哭要好,鄭允浩這麽安慰自己,他不咋會逗這麽小的孩子,就這樣一直僵硬的抱着,身子太軟了,竟然有點緊張。

“這次怎麽在光州待那麽久?”趙勝基給閨女擦擦口水,好奇的問道,不說他,鄭智慧也很好奇。

“嗯……來看個朋友。”

這麽說的話,兩人就不多問什麽了,鄭允浩的朋友多了去了,也不是個個他們都認識。

為了從小培養寶寶對吃的興趣,鄭智慧到了飯點從來都是把小公舉放到一邊的寶寶椅上,讓她看着大人吃,據說這樣有利于以後寶寶自己吃飯,省的追着喂。

一頓飯,年紀相近的三個年輕人到處瞎聊,從警、察廳長被起訴聊到菜場菜價又漲了連白菜都買不起……

吃完飯又呆了一會兒,鄭允浩就告辭了,臨走時成功看到了小外甥女今天以來的第一個微笑,so cute~~

鄭允浩又在光州待了兩天才回去,還是每天開車跟着許臻,為了防止她認出自己,特意開了鄭父的老爺車出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跟着她幹嘛,看她現在的凄慘生活滿足他的報複心理?然而并沒多凄慘,她本來就不是沒男人活不下去的女人。

那或者是想和她再續前緣?也不至于。活人永遠不能和死人比,當初那個人活着他都沒贏得了,現在死了,他更贏不了。更何況,他覺得自己還沒聖人到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心裏永遠有其他男人。

但鄭允浩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心……亂了。

許臻也繼續過着自己的生活,那天遇見鄭允浩,她以為自己會慌會亂,但事實上并沒有。可能是因為已經到了該成家立業的年紀,考慮問題都比較現實,年輕時的情情愛愛跟生活比起來不值一提。

不過聽到墨墨叫他叔叔,又看到他對墨墨笑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很殘忍。

鄭允浩是多喜歡孩子的一個人,從以前就比她喜歡的多,很多次夜話中他都拉着她規劃生子大計,她一直覺得他以後會是好爸爸。

但正因為這樣,墨墨的事她更要瞞的死死的,告訴他,除了為生活徒增煩惱讓事情變得複雜,并沒有什麽用。

現在這樣簡簡單單多好。

這天鄭允浩陪着父母一起去醫院看望生病的親戚,特意挑了中午人少的時候來,剛走進大門,迎面看到個小孩子往自己這邊跑,應該是沒想到會突然前面會出現人,一雙鳳眼瞪的圓圓的,卻根本剎不住腳。

鄭允浩也被吓了一跳,愣愣的站在原地沒動作,下一秒就感覺到腿彎被抱住,低頭看去,小家夥也正好仰着小臉看他,唇邊忍不住泛起一絲笑。

“哎一古……墨墨啊……”

擔憂的一聲呼喚打斷了鄭允浩的笑容,擡頭看去,曾經很熟悉的兩人正焦急的往這邊走來。

“允浩?”許母走進了看清人後驚異的叫出聲,随即又想到關系已經不是幾年前那樣了,尴尬的緊急閉嘴。

看見墨墨還抱着鄭允浩的大腿,連忙将他扯回懷裏,摸摸他的頭安撫,再擡頭又看到了鄭允浩身邊的鄭父鄭母,尴尬的對兩人笑了笑,“你們好……”

“叔叔阿姨好。”鄭允浩禮貌的鞠躬問好。

鄭父鄭母也被吓得不輕,互相看了看,便朝許父許母點頭微笑,“你們好。”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但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感慨萬千。當初那麽好的兩個人,誰都覺得以後會結婚,哪知道成了一場空。

即使很想把墨墨立馬帶走,但這已經碰到了,對方還打招呼了,便也不好不讓墨墨露臉,否則會被質疑家教有問題。

許父相比許母鎮定的多,拉拉墨墨的小手教他,“墨墨,這是爺爺奶奶還有叔叔,快問好。”

三個人裏有兩個貌似都見過,墨墨便不是很認生了,标準的肚臍禮行完,奶聲奶氣道:“爺爺好,奶奶好,叔叔好。”

“哎,小朋友好。”鄭父鄭母都笑着應了,但笑完了兩人便互相看了看,眼神有些詭異。

父母着實不對勁,鄭允浩卻當他們是想起以前尴尬了,只能自己搭話,“叔叔阿姨今天來這是?”

“臻臻她辦案受傷……來照顧……同事來看她,我們趁機去吃個飯。”

“受傷?”

原本帶着笑意的鄭允浩不由的臉色一沉,情緒不受控制的焦躁不安起來,他很清楚許臻是負責刑事案件的,雖然刑事案件并不是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但會受傷······由不得讓人不多想。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狗血故事!狗血故事!狗血故事!

☆、12.後悔

說到這,許父許母仍舊一副心有餘悸的後怕模樣,天知道那天晚上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有多崩潰。

這一年也不知道怎麽了,先是女婿突然猝死,再是女兒抓犯人的時候不慎被捅傷,就沒一天安生日子。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讓他們老兩口怎麽活?墨墨又怎麽辦?難道失去了父親以後還是再失去唯一的母親?

不想回憶那讓人絕望的時刻,許父避重就輕的回道:“醫生說沒大問題,好好休養就行。”

鄭允浩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但鄭父已經在催促,無奈之下他只能跟兩老告辭,并未注意到鄭父走後又回頭看了一眼墨墨。

一家三口心裏都裝着事,所以探病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鄭允浩趁着父母和親戚聊天的時候打了聲招呼便出來了,然後直奔引導臺。

溫柔的護士小姐正在低頭看着什麽,感覺有人來了連忙把東西放一邊,輕柔的問:“您好,請問我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嗎?”

“您好,或許您知道有一位姓許的檢察官住在哪個病房?”怕被誤會成奇怪的人,鄭允浩便把口罩給摘了,笑着解釋:“我們是朋友,聽說她受傷就來看看,匆忙之下忘了自己并不知道病房號。”

藝人的好處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尤其是一直形象都很正面的藝人,這種時候不會被誤認為不懷好意的人。

而檢察官的職業優勢更明顯,因為人脈廣,誰來看都正常,不知道病房號更正常,畢竟沒有人受傷了還會群發個短信告訴別人病房號。

認出了鄭允浩,護士小姐卸下防備,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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