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個男人一臺戲

氣的直咬牙的周晟突然靠近白梧,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個極其不符合他年齡的笑,用一句,“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愧是蕭颀看上的女人”成功讓白梧臉上出現了除了笑和冷淡之外的表情。

白梧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達成了目的的周晟突然邪笑起來,“蕭颀那小子就為了看你一眼觸犯了軍規,被鞭笞禁閉了,沒想到?”

察覺到自己失态後的白梧馬上恢複了那副外人面前的冷淡樣子,“與我何幹?”

“沒想到你還是個冷心冷情之人,也罷也罷,像你這種人白給我做女兒我也不會要。”周晟嘲諷的語氣像是一支箭插在了白梧的胸口,令她不由得後退上馬,“今日要攻城就攻城,何必說如此之多的廢話。”

周晟同樣上馬道,“好,那我就抓你回去讓蕭颀那傻小子看清楚!”

一時間雙方人馬混戰起來。白梧站在城牆之上發布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指點軍隊不時變換陣法,使得虞軍久久不能上前。不過,雖然戰局有利,可白梧的心情卻沒有半分輕松:蕭颀怎麽會這樣?

直到傍晚時分這場戰事才暫時以姜國的勝利而告終,在這過程中雖有幾次意外,不過憑借着堅固的城防和所有人的努力也都化險為夷。只是白梧的心情卻沒有随着虞國的退兵有所緩和改變。

回到城裏的章瀼立刻沖到白棠身邊化身小迷弟,“小武,小武你今天是怎麽知道那個黑袍怪就是鬼面的啊?”

心不在焉的白梧并沒有聽清章瀼的話,“啊?什麽?”

好奇的章瀼寶寶此時一臉八卦,“你在想什麽啊,這麽出神?”

白梧看着章瀼無奈的說道,“沒,沒什麽,只是在想戰術的事,對了,剛才你在問什麽啊?”

“哦,我剛才是問你今天是怎麽知道那個黑袍怪就是鬼面的。”

“戰場上行走之人皆是身披鐵甲,周晟一身黑衣雖然不顯眼但是配上這廣袖就顯得異類了。加上我對敵方陣營裏将士的了解,就猜到他可能是鬼面了,原來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就想詐他一詐,沒想到還真對了。”

章瀼一臉崇拜的點點頭,贊同道,“哦,原來如此,小武你還是同小時候一樣聰明。”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闖入,“那是,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蠢笨如豬啊。”

“棠梨,你說誰?”

“除了你還有誰?”

“你才蠢,看小爺我不用風刃攮死你。”

“來啊,我用裂雲劈了你。”

“……”

看着兩人邊吵邊打的消失,白梧無奈的扶了扶額:鬼知道,經歷了一天的惡戰,他們兩個怎麽還能打的起來?鬼知道,一直以來脾氣溫和的白棠為什麽一見章瀼就會變成這樣?鬼知道……

白梧就這樣在白棠和章瀼的雙重折磨中回到了每天腦子要炸三回的童年生活,又過了幾天,因着糧食和藥材還沒有到達軍營,所以白梧讓章瀼率領自己親衛團中的白庚,部分詭數和三百白家軍前去接應,至于白棠自然也跟着去了。

“哎,小武讓我這個壓糧官去接應糧草,你跟上來幹什麽?”坐在馬上的章瀼嘴裏含着狗尾巴草,含糊的說道。

白棠目視前方,沒有看章瀼,“怕你笨手笨腳完不成任務,耽誤了戰事。還有這次你怎麽沒帶信號彈啊?多危險。”

“帶什麽信號彈啊,不需要。你別看不起我,早晚有一天讓你知道知道小爺的厲害。喂,你看着我!”說着章瀼伸手要抓白棠的馬缰繩。

“別鬧,危險!”餘光看到章瀼的小動作,白棠連忙想要抓住章瀼伸出的罪惡之手。

章瀼一腳踢開白棠的手,“我就不,有本事咱倆打一架,你贏了我就放手,怎麽樣?”

“不怎麽樣。”白棠反手劈在章瀼的頭上道。說完白棠雙腿使勁一夾馬肚子,跑到了對伍的最前面,留下章瀼一個人對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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