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紀修哲吃醋了

“段鴻逾,感情這種事呢需要兩情相悅,素沁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你這樣對她更加讓她無力适從,追女生還是要點技巧的,對不對?”

“她心情為什麽不好?”何依雪說了一大堆,段鴻逾只聽到這一句。

何依雪很想說她失戀,但依段鴻逾這種刨根問底的性格,他肯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尴尬的恐怕是素沁。

于是她搪塞道,“素沁媽媽病了,她工作忙不能回去照顧,所以心裏很着急,那有閑心談戀愛。”

“素沁家住哪裏?”

果然是刨根問底。

何依雪決定跟他深談一下,于是讓他等着轉身回到邵淺元跟素沁身邊。

“邵老師,?煩你送素沁回宿舍,我跟段鴻逾要好好談談。”

“他喜歡素沁?”邵淺元問。

何依雪看了一眼在邊上生氣的素沁,輕輕點了點頭,“是的,之前因為羅絲絲的事情,素沁被他拉去冒充女朋友,我想他是認真了。”

“我看過視頻,那你好好勸勸他,感情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不要吓到素沁。”

何依雪點點頭,再次看向素沁。

素沁抿着嘴不說話,随後彎腰撿起地上的手電筒,快步朝宿舍樓走去。

邵淺元連忙追了上去。

何依雪回頭,就見段鴻逾陰沉着臉目送素沁離開,那眼神恨不得把跟過去的邵淺元給殺了。

何依雪嘆了口氣,心想不管是邵淺元、素沁還是段鴻逾,每個人都在愛情裏沉浮,放不下、失去的、仰望的。全是心酸!

Advertisement

相比之下,她其實是最幸福的!

晚上九點,紀修哲敲開了何依雪的宿舍門,門打開,何依雪像只快樂的鳥兒撲進了他的懷裏。

“紀修哲,我想你了!”她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嗡聲嗡氣地說道。

紀修哲微笑,沒有說話,他擡起她的小臉,彎臉吻住她的唇,他也想她了。所以,想,就行動!

良久,兩個人才回到宿舍,何依雪跟紀修哲講了段鴻逾的事情。

“他好像很喜歡我的朋友素沁。”

“挺好的,難得段鴻逾會主動說喜歡誰。”

“可是素沁有喜歡的人。”

“有喜歡的人又怎麽樣,愛情公式裏非要對方喜歡自己才能追嗎?”

“不是的嗎?”

“當然不是,喜歡是很個人的事情,而且追求只是一種行為并不代表愛情,接近她了解她同樣讓她了解自己,這才是愛情!”

“哇,你是愛情專家呀!”何依雪走到紀修哲面前,欣賞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因為房間空間有限,紀修哲是坐在她的床上的,所以何依雪就站在他兩腿之間拍他的肩。

房間裏,粉紅的氣氛正好。

何依雪看着面前的紀修哲,心思一動,突然想問紀修哲第一眼看到她時是因為什麽才喜歡上她的,雖然之前他有說,但她想知道失憶後的紀修哲會不會給一樣的答案。

“紀修哲,我問你。我在高中的時候是因為什麽才喜歡我的?”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今天段鴻逾跟我說,你喜歡我是因為我身上某個地方吸引了你,要不然學校那麽多漂亮的女生,你為什麽單單喜歡我?”

“是呀,我為什麽單單喜歡你呢?”紀修哲皺着眉,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何依雪見他一副苦惱的樣子,心裏很不爽,沒失憶之前他情話說的挺溜的,什麽第一眼就覺得她會是他的妻子,還說她純淨美好像上天賜給他的禮物。

可是現在居然這副表情。難道他之前都是騙她的,其實他跟段鴻逾一樣,是見色起意?

真的是見色起意嗎?那他迷戀她身體的那個部位呢。

何依雪回想之前兩個人肌膚相親的時候,紀修哲最喜歡的地方好像是……

哎喲,在想什麽?

何依雪瞬間臉紅了。

“屋裏好熱,對不對?”何依雪掩飾性地轉身想開窗。

紀修哲卻捉住她欲逃的身形,“你生氣了?”他以為她生氣了,“好吧,”他承認道,“我是有點苦惱自己為什麽會喜歡你,因為我發現自己喜歡你是沒有原因的,就是喜歡,等知道這個結果時我就喜歡上了。”

這回答比情話更勝一籌。

何依雪被他捉住,也就順從地轉過身依到他的懷裏,她仰臉伸手,躊躇了一會捏住他的臉,他的皮膚很好,幹淨,下巴處略有些胡茬的痕跡。

突然她起了撩撥一下他的心,她踮起腳伸出溫潤小舌,輕輕地舔了添他堅硬性感的下巴。

紀修哲馬上受到鼓舞,他俯下身想捕獲她的靈動小舌,何依雪卻笑着躲開。

“我想考考你,”她歪着頭說道,“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考驗,那麽我就相信你剛才說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我喜歡你不帶任何理由,如果真要說是理由,那就是因為你是何依雪吧。”

“這麽說你是不想接受考驗?”何依雪故裝生氣,“哼,男人都這樣,就嘴上會說。”

“好啦好啦,我接受考驗。”紀修哲連忙哄她,但是又擔心她耍些奇怪的花招,連忙說道,“但我不玩共妻這類的游戲。”

“誰玩那麽惡心的游戲,我就是想考驗一下你的定力,等一下!”何依雪從他懷裏掙脫開,“先閉上眼睛。”她命令道。

紀修哲重新坐回到床上,老實地閉上了眼睛。

何依雪從衣櫃裏拿出一件有些透的睡衣,去衛生間換上然後回到房間,跨步坐到了紀修哲的腿上。

“睜開眼睛。”

紀修哲慢慢地把眼睛睜開,他不知道何依雪在搗什麽鬼,所以睜得有些小心。但發現坐在自己腿上的她只着一縷薄紗時,他的眼睛迅速睜大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我好看嗎?”何依雪撥了撥披散下的長發,嬌媚地問紀修哲。

紀修哲的眼睛一直盯在何依雪胸前略隐略現讓人噴血的半球上,人似乎被施了定身術,再也不能動坦半分。

雖然,紀修哲知道自己跟何依雪有過性事,也知道何依雪還懷過他的孩子,但是在他的記憶裏他并沒有他們歡愛的畫面,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從心理方面來講,他是個沒有觸碰過女人的男人。

當然。跟何依雪重新交往的這段時間,他也想跟她共赴雲雨,但他知道她流了産,身體需要恢複。

所以他一直壓仰着自己的想法,每次親吻也是點到為止,生怕天雷勾動地火。

但是現在,她穿成這樣如果直接地刺激着他的神經,他的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把她壓到床上,狠狠地愛!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不行,這是考驗!何依雪肯定是想知道他究竟有多愛她,因為一個真正愛女人的男人,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要她的。

而另一邊,何依雪繼續在勾火,何依雪拉起他的手,輕輕地點到自己的鎖骨上,用魅惑的聲音問道,“紀修哲,你喜歡這裏嗎?”

紀修哲目光随着她的指引移到她的鎖骨上,她骨架小又瘦,所以鎖骨特別漂亮,深陷的鎖窩像兩只含笑的眼睛,迷人心魂。

是的,第一次看到她是九月,天氣炎熱,何依雪穿着一件洗得發白的衣裙,小臉紅撲撲的,衣領下露出半截鎖骨,小巧精致。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衣領之間的鎖骨,然後又看到鎖骨之下她如少女般的嬌胸。

紀修哲喜歡骨架小的女生,而且特別迷戀鎖骨漂亮的女生,還有他喜歡少女型身材的女生,不盈一握嬌柔可愛。

在那個九月,何依雪的出現滿足了他對女人的全部幻想,所以他看她的第一眼就認為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你真美!”他的眼睛從鎖骨上又移到他最喜歡的地方。

何依雪微微一笑,雖然她的胸不及素沁,但也是飽滿緊致如滴水一般,沒有少婦的韻味但有少女的可愛。

歡愛時,紀修哲總是對這個地方愛不釋手,他會花很多功夫去親吻它,愛撫它,那怕是睡着了他也會用手保護着它。

所以何依雪覺得紀修哲喜歡她一點是有原因的。而且她并不讨厭段鴻逾的觀點,男人喜歡女人本來就應該是從身體開始,例如容貌,例如身材,例如舉手投足間某個動人的時刻。

她也是因為他的外型才迷戀他,初見的男女最初的吸引不就是外貌與身體嗎?

“現在你還會說你喜歡我沒有原因?”何依雪把胸擠進他的胸脯,吐氣如蘭地質問道。

“是,我早就對你圖謀不軌了,要不是當時你只有十六歲,我才不會等下去。”紀修哲望着她的眼睛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我知道,不過你後來還是下手了,在我十八歲的時候。”何依雪點了點他的鼻子。

“你十八歲?五年前?”

“嗯,你奪了我的初吻。”

紀修哲十分欣喜地看着她,原來失去的記憶裏不僅有他們的初夜還有他們的初吻。

“那麽紀修哲,”何依雪繼續撩撥他,“現在,你什麽時候下手?”

紀修哲聽出了何依雪的暗示,目光在何依雪微紅的小臉上掃來掃去,遲疑地問道,“你剛流産不久,我怎麽能下手?”

原來他這段時間點到為止的親吻是因為這個,何依雪還以為紀修哲失憶後就對她缺乏了興趣。

以前他也是挺能忍的。但是該上手的時候還是上了手,有幾次都差點走火,要不是關鍵時刻停下來,他們的第一次也不會等到羅亦骁給她下藥。

不過,當時紀修哲是因為不了解她的心意,以為她并不愛他所以才不肯碰她。

後來,他們彼此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後,紀修哲就沒有那麽好說話了,每晚不折騰幾次絕不罷手。

何依雪決定跟他解釋一下。

“我根本就沒有懷孕,更加不可能流産。”

“什麽?”紀修哲對這個消息十分吃驚,醫院給的結果明明是流産,怎麽會沒有懷孕。

何依雪對這件事也是很納悶,她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說我懷孕的人是你媽媽。”

于是,何依雪把被懷孕與被流産的事情說了一遍,“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最清楚。”

“這麽說我們沒有懷上孩子,”紀修哲像是松了口氣,“我還難過了很久,這段時間也去調查了一下你流産當天發生的事情。”

“不要去調查!”何依雪連忙擺手,“過去的事情讓它過去,你千萬不要試着去想起它。”

她有些擔心紀修哲會找專業的理療師幫他恢複記憶。她最近也查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據說藥物導致失憶的案例有恢複的機率。

“好,我不調查這件事了。”紀修哲把何依雪拉進懷裏,笑着問道,“那麽今天晚上我們……”

何依雪知道他在想什麽。

“不可以!”她從他身上起來,“我只是在考驗你,看你好不好色罷了。”

說完,她作勢要回衛生間。

紀修哲把她一拉一推,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你的考驗很成功,我是色中餓鬼。”他說着,一翻身就把何依雪壓到了身下。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由何依雪控制了。

入夜,宿舍裏只開了一盞小壁燈,暧昧的燈光下,某個男人又開始品嘗他最喜歡的美味,單人床并不影響他的發揮,只是床板的響聲引人遐想。

不知過了多久,命運交響曲慢慢地變成舒緩的輕音樂,桔色的燈光下,只有兩人依依不舍的親吻。

最後,兩人終于放開彼此,然後是長久的凝視。

“這是我們的第幾次?”紀修哲問。

何依雪不好意思地拉過被子遮住臉,嗡嗡地問道。“幹嘛這麽問?”

“我想把忘記的幾次補回來。”

“今天晚上嗎?”何依雪差點要喊天呀,那還不累死。

“搬回別墅吧,嗯。”紀修哲嗅了嗅她的脖頸,水*交融後她的體香讓人上瘾。

“這麽快就同居?”

“什麽同居,你本來就是我老婆。”紀修哲又吻上了她的唇,最後他才說了實話,“床太小,做得不盡興。”

何依雪又羞紅了臉,她覺得今天的考驗有些失敗,她好像觸動了紀修哲的某個機關,接下來就是對她的考驗。

不知道她的體力吃不吃得消!

第二天。紀修哲強制性讓何依雪搬回別墅,陳嬸自然高興女主人回來,連忙搬着何依雪的行李上了二樓。

在主卧裏,陳嬸一邊幫何依雪挂衣服一邊問何依雪,“少夫人,您回來是不是為了跟紀先生一起參加老宅那邊的活動。”

“老宅那邊最近有活動嗎?”何依雪還是第一次聽說。

“有呀,馬上不是中秋節了嗎,老宅那邊會去林隐寺放花燈吃素齋,這是老太太活着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後來老太太走了,老太爺每年也會去,算是紀念老太太吧。”

陳嬸口中的老太太說的是紀修哲的奶奶。

何依雪算了算,離中秋節還有五天。不過,她知道現在老宅那邊的活動跟她沒有任何關系,對于老宅的人來說她現在只是紀修哲的前妻,僅此而已。

“陳嬸,”何依雪說道,“我過來住跟老宅那邊的活動沒關系,我還沒跟紀修哲複婚呢。”

“那你們什麽時候複婚?”

“等紀修哲的媽媽接受我再說吧。”

“夫人也真是,”陳嬸為何依雪打抱不平,“上次她把您從這裏趕出去,我都看不過眼。這婚姻大事要的就是兩情相悅,門當戶對那是舊思想舊觀念!”

“也不是全因為門當戶對的關系,是我不讨婆婆的喜歡,再說之前第一次到老宅去我就沒給這個婆婆留了一個好印象。”

陳嬸嘆了口氣,看來少夫人跟紀先生就算結了婚,不解決好婆媳關系,以後也沒有安寧日子過,想一想玉美麗那天帶着幾個大漢到別墅裏扔行李的場景,陳嬸現在還心有餘悸。

誰知道以後這種事還會不會發生。

少夫人不複婚也是對的!

何依雪搬進來的第二天,老媽謝月河不知道從哪裏得到風聲,火急火撩地奔了過來。

她一見到紀修哲就上前拉住他的手。女婿長女婿短地喊。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扔棄我們家依雪的,上次依雪跟你離婚都是你那個媽媽逼的,她帶了幾個大漢把我們家依雪的衣服呀鞋子呀直接扔到了大街上,我是氣不過才同意依雪跟你離的婚。”

一句話她把自己撇得很清。

何依雪在這個世上最服的就是她老媽謝月河,反正任何事情到了她的嘴裏都成了她有理。

“女婿,你什麽時候跟我們家依雪複婚?”謝月河笑咪咪地問紀修哲,她也聽說紀修哲失了憶,心裏正打着如意小算盤。

何依雪跟自己的這位媽生活二十年,自然知道她在打什麽小算盤,連忙說道,“媽。我們暫時不複婚,就這麽處着。”

“什麽,就這麽處着,那像什麽話!”謝月河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你看看你現在又搬進來了,沒結婚能住在一起嗎,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何家沒有家教!”

“這跟家教有什麽關系?”何依雪不服。

“離婚不離家別人會說閑話的。”

何依雪不以為然。

紀修哲開了口,“伯母你放心,我會盡快跟依雪複婚的,前幾天我也去民政局問了,因為我之前是軍婚。後來離婚也沒有當面辦手續,如果過分追究責任會有所?煩,所以我想等我的關系轉回蓉城後再辦。”

紀修哲所說的關系就是他的組織關系。而所說的?煩就是追究玉美麗的責任,婚是玉美麗托關系私自離的,兩個當事人都不同意,不,應該是一個被逼一個完全不知情。

鬧大了,玉美麗還要吃官司。

何依雪覺得紀修哲這樣的冷處理是最穩妥的,只要兩個人的感情在,結不結婚只是一道手續罷了,沒有必要撕破臉皮。

謝月河聽紀修哲給了保證,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還是女婿辦事妥當,晚些辦也沒有關系,不過這一次婚禮可不能少,宴席也要辦,我謝月河雖然娶了媳婦還沒有嫁過女兒呢,這不能馬虎。”

“行了,媽。”何依雪揭老底道,“之前也沒見您提這麽要求。”

“之前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死丫頭好,紀女婿喜歡你是我們祖上燒了高香,那像你沒有眼力勁,還為了于彬那小子又找紀女婿要了兩百萬……”

謝月河話一出口,何依雪就飛撲過去捂住了自己老媽的嘴,然後連拖帶拽地把她拉出了別墅。

“媽,你瘋了,幹嘛要提于彬的事情,他現在失憶了你不知道嗎?”何依雪覺得自己心痛得厲害,自己本不想把過去的事情告訴紀修哲,生怕國安局的人來查,這下好了,自己老媽過來做趟客,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還不知道紀修哲又要去做什麽調查,有些事情就算失了憶,可是別人都幫忙記着呢,這一來二去的,該知道的全知道了。

送走老媽,何依雪坐在客廳裏生悶氣,她覺得總有一天她會被自己的這個媽給活活氣死!

紀修哲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走到何依雪身邊,坐下,翹起大長腿,喝了一口,然後歪着頭問何依雪,“于彬,是誰?”

“一個跟別的女人開房的胰腺癌假患者。”何依雪一句話包羅萬象。

“為了一個跟別的女人開房的胰腺癌假患者,你找我要兩百萬?”紀修哲端着茶微微側着身,用壓迫者的氣勢湊到何依雪面前,盯着她的眼睛。

何依雪轉過頭看着他,故意逗他,“有一種生物叫前男友,你應該知道吧!”

“啊,原來是前男友呀!”紀修哲說這話口氣裏酸味十足。

何依雪被他的酸氣給逗樂,她捧腹大笑起來,“紀修哲,你不要吃他的醋,他就是一個渣男,吃他的醋掉你的身價。”

“但他是前男友呀!”紀修哲憂郁地喝了一口茶,好像自己的蛋糕被貓咬了一口,滿臉的悶悶不樂。

“只是名義上的,我找他當我的男朋友是為了對付大學裏那些追我的男生,說白了,也是為了你,誰讓我愛上了一個宇宙無敵的男人,一般人都入不了法眼!”

“真的?”紀修哲翹起了嘴角。

“當然是真的,再說你交了那麽多前女友我也沒說你什麽呀!”何依雪又逗他。

果然,紀修哲馬上嚴肅起來,“我有前女友?”

“當然有,你是誰呀,紀大少!”何依雪也學紀修哲的樣子酸溜溜地說道。

“我瘋了嗎?”紀修哲放下茶杯有些慌張地看着何依雪,“那你當時什麽心情,我有沒有故意去刺激你。”

“刺激我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想我交女朋友八成是為了刺激你,我怎麽會喜歡別人!”

“哦,原來你想刺激我就會交女朋友呀!”何依雪拿起茶幾上的咖啡勺抵住了紀修哲的喉嚨,“紀大少,我警告你,如果我惹你生氣了,你可不能用這一招來刺激我,我可受不了刺激!”

紀修哲看着她,很快就捕捉到她眼底捉狹的光。

這個家夥居然在逗他!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