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開學季

然後,然後就是開學一周後。

安繭妍總感覺自己精神恍惚,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像是早上沒吃飯晚上又沒睡好一樣,天天如此。

花易冷這幾天認識了許多新朋友,也沒時間鳥她。也是,外貌出衆又陽光開朗的男生,總是能輕松的與周圍人打成一片。呵呵,哪像她,總是喜歡一個人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看着他們就好。對,陰影處,即使每次被大家發現總會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然後微笑示人,陽光照在她身上,拖出長長的陰影,漸漸的與四周的陰暗拖分開來,卻也沒法掩蓋她總是不情願走向陽光的方向。

當然這種事誰又會注意呢。

現在首先想想自己改怎麽辦,一周了呢。自己卻什麽都不知道,任由思緒飄得十萬八千裏外的。

「安。。。繭妍?」聲音雖弱,可周圍的寧靜讓人一下子就可以清晰的聽見。

本來下樓梯又心不在焉的安繭妍着實吓了一跳,腳下一踩滑,本就只差三四格就可走到底可也不代表一步直接越到底的感覺是一樣的啊!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側摔在地單手撐在地上到雙手雖減緩了摩擦力度,可屁股卻依舊摔得一疼以及手有點抽筋。

回頭就看見白紀霖站在上方,逆着光,看不清表情。有只手卻向前伸着,似乎要抓住什麽。是了,安繭妍知道,剛才卻有一股力道往回拉自己,應該只是拉到衣角吧,畢竟地心引力比較彪悍!細細回想是有這事,他确實盡力拉了一把,雖然微不足道。

應該感謝嗎,雖然自己依舊摔了一跤,可畢竟他出力了,可拉了卻沒拉住自己,看那平穩的站姿,應該只是敷衍的吧,并不是真正的想拉住她,也有可能人的反射弧長短不一啊。。。。可。。。。。。

好吧,最後歸為現實總是殘酷的,英雄救美只是想得美。

在她胡思亂想期間,白紀霖已經走下了臺階。

不過她知道他當然不會伸出手拉起她,願意扯她衣服已經是極限了,畢竟,他有點潔癖啊,呵呵。“沒事吧?”聲音很弱但确實帶着一絲焦急和關心。慢慢的飄忽進安繭妍的耳朵,而聲音的主人也身體漸漸低下來。

“沒事沒事,你看挺好的,嘿嘿”安繭妍唰的一下站起,拍拍自己。以示無恙。為了不讓彼此尴尬安繭妍決定還是自己趕緊起來吧,畢竟他不會拉她,她又何必揭穿他呢。

聲音可以騙人,再關心又如何沒一點行動不是嗎。

不僅如此,安繭妍也怕碰到他,并不是有潔癖,而是,幾乎刻到骨子裏的厭惡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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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幾世就是這樣被騙了呢。總以為他是個羸弱膽小的少年,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哈,其實是鬼畜腹黑喪心病狂。尤其锱铢必報,第一世她與他合不來,畢竟誰喜歡陰沉沉的人呢,僞善雙面。所以當他一躍成名之時就是她關進黑屋之始。

她一直不明白,明明那麽多人都對他不好過,為什麽就偏偏報複她。難道是就近原則嗎,啊摔!

于是第二世剛開始她就對他敬而遠之,但內心的恐懼與厭惡總會無意識的散發出來。隔得再遠,與花易冷帶着其他朋友漸漸遠離他,最後卻發現只有她遠離了,其他人怎麽可能吶,是啊,她知道始末,她知道下場。可對于其他人那就是沒發生過得事情,又有誰會相信呢。所以啊,當她發現時,不是她隔離了他,而是他悄悄拉攏大家隔離了她。

哈哈,自嘲的笑着自己。然後被他抓到了,快要跳出的心髒知道她有多害怕,他慢慢的折磨着自己,慢慢的“蠶食”自己,可那又如何,她已經沒有朋友了,已經沒有了。

他們已經在信任那個惡魔中死去了。要臉的怕不要臉的,不要臉的人怕不要命的人,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即使這個文明社會,可依舊有那麽多人想死,想拉着一群人墊背,就因為他們自身的自卑所衍生出來的畸形想法。

第三世較為親切小心翼翼的讨好,從第一次見面的平易近人,到後面一路的叽叽喳喳搶了花易冷的話。簡直比對花易冷還好了。

可以說就像是白紀霖的小跟班。

漸漸的也與花易冷漸行漸遠,畢竟她希望那一世她的好朋友可以遠離白紀霖的生活,即使知道他們會随着她的重生而又重新鮮活起來。可那深沉的痛是真實的,沒有人想多嘗試幾次,畢竟不是抖m。然而花易冷是個固執的小青年,總是時不時跑來,問她為什麽。于是。。。

于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她只是某次背着白紀霖對花易冷說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希望防着白紀霖一點。終究是被他聽見了,然而她當時并不知道。只知道第一二世她和花易冷的下場有多慘。她希望花易冷能理解,可然而花易冷卻更茫然了,不明白為什麽她與白紀霖感情那麽好背後卻要這樣說。

然而在白紀霖的眼裏就是原來一切都是欺騙,憤怒充斥着他的雙眼,明明開始決定相信一個人,明明以為自己會有終見陽光的那一天,是誰說的生命要有裂痕,陽光才照的進來的!明明總是在自己面前歡聲笑語叽叽喳喳圍繞着自己!明明連花易冷都被她抛在腦後只對他好!到頭來卻是假的!全是假的!為什麽要欺騙呢,既然不是真的一開始何必對他那麽好,他有什麽值得她索取的嗎!另有所圖?可他哪有什麽讓她唯利是圖!呵呵,慢慢的白紀霖恢複了平靜,目光沉靜如水,最後化作兩潭深幽,垂下眼簾,表情隐藏在眼裏,再擡起頭已是風輕雲淡。

“還真是喜歡撒謊。”最後白紀霖隐隐走開。

是了,此時安繭妍還以為這是拍對馬屁,人生已是光明一片,然而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依舊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放學的時候白紀霖居然主動地,與安繭妍說起了話。雖然平時他也主動說過話,可為什麽依稀感覺有點不對勁呢?是了,他在笑曾經很少見過他笑着聊天,可是卻看到他微微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條彎月,仿佛似乎也沒有那麽讨人厭了。安繭妍微微甩了甩頭,知道這一定只是錯覺罷了。

然而就在白紀霖聊着聊着突然手搭上了,他的手流暢的穿過她的臂彎套進了自己的口袋裏。一瞬間的僵住讓安繭妍呼吸都快停止了可又馬上恢複了鎮定,可心依舊突突跳,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然後微微地與他的手臂間拉開一點距離,又盡可能讓自己不碰到他的腰,真是高難度動作,呼~盡量讓自己感覺不到他手臂的溫度,于是調理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轉過臉問白紀霖,“今天是怎麽了居然這麽熱情還與我主動手搭手不怕我調戲你嗎。你不是有潔癖嗎?不喜歡與人親近嗎?沒關系,不用勉強自己,就算不用手勾着手,我們不也很近嗎?”說着說着很自然的抽出自己得手抓住另一只手的上臂。全是汗,呼,微微的顫抖。

為什麽呢,因為安繭妍知道,他。。。

果然嗎,白紀霖輕嘆了一句

“怎麽,又不是牽手,只是挽着走,你們女生不都喜歡這樣嗎,我試試感覺如何”被打斷了思維擡眼看下白紀霖,發現他依舊溫和,卻似乎哪來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朋友過生日一群人,閨蜜A買了個蛋糕,很重,打開不到四寸外加

下面一個冰袋,網上定的。午飯時分想着出去吃飯,她拿着蛋糕說是放進冰箱

保鮮,晚上回來吃。于是晚上就我們三個人,壽星加她。她去拿蛋糕的時候,

一出來打開我是絕望的!!她把蛋糕放在冰箱下層!我說你家保鮮是在下層啊

!!!她說她當時猶如冥冥之中有什麽操控了她讓她放到了下層,她知道保鮮

在上面。最後我們吃的是冰糕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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