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生澀
我眼角的餘光瞄向其他孩子,她們臉上皆是為難之情。
阿娘早就為我們請了女先生,經過一段時間學習,連最小的秋月也懂得男人下面的玩意是什麽,也開始有羞恥心了。
只是,那根嵌了寶石的金簪對她們來說也是件稀罕物。
女孩們瞄了眼金簪,又瞄了眼男人身下那物,有些猶豫。
春花第一個踏了出來,她臉上全然沒有躊躇之色,雙眉上挑,得意地掃了所有人一眼,以最美的姿态匍匐在男人身上,張嘴。
我看着這一幕,腦海閃過那天撞見她和男仆發生私情的畫面,胃裏一片翻江倒海。
我死死地握着手,用尖銳的疼痛強行壓下心中的惡心感。
在阿娘面前,我不能有任何異樣,還得裝作目瞪口呆,甚至是看的津津有味!
阿娘很喜歡春花的表現,誇了她一句媚骨天成,将來肯定能當虞美人的紅牌。
她親自把金簪插在春花的頭發上,春花笑意盈盈地轉了個圈,金簪上的光晃得人甚是刺眼。
我忘了是什麽時候解散的,一看不見阿娘的身影就飛快跑去了如廁,毫無疑問,我又一次吐得稀裏嘩啦。
只是不同的是,這次溫明在我身邊。
他擔憂地看着我,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條帕子,讓我漱口後擦了擦嘴。
我恍惚地看着他,沙啞開口:“你們,也是這樣訓練的麽?”
溫明的臉泛起一抹蒼白,他知道我是在問他當娈童的事,很輕地回道:“差不多,我們的訓練比你們更要殘酷一點。”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接受能力也不一樣。
Advertisement
我苦笑,這所謂的優待竟然讓我有點慶幸。
我被溫明攙扶着走了一段路,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靜一下。”
溫明看着我,嘴唇動了動,最後一句話都沒說,摸了摸我的腦袋先行回去了。
我站在原地吹了下風,見四處無人,又偷偷地跑向了禁地。
剛踏入禁地,五皇子就從茅屋上跳了下來,眉頭一皺:“還沒到我們的約定時間。”
我知道沒到時間,但我就是想要看看他,這個救了我兩命的人總能給我一種安定感,即使他救我是為了利用我。
五皇子見我沉默,眉頭皺的更緊了:“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老老實實地答道:“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阿娘教了我們新的東西。”
“什麽東西?”他問道。
我盯着腳上穿的繡鞋,沒有說話。
五皇子有些疑惑,看了我半晌,忽然笑道:“媚煙,你不會是不适應吧?”
我咬了咬唇,仍是沒說話。
等我回過神來,發現五皇子已經走到了我面前,他與我靠的極近,我一擡頭,就碰到了他的下颚。
他低了低頭,呼吸和聲音打在我的臉上:“流莺今天教了你什麽?”
我身體一僵,下意識想要躲開,卻發現手被五皇子抓的很緊。
“引誘人的媚術,還是奇妙無窮的房中術?”
他靠的我越來越近,嘴似乎都要碰到我的耳朵,我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媚煙,回答我,嗯?”
最後那聲上挑的語氣,讓我身體驟然湧起一股酥麻,我腿一軟,眼看就要跪在了地上。
五皇子及時扶住了我,我軟軟地倚在他的胸膛,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媚煙,如果你不想幫我做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你以後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找你。”
他的聲音很淡漠,仿佛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
我忽然感覺前所未有的驚慌,手用力地抓住五皇子,猶如在抓着一根救命浮木。
他這是什麽意思,是再也不會理我了麽?
我兩次命都是他救下來的,失去了他的庇護,我能在虞美人裏活下去嗎?
“我不要。”我顫着聲音道。
他用幽深的目光看着我,似是在思考着什麽,“如果要幫我,你就必須待在青樓裏,學習那些你厭惡的東西,你願意?”
我身子重重一顫,原來五皇子全把我給看清了,他知道我厭惡,卻眼睜睜地看着我墜落深淵!
我猛吸一口氣,閉上雙眼,将剛冒出的淚意給憋了回去!
我和他非親非故,他憑什麽要救我出去,如果沒有他,我早被阿娘打死了,就算我不顧一切地逃出去,也很難活的比現在更好
“我願意。”我睜開雙眼堅定地看着他。
他将手搭在我的腰間,語氣涼的滲人:“既然要幫我,你就得努力學習青樓教給你的東西,流莺今天教了你什麽,給我看看。”
我一點點脫去他的衣衫,扭動着身體觸碰男人的敏感部位,眼前結實的蜜色胸膛透着一股野性魅力,讓我有些恍惚。
這個男人對女人有着致命的誘惑,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身份。
我用阿娘教的方法,手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再慢慢脫下他的下袍,因為不熟悉衣服的結構,脫去時還不小心握到了小五皇子。
跟它主人一樣冰冷,沒有絲毫動靜。
我驚愕。
我勾引人的伎倆難道太垃圾,所以五皇子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眼看下袍就要脫去,露出裏面的風光時,五皇子忽然握住了我。
他平靜道:“媚煙,你做的不夠好,粗手粗腳的比丫鬟還不如。”
我咬了咬唇,心裏想着無數個借口要反駁,結果還是低着頭乖乖聽訓。
他第一次伸手撫了撫我的腦袋,将我抱在了懷裏,抓着我的手指出男人更感興趣的地方,身體力行的教我。
我癱倒在他懷裏,氣喘籲籲,明明是我來誘惑他,最後反倒成了他來誘惑我。
臨走時,他再次交代我看緊流莺,不帶絲毫雲彩的飄然離去。
我怔愣地站在原地許久,等心跳全都平複下來時,回到了迎新閣。
溫明和成沁趕緊迎了上來,兩人臉上全是擔憂,我心一暖,寬慰了他們幾句。
“我沒有事,感覺心裏有些煩悶所以出去走走,吹吹涼風。”
今天天氣挺熱的,春花換了件薄的隐約能看見肚兜的涼衫,倚靠在床上諷刺道:
“那麽久都沒回來,他們找了你好幾遍都找不到,你不會是去了個偏僻地方偷漢子了吧!”
我轉過身來微微一笑,“姐姐這麽說可折煞我了,我可不像你,對男人這麽饑渴,說舔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