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在打鬥

“可有傷着?”藺玄之問道。

晏天痕連忙搖頭,但搖了幾下,便想起來他藺玄之可能看不到,剛想開口,便又聽藺玄之說道:“既然沒傷着,我便不再計較今日之事,但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麽簡單能解決的了。”

藺玄之的話,讓晏天痕登時目瞪口呆,這、這是他那個一向對他冷眼相待的大哥?

剛才警告的話,該不會是對他說的吧?

“是誰在門口打鬥?”一道嚴肅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威壓深厚,讓人禁不住心神一震。

晏天痕立刻緊張起來,他熟悉這個聲音,是藺家執法堂的一個鐵面無私的藺家子弟,名為藺戰天,以鐵面無私聞名整個藺家,特別兇殘,特別心狠手辣,特別不留情面!

“是我!”晏天痕重新爬下了馬車,忐忑地吞了吞口水,望着門內那個高大的男人,說:“是我剛才在打鬥。”

藺戰天漆黑的冷眸直接掃過那個被鐵錘給砸死的看門人,旋即視線落在了已經将他腦門砸穿的錘子上面。

這個錘子裏面,攜帶着煅骨境高人一道攻擊,且這種可以蓄力的攻擊,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藺戰天眸中閃過一抹驚愕,旋即收起,朝着馬車看去,說道:“包庇者和行兇者同罪。”

“這裏并沒有發生打鬥。”藺玄之的聲音重新響起。

他之所以不下車不露面,是因為以他現在的狀況,若是隔着簾子還能糊弄人,但若是簾子收起來,就什麽都藏不住了。

這種時候,保持一定的威懾力才是最重要的。

藺戰天眯了眯眼睛,冷聲道:“你當我是瞎子還是白癡?”

藺玄之說:“都不是,若是下個定義,應當是我單方面殺了個人。”

藺戰天一愣,皺眉問道:“藺玄之,你該知道藺家家規,哪怕你是藺家少爺,也不可能随意殺藺家的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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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玄之說:“你是執法堂的人,規矩自然比我懂,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若是奴仆對主人不恭不敬不順,甚至還出言不遜,主人是否可以對他施以懲罰?”

藺戰天雙手背後,挺胸擡頭道:“自然可以,主仆有別,仆人就要有仆人的樣子。”

藺玄之淡淡道:“那我的話說完了。”

藺戰天:“……”

這可不僅僅是懲罰,這是直接把人給搞死了啊!

藺戰天想了想,道:“僅僅是如此,也罪不至死。”

話音剛落,便感覺到一個暗器迎面而來。

他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那個東西。

這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鏡子,然而仔細一看,卻是一個能夠用來記錄聲音的法器。

聲音響起了起來——

“該不會是我們家的天才藺玄之少爺吧?可我怎麽記得他已經成了個廢人?藺家有家規,廢物和狗一概不得從正門進入。”

“怎麽樣,藺玄之少爺的床舒服嗎?連他養的狗都知道去別人面前搖尾乞憐了,你怎麽就這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他床上功夫看起來還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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