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都沒法兒回你點啥,菜你先拿着,等啥時候再來這兒,記得還來大娘家啊!大娘到時候再好好兒招待你!”

“謝謝大娘。”琳琅笑着與之作別。

末了上馬時還招了招手,看神情竟有些舍不得似的。

邵煜白見之哼了一聲,在兩人并排騎馬回去時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簪子?”

琳琅抿唇:“一個小物件,當做是謝禮了。”

回到廟裏時,白天照樣是平常的過去。直到夜裏,琳琅才叫齊了所有同行的人在廟前圍着篝火坐着,将月餅分發了下去。

邵煜白一眼看去就嗤笑了一聲:“還是一副醜樣!”

其餘人接過月餅,雖然也覺得形狀說不出哪裏怪,反正就是看着蠻奇特。不過咬了一口,還是紛紛誇贊起:“好吃!”

琳琅聽了覺得開心,也就沒管邵二爺的話。挨個兒分發下去,剛好是從邵煜白的左手邊開始,往他的右手邊發,發到右手邊最後一個,停下了。

好像有意避開了某人似的。

瞧着自家将軍冰冷的眼神,有的侍衛猶豫了起來,捏着月餅沒敢再往嘴裏塞。

為了打破尴尬的氣氛,有人問:“大夫,這東西叫啥啊?我好像沒見過,也沒吃過!”

琳琅笑道:“是月餅。”

卻沒講出來歷。

這個朝代,暫且還沒有月餅的說法。團圓節百姓吃喝玩樂,都是盡量端上好酒好菜。因為沒有模具确實難辦,琳琅在這邊也只做過兩次月餅。不過手藝倒是一直在的,今兒确實是得了空閑,才想着慰勞一下保護過她的這些侍衛們。

邵二爺被無視,氣氛仍舊尴尬。周遭一圈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終于眼睜睜看着他們被無視的将軍大人冷笑一聲,起身往廟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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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趕緊把月餅塞進了嘴裏,毀屍滅跡。

琳琅見狀,小跑過去問:“二爺,您想不想吃啊?”

“不想!”

邵煜白毫不猶豫的答。

琳琅的眸光動了動,從油紙包裏捏出了一塊方方正正、上頭還刻了一個“傲”字的月餅。

比起那些形狀多少有些怪異的,這個則周正了許多,看着也是用心了許多的。

“知道您挑剔,我才格外用心的捏了一個。您真不吃?”

邵煜白卻是盯着那月餅上的字:“傲?”

“是說您傲氣淩人!”琳琅一本正經的解釋。

心裏卻吐槽了一句,傲嬌的家夥!

邵煜白遲遲沒有接,琳琅直接捏着月餅在他眼前晃:“您真不接受這個來自侄媳誠摯的敬意?”

終于滿不情願的接過了月餅,邵煜白咬了一口,咀嚼咽下,看表情頗為複雜,也沒說好不好吃。

琳琅卻是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的,收攏起仍舊有些鼓囊的油紙包想要塞進行囊。

“你還留了其他的?”邵煜白見狀問。

琳琅點頭:“明天就回去了,我給世子也留了個。”

“什麽樣的?我看看。”邵煜白道。

琳琅微微一頓,才把紙包打開。

裏面的最後一個,才是形狀最為怪異的。兩邊突起一邊收口,還有一邊尖銳朝下。

旁人可能看不懂,但這個圖形,邵煜白卻是見過的。

琳琅曾畫給他,告訴他,這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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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琳琅回京手撕相府蘇府搞事糖吃過玻璃渣吃過月餅吃過考慮要不要加點更有營養的hhhh

——

連續被爆黑歷史的二爺并不能笑出來

但是我可以給你們比心呀?(???`)

第045.叔侄密謀·将人奉上(修)

邵将軍在戰場之上,向來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面對敵人從不手軟。也曾從敵将的胸腔裏掏出制熱鮮活的心髒,當着敵軍的面捏爆成渣。

他見過心髒,所以也知道,李琳琅畫的不是心髒。

“不是心髒,”琳琅解釋過,“這就是心。一心一意,心有所屬,一見傾心……反正遇到喜歡的人時,畫出這個給對方,就能表達出自己喜歡對方的感情。”

邵煜白不知道女兒家哪來的那麽多小心思,對此不屑一顧。

然而在合着聘禮清單的信末,他卻中規中矩的、按照記憶裏的模樣畫了一顆心上去。

那顆心的旁邊,則放着很多廢棄的紙。每張紙上都有字,字的末尾都有心,他挑了最滿意的一顆送了出去。

後來酒醒時,他覺得此事極為羞恥。而後面被狠狠拒絕,他便更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你對齊兒,真是有心了。”淡淡的說了一句,邵煜白沒事人似的吃着自己的月餅,坐去了佛像前。

琳琅悄悄拿餘光瞄了他一眼,雖說心裏苦澀的緊,卻也只能勸着自己,這樣就挺好。

将東西包住放好,她全然沒發現邵煜白盯着行囊的眼底全是殺氣!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騎馬的騎馬、牽馬的牽馬,剩下琳琅坐在馬車裏,順着小路往官道走去,趕往京洛。

路上還真就又遇到了山賊。

入相見狀,淡定分析:“許是人多上路動靜大,山賊覺得有賺頭,才會出動。”

“哦。那他們是要賺大了。”

有人一晚沒睡好,內心暴躁可想而知,不出一刻鐘的功夫就讓山賊們懂得了不是所有路人都怕地頭蛇。

而後看着滿地屍體。簡單粗暴的告訴入相:“進城找官府過來處理。”

晌午過後,一行人才抵達唯一可以通行的那段官道。

眼前的路已經重新被清理出來,但因兩日以來不少行人都是在路上安營紮寨的等了着,他們到時,行人竟然是排着隊收拾行李向前的。

“主子,咱們人多,就等等吧。”往前頭探路的人道。

邵煜白沒意見,卻下馬去了馬車前頭,打起車簾。

琳琅歪着頭靠在車壁上,雙眼閉着,聽見動靜才恍然睜眼,瞧見邵煜白在看她。連忙按了按自己的嘴角。

邵煜白擡手,手裏頭是一塊面紗。

“這是?”琳琅不解。

“昨日托村民帶的,回去的路上你不方便露面。”邵煜白道。

琳琅恍然,接過面紗戴了上。

與其說是面紗,那更像是一塊普通蒙面避灰的巾子,挂在臉上幾乎就看不見下頭的口鼻,倒是實用。

終于等到眼前的人也開始走動,邵煜白騎上馬道:“繼續出發。”

然而沒走多遠,官道一側的一行十來人卻引起了邵煜白的注意。

那人顯然是刻意在等,見到邵煜白投來視線,直接挑眉招手。

邵煜白抿了抿唇,命身後的人靠邊停下,自己下馬走了過去。

而後在那人面前,撩起衣擺單膝跪地抱拳:“末将拜見太子殿下。”

“哎,煜白你在外頭還行這般禮數,未免顯得與我太過疏遠了!”兩人的聲音都壓得比較低,但聽起來顯然太子尉遲錦明說得要更随意些,擡手實實在在的扶了邵煜白一把,表現的更為親近。

“畢竟你我兒時還一同被教頭罰過挑水和倒立。怎麽幾年沒常見,就這般客套了?”

邵煜白規矩的道:“末将不敢罔顧禮數。”

尉遲錦明聽聞,卻是嘆了口氣。

“說你客套疏遠,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而後,他卻依舊作着如同在面對老友的姿态,唠家常一般的問:“聽聞前兩日。老三來找你了?”

邵煜白垂眸:“是。”

“他沒給你帶來什麽麻煩吧?”尉遲錦明又問。

邵煜白面色如常,眼中沒有分毫波瀾:“三皇子一向知規守矩,待末将也極為親近,前來找臣,是因擔憂臣的安危。”

話裏真假、是否敷衍,太子又怎麽會聽不出來?然而他到底要顧忌邵煜白三分,又有意拉攏,對他的話也只能是默認下去。

“如此甚好,我還怕老三給你惹了麻煩。所以今日聽聞道路已通,就特意一早過來等候,心想你若無事,定然會及時回來。不如先來問一問你狀況如何。”

尉遲錦明将一席話說得平緩和氣,甚至一直自稱為“我”,眼中也不乏擔憂之意。

借着過問三皇子來過的事情,倒把真正目的襯得沒那麽顯眼了。

邵煜白一介武将,就算聽得懂他們文人話裏藏着的其他內容,也是懶得表現出自己可以聽懂的。

聞言除了拱手答謝:“勞煩殿下挂心。”,竟是沒多表達一點別的意思。

尉遲錦明眼中閃過微不可查的愠怒,面上卻是和煦如初:“都說了不用和我客氣。若非此次你回來時我忙的不可開交,早就去王府找你和邵齊一道兒喝酒了!”

邵煜白終于挑起嘴角,有了一絲笑意,卻是問:“和齊兒喝酒,殿下不怕他再嫌着酒苦,氣您欺負他,追着您滿院子打嗎?”

尉遲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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