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章節

是要講故事,還會表演故事呢!怎麽世子想去看一看?”

“想!”傻子開心的道。

“可說要外出的話。妾身一個人怕是看不住您啊……”琳琅做為難狀,目光飄向邵煜白。

邵煜白收起了兵書。

“一唱一和,你們才像是戲班子出來的。”

琳琅皺眉:“二爺,您怎麽能這麽說世子?”

邵煜白:“他不會介意。”

哪有這樣欺負傻侄子的小叔?琳琅忍不住問:“妄下斷論覺得世子不會介意,您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邵煜白不置可否。甚至還想再給後面扮鬼臉的某人一拳。

目光飄過去,滿是警醒:下次和我練拳,我不會手軟了哦。

邵齊登時一僵:……小叔叔我是為了你好啊!你看我這樣就把琳琅也騙出去了!

邵煜白不動聲色的挑了一下嘴角。

我知道,但這不妨礙我想打你啊。

邵齊扁了扁嘴,扯住琳琅的胳膊:“琳琅,我們什麽時候去看戲呀?”

琳琅剛才并沒注意到身後傻子的視線。正疑惑邵煜白的眸光變換是什麽意思。聽見傻子問,看了一眼天色便道:“聽說一會兒言小姐會被若溪送來,屆時我們就出去。”

言府與蘇府離得頗近,以前蘇子和在時,與言家的關系不錯,也就連帶着李丞相和言家人的關系也熟絡了起來,在朝堂上可以說是站在同一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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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蘇子和走了,兩家并未就此疏遠,李丞相将言大小姐介紹給邵煜白,也是為了自己能坐穩位置而在費盡心思。

這些事情都是明擺着的,蘇璨也和李若溪分析過。因此李若溪在給言曉芳帶路時,态度可謂出奇的好,淨撿着好話在說。

只是,這一路,言大小姐卻始終興致缺缺,對李若溪也是愛答不理,一切話都在以“嗯”,和“哦”回應,仿佛嚷着要去看戲的不是她。

到最後,李若溪也笑不出來了,捏着帕子問:“莫非芳兒姐姐是對這門相親不滿意?”

“滿意啊,邵大将軍嘛,多少千齊女子心中的蓋世英雄,能被我攤上可是不錯。”言曉芳的拇指有規律的揉着另一手的指骨,卻是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仍舊沒有半點兒笑模樣。

“那……”李若溪的眼裏顯出一抹疑惑,“姐姐為何看着卻不大開心?”

言曉芳美眸一眨,轉而看向李若溪,彎了彎嘴角。

“蘇夫人現在肚子太金貴,姐姐怕自己一開心起來,能把你肚子裏的孩子吓到鬼門關裏去。”

說罷,斂了笑容,繼續閉目小憩。

打從與李若溪會面開始,她那兩只手就在一馬平川的肚子上放着,幾乎沒拿下來過。就算頭仨月的孩子金貴,也沒見到護成這樣的,言曉芳此時板着臉,心裏卻焦灼的緊,恨不得轎子換成快馬,趕緊到地方讓她下去呼吸兩口遠離李若溪的空氣。

可下到了地方,轎子落地,她直接撩着簾子走了出去,簾子慣性的往回一擺,卻撞得李若溪“唉喲”了一聲,聽得她直翻白眼。

“芳姐姐莫嫌妹妹多嘴,”李若溪從轎子裏溫溫婉婉的走了出來,柔聲勸道,“女兒家總是要娴靜一些的,稍後見了邵将軍……”

“停!”

言曉芳手掌一擡,直接打斷了李若溪的話。

“稍後見了邵将軍,将軍喜不喜歡也是他的事,你盡管去裏頭請人哈,姐姐就不跟着了。”

說着,她手指收起,獨留食指伸直,不輕不重的點了在李若溪後肩窩:“走你!”

僅一根指頭,都戳的李若溪往前踉跄了兩步。李若溪回過頭,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唇,護着獨自進了相府大門。

言曉芳卻将視線往一處牆頭射去。

正從牆後探出半個腦袋的出将被看得心中一凜,當即就從牆上翻了下去,一溜煙兒的跑到客房之中将他所見講述了一遍。

客房裏,幾人已是整裝待發了。琳琅聽着形容,覺得有趣:“看來二爺今日相親的對象,可與那些尋常的女兒家不大一樣。”

廣袖之內,拳頭微微收緊,琳琅眼含笑意,卻不動聲色的在心裏嘆了嘆。

将門之女啊……

說不定,就适合他呢。

二爺真的想打人

——

寶貝兒們明天11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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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搭個紅線·他怎麽樣

約了同為将門之後的嫡小姐和邵二爺一起去看戲,這事情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場相親,就連李若溪也是這麽跟人說的。

然而實際上,除了琳琅,李家這邊卻沒人敢當着邵煜白的面提“相親”兩個字。

就連李若溪,傳過話後都沒敢多留,帶着丫鬟就去了孫氏那。

出門時,滿春忍不住道:“主子,不是奴婢對之前的事耿耿于懷,只是李丞相這般做法……實在太草率了!”

琳琅聽後,短促的笑了一聲:“我也這麽覺得。”

且不說兩人應是從未見過面。就算見過,這般趕鴨子上架的做法也是極不可取的。

琳琅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這爹除了官緣深、人耿直,其餘的……也就那樣吧。

從這次辦的事就能看出來。

“這場相親,希望二爺大人大量,別和我爹一般見識。”臨出門時,琳琅深吸了一口氣,“您該知道我爹在朝中的地位,他現在,就是急着保住自己的位置。”

邵煜白眸光微動,聽着她的話,視線若有若無的瞥了過去:“你倒是不怕掃了丞相大人的顏面。”

琳琅笑着搖了搖頭:“我這人心無玲珑七竅,口無巧舌如簧,這些年不讨人喜又愛闖禍,怕是父親早就不抱希望。”

邵煜白覆在身後的手掌微微一攏,轉眼看她:“看來這些年你過得并不好。”

琳琅未置可否,回看他。微微一笑:“沒您想的那麽差。”

邵煜白唇角微動,收回目光一笑略過。

兩人之間再無話,滿春倒是湊到了琳琅跟前,小聲道:“主子,奴婢前陣子可被悶壞了!”

琳琅瞄她一眼,理解的笑:“我知道啊。”

不然她也不會在邵煜白派入相去換出将過來時,捎帶着讓文玉回了王府繼續照顧病人,又把滿春換了過來。

滿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奴婢的意思是,今日街上定然人多。您別走太快,別讓奴婢看個小攤兒的功夫就把您丢了!”

琳琅頓了頓,伸手掐住了她的小圓臉:“想要玩忽職守都這麽理直氣壯!”

滿春嘿嘿笑了兩聲,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塊面紗要遞給她:“那這個給您。”

琳琅莫名,接過面紗捏在手裏:“給我這個做什麽?”

邵煜白的聲音飄來:“我讓滿春準備的。”

琳琅又看他:“準備面紗做什麽?”

這話問完,邵煜白卻将她身後雪白色鬥篷的兜帽給擡起扣在了她頭上:“這次出門,我們都會稱你為大夫。”

“為什麽要這樣?二爺不給個解釋嗎?”琳琅蹙眉追問,卻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有些不自然。

夜裏天寒,她怕吹風,就從蘇氏那借了她早年穿的鬥篷。平日裏她是不常穿這種東西的,因此今天穿上時恍惚還覺得自己回到了在荒廟的那段時光……怎麽順便自己又變回大夫了?

邵煜白的手輕輕放在她頭頂的兜帽上,卻沒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刺繡鎖邊的雪白鬥篷,雖已壓在箱櫃底下多年,拿出來時領子上的絨毛依舊保存完好,覆在她白底繡紅絲牡丹的抹胸裙上,顯得格外清麗動人。仿佛北暨城秋日裏的小兔子,一身雪白。眼兒通紅,稍有異動就要跳開老遠,看似乖巧卻不好靠近。

靠近了,總會傷到她。

頓了頓,他才道:“不只是你。夜裏齊兒要在外頭走動,也得被稱作為齊公子。”

滿春跟着勸道:“主子,您就聽二爺的,他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呢。”

看他們好像是已經計劃好了似的,傻子那邊也沒什麽特殊的反應。琳琅?了?,抿着唇應下了。

從方才來到府外,言曉芳已經等了好一會兒。見着一連三個人帶着丫鬟侍衛,還覺得納悶:“不是說就邵将軍一人嗎?這怎麽還拖家帶口的?”

“這位是林大夫。”邵煜白指着琳琅介紹,“另一位是我的友人,姓齊。”

琳琅和言曉芳曾見過,卻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此時知情者尚覺得陌生,言曉芳看見她更是認不出來。

倒是笑着評了一句:“這大夫遮的真嚴實。”

邵煜白解釋:“大夫風寒未好,不宜吹風。”

“噢,大夫生病了。”言曉芳點點頭,再往後看,“後頭那幾個也染了風寒?”

這一行人裏,就邵煜白叔侄和出将沒蒙面。乍一看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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