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有什麽走秀活動,都不會再找他了,不過杜諾并不介意。收了池天澤這五萬塊錢(公司提走一半),加上第一名獎勵的五千,再加上其他人送的玫瑰。昨天一晚上,杜諾就賺了将近六萬元,這些錢,夠他花到大學畢業了。杜諾決定高中期間不去舞廳跳舞,也不參加什麽走秀活動了,他要把心思全部用到學習上了。

吃完飯回來,杜諾直接來到吳婷這裏。不知道是天氣冷,還是什麽原因,吳婷也病倒了。

吳婷看着杜諾,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後什麽都沒說。杜諾猜測她可能是想和自己說配方的事,估計阿钊那有什麽消息了,不過吳婷不說,杜諾也沒問,反正他已經讓蘇城幫着調查了。

馬上就元旦了,學校要舉辦元旦晚會。這次是多所學校一起舉辦,地點在B市。有二十多所高校參加,大概五十多個節目。所有參選的節目都會被評分,若是能排到前五,考B省的幾所重點大學會加分。

這樣的好事一般都是給高三的好學生準備的,也是讓高三的考生在努力學習之餘,放松一下。像杜諾這樣成績差的幾乎沒什麽機會,不過好學生一般只知道學習,多才多藝的不多。

高三五班的邵娅楠學習成績好,拉丁舞跳的也好,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舞伴。學校裏雖然也有幾個會跳拉丁舞的男生,但邵娅楠和幾人練習後,效果都不太理想,最後邵娅楠找到了杜諾。

當然邵娅楠之所以會找杜諾,主要也是因為姜瑞哲。姜瑞哲是邵娅楠的男朋友,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便把這件事和姜瑞哲說了,主要也是擔心男舞伴不給力,影響她發揮。姜瑞哲一聽,馬上向她推薦杜諾。邵娅楠和杜諾試過一次後,覺得非常不錯,她便把這件事和老師說了。最後學校同意讓杜諾和邵娅楠一起參加元旦晚會,這對杜諾來說自然是好消息。

因為離元旦不遠了,平時兩人只要一有時間就去活動室練習。

周四上午早自習下課,杜諾正在收拾書桌,就聽班裏有同學喊他,“杜諾,有人找。”

杜諾以為是邵娅楠,最近邵娅楠總來找他,即便兩人不去活動室練習舞蹈,偶爾也會一起讨論一下舞蹈。走出教室,杜諾才發現來人竟然是蘇城。

這一病,蘇城瘦了很多,眉間的青澀也褪去了一些。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一絲男人的味道了。

杜諾一邊打量蘇城一邊問道:“你好了?”

在杜諾看蘇城的時候,蘇城也在盯着杜諾瞧,才十幾天不見,他感覺兩人好像已經分開了很久,現在他終于理解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意思了。

感覺到杜諾投在他身上‘火辣’目光,蘇城忽然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腦袋,“好了,我把資料帶來了。”說着他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杜諾。

“謝謝。”杜諾剛要伸手去接,蘇城便快速把資料收了回去。

杜諾皺眉看向蘇城,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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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杜諾知道蘇城指的是交往的事,只是現在是下課時間,班級門口人來人往的,很多人還有意無意往他們這個方向看。

“我們去那邊說。”說着杜諾便向教學樓最左面的一側走。那裏也有個樓梯,因為是在最裏側,平時沒人走,人也比較少,方便說話。

兩人來到樓梯口,杜諾走上一層臺階,趴在樓梯欄杆上,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回答‘還沒考慮好’,你就不給我資料?”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蘇城急忙解釋,“我就是随口問一下,你要是沒考慮好,可以繼續考慮。”說着他又将手中的資料袋遞給了杜諾,“那個阿钊和他朋友的資料都在裏面了。”

說實話,蘇城現在非常擔心杜諾覺得他不成熟。那天和池天澤通過電話後,蘇城便覺得很不是滋味,後來他又聯系上池天澤。從池天澤口中,蘇城知道杜諾會走T臺,知道池天澤找杜諾是要談珠寶代言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那一瞬間,蘇城心裏忽然有些不舒服。他有種錯覺,他感覺自己就像個胡攪蠻纏,只知道要糖吃的孩子。杜諾和池天澤卻在談論工作、代言、走秀那些他完全不懂的東西,他和他們好像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而且杜諾竟然會走T臺?自己怎麽完全不知道?他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越想蘇城越煩躁,本來身體就不好,再加上憂思過度,一個肺炎硬是拖了半個月才好。

蘇城現在這個态度,讓杜諾摸不着頭腦,他疑惑的接過資料袋。這時,鈴聲響了。

杜諾催促道:“上課了,你快回去吧。”

兩人這麽久沒見面,才見面就要分開,蘇城有些不願意。

見蘇城站在自己面前沒動,杜諾推了蘇城一下,“趕緊回去上課。”

蘇城一把拉住杜諾的手,指着自己的臉頰,“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蘇城攥着杜諾的手很緊,顯然自己要是不親他,他根本不會松開。下節是班主任楊老師的課,杜諾不想遲到太久。而且拿到資料杜諾心情好,也就懶得和蘇城計較,他微微向前傾了一下身體。

見杜諾向自己貼過來,蘇城忙閉上眼睛。綿軟微涼的觸感輕輕的碰觸到臉上,如蜻蜓點水般輕輕掠過。蘇城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搔了一下,等他再睜眼時,杜諾已經拿着資料跑遠了。

楊老師的課結束後,就是自習。杜諾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他坐在最後一排,右面是過道。只有同桌能看到他幹什麽,不過他的同桌譚強此刻早已沉浸在小說中,倒是不用擔心,所以杜諾直接拿出資料翻看起來,越看杜諾的眉頭皺的越緊。

阿钊和權子是同鄉,初中畢業後一起出來闖蕩。工地工人,飯店服務員,理發店小工什麽都幹過。後來阿钊去了一個游戲廳看場子,說白了就是打手。權子一直都跟着阿钊,阿钊做哪行,他就做哪行,但因為他沒有阿钊能打,所以他只是在游戲廳打個雜。這個游戲廳表面是一個普通的游樂場所,實際卻暗暗運營一個賭|場,阿钊在這裏當打手,難免會和人發生沖突。有時候即便是老板得罪的人,也會找他們這些小羅羅出氣。

這天下夜班,阿钊像往常一樣回宿舍休息。雖然沒有幾步的距離,但他卻被兩個人蒙上麻袋拖進了胡同裏。阿钊和權子一個寝室,都在這附近住。權子出來買煙,正巧看到了這一幕。權子平時很少打架,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忽然就爆發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阿钊從那兩個人手裏救出來,不過他在這場事故中也受到了致命的傷害。傷了男人的命|根子,不能人道。

這件事對權子來說自然是極大的打擊,從此後他便整日裏與人吃喝玩樂,還和一些狐朋狗友學會了吸|毒。因為權子是為阿钊受的傷,所以阿钊對他一直非常縱容。每次權子缺錢了,都是從阿钊要。雖然阿钊對權子吸|毒這件事也十分反感,但毒|品一旦沾上了就很難戒掉,他對此也束手無策,只能不停的給權子錢。可以說權子吸|毒的錢都是阿钊出的,這就是一個無底洞。阿钊幹了這麽多年高風險職業,手裏不但沒什麽錢,還負債累累。

至于麻辣燙配方,确實是權子賣出去的,價格非常低廉,一千、兩千甚至幾百的都有。不但如此,所有和吳婷洽談過的人,都被他撬走了。

雖然杜諾對權子的遭遇也很同情,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不是他吸|毒的理由,而且杜諾隐約記得綁架吳婷的那個人就是個吸|毒者。杜諾不敢肯定那個人是不是權子,但是從這個資料上看,權子的嫌疑确實最大。

杜諾把資料收起,晚自習最後一節和邵娅楠練完舞後,他直接來了店裏。有了證據,杜諾自然想和吳婷把事情攤開了聊。

杜諾到店裏的時候,吳婷正在算賬。

不知道是不是受店裏生意的影響,最近吳婷的情緒一直比較低落。再加上感冒還沒好,面容特別憔悴。看到這樣的吳婷,杜諾心裏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坐到吳婷對面,問道:“姐,钊哥那有消息了嗎?”

吳婷抿了抿唇,說道:“阿钊問了,是權子賣的。”

“那你之前談妥的那兩個客戶呢?”

“也是權子撬走的。”吳婷的語氣有些沮喪。

“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處理?”

“阿钊說幫我把權子賺的錢都要回來。”

“權子賺的錢?他賣的價格那麽低,要回來能有多少?”杜諾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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