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又犯病了
當李斐和王菁在小龍蝦館吃得火熱的時候,禹子書已經來到了辦公室,開始了緊張地會議。
從機場到公司,一坐上車,劉秘書就把緊急的文件拿出來讓他過目簽署,至于剛才被強吻的事情自然是丢到了腦後,他只當一個花癡女臨時犯花癡了。
吃飽喝足,王菁才打電話讓家裏司機過來接她回家。
李斐也回了家,回她一個人的家。
許多年前爸爸媽媽離婚了,媽媽遠走他鄉,爸爸再婚,就給她單獨買了一套房子,每個月給她足夠的錢,任她自生自滅。
打開門進來用背把門帶上,直接往沙發上一躺。
砸吧了一下嘴巴,中午真不該吃那麽多,更不該吃小龍蝦,一點兒他殘留的煙草味道都沒有了。
一骨碌坐起來,熟練的拿起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打火機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的快感真是太爽了。
電話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夜店一起上班的劉玲。
“喂,昨晚才見的,今天就想我了?”李斐将雙腳架在茶幾上整個人靠在沙發上,一手拿着電話一手夾着煙。
電話另一邊的劉玲說她今晚有事,讓李斐幫忙代個班。
“今晚啊,行。”
劉玲在對面是左謝謝右謝謝的。
李斐在朋友中那是相當的講義氣,她兼職的夜店裏的服務員,只要誰有事情,一準第一個想到她,而且她幾乎都沒有拒絕過。
在夜店當服務員是她上大一開始找的工作,上了大學,課不多,好朋友王菁又不在,她感覺日子真是太無聊了。到處看,在古城這邊的小音樂酒吧裏找了個做服務員的事情做,一個禮拜休息一天。一個月工資四千,足夠她生活了。每個禮拜休息的日子她也幫別人代班,還能多出一千來塊錢,總的差不多五千之多不少,那個将她忘記在腦後的老子打得錢她都沒有動過。
挂了電話,把煙吸了幾口,就回房躺床上睡着,晚上七點上班,到第二天淩晨兩點鐘,她必須得休息。這兩年已經養成了習慣,随時随地她都能睡着,随時随地都能睡得香。
雖然一個人生活,但她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唯一就是不會燒飯,她也不願意進廚房,所以她的廚房裏什麽都沒有,冰箱裏只有飲料、水果和零食。白日裏在學校食堂吃飯是她一天中的正餐、大餐,晚上街邊随便吃點什麽,她都習慣了。
鬧鐘五點半響了,抓着淩亂的短發坐起來。
洗澡、換衣、化妝,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樣的程序。
她的衣櫃清一色的牛仔褲、T恤衫,而且T恤衫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牛仔褲只有淡藍色。
将背包往背上一背,六點準時出門。
巷口要了一個蛋炒飯,坐着吃完,再拿出包裏的被子喝口水,付了八塊錢,就起身走人了。
六點二十坐上去古城的公交車,六點五十準時到達店門口。前臺的小麗看到李斐笑着把牌遞給她,每個來上班的人都有個號牌,相應的號牌相對着誰,如果有客人投訴也很快就找到了,客人直接說號碼就行。
李斐的一直是⑨,接過牌子去了換衣間換上制服,把牌子挂在衣服上,補上口紅。
別的同事都來了,大家相互打過招呼,李斐就開始做她的事情了。
深夜十一點整,劉秘書将禹子書送到他位于江邊的別墅裏。
這個家的裝修十分冷調,符合禹子書的人。
浴缸裏放滿了水,禹子書往裏一躺,将旁邊的紅酒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又躺了下去。
閉上眼突然想到了今日在飛機場的那個女人的強吻,他這麽大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親,他的初吻。
眼睛一睜,他突然坐起身,擡手看着胳膊,又摸摸臉,竟然沒有紅疙瘩。
這事太奇怪了,他站起來往鏡子前一站,白皙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紅點點。
順手拿起面盆上的手機打了起來。
李忠年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老婆進行日常的床上運動,看到老板的電話,趕緊抽出身站起來。
“總裁。”
“我今天從機場回公司後,身上皮膚有沒有紅疙瘩?”
李忠年想了一下說:“沒有的總裁,您今天回來都很好。”
“好謝謝,打擾了。”
挂了電話禹子書陷入了思考中,難道他的病好了?
這個想法讓他全身振奮,在淋浴下快速沖了一下,就裹個浴巾出來了。從櫃子裏拿出休閑的家居服穿上,拿了幾個硬幣和手機就出門了。
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前,禹子書下車直接進去了,拿了一瓶礦泉水來到收銀臺。從口袋裏掏出硬幣放在手心上。
年輕漂亮的收銀員看呆了,這樣的型男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直到禹子書将手掌上的硬幣朝她伸了伸,她才回過神,借機左手握着他的指尖,右手拿他手掌上的錢。
禹子書頓時全身難受一把撤了自己的手,手上的硬幣掉了也沒有管,丢下礦泉水轉身就走。
年輕的收銀員呆了,她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麽,難道就因為握了一下他的手嗎?
禹子書沖出去之後,就直接進了車子裏,他的症狀又發生了,全身難受冒冷汗。
快速啓動車子往回跑,到了地下停車場他腿都發抖,趕緊乘電梯回家。
衣服脫下來就往浴缸裏一躺,将被收銀員觸碰過的手指使勁的搓洗着,他太難受了。
再一看,他的胳膊上都起了小紅疙瘩。
該死的病根本就沒好!
只是為何那個女孩碰到他就沒事呢?
将整件事情整個的連續想了一遍,禹子書認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來得突然襲擊,在他毫不知情、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所以他沒有犯病;第二種是他不是對所有的女人都過敏,也有例外。
但是不管是哪種可能,他現在當務之急是叫醫生。
李醫生聽禹子書說他的症狀又犯了就知道了,拿了自己配的藥膏就來了。
折騰到半夜,禹子書也終于睡着了,自作自受,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