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生花的不要随便把好感度加到別人頭上去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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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小萌老師擡起頭看看面前雙手插兜站着的氣場十分陌生的少年，再次嘆了口氣。
盡管努力的想相信上條當麻試卷的真實性，但往日裏成績屬于吊車尾的學生一下變的無所不知一樣，任誰也會禁不住去懷疑他是否作弊了吧。
但是這只是個平時的測驗，考不好至多是被放學後留下補習，并沒有作弊的必要，自己也親眼看到了不是麽？少年流暢地作答，抄襲的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樣的程度的。
“上條醬，雖然老師很信任你，但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嗎？”
盡管知道這樣可能會傷到學生的自尊心，但小萌老師還是問出了口。
“都說了是的，不然老師你認為會有學神附體麽？”一方通行略不耐煩的諷刺道。
這個表情和神态也是，與以往的“上條當麻”相差的太大了。
一個人再怎麽改變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和過去的自己有如此大的差距，簡直就像……
人格被調換了一樣。
“上條醬……不、真的是上條麽……”小萌老師握緊了手中的馬克杯，小聲問道。
“上條當麻就是上條當麻啊，我又不能被外星人擄走做人體改造。”一方通行面不改色的說着謊。
“嘛，也是呢，多麽笨的外星人才會抓笨蛋上條做人體試驗啊。”
雖然撒謊的技巧很高明，語氣不改變也不慌亂，但果然還是孩子啊，雖然意識到了如果快速眨眼是撒謊的标志，但是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的注視對方也是希望對方能夠信任自己謊話的一種表現呢。
“去休息吧，誤會你真是抱歉。”
看着“上條當麻”離去的背影，小萌老師又嘆了口氣，微微有些出神。
“在想什麽呢？那麽認真。”不知什麽時候來串門的運動服巨乳女教師拍了拍小萌老師的頭。
“遇到了一個有點麻煩的孩子，讓人不自覺會放心不下的那種。”
“哎？這樣的小孩我們家也有一個呢。”
午休時分，十分自覺的第一位沒有任何罪惡感的翻出了上條的錢包，不過他發現的只有少得可憐的幾張紙幣與零錢。
這家夥是什麽貧乏神轉世嗎？
難得一見的起了同情心的一方通行只是搜刮走了所有的零錢買了一罐咖啡——也許也可以理解為他并不想吃什麽東西。
單手拉開拉環，一方通行懶散的坐到了自動販賣機旁邊的長椅上。
“阿上喵！”土禦門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身後跟着一個藍發戴耳環的家夥。
看樣子是這個下三濫的損友。
“哎——？！”土禦門發出極其誇張的大叫：“居然在喝咖啡！是為了擺脫處|男之身所以開始學習文藝少年喵？！”
“總體來說今天的表現也很奇怪呢！但是意外的很帥氣！讓小萌老師露出的驚訝表情也很可愛啊！”
“住嘴啦你個蘿莉控喵！倒不如說是阿上開啓了某種不得了的強者氣場吧喵！難道是和黑道老大的對決勝利了？”
“這種事阿上才最不到呢！明明是不幸少年意外獲得了奇異能力大殺四方的設定才叫讓人興奮吧！要是有可愛的女主角就更完美啦！”
一方通行頭痛的聽着兩個人像是在表演什麽脫口秀節目一樣一唱一和的讨論，咖啡罐在手掌不自覺地緊握下微微變形。
如果他現在有能力的話，一定把這兩個白癡的舌頭拉出來打個死結再丢到太平洋裏喂鯊魚。
憤恨地想着可怕的事情，一方通行将容器內的苦澀液體一飲而盡，擡手将咖啡罐扔進垃圾桶裏。
“嗚哇——!阿上的表情超可怕的啊喵！”
“終于到對你自己的摯友出手的時候了麽！”
一方通行連理都沒有理兩個耍寶的白癡，大步走開了。
“啧……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個樣子也太像那個家夥了喵。”土禦門皺眉笑道。
“你是在說小說裏的男主角嗎？”
“才不是，只是一個混蛋家夥而已啊喵。”
午休之後的課往往過的很慢，學生們像七八十歲的老爺爺老奶奶一樣萎靡不振，但在放學鈴聲敲響的一剎那卻展現出了青少年應該有的姿态，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校門，一方通行不緊不慢的走在人群中，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輸入了一串號碼。
“喂？！又是哪個混蛋？！都說了不要在工作時間打擾我了——!”電話那邊傳來混亂的槍聲和少女的怒吼。
“是我，一方通行。”
“哈？又有什麽事？你今天的聲音好奇怪啊？”結标淡希将鋼板移動到自己面前擋住了對面呼嘯而來的子彈。
“你的工作結束後，幫我準備口罩、連帽衫和武器，放在工作地點外的自動販賣機旁。”
“武器？口罩？你還需要這種東西？只要看到你的臉那群混蛋不就會吓得屁滾尿流的了麽？”
“別廢話。”
“說的像是你會給我報酬一樣，白活的話我可不幹的。”赤紅色低雙馬尾的少女将最後一個對手解決完畢，笑道，“不如把你未來一年的工資都作為報酬給我怎麽樣？”
“送你一梭子彈要不要？”
“嘁，麻煩的家夥。”
挂斷了電話，一方通行身邊的人流早已散盡，他安靜地走在人行路上，巨大建築物的陰影将他籠罩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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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1000日元的甜點贈品送走了禦坂妹妹之後，上條當麻疲憊的坐到了路邊的長椅上：如果每天都是這麽過的話似乎也很無聊的樣子。
寶石藍色的天空上，一艘飛船以緩慢的速度前進着，飛船腹部上裝載着的巨大熒屏播放着今天的新聞：反能力者武裝集團連續殘忍虐殺17名能力者，學院都市已派出部隊鎮壓。
像三流電視劇裏的警察一樣的處理案件效率。
正當上條當麻準備數雲彩打發無聊的時間時，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唔……要接麽？也許是第一位的隐私呢。
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禦坂禦坂。
這個名字似乎從哪裏聽到過……
記得……是那個小一號的禦坂吧？
手機連續震動了一分鐘對方也沒有挂斷的意思，上條在心中默念“抱歉了第一位”按下了通話鍵。
“啊——!又這麽晚才接通禦坂禦坂的電話！禦坂禦坂對你刻意忽視的行為表示抗議！”
像是要震破人耳膜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吓得上條當麻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今天晚上家裏吃火鍋哦！黃泉川準備了超大份的肉！你确定真的不回來了嗎？那禦坂禦坂就一個人獨享了！禦坂禦坂試着用美味的食物引誘你回家。”
“呃……”
“又是工作嗎？”少女本來活潑元氣的聲音突然沉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回來也沒關系的，禦坂禦坂會乖乖地在家裏等你回來。”
雖然覺得少女再立下什麽不得了的flag，死亡指數直追“打完仗就回老家結婚”，但因為沒法猜測一方通行會用什麽樣的語氣回答她，上條當麻只好選擇沉默。
“不過等你回來肉就會全部被吃完了！哭着求禦坂禦坂也是沒用的！禦坂禦坂決定欺負你一下！”
這個迷你禦坂……究竟在幹什麽啊？
“那麽明天見！”
電話被挂斷了，上條仍有些不明所以，這個迷你禦坂似乎是想叫一方通行回家吃飯但又想讓他安心工作？
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讓他隐隐的感覺到有些不安。
工作？第一位之前似乎也有說過工作之類的，具體是什麽工作上條也猜測不到，不過以第一位的能力來說，應該沒有什麽工作能難得住他的吧。
雖說這具身體的現任使用者是上條當麻，不過也沒差嘛！
上條幹勁十足的握了握拳。
不過話說回來，已經是放學時分了呢，上條低頭看了一眼第一位的手機。
姑且打個電話确定一下在哪裏會合吧，再碰到個熟人的話上條當麻真的會因為財政危機崩潰的。
在通話欄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上條一邊站起身向前走一邊思考着怎麽開口才不會被訓斥，電話那段卻傳來占線的聲音。
大概是有事吧，一會兒再打好了。
剛把手機合上的上條卻感覺手機再一次震動起來，以為是第一位撥回來的上條想都沒想就按下了通話鍵。
“你好，一方通行先生。”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似乎帶着點笑意又很公式化的問好。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