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條當麻十分熟練地承認了錯誤：如果這個時候因為禦坂美琴的電擊使她的手機沒辦法使用的話上條才要欲哭無淚呢。
“幫忙？”
“對，我想……想讓你忙我調查一下……一方通行。”
“絕對能力者計劃重啓了？！”禦坂美琴的聲音一下子低沉的可怕。
“不不不不不不！這只是我自己要調查的，但我只是個普通的無能力者，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咦？‘只能拜托我’是指……
本來因為絕對能力者計劃已經稍稍冷靜下來的禦坂美琴再一次大腦當機——
“喂？電擊使小姐？你有在聽我說什麽嗎？”上條當麻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大致上了解了，雖然我很讨厭那家夥，但是找得到的話我會發給你的，不過到時候我會讓你付出報酬的哦。”禦坂美琴快速地說完，挂斷了電話。
到底……可不可信啊？
上條當麻有些無言的凝視着跳出‘通話結束’彈窗的手機屏幕。
不過既然都拜托人家了，就姑且相信一下吧。
但是現在更要緊的是另一件事——
上條翻出了那條附有坐标的‘工作’簡訊，在手機上調出地圖大致确定了下位置：第十學區化工處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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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舊醫院像巨大的獸口一樣等待着吞噬一切生命，太陽即将在西方落下，陽光透過已經沒有了玻璃的醫院大門照射在血跡斑斑的地面上。
身穿黑色連帽衫的少年戴着同色的口罩，上面印有巨大的紅色笑臉，少年只露出了一雙閃着嗜血光芒的眼睛，左手擺弄着一支手槍。
就在他的周圍，倒着許多被手槍打斷了手腳或射穿肚子的男人。
“啊啊啊……你到底……到底是誰——!”
仿佛正在遭受什麽痛苦的呻吟聲在空曠的醫院裏顯得格外恐怖。
視線下移的話，就可以看到少年正踩着一個男人的手臂碾壓，那樣輕松的樣子好像他只是在碾碎什麽石子之類的小東西。
而考慮到人體的骨骼結構，毫無疑問，男子的手臂朝一個扭曲的方向折斷了。
“我是什麽人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對吧？”少年笑了起來，從他的右手中落下一個被捏壞的像發信裝置的東西。
“你不是……一方通行……”男人努力忽視着手臂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想要弄清楚少年的來歷。
“呀……我是一方通行呢……啊，好像也不能說是呢，總之他沒有來真是讓你們有些失望吧，準備的這麽周全，絕對可以讓他死無全屍的啊……”
說實話的話，一方通行也不得不感謝這次奇異的身體交換：不知是什麽原因，他這次工作的情報被洩露了出去，使任務目标得到了‘将被一方通行清除’的消息，于是為了解決掉他，他們提前準備了能影響一方通行所戴電極信號的幹擾設備。
但是就算是神明也預料不到吧，在任務開始之前，一方通行的身體莫名其妙的與另一個少年交換，導致他不得不選擇用無能力者的身體戰鬥，幹擾設備失去了本來的作用，準備殺掉一方通行的反能力者集團反而被他們的獵物消滅。
間接救了我一次吧那家夥，功勞算給他也可以啦。
“唉呀……不過這對你們來說是好是壞呢？因為用這具身體的話我是不能殺人啦，但是一會兒暗部的人也會來處理的吧。”一方通行踢了踢男人同樣已經斷掉的雙腿，“那麽，用這樣的身體你能逃得出去嗎？”
“為什麽……不直接殺了我們？你的樂趣嗎？呵呵，還真是……惡魔一樣的家夥。”男人慘笑着。
“嘛，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有，但是我是不想讓這個家夥背上什麽殺人的血債，他又不是什麽無可救藥的殺人犯。”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沒關系沒關系。”少年緩緩地蹲下身,“我可是有相當重要的事情要請教你呢。”
男人的臉因痛苦而扭曲着，看着少年湊近他的耳朵——
“你剩下的同伴們去了哪裏呢？”
仿佛誘惑一般，少年壓低了聲音，言語中帶着笑意，看起來明明只是個身高體形都再普通不過的少年，被他靠近的時候，卻有着被死神擁抱的戰栗感。
“在……在十區的……舊化工處理廠……”
經受不住這樣精神壓迫的男人閉上了雙眼，絕望的嗚咽着。
“感謝你的回答。”少年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卻在走了一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話說……別擺出那樣一幅受害者的可憐表情嘛，你們在殺掉那些能力者的時候也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的吧？不要太天真了，不論背了幾條人命，殺人者注定是要墜入地獄的。”
要将男人最後的希冀擊碎一樣，少年發出怪笑，大步離開了。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背後傳來了槍聲，少年轉過了頭——
剛才的那個男人撿起了地上的手槍，對着自己的頭顱扣下了扳機，殺傷力極大的子彈瞬間将男人的頭打了個稀巴爛。
“所以說你們太天真了。”
連背負着罪惡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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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能力者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
“對啊，受到的待遇都比一般學生好呢，是吧風紀委員？”
“哈哈，為什麽不講話？來像lv5那樣試試看秒殺我們啊！”
“說到底什麽超能力者，這種玩意兒也就和手槍差不多而已。”
被十幾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圍在中間的是看起來還在上國中的少年和少女，戴着風紀委員特有的印有綠色盾牌的袖标，仔細看就會發現少年的腹部被槍打中，早已昏迷，而少女恐懼的全身發抖，卻換不來這些男子的半點同情。
“請你們不要……我們是……”少女顫抖着說出不完整的句子，下一秒卻被男人抓住頭發扯了起來。
“大點聲我們聽不到啊小姑娘！”
“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很快你也會和那個一樣啦。”
少女無助的哭泣起來，然而在這個髒亂的化工處理廠卻沒有任何人能聽到她的聲音。
他們面臨的将是被切斷手腳、剜下雙眼最後被虐待致死的命運。
“你們，在幹什麽。”
像上天終于聽到少女的呼喚一般，白發的少年出現在處理廠門外。
“這麽欺負兩個國中學生不太好吧。”
上條當麻保持着十分自然的步調走了過來，那種從容的态度讓黑衣男子們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才好。
“搞什麽啊這家夥？”
“喂他是從哪來的？”
“該不會也是暗部的家夥吧？”
然而看到上條當麻已經走到面前的時候還是有人率先反應了過來——
“你在裝什麽過路英雄麽混蛋？！”似乎是小頭目的男子一把揪住了上條當麻的衣領。
“不不……我是想……”話還沒有說完，上條當麻就被一把推入了人群中。
天啊，露出這麽狼狽的樣子一定會被第一位打死……
“他還拄着拐杖哎，這年頭莫非流行殘疾人當英雄嗎？”
“長得這麽弱氣難不成是個女的？”
“這種自作聰明的家夥好讓人反胃啊，快點處理掉。”
“脖子上戴着的那是什麽玩意兒啊？裝飾品？還是項圈？你是什麽人養的寵物狗嗎？”
男子們爆發出的笑聲讓上條當麻皺了下眉：喂喂，如果現在是第一位在這裏的話你們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區區一只寵物狗也想學着別人救人？先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吧！”
“喂，如果把無能力者一起殺了會很不好解決的吧？”
“那有什麽關系，反正都是臭小鬼而已，多死一個也沒什麽。”
“那就先從這位‘英雄’先生開始吧。”
其中幾名黑衣男子手中拿着鋼管和鐵釺一類的東西走了過來，上條當麻的手碰到了脖頸上的電極開關。
“去死吧你——！”
鋼管狠狠的朝‘一方通行’的頭揮了下來，與此同時，上條當麻撥開了電極的開關。
“咔——”
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然而碎掉的卻不是白發少年的頭蓋骨，在觸碰到少年皮膚的一瞬間，巨大的力量被反射回去，折斷了揮舞鋼管的男子的手臂。
“嘎啊啊啊啊啊——！你這家夥幹了什麽——！”
已經變調的慘叫在空蕩的處理廠內回旋。
“拜托，不要再過來了，放了這兩個孩子也沒關系的吧。”上條有些不忍的勸誡道，盡管他也和不良少年們打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