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上面還有禦坂禦坂貼的貼紙！禦坂禦坂找出證據揭穿你。”
一方通行将自己的錢包翻轉過來，果然在邊角的地方看到一張青蛙貼紙。
這小鬼什麽時候把這玩意兒貼上去的？
“都這樣被拆穿了還不打算說出那個人的下落嗎？禦坂禦坂對你的頑固十分失望，這樣下去我會懷疑你是把那個人軟禁起來了！禦坂家的大人可是警備員！把你抓起來審訊也不成問題的！禦坂禦坂做出最後的警告。”
“那你就不怕我現在也把你抓走軟禁起來嗎？”面對無論如何都抓住這個問題不放的最後之作，一方通行困擾的皺起了眉。
“那個人被軟禁的可能性瞬間達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禦坂禦坂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淚。”最後之作仿佛真的一樣拿出手絹在眼角擦了擦，“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麽樣了，會被鎖鏈鎖起來嗎？會挨餓嗎？會被毆打嗎？如果電極被拿掉的話恐怕連呼救都做不到吧，想到這些可能性禦坂禦坂吓得渾身顫抖……”
“越說越離譜了你這臭小鬼，好了趕快拿着你的玩偶回去找家長！”
一方通行嚴厲的打斷了最後之作的話，看起來像是惡劣大人訓斥小孩子的場景讓不少游客側目。
最後之作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吓倒，反而收起了剛才開玩笑的神态，認認真真的凝視着一方通行的眼睛：“禦坂禦坂想見他！”
“如果知道的話讓這孩子見一下他想見的人也沒什麽的吧……”禦坂美琴有些不忍的插言道。
“喂，第一位……”上條當麻也開口準備勸說。
“他死了。”
一方通行的語氣平靜的不可思議，也認真的不可思議，用仿佛在說什麽顯而易見的道理一樣，說着殘忍的話。
最後之作的瞳孔縮了縮，那雙茶色的眼睛彌漫上一層水光，略帶平淡的語氣中帶上了名為憤怒的情緒：“那個人那麽強不可能死！禦坂禦坂不允許你這麽說他！”
“你那說的是什麽話？！怎麽可以對小孩子說他要找的人死了這種事情？！”禦坂美琴突然一把抓住了一方通行的衣領，用那雙與最後之作幾乎一樣的茶色眼睛怒視着他，“你是白癡嗎？！她會害怕的！你不是對誰都很溫柔嗎？！為什麽偏偏對這樣的小孩子說這種話？！”
在那雙眼睛，一方通行看到的是‘上條當麻’的臉。
對，他現在是上條當麻。
所以對別人溫柔一點也沒關系。
“啊、抱歉抱歉，剛才只是開了個小玩笑，沒想到你反應這麽大。”一方通行重重的把手按到了最後之作頭上，揉亂了她的頭發。
就算這樣，也不會傷害到誰。
“他會回去的，很快就會。”
哪怕只是謊言。
“說不定你不去找他他就會出現了。”
“對不起，禦坂禦坂不舒服要回去找大人了。”最後之作垂着頭，躲開了一方通行的手，轉身飛快的跑開了。
停頓在空氣中的手，緩緩垂了下去。
“如果真的想保護那孩子的話，不用總想着把她推那麽遠會更好吧。”上條當麻突然開口說道。
“煩死了，你懂什麽啊。”一方通行擡頭看了看天空，深吸了一口氣，把呆愣的店員手中那個呱太玩偶接過來，對着禦坂美琴晃了晃：“你要嗎？”
“呃……？不、不了，這一個就足夠了。”禦坂美琴抱緊了懷裏的玩偶，搖了搖頭。
“啧、這要我怎麽辦，扔到垃圾桶裏去好了。”一方通行甩了甩手裏的玩偶，“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處理掉這玩意兒。”
真的不想要也不要扔到垃圾桶裏啊。
雖說是想這麽吐槽他，但是禦坂美琴究竟還是沒有開口。
——
“拿着。”來到上條當麻藏身處的一方通行把一米多高的玩偶丢給了對方，轉身要走。
“我拿着這個大家夥太顯眼了喂！”上條當麻略顯滑稽的單手夾着巨大的玩偶，“話說……真的不要緊嗎？你現在……”
“你怕我随便找一個路人揍一頓撒氣？”一方通行挑了挑眉。
“不是啦……我是說那孩子，你難道不想……”
“不見她才是保護她。”一方通行擺了擺手，轉身離開：“約會我不會搞砸的啦。”
約會什麽的到這個時候怎麽樣都好啦，就算你現在甩手走人我都不會奇怪的。
上條當麻抓着玩偶的手指緊了緊——
但是你有想過嗎？
你的表情那麽的……悲傷。
像是失去了家人的小孩子一樣。
原地站了半天的上條當麻咬了咬下唇，關閉了訊通器，轉身朝最後之作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到時候要罵我也好要打我也好，我無法放着你這樣的笨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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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為什麽跑得那麽快……”
上條當麻沿着最後之作離開的方向跑了半天卻沒能找到她，而這具身體的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再找下去，肺部如同要炸裂一樣的疼痛感在胸口擴散，即便再用力的呼吸也無法得到氧氣似的，上條當麻只能拖着疲憊的身體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并把用來遮擋容貌的口罩和墨鏡摘掉。
突然，從背後伸出的兩只小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禦坂禦坂調皮的問你。”
“你已經說出答案了。”上條當麻有些好笑的看着挂在他背後的最後之作。
“禦坂禦坂找到你了。”最後之作眨了眨眼，坐到了長椅上，搖晃着雙腿。
上條當麻想不出用什麽樣的語氣回應她，因為按照一方通行的性格他根本不會追上來，更別提和最後之作說話了。
就在他低頭沉思的時候，一顆腦袋突然湊到了他面前。
“？！”
緊接着，一雙小手開始用力地揉搓他的臉頰。
“等、等……喂？！你在……幹什麽？”
遭到如此對待的上條當麻一頭霧水，小幅度的掙紮着，但最後之作毫無放手的意思。
“沒有任何可疑的接口呢，看來不是特殊化妝，也并沒有超能力使用的跡象……光學設備也沒有，電磁波特征居然也完全吻合……禦坂禦坂小聲碎碎念着并試圖更進一步确定你的身份。”
“等等！從剛才開始你就在幹什麽啊？”上條當麻終于把屬于一方通行的臉從最後之作的手裏拯救了出來，有些懼怕的向後退了退。
“你是一方通行的孿生兄弟？搞不好是姐妹？禦坂禦坂好奇的提問。”最後之作頭上的呆毛晃了晃。
“啊？”
“果然很奇怪……禦坂禦坂試着以最快能激怒你的方式進行下一步确認。”
一邊說着，最後之作一把掀起了‘一方通行’的上衣……
本來被汗水濕透的皮膚遇到外面稍涼的空氣讓上條當麻瞬間打了個冷顫，然後以光速把衣服拽好躲到了距最後之作三米遠的大樹後——
“你這家夥究竟在幹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說只是露出了腹部但好歹這是在人來人往的游樂園裏啊！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非禮了？！有比這更荒唐事嗎？！
“居然沒有挨打！看來那個猜測可以成立了，不過倒是報了前兩次被看光的仇。禦坂禦坂十分滿意地說道。”
“多大的仇也別在外面掀別人衣服啊——!”上條當麻大聲吼道：“你在證明什麽見鬼的猜測？！”
“你不是一方通行。”最後之作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不、怎麽看我也是啊……”上條當麻有些心虛。
“禦坂禦坂可以通過人身體的電磁波判斷你是否是本尊！所以不要抵抗了！禦坂禦坂驕傲地說道。”
“這都可以？！”學渣上條先生不可思議的發出感嘆。”
“騙你的。禦坂禦坂得意的揚起下巴。”
“……”上條當麻沉默着。
他或許知道了一方通行為什麽對最後之作那麽頭疼。
明明都是用禦坂美琴DNA圖譜創造出來的個體，為什麽性格差異會這麽大啊？
“那麽那個少年想必也并不是「上條當麻」吧？禦坂禦坂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啊、不，我确實是貨真價實的一方通行啊，你不是也沒檢查到異常嗎……?”上條當麻努力的掙紮着。
“這也是禦坂禦坂奇怪的一點，人體發出的電磁波與一方通行的完全吻合，剛才那個少年也是，與「上條當麻」這個個體的波長完全吻合，但是在人格上卻完全不符合。禦坂禦坂認真的用盡可能淺顯易懂的語言為你解釋。”
“所以我已經被你認定成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