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意不意外?
一想到這裏,花容頭都有些暈了,誰能比她更心塞?
穿越過來不是什麽公主啊王妃啊,肚子裏也沒懷着男主的種,更沒十分美貌,一臉的乞丐樣,現在還成了個炮灰。
花容:呵呵,我選擇死亡
過了一會,花容看了看不遠處地上的一株野草,腦海中竟然下意識的浮現了關于這草的簡紹,如何用藥,能治療失眠病。
這才發現自己腦海中不知何時漸漸多了很多記憶,有很多原先不知道的中醫知識現在卻隐隐覺得通透無比,這股記憶非常自然,就像是一直存在一般。
花容猜像這應該是這具身體原身的記憶,而被自己這一抹靈魂接受了,這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如果能漸漸融合原身的一身醫術,也算是在這個時空有個傍身。
畢竟,實在混不下去還可以回歸雲谷混吃等死,想到這裏,花容笑了出來,必須要為機智的自己點個贊呢!
一切想通了的花容覺得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渾身都有勁了,既然已經脫離了劇情,天高海闊還不是任我逍遙?哎呀呀,這女尊的世界再讨個小夫郎,真真是極好的!
揮一揮破破爛爛的衣袖,壯志躊躇的花容覺得對未來的人生真是充滿了希望,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呆在這裏也不妥,花容還是想去城鎮裏,想辦法好好的整頓一下自己,畢竟就算是入丐幫也得有人才能要到飯啊!
憑着原身的那一點零散的記憶往附近的城裏走去,這裏距離城裏還不是很遠,她估算着天黑前應該可以到。
過了一會兒,就在花容覺得自己已經累的不想再走的時候終于看到了城門,哈哈,真是太好,不枉費她走這麽多的路啊,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然後,那個渾身散發着希望的曙光的城門——緩緩的關上了……
花容:……
不由的擡頭默默的看了一眼依然健在的夕陽,難道古代城門都是這個時候關的?我書讀的少你可不要騙我……
但是門都已經關了她也不能去撞門,花容默默的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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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記得剛剛來的路上好像是看到沿途有一間破廟,她總是可以去湊合一晚上的
于是花容還是樂觀的安慰自己,沒關系沒關系反正進城看也不一定能找到落腳處,在破廟還好呢,就當野營了。
走着走着,臉上卻逐漸的感覺有些涼意,冰涼的水滴一下兩下的打在臉上,花容目瞪口呆的望天,烏雲只在一會兒便覆蓋住了天空,隐隐有雷聲。
發現才幾分鐘的工夫,天色更難看了,雨也是越下越打,很快就把她淋個透徹。
花容:呵呵,笑着活下去。
沒事沒事,就當洗澡了,把身上的臭味洗掉,呵呵,老天還真是貼心……
終于在淋成狗之前,來到了破廟,卻發現,破廟裏已經坐着二三個人,中間燃着火堆,花容心下頓感奇怪,明明剛剛路過時還沒看到,難道都是躲雨的嗎?
廟裏的女人見了一身狼狽的花容,面色不善的開口:“哪裏來的乞丐,沒見着是我們先來的嗎?還不快滾?!”
花容側目看一一眼身後的大雨傾盆,可是21世紀幾本沒和人發生過什麽争執的好姑娘又不知道怎麽和人吵架,只能緩緩的開口:“不好意思打擾了,只是外面大雨實在不好另尋他處躲雨,我就坐在這個角落,絕對不靠近你們,行嗎?”
廟裏的幾個人沒想到花容竟然有膽量和她們對話,而且說話也是有禮的,言語之間很是誠懇,雖然是懇求,完全沒有那股讓人看不起的懦弱和自卑,不由的對花容有了絲好感,也就沒再說話,算是默許了。
“那你可別亂動,不然我的劍可不長眼!”
花容點點頭,沒辦法,誰的拳頭大誰說話,這裏不是21世紀文明你我他,随便殺個人抛屍野外,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識趣的蹲在角落,衣服的粘稠使她有些不舒服,不過好在這個季節是盛夏,倒不是很冷,不然如果生了病,哪有錢買藥啊……
外面的雨還在下着,原來正在烤衣服的幾個女人也不由的閑聊起來,其中一名女子氣惱的開口:“今天真是諸事不順遇到季望舒那男人,你說,好好的良家婦男不當,他倒好,舞刀弄槍的玩的比女人還厲害!”
旁邊的女子也陰着一張臉,聞言開口:“今天恰逢十五城門早關,搞得還得在這個破廟湊合一晚,要不是季望舒,老娘怎麽會落到這裏!”
二個人的抱怨聲不絕于耳,只有一旁斜倚破舊木樁的青衣女子不說話,她面色不善的盯着外面的磅礴大雨,周身都圍繞着驅散不開的戾氣,尤其是在聽到季望舒的名字時,眼裏的殺意一閃而過。
這兩人的聲音在雨聲的遮掩下其實并不大,可剛剛穿越過來的花容對劇情人物的姓名異常的敏感,幾乎是在她們提到季望舒的時候就豎起耳朵了。
這下心裏千思百轉,各種滋味都有,不過一天的刺激也想不出個什麽來,只能縮小存在感暈暈乎乎依着牆睡過去。
夢裏,小橋流水,花容見到了一名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黑衣,一頭黑發柔順的貼在背後,女子淺笑的望着自己,調侃道:“花小容,你可知你今天為什麽這麽倒黴嗎?”
花容有些奇怪,她怎麽知道的?但是她今天确實倒黴,便搖搖頭,便是不知。
女子翹着二郎腿,悠閑的喝了口茶,才說:“你大概也知道你的身份把,世間每個人的存在都有着一定的意義,缺一不可,你的身上有你的使命,而如果你不去完成它,你的運勢就會慢慢的被剝奪,直至你死。”
花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一股寒意在身體裏蔓延開來,艱難的開口:“你是說,我今天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沒有想着走劇情,所以才會這麽慘?”
女子點點頭,給了花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可是原先的劇情我不是應該該已經死了嗎?"花容急忙道,”我已經沒有劇情可走了!“
“喔?”女子移開放在茶杯上的目光,眼睛望向花容的腰間,“你說已經沒什麽可走的了?那你那個本該在季望舒手裏面的腰牌是什麽?”
花容下意識的看向腰間的令牌,腦袋快速的運轉,遲疑道:“難道我現在應該做的,是想辦法将令牌交給季望舒?”
女子輕笑出聲,點點頭,擺擺手道:“不枉費我點化你一場,明白的到快,既然如此,你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