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承太郎被女教皇給舔了。
啊,我這麽說只是因為這麽說特別的形象而已,畢竟被這麽大個舌頭舔了好像也不是什麽值得慶幸的事情,更何況他還被打到了兩顆槽牙中間。
結果當然是女教皇的牙齒被白金之星一路給打的粉碎,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加好奇承太郎的肺活量到底有多大,水下七公尺上浮不用水肺,這個比較強。
“啊,那邊躺了個女的,應該是女教皇吧?我要去看看她到底長什麽樣。”波魯那雷夫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灘邊上的女教皇,當然他一路上不管怎麽好奇心害死貓,都沒改過這個毛病就是了,“哇!”
“到底長什麽樣?”喬瑟夫對着他喊道。
“不好說,臉都腫的不能看了。”波魯那雷夫雙手交疊過頭頂做了個叉的手勢。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子的美腿和胸,直覺告訴我有這樣美腿和胸的女孩子應該不會太難看,于是我跑過去給她治療了一下。
“哦,這個就好看了。”波魯那雷夫摸着下巴一臉猥瑣的笑。
“別浪費時間了。”承太郎皺眉,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我治療敵方,他看我的眼神都詭異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惡,好高——“jojo,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我滿臉的嚴肅和沉重,“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被打死,但是絕對不能被毀容。”
“……真是夠了,完全意義不明。”他壓了一下帽子,把躲在他制服口袋裏的海星丢回了海裏。
喬瑟夫買了一輛沙漠越野車,載着我們到和spw財團約定好的地方等待支援。
我不清楚他們說的支援是怎麽回事啦,不過和老東西呆在一個載具裏,我總覺得我們要被襲擊。
spw財團的直升機降落在沙漠地帶,從上面下來兩個肌肉壯漢,根據替身使者男性人均肌肉壯漢的準則,支援說不定就是他們中間的一個。
結果我居然猜錯了。
所謂的支援根本不是人類。
波魯那雷夫沖到直升機旁邊大開嘲諷,結果從裏面竄出來一只波士頓梗對着他一通狂咬,波魯那雷夫叫出銀色戰車無果,依舊被拔頭發,并且那條小狗還在他的臉上放了屁,最終被阿布德爾用咖啡口香糖救了命。
噗。
雖然看上去好像很惡劣的樣子,不過作為波士頓梗,這條小狗長得确實非常可愛了。
“愚者卡牌的替身使者?”我蹲下去看着小狗吃咖啡口香糖,“我能摸一把嘛?”
伊奇橫了我一眼,一臉“你個大傻x”的表情叼着咖啡口香糖走開了。
“你看!花子小姐!我就說這個家夥非常的惡劣吧!太惡劣這種蠢狗怎麽能做支援呢!”波魯那雷夫大聲嚷嚷,結果惹得伊奇又追着他跑了好幾圈,“阿布德爾快點把口香糖拿出來啊啊啊啊——”
“不過,”我站起來看着這一人一狗,對喬瑟夫說道,“說真的,其實不關它的事吧?這樣好嗎?”
“啊?什麽?”喬瑟夫正往車上搬運行李,聽到我這麽說站直了身體一臉茫然。
“我說,這趟旅途和這條小狗沒關系吧!就這麽把人家卷進來好嗎?!作為人類也太傲慢了吧!”我把手攏成喇叭狀,對着喬瑟夫的耳朵一通吼。
“哇哇哇,老夫聽見了聽見了。”喬瑟夫用食指塞住耳朵喊道,“不會這麽誇張吧,它只是條狗而已啊。”
伊奇沖他放了個屁,用“你這個大傻哔,沒有咖啡口香糖我才懶得理你”對表情瞟了老東西一眼,跳上了後車座,一只狗霸占了整個後車位然後沖我叫了一聲。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伊奇用前腳拍了一下座位,似乎是示意我坐過去。我剛一坐上後座,它就叼着咖啡口香糖蹲到了我的腿上,一臉嚣張的對着只能縮在後車廂的花京院一行人打了個噴嚏。
“fk!這條蠢狗在幹什麽!”波魯那雷夫縮在行李廂氣的拍行李,“這是在挑釁吧?!喬瑟夫先生!你想想辦法啊!”
“花子小姐你不要這麽寵着這條蠢狗啊。”喬瑟夫扶額。
“有嗎?”我想伸手摸摸伊奇的頭,結果它兇了我一下。
好吧,根本不給摸啊。
不知道是不是喬瑟夫的載具詛咒又靈驗了,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受襲的spw財團的直升機。
我放下伊奇跟着承太郎他們跑到了駕駛員的身邊,可惜的是他已經死了,随後我們又在另外一邊發現了另一幸存的駕駛員,他看上去好像嚴重脫水,喬瑟夫拿起水壺想給他喝水,我阻止了他,“他的情況輸液更快。好在我之前考慮到沙漠容易中暑問spw財團要了生理鹽水和幹淨的輸液針,承太郎過來幫我。”這麽說着我跑到車子後面想把生理鹽水拿出來,承太郎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胳膊,白金之星猛的出拳卻沒有打中來襲的水柱,他只來得及側頭躲開——因為被他這麽一拽我腳下一滑一頭撞進了他懷裏,而水柱割傷了承太郎的肩膀。
承太郎幾乎就是這樣壓着我的頭把我按在他胸口,帶着我跳到了車頂。
spw財團的幸存駕駛員突然大聲喊道:“是水在攻擊我們啊——————”水柱迅急得改變了方向,把他的頭切了下來,伴着飛起的血滲入了沙漠。
剛剛飛起的水柱割傷了承太郎肩膀一側的動脈,血濺了我一臉,我連忙給他止血治療,要不是他拉我那一把,我剛剛就被爆頭了。
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對視一眼,迅速往我們這邊靠攏,但是那道水柱突然又從沙地裏竄出來往花京院的小腿刺去——駕駛員的手表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水柱改變方向打斷了屍體的手腕。
——為什麽要打屍體?或者說,為什麽要打手表?
“是聲音,那水是聽聲音攻擊的。”花京院跟着波魯那雷夫跑到了車上,“現在這裏到處都是沙漠,不知道他會從什麽地方攻擊。大家盡量呆在車上!”
“車子的目标大,呆在車上才比較危險吧。”我看着那邊躺着的駕駛員屍體,默默的皺起了眉頭,“剛剛是因為我跑動了,所以跟着我的腳步追了上來嗎?”我咬牙,“但為什麽是攻擊我?不是攻擊承太郎?他就跟在我身後啊。”
“會不會是随機的?”波魯那雷夫問。
“不是,是沖着她來的。”承太郎搖頭,“對方好像能分辨人。他一定在可以看見我們的地方。”
“要用白金之星找出來嗎?!”阿布德爾開口。
“我倒是覺得不一定。”我搖了搖頭,“首先,那個替身聽聲音攻擊,顯然屬于遠程操控的替身,其次,如果說他能分辨出人——如果足夠遠,那麽除了看到,就只有可能是聽出了步距,判斷出了身高和位置,這裏是沙漠,就地形來說确實很方便聽聲辨位。如果是後者,那他的位置可能就很遠了。”
伊奇突然從車窗裏跳了出來,躲在一邊打了個哈欠。但是我現在沒空管它了。
紅桃皇後從後座拿來了醫務箱,我翻開蓋子,裏面整整齊齊的躺着一摞生理鹽水,“要驗證也很簡單。”
這些生理鹽水的大小和我的腳差不多,對方到底是看到還是聽到,就用這些鹽水袋來證明吧。我把鹽水袋丢出去,僞裝成有人在沙地上輕聲行走的樣子——
水柱果然竄了出來只是當它打向最後一袋鹽水的時候,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麽一樣,轉彎攻擊向了車子。
承太郎一把把我推到一邊,自己翻身跳下車一把撈起伊奇狂奔起來,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令人咋舌。
跑了大概有十多米之後他一把把伊奇按在了沙地上,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但是我覺得大概是威脅吧。
總之伊奇帶着他滑翔了起來,而對方的替身也因為聽不見聲音而潛入了沙子裏——直到承太郎一腳猛踢在地面上,才又開始追承太郎。
從承太郎一把把伊奇當棒球丢出去開始,對決就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了——啊,雖然這麽說,但是我和那個叫恩多爾的盲人看法一致,承太郎居然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把狗丢出去了,這決斷力,怎麽會有這種人。
啊,這其實是我用紅桃皇後舉着望遠鏡看到的,其他人沒有紅桃皇後那麽好的目力,所以看不到。
等我們開車過去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我跑到了承太郎的身邊,使用水之替身的恩多爾已經爆了自己的頭。
“哼,擁有治療之力的女人嗎?你也無法治療我了——”他這樣說,“我要效忠那位大人,他是那樣的巨大和美麗,相貌堂堂……”
“……你是個瞎子怎麽會知道他相貌堂堂又大又美。”我忍不住吐槽。
“……”他噎了一下,似乎決定無視我,“承太郎,我是不會出賣夥伴的,也不會出賣那位大人的,惡人也需要惡人的救世主……只有我的替身,只有我的替身就告訴你吧,我們是九榮神——”
“……你這差不多不是都說了嗎?九榮神的暗示,多明顯啊,蓋布是大地與豐饒之神,埃及的豐饒和尼羅河息息相關,所以你是水的替身,打個比方如果對方是書籍之神托特的話,可能就是預言之類的替身能力……”我繼續吐槽。
“……閉嘴臭婆娘!你他媽讓我把話說完!”恩多爾突然惱羞成怒,腦袋上的洞飙出血來。
“我覺得你省點力氣別繼續賣隊友會更好……”
恩多爾咽氣了。
……應該不是被我氣死的吧?
“……服了。你少說兩句吧。”承太郎扶額,他的帽子被打掉了,不戴帽子反而顯得他更像普通高中生。
“啊,伊奇呢?”
“剛剛不接受我的道歉,跑走了。”承太郎輕描淡寫的回答。
腳邊突然響起了伊奇的叫聲,它嘴裏叼着承太郎的帽子,承太郎微笑了一下,“你這不是條不錯的狗嗎?”他這麽說着把帽子戴上,然後表情猛的一黑,又摘下了帽子。
他的腦袋上粘了一堆口香糖。
“噗。”我捂住了嘴。
“這條死狗——”這個十七歲的小炮仗又暴躁了。
承太郎在車上清理了很久的口香糖,但是頭發上還是黏了一點,我掏出手術剪,“洗不掉的,我幫你剪了吧。”
“……真是夠了。”
“啊。對了,承太郎。”
“嗯?”
“謝謝你啦。”
“……啰嗦。”
咿,這是傲嬌吧?這小弟弟仔細想想還是挺可愛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一個老帖子,讨論說diao爺生茸茸他們主要可能是為了拿來吸喬家的血,我想了想好像以他的性格還真是有可能的。
于是
diao爺:還是自制的甜甜圈好吃。
真-美食up迪奧:今天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甜甜圈的做法,首先,找到一塊面包,然後,用力搓她,再注入智商……
然後直播就因為過于r18被平臺封了。【喂
diao爺大概是想着反正要吃回來所以智商注入甜甜圈就注入甜甜圈吧,沒想到阿強踹門進去把他打死了,甜甜圈還在盤子裏沒有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