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救真真

薛榮接到馨兒的消息,憤然帶着幾個在宮廷守衛的禁軍弟兄,趕向北園,救護邢真真和征程淩小玉。

“王爺,薛榮帶兵來了!”馬信發現園外有人喊殺,登上園門眺望,發現薛榮帶着五個禁軍,在北園外大喊大叫,他吓得趕緊向齊王征克禀報。

“薛榮這小子,就帶了五個人?真是孟浪,馬信,故意開門,把這幾個笨蛋引到咱們的埋伏中,全部抓起來!”征克一聽薛榮只帶了五個人,頓時狡詐地詭笑道。

過了半晌,北園的側門被打開了,薛榮以為有人內應,大刀闊斧地舉着寶劍帶人沖了進去,沒想到一道水榭,便吃征克的侍衛幾個勺勾,把薛榮和五個禁軍扳倒在地,全部生擒。

“哈哈哈,征程,你雖然精明,想法子讓人送信,叫薛榮這個呆鳥來搭救你們,可是你沒料到,你的把兄弟薛榮也被本王逮住,看你今日和淩小玉,如何掙脫本王的大網,來人,把征程和淩小玉抓起來!”征克見薛榮被捉,頓時氣焰嚣張,沖着征程和淩小玉猙獰地狂笑道。

馬信殺氣騰騰地帶着侍衛來捉征程和淩小玉,淩小玉明白現在不是用功夫的時候,故意裝作弱不禁風,和躲在征程身後,最後兩人被迅速綁了起來。

“來人,把邢真真這個倔丫頭給本王押上來!”征克惡毒地瞪了征程一眼,向着馬信咆哮道,須臾,馬信帶着幾個鍵婦,押着一臉輕蔑的邢真真,到了征克的眼前。

“齊王,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榮王是你的親弟弟,你竟然都能害他,我真真不過是個丫頭,嫁給你,豈不是被你踐踏?”邢真真柳眉一豎,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巴一撅道。

“真真,本王要的東西,絕不能得不到,本王再給你個機會,一,順了本王,本王就封你為王妃,當正室,二,說實話,本王在江南的那些賬本,是不是在你父親邢可法的手中?你要是乖乖的,本王疼你,要是再刁蠻,本王就讓你痛不欲生!”征克目光兇惡地逼到邢真真的面前,用手按住了真真的香腮,一臉卑鄙道。

“征克,本姑娘再回答你一遍,要本姑娘嫁給你,做夢吧!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還你什麽賬本!”邢真真怒目反抗征克。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說,你是不是心裏有人?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征程!”征克惡狠狠地瞪着邢真真。

“對,我邢真真就是喜歡征程!你打消霸占我的念頭吧,你這個衣冠禽獸,只會把女人當玩物,你永遠不會明白的!”邢真真目光如炬,怒視着征克。

“來人,把這個賤丫頭扔進豬圈!”征克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承乾宮,皇上孝乾擺駕秀貴妃的寝宮,準備開開心心的用晚膳,但是淩小玉依舊沒有蹤跡,使得秀貴妃十分的焦急。

喜月見淩小玉消失了,頓時暗中得意,在承乾宮制造謠言,诽謗淩小玉和榮王幽會。

“喜月,你這個小人,給本宮住嘴!”秀貴妃聽到有人議論淩小玉,頓時勃然大怒,叫來喜月,一頓叱罵。

“娘娘,淩女官今日辰時就沒有蹤跡,奴婢害怕淩女官敗壞了承乾宮的名聲。”喜月詭辯道。

“住嘴,你趕緊帶人找淩小玉,要是淩小玉出了危險,本宮唯你是問!”秀貴妃頓時怒火萬丈。

北園,天色已經黑了,一臉得意的齊王征克,帶着兇狠的眼神,逼視着被綁起來的征程和淩小玉,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十分卑鄙的恐吓道:“七弟,你安心在這裏住着,五哥這次就是要你坐不起人,就是要你得罪天下人,你放心,你失蹤後,父皇不會派人尋找你的下落,因為本王已經派人散布了流言,說你在京城調查京官的時候,勾結淩女官,暗中害人,現在被本王查出,私下逃跑了,明早,父皇會在水龍書人殿看到本王找人上的奏折,那些都是你在調查京官時貪墨的證據,你已經身敗名裂了,人家都以為你在罵人,沒有人會理你!”

“五哥,征克,你何故如此陷害我?若是七弟得罪了你,你盡管沖着我來,請你不要傷害淩小玉!”征程一臉憤怒地瞪着征克。

“小玉是你的未婚王妃,本王怎麽會不好好款待她,你聽着,你若是再不把賬本送到本王手中,本王就叫淩姑娘也身敗名裂!”征克十分無恥地威懾道。

子夜,淩小玉十分聰慧地發現看守他們的人已經漸漸的心不在焉了,她沖着征程努了努嘴,瞪了瞪眼睛,征程立即明白了,故意裝生病,大聲叫起來,看守瞧見征程在發病,趕緊不耐煩地沖過來,準備踢征程,淩小玉已經把繩索弄開,趁機用手輕輕一掰守衛的膝關節,那侍衛鬼叫一聲,頓時跌倒,淩小玉趕緊把侍衛的嘴捂住,右手趁機向他後腦勺一劈,那人頓時暈倒。

“征程趕緊走!”淩小玉颦眉注視着征程。

“小玉,咱們一起走!”征程的右手緊緊地握住了小玉的皓腕。

“什麽人?”這時,牆外的侍衛突然窺見有人在爬園牆,立即點燃火把,大聲呵斥。

“小玉,你有武功,你一個人走,找人救我和真真。”征程見晴空危機,毅然跳下園牆,沖着淩小玉大喊,淩小玉頓時淚光盈盈,一抹眼睛,在黑夜裏一飛閃過。

翌日,水龍書人殿,早朝的時候,齊王征克果然指使禦史馬明舉笏向皇上上奏,指控榮王征程在調查京官的春季糾察中,暗中收受賄賂,擅自調用自己的心腹,企圖結黨營私。

“什麽?榮王竟然也如此?”孝乾頓時大吃一驚,根本不敢相信。

“皇上,臣手中,有榮王貪污,任用私人的證據!”馬明一臉大奸似忠地呈上了奏折,孝乾展開一看,頓時怒不可遏:“榮王真是太負朕了,榮王今日在朝嗎?”

“啓禀皇上,榮王專程已經畏罪,帶着承乾宮女官淩小玉,私奔了!”國舅周貴故意十分惋惜地跪下禀報道。

“真是孺子不可教,竟然暗中私通宮女,怪不得外面傳說榮王好色,馬信,立刻帶兵,将這個不孝子和賤婢捉回!”孝乾龍顏大怒道。

“皇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淩小玉穿着一身襖裙,風馳電掣地跑上了丹墀,沖着孝乾大聲呼道。

“這個弱眼橫波的丫頭是誰?”孝乾目視着丹墀之下,不由得十分詫異地詢問道。

“啓禀皇上,這個姑娘就是承乾宮的女官淩小玉。”太監小寇子跪下禀報道。

“淩小玉,朕好像有點想起來了,這丫頭就是那年在德州為國捐軀的淩忠直的女兒,她後來當了承乾宮的女官!”孝乾凝視着淩小玉,突然捋須微笑起來。

“皇上,臣女正是淩小玉,臣女昨日和榮王爺被齊王的侍衛騙到北園軟禁,請皇上立刻派人到北園,解救榮王殿下,還榮王一個清白!”淩小玉向孝乾欠身,輕啓丹唇道。

“齊王綁架了榮王?這是怎麽講?”孝乾頓時糊塗了起來。

“父皇,父皇,是誤會!”這時,齊王征克帶着榮王征程,一臉尴尬地跪在了孝乾的腳下。

“齊王,淩家千金為何舉報你綁架榮王和她?你背地又瞞着朕搞什麽無恥的事?”孝乾暴跳如雷,沖着齊王大聲喝罵道。

“父皇,兒臣請七弟去北園賞梅,沒想到家人看到淩家千金傾國傾城,就起了歹心,帶人綁架淩家千金,所以淩家千金誤會了,征程,你說是嗎?”征克故意沖着征程瞥了瞥。

“父皇,是的,五哥的家奴真是厚顏無恥,竟然敢拐騙承乾宮的女官,請父皇一定要從重治罪!”征程怒氣填膺道。

“齊王,你的家奴竟然膽敢綁架宮中的宮女,真是豈有此理,你自己處置吧!”孝乾瞪着齊王,厲聲叱罵道。

早朝退朝,淩小玉十分擔心邢真真的安危,趕緊追上征程,芊芊玉指抓住了征程的衣袖。

征程凝視着淩小玉的颦眉,不由得好言安慰道:“小玉,齊王瞧你一個人逃出了北園,擔心你去向父皇告他,竟然用真真的性命來威脅我配合他一起說謊,齊王真是一個小人!”

“征程,真真現在還被掌握在齊王這個喪心病狂的禽獸手中,我的确很害怕,我看,我們用賬本來跟他換真真,你看行嗎?”淩小玉淚光盈盈道。

“小玉,以我對五哥的了解,他就是拿到了賬本,也不會放過真真,再說,薛榮也被齊王抓了,我們必須想一個好辦法,解救真真!”征程用帕子給淩小玉拭淚道。

承乾宮,注視着淩小玉颦眉婉約,秀貴妃不禁替小玉擔心起來,十分和氣地問小玉道:“小玉,這些日子怎麽每日哭着,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你說給本宮聽,本宮也許能幫你。”

淩小玉愁眉舒展,一雙含情目凝視着十分友愛的秀貴妃,不禁欠身感謝道:“多謝娘娘的關心,此事十分的複雜,小玉不想把娘娘也牽扯進去。”

“是什麽大事?竟然連本宮也得躲着?”秀貴妃頓時十分詫異道。

“娘娘,齊王征克企圖霸占邢大人的千金邢真真,而邢真真是小玉的義妹,如今齊王用真真威脅榮王,要是榮王不效忠他,他就要殺掉真真!”淩小玉拭了眼淚,将事情詳細禀報給了秀貴妃。

“這個齊王,真不是個東西,怪不得就連太子都對他十分忌憚,害怕他篡奪太子的寶座,你不要哭了,本宮禀報皇上,一定要整治這個敗類!”秀貴妃義正言辭道。

再說淩小玉和征程,率領一些禁衛軍到北園找齊王,卻意外地發現,北園早就人走茶涼!

“小玉,齊王怕我們揭穿他的害人詭計,一定把邢真真轉移了!”征程不由得恍然大悟道。

“征程,咱們不如直接去齊王府,找齊王要人!”淩小玉嗔怒道。

征程和淩小玉騎着棗紅馬和郁蔥馬,行走在街市上,忽然一些地方莫名其妙傳來了諷刺聲,都在傳說榮王專程不是皇上的兒子,征程頓時怒不可遏,駕馭着棗紅馬疾馳到齊王府,向着大門重重地捶了捶。

“是榮王爺,我們家王爺今日出門,不在王府!”開門的管家十分輕蔑地瞪着征程,打千回話道。

“齊王真是無賴!”專程頓時怒氣沖沖,又和淩小玉駕馭着馬,跑到了城郊。

大路上,又有人對着征程指指戳戳,說征程罵他,征程頓時十分驚懼,凝視着淩小玉,臉色發白。

“齊王的奸細衆多,他們一定是到處散布流言,诽謗我們,我們若是再找他,不知道他又搞出什麽奸計!”淩小玉黯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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