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皇後立flag了

皇後娘娘說自己的美貌自有人知,那個人,就是德妃娘娘麽?

可是,看目前的形勢,德妃娘娘似乎并沒有回應皇後娘娘呢。

而且,聽說德妃娘娘另有喜歡的人呢。

唔,這後宮可夠亂的。

後宮的确是亂。

然而,更亂的她還不知道呢。

那就是關于皇上。

只是,這秘密目前沒幾個人知道。即便是太後,也并不完全知曉。

“聽說你又召寝新秀女了。朕勸你克制一點。”

“克制一點?”謝長安笑了,“這不是我們早就說好的麽?各玩各。怎麽,皇上想反悔了?只是,君無戲言呵。”

皇帝嘆氣:“朕答應你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不過,你現在這麽大張旗鼓毫不避諱,就不怕太後那邊知道了傷心麽?”

“她又不是我母親,我有什麽好怕的?”謝長安嗤笑。

“……”

皇帝語塞。

這謝長安什麽都好,就是說話直接起來讓人受不了。縱然婆媳本就無真正入心的親情,但一般女子都會裝一下,明面上還是将婆婆當作母親,如這般說得坦誠的,也就只有謝長安了。

早就領教過謝長安的脾氣,皇帝也懶得發作,只有些氣悶地找了個椅子坐下。

謝長安便安慰:“皇上也不必生氣。若說太後要傷心,只怕她知道你是個斷袖,會比知道我睡你後宮更傷心。”

“……”

這是勸人的話麽?

皇帝覺得自己更氣悶了。

謝長安見他這樣,冷笑:“當日我們訂立盟約,不過是為了各自……各自想要的生活。你當初對你家丞相那深情樣兒,可沒半點猶豫。怎麽,你就沒想到今日的處境?”

“朕……”

皇帝語塞。

的确,有些路注定坎坷,當義無反顧選擇,就選擇了這條路對應的結局。

他跟皇後本就是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如今他确實沒資格來這裏質問人家。

嘆了口氣,他随口找了個借口描補:“朕也是怕你做得太過分,太後會為難于你。”

謝長安再笑:“皇上又錯了。臣妾才是這六宮之主,太後又怎能為難于我?”

皇帝再度語塞。

是了。母後已經還政于自己,手裏早已沒有了實權。反倒是皇後,才是真正執掌鳳印的六宮之主。

看來,自小對母親的畏懼,已經根植于心了。

想至此,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沒心思再待下去,皇帝準備擺駕離開。

謝長安卻喊住他:“等等。”

皇帝回頭:“皇後還有何事?”

謝長安笑得有些神秘:“臣妾有一事想求皇上幫忙。”

皇帝冷哼。

“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說是想求他幫忙,還不是直接就吩咐了。

謝長安對皇帝的态度也不以為意,笑得更燦爛:“臣妾聽說,在兵馬大将軍的鎮守下,四海平定,邊疆和諧,已無後顧之憂。那兵馬大将軍為國戍守多年,也算辛苦。不如讓他回京述職,也好享受幾天京師的富貴榮華。”

皇帝皺眉。不知道自家皇後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謝長安笑眯眯加了一句:“再說,聽聞那藍将軍姿顏甚美,又俊逸不凡,若是一直留在邊疆風吹日曬,只怕美顏有損,太過暴殄天物。”

“……”皇帝感覺自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所以你現在換口味了?”

尼瑪這是要男女通吃?還給他活路麽!

說實話,她跟女人他沒意見,反正自己也跟男人,可以說是各玩各。但是如果她跟的是男人,那就算另外一回事了。

作為一個男人,可以理解妻子的性向獨特,卻無法接受妻子在正常性向的情況下去喜歡另一個男人。因為前者是先天因素,而後者證明的是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失敗。

所以,他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太好了?

看樣子,帝王之怒是應該來一波了?

他這邊剛這麽想,那邊謝長安就已笑了:“皇上想多了,臣妾對男人沒興趣,您是知道的。臣妾這麽做,完全是為了皇上您啊,您難道不想讓這樣一位美人留在京師麽?”

“……”

皇帝再度語塞。

這個女人最聰明的地方就在于總是懂得适可而止,從不會真的惹怒自己。

話說若是真的惹怒了自己,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麽處理呢。

自己終究是皇帝,若是被惹怒了還不發火,只怕面子下不來。可若要發火,自己還真不敢。畢竟謝家背後的勢力,不可小觑。且自己當初能拿回君權,也是謝家的功勞,沒道理過河拆橋。

還好,這謝長安聰明至極,從未踩過彼此的界限。

不過,這所謂的為他考慮,是什麽鬼?

難道他是個見了男人就往上撲的色鬼麽?他是喜歡男人,但也只獨愛那一個啊!

他輕咳一聲,道:“朕,有墨丞相一人足矣。并不需要別的美人。”

“美人還嫌多麽?”謝長安眨巴着笑眼。笑靥如陽,照澈整個寝宮。

就連皇帝都不自覺看得一呆。同時暗暗心驚:如果不是自己心裏早就有了那個人,只讓都會為眼前人心動呢。

想到心上的那個人,皇帝心裏更堅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他才不要什麽美人将軍。哪怕再美也不要。

但謝長安鐵了心。

見皇帝興致缺缺,她便直接拉下臉來,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反正我就要他回來。我要親眼看看他到底美到什麽程度?能把德妃迷得神魂颠倒。”

“……”

盡管本就不近女色,又早已跟皇後各玩各,且協議答應這後宮女人随便她玩,但,作為一個男人,聽到自己的一個女人這般談論自己的另一個女人,還是有些尴尬。

不過,能當上皇帝的,臉皮都不是一般厚。所以他很快調整心态,面色如常:“胡鬧,國家大事怎麽能因你這麽兒戲?!”

謝長安不屑:“若是從國家大事上考慮,你更該召他回京了。要知,藍家軍現在不只受百姓愛戴,且自成一格,對藍瑾瑜誓死效忠。只怕,他們早已忘了您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呢。長此以往,你就不怕藍瑾瑜擁兵自重,列土封疆?”

這話一出,皇帝倒吸一口涼氣。

每個皇帝都怕人造反,這個皇帝也一樣。

而且,就像謝長安說的,若是藍瑾瑜真有反心,只怕還真不好弄。因為他既有誓死效忠的軍隊,還有對其感激乃至崇拜的民心。

“怎麽樣,皇上?還是要放在身邊才安全,對不對?”

謝長安循循善誘。

皇帝長嘆一口氣,妥協。

從小他就跟着太傅讀古今聖賢的書籍,深知君子忌憚大臣是大忌,會帶來亂相。但,自古君王,有哪一個不忌憚權臣和功高蓋主的将軍?

終究,他也不能免俗。

“朕會召他回京述職。不過,你可不許打他的主意。”皇帝鄭重提醒,“朕把話說在前面,你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除了他。”

謝長安撇嘴:“我對男人沒興趣。”

跟他在一起?呵呵,整死他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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