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氛,每到快要冷場的時候,她就會挑起下一個話題,淳于仲然有些欣賞起這個女孩子來了。

電話響了,淳于仲然說聲抱歉,轉身走了出去,是水流螢的電話,“爸爸,我們都吃完晚飯了,你還沒回來,你答應我早回家的。”她已經很不高興了。

聽着水流螢沒有溫度的抱怨,淳于仲然壓低了聲音哄她,“我很快就回去了,今天我會給你帶好吃的回去,你以前沒有吃過的。”

“爸爸不要騙我,我等你回來。”水流螢的聲音頓時調高到三十八度,淳于仲然勾了勾唇角,這個丫頭,整天就惦記着吃。

再回到包廂,淳于仲然才發現,自己的酒杯又被趙昕羽倒了酒,兩人幾乎沒怎麽吃菜,趙昕羽在以各種名目灌酒。

淳于仲然心生警惕,不動聲色的勸她喝湯,吃菜。

喝下這一杯酒之後,淳于仲然不肯再喝,趙昕羽也不再勉強,反倒勸他吃菜。

淳于仲然覺得有點發暈,他的酒量算不上好,但是,半斤白酒還是能撐住的,更何況是度數低的紅酒。

“仲然,仲然……”似乎是有人在叫他,不像是螢螢,螢螢的聲音沒有這樣嬌媚,在失去意識之前,淳于仲然摁下電話一鍵,這是等在門外的郭炜侖的電話。

趙昕羽怎麽也想不到,淳于仲然安排了人在外邊,其實,她也安排了,還在這家酒店訂了房間。

郭炜侖很禮貌的說道:“趙小姐,不好意思,我只能先把總裁先回去了,我們安排了兩輛車,一會兒,司機會送您回去,明天總裁醒了之後,他一定會親自聯系您的,我們是這家酒店的股東,若是趙小姐不想回去,可以到客房去休息,我一會兒會吩咐大堂經理照顧您。”

趙昕羽不知道自己臉上是怎樣的表情,就這樣呆呆傻傻的看着郭炜侖攙扶着淳于仲然走出包間。

她真是機關算盡,卻想不到棋差一招,她是不會放棄的!

淳于仲然上了車之後,郭炜侖聽他喃喃說了一句回公寓,一想,也是的,他現在醉醺醺的回家,似乎不太好,于是将他送到了公寓。

呂一菲接到電話下來,幫着郭炜侖将淳于仲然攙進房間。

“菲菲,準備醒酒湯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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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

“我不是告訴了你嗎?”郭炜侖有點不高興,礙于親戚的面子,他沒有發作,“你出去吧,我來照顧他。”郭炜侖将他的衣服扒掉,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了臉。

淳于仲然的臉很紅,口中不停的喃喃。

郭炜侖幫他蓋上被子,電話響了,是女友的電話,郭炜侖看看淳于仲然,想來沒什麽事了,還是有點不放心,可又舍不得女友等他,便說道:“如果總裁醒了,你給他做點暖胃的東西,熬個白粥之類的,再來兩個清淡的小菜,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

呂一菲答應了之後,送了郭炜侖到門口,然後關上開了門。

在淳于仲然的主卧門口停留片刻,呂一菲走了進去,進了卧室之後,呂一菲發現,淳于仲然的被子已經滑落地上,她的臉紅了一下,走過去,彎腰撿起被子,準備給他蓋上。

這個男人全身赤果,只有一條內褲,淳于仲然精壯結實的身體,徹底展露在呂一菲的面前,他的身體,泛着奇異的紅色,口中喃喃,似乎是要醒,呂一菲吓壞了,趕緊給他蓋上被子,準備離開。

驀地,這個男人拽住她,力氣大得驚人,只一下,就把她拽到了床上,并壓在了身下。

第三十四回 不是她的味道

只有一盞柔和的壁燈開着,淳于仲然神色恍惚,根本不知掉眼前人是誰,他就是覺得渾身發熱,從裏到外的熱,恨不得鑽到冰窟窿裏去。

呂一菲身上那層單衣,讓他覺得非常礙事,不知道從哪兒平添了一股力氣,讓他将呂一菲的衣服扯爛,呂一菲慌亂的想要推開他,可腦海裏有一個聲音也在說話,這是一個機會,即便不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也能得到一大筆財富了,這段時間,讓她充分意識到了貧富差距有多懸殊,水流螢的一件衣服,就足以超過她一家人的生活費。

最終,腦海裏的聲音占據了上風,能夠與這個英俊的男人共度良宵,曾經是她無數次夢中都難以實現的情形,這一次,她唾手可得。

平日裏,她都不敢與淳于仲然對視,那個男人的笑容實在太吝啬了,除了水流螢母子,他誰都不會給。

他冰冷的眸子下面深藏着危險的氣息,他的殺伐果斷,在這個城市,乃至這個國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終其一生,對于她來說,這樣的男人,只能仰望。

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沒關系的,因為現在的網絡和電視等媒體,足夠強大到讓她無師自通,所以,她雙臂一舒,摟住了淳于仲然的脖頸,并将紅唇湊了上去。

淳于仲然的火熱終于找了發洩的出口,他的唇,就像是滾燙的岩漿,瞬間融化了呂一菲,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淳于仲然的腦海閃過一絲清明,這個味道不對,不是螢螢的味道。

迄今為止,他只有過一個女人,所以,對于女人的味道,他格外的敏感。

他猛地睜開眼,身下的女人吓了一跳,“總裁……”

“滾……”淳于轟然驟然清醒,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電影一樣,飛速的在腦海中閃過,他起身跌跌撞撞的進了浴室,将水溫調到最冷,讓冷水澆滅心中的欲望,是趙昕羽那瓶酒有問題。

淳于仲然的的嘴角掠過一個嘲諷的笑容,趙昕羽,你當真以為我是怕了你,從來無人得見淳于仲然眼角眉梢那危險冷冽的氣息,或者說,見過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呂一菲已經回到房間換好了衣服,原來,這不是她的幸運,而是一場噩夢。

淳于仲然暫時壓下了火焰,快速的穿好浴衣,給他的私人醫生關棣飛打了電話,他們兩人,是在美國就認識的好朋友,他不僅是淳于仲然的私人醫生,還是淳于仲然最得力的助手,他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

關棣飛是在紐約的貧民窟長大的,淳于仲然認識他的時候,他受了槍傷,奄奄一息,倒在淳于仲然的車下,他說了一句話,就暈過去了,“救我,我願一生追随你。”

淳于仲然救了他,他痊愈以後,執意追随淳于仲然,淳于仲然便将他送到了加拿大,然後,十三歲的關棣飛在加拿大麥克馬斯特大學拿到了臨床醫學和心理學專業兩個碩士學位,且是一級榮譽畢業。

關棣飛,是一個非常執着的人,他明白淳于仲然救了他,并非是想要他日後報答他,但他認定了,這一輩子只跟着淳于仲然。

于是,畢業以後,他回國了,在此之前,他雖然有一副與他人同樣的黃皮膚,但是,他第一次踏上國土,淳于仲然并沒有讓他留在自己身邊,而是介紹他去了醫院,非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出現在淳于仲然身邊。

關棣飛說,他十分鐘之內肯定到,淳于仲然回答他,他到公寓外的馬路上等他。

挂斷電話,淳于仲然強撐着走到呂一菲的門口,敲門後說道:“呂一菲,明天早上我會讓郭炜侖過來給你結工資!”

呂一菲開門,跪地哭訴,“淳于總裁,我是想給您蓋被子,不是您想的那樣……”

淳于仲然不敢跟她糾纏,因為他心裏很清楚,自己被下的藥并沒有解開,只是被冷水暫時澆下去而已,很快,這股火就會蔓延上來。

他一腳踢開呂一菲,大踏步出了門。

到了門外,冷風一吹,他覺得好受很多,他告訴自己,必須要撐住。

公寓門口的保安看到淳于仲然走出來,很是詫異,敬了禮,淳于仲然微微颔首,裹了裹衣服,大步走出去。

等了一會兒,一輛寶馬X3停在門口,淳于仲然還沒有來得及拉開車門,關棣飛已經打開了車門,“哥,怎麽了?”

“去你那裏。”

關棣飛開車,淳于仲然說道:“我被人暗算了,下了藥,而且,很快就要發作了,剛才洗了冷水澡……”

關棣飛大驚,一邊聽他說,一邊加快了車速。

他們住得很近,不過五六分鐘的車程,這裏的公寓,住的主要是外國人,房子,是淳于仲然給關棣飛買的,自從他上了大學之後,就開始為淳于仲然運作資金。

誰能想到一個醫學系的學生,居然是一個精通股票期貨的高手。

淳于仲然說,關棣飛是他的暗箭,不到關鍵時刻,絕對不能露面。

不同于淳于仲然的自律,關棣飛是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身下的女人,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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